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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情感小說在線閱讀 - 沉默的花邊2

沉默的花邊2

    碧花嫂轉過頭,歪著腦袋,唇接住了我的嘴,涼涼的,我們輕碰著,我的屁股挪了挪,下邊就插了進去,就那樣緩緩的抽動。

    過了一會,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來,將我翻下身,她扒開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東西含進,吞吐著,沒完沒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來,反反復復,兩人在床上翻來滾去,直至筋疲力盡――――――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將下身洗凈,出了屋子,感覺外邊風很涼。四周靜悄悄的,隔著一個空坪,斜對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長竹竿上掛著幾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褲子。

    我走過去,忽然從衣服間隙看到她家窗口亮著燈,一個少女頭部的側影靜靜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沒動彈一下,我呆呆看著那個影子,涼風吹著,心中說不出的傷心和失落。

    那個窗子忽然被推開,從里面扔出一團東西,又關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撿起來,回屋一看,一張紙上,除了小學生一樣涂鴉著的一些東西,什么也沒有。我卻把它反復的看,臨睡前又收藏了起來。

    第二天沒課,我在床上,早醒了,卻一直懶躺著沒起來。忽然門上一陣“砰砰”的亂推亂敲,我嚇了一跳,疑神疑鬼,問:“誰呀!”頭一天,我已經(jīng)告訴今天管飯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飯了。

    外頭一個男聲:“你這懶蟲,還不起來!”

    我開了門,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學劉貴的一張臉,得意洋洋的笑著。

    我回過神,罵道:“嚇我一跳!你小子怎么會跑到這來?”

    劉貴笑嘻嘻地擠進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沒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跡。

    劉貴沖屋外喊:“進來呀!”門口閃出個穿水紅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張臉,不好意思地沖我笑了笑。我認出是村里一個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沒有小孩在小學,所以不大熟。

    劉貴介紹說:“月秋,嗯―――我的那個――對象!”說著就嘿嘿地笑了。

    月秋看著我,有點害羞:“李老師―――!”

    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聽說過月秋前幾月剛訂婚,沒想到對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學劉貴!

    (三)

    幾年不見,劉貴老練精干許多,短胡須留著,更讓我有點陌生疏遠的距離感。他卻熱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適應。說了半天話,總感覺對不上。劉貴忽然問:“你這邊有廁所嗎?”

    于是我?guī)綄W校后面的墻角,那兒漫著一股nongnong的尿sao味,沿著墻放著一排尿桶,平時男生小便就在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豬舍去解決了。

    劉貴拉開褲鏈,掏出一根黑黑的東西,很沖的尿就射出來。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東西短而黑,guitou露在外邊,濃密烏黑的陰毛亂篷篷幾乎要遮掩著整根yinjing。以前上學的時候,總覺得他的那根東西很粗很大,現(xiàn)在看來也只不過如此。

    劉貴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聲,說:“好家伙,不小啊!”于是問:“打過逼沒有?”我們那兒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驕傲地說:“那當然!”這時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讓我有了男人的體驗。

    我問:“你呢?”

    劉貴說:“那還用說嗎?!”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齊大笑,剛開始時與他的陌生感一下減少許多。

    劉貴擠了一下我肩膀,說:“唉,正要跟你商量個事,什么時候你的房間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闭f著腦袋沖后一擺,那兒月秋還在我屋里。

    我說:“好小子!我說呢,怎么就找到我這里來了。”

    劉貴說:“沒有,沒有,我也是剛聽說你在這里,順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br>
    這一帶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幾鍋擂茶,請上鄰居圍坐幾桌,熱熱鬧鬧的。

    擂茶是客家人傳過來的,將芝麻、茶葉、桔子皮等放入擂缽,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搗爛,然后沖上開水,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帶些茶色,香濃味美,回味無窮。據(jù)說喝多了會上癮的。

    花邊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蓋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個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兩三戶房子蓋在一塊,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時會想,這樣的地方一家人關起門來,無論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會知道的。

    從學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繞,月秋在前頭走,我和劉貴在后。月秋留的是短發(fā),每次下坡的時候,頭發(fā)就往前垂,飄搖擺動,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膚。腳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帶點猶豫,那腰就顯出來了,纖弱婀娜的樣子,不像農(nóng)村姑娘。

    我悄悄問劉貴:“誒!你跟她來過沒有?”

    劉貴笑了笑,低聲問:“你看呢?”

    我說:“肯定來過,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圓了?!?/br>
    劉貴罵:“去你的!”

    這一句月秋聽到了,回頭看了一眼,問:“你們倆說些什么呢?”我們就笑。月秋似乎猜到點什么,臉一下就紅了。

    快到月秋家時,遠遠看見她家坪上有一兩個小孩在鬧,到了門前,才見廳上已有許多人在那兒了,大廳中央的桌邊站著圍了一圈女人,有的輪換著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顧添開水、端茶。臨時借來的其他幾張桌子則坐滿了村里的男女老少。大廳上傳來擂擂茶的“嚕?!甭?,飄散著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歡聲笑語,一派輕松熱鬧的場面,這在僻靜的花邊是很少見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雙臂掄圓了飛快的轉動,一邊擂著茶,一邊跟旁邊的人打趣。全身隨著動作微微顫動,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胸前兩個奶子在衣下亂跑。她沒注意我進來了。七秀則站在一旁,還是那股子安靜專注的神情,不時往擂缽里添些水。一回頭,卻看見我了,不知作什么表情好,索性轉頭又瞧著擂缽里,給了我一個側面。

    我一邊喝著茶,注意力卻集中在忙著活的女人堆里。見七秀今天穿著白衣藍褲,很清純的樣子,似乎心情很好,誰跟她打招呼或說話,都報以微微一笑。七秀聽覺沒有問題,就是不能說話。不知道的人,很難看出她是個啞巴,她的樣子更象個安靜害羞不愛說話的姑娘。

    劉貴忙上忙下,似乎跟村里人很熟,到處招呼。一會坐到我旁邊,說:“干一碗!”喝擂茶有時跟喝酒很像,有勸茶的,有干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撐不下了,才高興。

    我和劉貴干了一碗,說:“你好像沒有未過門女婿的樣啊,跟村里人這么熟?”

    劉貴笑:“我好幾年了,在村里收花邊,能不熟嗎?”

    我說:“怪不得!走家串戶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旁邊的幾人笑了。

    劉貴好像有一絲得意,嘴里卻說:“看你說的!”

    一會兒,劉貴摟著我的肩,湊到我耳邊,低聲說:“誒,看見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嗎?”

    我順著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說的是七秀,于是說:“怎么啦?”

    劉貴說:“根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親呢!”

    怪不得剛才老見根生跑到七秀跟前,原來他對七秀有意思!根生家是花邊村的,弟弟在村里上學,我不但去過他家,跟他還算比較熟。根生長得壯壯實實的,在村里年輕人中算比較靈活的一個。

    七秀會看上他嗎?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酸得要命。再向七秀看時,似乎她身上添了股與往常不一樣的味道??此齽偛艑Ω膽B(tài)度,似乎并不反感。

    我正注意她呢,忽見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這桌來了。捧著碗,對我說:“李老師,我跟你干一碗?!逼咝隳弥粋€大勺,站在旁邊,我和她對視了一眼,心里忽然恨起她來,不再看她,對月秋笑了笑:“恭喜你啊,找了個劉貴這么能干的對象?!?/br>
    月秋瞥了劉貴一眼,臉紅了紅,說:“哪比得上你呀,大專生,又一表人才?!?/br>
    劉貴在一邊就“嘿嘿”地笑起來,短胡須閃來閃去。我不好意思了,趕緊跟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七秀替兩人添滿,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直到她倆離開,我一直跟劉貴說著話,沒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里卻有一處在隱隱作痛。

    喝茶的人漸漸散了,劉貴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飯,月秋家的人也幫著挽留,我就呆下了。本來沒什么心情,待酒一喝,腦袋就模糊了,拋開心里一些念頭,盡情地喝起來。跟劉貴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不知不覺就醉了。

    要回去時,一家子都跑出了門口。劉貴自己也喝多了,步子踉踉蹌蹌的要送我回學校,我說:“不用!我又―――沒醉!”一推,兩個人都差點跌倒。

    月秋哥哥站在劉貴旁邊,忙扶住了劉貴,月秋卻搶上一步,扶住了我。我定了定神,站穩(wěn)了,一個人自發(fā)地笑出聲,說:“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沒事!”她一家人都不放心,月秋緊緊拽著我胳膊,要送我。

    我嘴里說著:“不用!”手一推,軟軟的一團,卻按在了她胸口,心下吃了一驚。黑影子里月秋卻沒有吭聲,月秋背朝著她家,門口燈光又暗,其他人應該也沒看見。我心里卻慌了,更加堅持,她家人拗不過我,終于放我一人走回去。

    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著,黑黑的夜里,涼風吹來,剛才一直壓著的心事涌上來,又痛又酸。在我與碧花嫂歪纏的這段日子里,七秀一直避著我,開始還以為她只是惱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關系,現(xiàn)在看來,難道是因為她真的跟根生好上了?

    心里頭思來想去,時而嫉妒猜疑,時而又自我安慰。迷迷糊糊中,一個念頭漸漸清晰起來:現(xiàn)在就去找七秀!

    前些日子,雖然有時也突然會有強烈地想見七秀的欲望,但猶猶豫豫中,還是能夠忍耐,心里邊隱隱想著以后也許還有機會。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親這回事,再也忍不住了,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勁,沖上腦門,只想現(xiàn)在就不顧一切,馬上去見她,是好是壞,都不管了!

    快到七秀家時,身子卻緊張激動得打起顫來。趁著酒意,終于來到七秀屋子的后窗,那兒還亮著燈。我輕輕敲了敲玻璃,過了半天,里頭沒有反應。于是趴在窗邊,壓低嗓子叫:“七秀!”停了停,又固執(zhí)地叫了幾聲:“七秀!七秀!”四周靜悄悄的,里頭也沒有聲音,等了一會,一顆心松下來,心想:她可能不在。但我總算來找過她。

    完成了任務似的,我一下忽然不想見她了,轉身要走。她家后門卻“吱呀”

    一聲推開了,一個人影走出來,我想躲,卻邁不開步子,兩腿撇著強支在那里。

    那人走近來,靠近窗戶邊的亮光,夢一樣,從黑暗中浮出來,是七秀!穿著一身柔柔的薄衣,幽幽的眼珠子,微光下說不出的動人。

    我有滿腹的話俱要說,卻呆呆盯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個人站在黑夜里靜靜對視了半天。我重重噴著酒氣,喘息得象一只受傷的狼。

    七秀可能聞到了我的酒氣。沖我打了一個手勢,上來要扶我,一張清澈的臉逼近來,我忽然想哭,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想要說話,卻堵在喉嚨里出不來。

    七秀要掙,我下意識地一拉,酒后控不住力,七秀軟軟的rou感的身子進了懷,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沒了我。我激動起來,緊緊地摟她懷里,要把她揉碎了,身子搖晃,卻站不住腳,歪了幾步,將她停在墻邊,頭埋在她的肩脖間,拼命地呼吸。

    七秀沒想到會這樣,嘴張著,頭扭來扭去,卻沒有聲音。我一抬頭,她的唇從我嘴鼻上掠過,一瞬間涼涼的一觸,讓我狂亂了,我找到了她的唇,重重壓上,冰冰的軟軟的rou唇彈陷而下,帶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兒,我終于吻了她!

    七秀閃躲著,她的唇躲到哪,我的唇就跟到哪,象粘著一樣,終于停在一處。良久,兩人分開,臉對臉熱熱的噴著鼻息。模糊光影下,她的臉近得只剩下鼻子、眼睛和嘴,在黑夜里散發(fā)誘人的惑力。

    我嘴里喃喃著一堆醉話。七秀聽著,眼珠子在黑暗中流著光。我仿佛說得累了,松了松環(huán)著她腰身的手,稍稍離開緊擠著的身子,立即感覺到她胸脯驚人的彈性和腰部的柔軟。底下的東西幾乎是直接就舉起來,升高了,yingying的一根,聳在她的兩腿間,這一下真要命,一股電流從那兒傳遍整個身子。

    七秀黑眼珠驚驚的一閃,身子打顫,要推開我,手指軟軟的叉開,撐在我胸肋邊,嬌嬌的喘著。隔著薄衣,我又感覺到,她手指間那份少女的嬌柔,胸臆間升起強大的意志,再次將她的唇封上,心中有個聲音在狂喊:“七秀!七秀!”

    一低頭,臉埋在她嬌軟彈聳的胸脯間,綿軟芬芳中,我真的醉了,停在那里,久久的沒有動彈。到后來也記不清是怎么回的屋。

    第二天是星期日,還是沒課,醒過來,嘴里發(fā)苦發(fā)干,喉間糊糊粘粘的很難受。起來刷了牙,似乎還記得昨晚跑去見七秀的事,好象闖了禍,卻支離破碎記不清。腦袋犯暈,又躺到了床上。

    快中午的時候,月秋拉著七秀來了。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我提心吊膽地聽著,沒聽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發(fā)生,心里安定許多。偷偷向七秀瞧去,她坐在那,眼睛盯著腳尖,嘴角留著一絲笑意,我有點癡了,呆呆看著她。

    月秋發(fā)現(xiàn)了,笑著要離開,七秀站起來,被她推坐在椅子上。屋里只剩下我和七秀兩人,我喚了一聲,她扭頭閃了我一眼。我伸出去,勾住了她的一只手,七秀轉過頭去,看著門邊,耳側慢慢變紅,那只手卻乖順地遞伸著。

    兩只手靜靜的絞在空中。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滿我整個胸臆。我觸摸著她的手背,那兒豐嫩嬌軟,指根處渦下一個個小圈,指節(jié)就在那翹起,一根一根,每一寸都細白到極處,小活物一樣,不可置信地伸動勾縮著。

    一會她掙開了,起身到桌前去倒水,給了我一個背影。我現(xiàn)在看出她跟碧花嫂子的分別了,同樣是起伏有致的細腰翹臀,碧花嫂子的松軟圓熟,帶一份誘人的夸張和隨意。七秀則含蓄收斂,衣褲裹收之下,卻盈盈彈彈地凸透出來,有一種少女的嬌犟之意。

    房子里安安靜靜,彌漫著甜蜜和幸福。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晚飯后,七秀來了,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練寫字,我就在她后面撥弄她的頭發(fā),露出一截白嫩細膩的脖頸,有時貼在她后背,把著手,教她寫字。忍不住了,就讓她坐在我腿上,我貼著她的腮,一只手穿過她腋下,在桌上寫寫劃劃。

    這時她常常突跳起身,臉漲得通紅,而我的跨下,已經(jīng)呆硬起一根東西,直直聳著。

    七秀很戒備,不肯靠近我的床,她雖常到我房間來,我卻也奈何不了她。有時吻得她情動了,嬌嬌的喘著,手卻總能及時地推開我,我因對她分外憐惜,也不忍用強。碧花嫂子幾次來,見到七秀在這兒,來得就少了。

    一天傍晚,窗外下著大雨,我推開門,見七秀倚在她家后門笑,我招了招手,叫她過來。她笑著搖頭。我就跑過去,將她拽進雨中,拉回一個濕漉漉的七秀。雨天的天色較暗,房間沒點燈。我就將七秀擠在門后吻她。

    七秀閉著眼,嘴唇輕抖。領口被我弄松了,從脖子到胸前,雪白的一大片,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散發(fā)種凄迷的rou艷。第一次,我顫抖的手,解開了她的衣扣,推高胸罩,白白地聳著鮮紅的兩滴,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顆。

    七秀倚在門上,胸前一挺,又彎腰陷下,我的唇順著下滑,在她肚臍眼一留連,還要往下,七秀的手護在那,閃躲著,褲腰交接處,一截臀骨突然在兩旁寬出,褲兒似乎要從那處掉落,只一瞥,就把我點著了。

    事先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我圈著七秀的臀骨抱起,七秀的腰象折了過去,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濕衣裳兩邊敞開,胸罩堆在她下巴處,看不見她的臉,她的身子白白長長的一條,胸前無遮無擋,尖著兩只rutou。

    我迅速脫了衣褲,丟在一旁,待七秀醒過來,要爬起時,我撲在她身上,雙手一陣扒扯,已剩下光溜溜的兩人。

    七秀這時才忽然覺察到危險,拼命掙扎起來,我將被子一掀,昏天暗地,蓋住了兩人。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動著,給我的卻是一陣陣更加銷魂的肌膚碰觸,我完全狂亂了,手在她身上到處狂走,摸到的全是滑膩的肌膚,碰到底褲,手就滑進去,屁股間光溜溜的,再往前,手指陷下,一堆軟rou,細細的毛夾雜其間。

    七秀的身子在發(fā)抖,全身火熱guntang,又光滑膩人。我只覺臉頰火燒似的,辣辣的疼,一股欲望讓喉嚨發(fā)干,扯下她的內(nèi)褲,就將硬幫幫的東西往她兩腿間扎去,她的下身一縮,我扶住了,身子沉下去,感覺下身破開一堆軟rou,一點一點,不住往下沒入,艱澀的rou感裹著,并沒有那種滑暢的快感傳來。

    我卻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是七秀堵在喉間發(fā)不清的喊叫。我推高頭部的被子,看見七秀眼角含著淚,擺著頭,無聲的喊叫著。我心中一痛,將她的頭摟向懷中,憐惜地將臉貼在她腮邊。這才想起,清白的身子對村里的姑娘意味著什么,我能娶七秀為妻么?我自己也弄不清,只知道對懷中這個女子說不出的憐愛。我愿意為她去死,卻不知道有沒有勇氣面對將來所有的一切。

    而我的下身,還留在她體內(nèi),緩緩的拔出,腿間漫上來一股guntang的液體,順著兩腿根爬下,癢癢的。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心中亂成一團,只將她久久的、緊緊的摟在懷里,給她,也是給我自己無言的安慰――――――(四)

    晚飯后的花邊村,一片祥和寧靜。遠遠看去,樹木雜處,幾家屋前,散落地站著些人。有幾處屋頂還冒著余煙,是飯做得遲的人家。

    我信步閑走,到了一個土坡,看見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幾個小孩跑來跑去,有的沖,有的攔,在玩“沖關”的游戲呢。七秀爹娘端著飯碗,坐在走廊的矮凳上,不時扒上一口,看著他們玩。

    與七秀有過那事之后,我雖然心中很矛盾,但總有種把她爹娘當岳父母的感覺,碰見了常常產(chǎn)生一些聯(lián)想,雖然他們一點也不知情。她母親對我特別親切,我呢,就帶點靦腆享受她母親對我的種種照顧。有時,還真有點兒作女婿的錯覺呢。

    我懶懶的望著,腦袋里亂七八糟地轉著些念頭。忽然,一個念頭打進了腦海里,心止不住猛跳了幾下。

    我悄悄從后邊繞到了七秀家的后門,鉆過她家的晾衣桿,進了廚房,里頭沒人。穿到里屋,見七秀果然站在那,衣柜打開著,她正要從里頭取些什么東西。

    她的睡房門開著,里邊放著一盆水,熱氣騰騰,想是準備洗澡。

    我早已經(jīng)是硬幫幫的了,悄無聲息的到了她背后,一把將她細腰摟住,盈盈欲折的rou感從手上傳了過來。

    七秀嚇了一跳,眼回過來,驚驚的一閃。

    我的兩手貼在她的腹部,那兒看起來雖然盈巧,卻脂肪豐膩,有著動人的rou感。她穿著粗造的藍花色布衣,身上透出股勞累后的濃烈熱辣的女性體香,聞起來,讓人十分沖動。我臉兒埋在她肩脖處,噴著粗氣,就在那兒親著。

    七秀鼻間“嗯”了一聲,兩頰看著就紅騰騰焼起來,從小腮幫傳到頸后。臉兒慌亂向門窗張望,外頭小孩的嘻笑聲十分清晰,如在耳旁。

    七秀的眼睛迷糊中帶點慌亂,兩手向后伸,推撐在我臂彎,卻嬌柔得沒有一絲力氣,喘息讓胸脯高起來,高起來。

    我的雙臂一緊,七秀整個身子壓貼進懷,豐盈彈實,十分要命,兩個人都止不住呻喚了一聲,七秀軟軟的貼靠在我身上,頭往后仰,眼睛閉著,嘴兒半張。

    我一聲不響,手就在她腰旁解藍花布褲帶。七秀手捂在腰邊,滿臉哀肯乞求的神色。

    我卻欲望徹底焼著了,口里喘著粗氣,堅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床邊,兩手剝?nèi)チ怂难澴樱幌驴吹皿@呆了:那兒仿佛剝了殼熟雞蛋,暈白的一團,稍稍不同的是,白中透著些羞紅,嫩得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七秀的屁股動了一下,我蹲低了,吐著氣,定定的看著,眼前白暈暈的一片奇異地景色,她的背上是藍花布衣,由于彎著腰,衣服拖上,脊背腰處是個滑潤凹處,到了臀部突然高起,圓滾滾四周龐大起來,以一種雌性的柔美弧線包回,下邊接著豐嫩的大腿。凸翹高起之處,中間塌陷,紅唇鮮艷,向后兩處,幾根羞澀的毛卷曲著,屁眼周圈油潤潤泛著光,伸個手指一點,七秀抖了一抖,屁股往旁邊一閃。

    我整個手掌張開,順著屁股往她腰后摸去,直到她背上,收回來,在豐股上留戀一圈,沿著大腿直下,又到了她兩腿中間。手到哪,七秀的身子矮到哪,軟了下去。

    撫摸絲綢般的感覺,讓手發(fā)癢,讓手發(fā)狂,裸露的部分摸遍,七秀已歪在一旁,身子收縮如一只顫動的蟲子。

    我咽了口唾沫,將她扶好,禁不住誘惑,長舌頭伸出,足足實實撩舔了一下她的紅唇,那兒咸咸濕濕的也一股體味,十分刺激人。

    七秀的喉間啞喊一聲,臉向后看來,細白的牙死咬著下唇,臉兒漲得通紅,驚羞得要哭的模樣。

    我噴著熱氣,狗兒吞食般,舌頭伸得不夠用,臉埋在了她股間,啊,七秀讓我發(fā)瘋!她的閃躲,她的扭動,都不能擺脫我的舌尖!

    已經(jīng)顧不上許多了,我從褲子掏出暴怒的東西,對準她后邊鮮紅處,使勁一頂聳,油潤潤的竟進去了,按住了她后腰,就沒命的狂抽狂聳起來,七秀俯扒在床上的,身子隨著沖撞抖動,床上疊著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亂,高高亂聳,整張床被推得往前移動,她的腰后卻被我穩(wěn)穩(wěn)拿著,狠狠的弄。

    這是異常瘋狂的片刻,我的小腹撞擊她屁股的聲音,床鋪挪動的聲音,我的腳擦著的聲音,我粗粗喘息的聲音,一下子屋里響聲大作,聽起來古怪而刺激。

    七秀屁股后邊一個小圈洞,紅紅的褶皺一張一縮,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壓在上邊,指尖微微掐陷在roudong邊緣,那兒有處突骨聳著,跟手較勁。

    不料七秀對這地方特別敏感,受不了了,上身竟挺直了片刻,硬著高起,停在空中,又跌回床上。那一霎,她的yindao突然收緊,緊拽得我的rou棍抽不動,拔不出。直到她扒回床上,里面一股水兒紛涌出來,我的rou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來。

    抽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我的東西暴硬,一點泄意也沒有,七秀已軟扒扒的,不知是喉間還是肚子,有悶悶的“咕咕嗚嗚”叫聲。

    我從后邊,看著整根東西在她那兒拖出沒入,爽得整個身子的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逼得氣都喘出不來。

    這時,忽聽到廚房里腳步匆亂,向這邊走來,我“波”的一聲,把東西抽出來,卷到褲內(nèi),七秀也慌忙爬起,要將褲子拉高。來不及了!聲音已到門邊,我拽著七秀躲到她的屋里,將門掩上。

    外間進來的應該是七秀的弟弟,腳步快而輕捷,到了窗前的桌邊,搖水的聲音,大口大口喝茶的聲音,接著是茶杯重重頓在桌子上的聲音,又跑出房間的聲音。

    才剛松了口氣,廚房里斷斷續(xù)續(xù),收拾碗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和七秀對著眼,呆聽著:看來我是出不去了。

    七秀褲子扯到腰旁,忘了系,頭發(fā)散亂,喘息未定,臉上紅暈也未退。我本想接著重來,一轉頭,瞥見旁邊的澡盆冒著水氣,心中一動,在她耳旁說:“去把衣服、毛巾拿進來。”

    七秀聽了,不假思索,才要開門,忽然臉兒飛紅,扭捏著不動。我央求說:

    “好七秀,快去!”在她背上輕推。

    七秀期期艾艾終于去了,輕手輕腳出去取毛巾衣物,我在房間聽到她娘問:

    “七秀,你還沒開始洗呀?”七秀自然不能回答,一會門被輕輕推開,七秀遲疑著走進來,停在門后。

    我將門栓上了,向七秀挨去,七秀紅著臉沖我直搖頭,身子往后縮。

    我的手一到她領口處,就被她低著腦袋用下巴抵住。我就開始吻她,在她耳后、脖頸、額頭亂吻一陣,最后掰抬起她的腦袋,印在她唇上。

    熱吻中,一件一件將她衣褲脫光,七秀沉沉的在我懷中,我將她置入盆中。

    鄉(xiāng)下的澡盆雖然大,也僅能讓小孩在其中洗澡,大人一般是站在里頭,撩水擦洗的。我卻讓七秀坐滿了澡盆,然后象照顧小兒般,小心地幫她擦著身子。七秀羞縮著,臉死死藏在我胸口,任我施為。我?guī)е@嘆、珍惜、品賞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香皂、撩水、擦洗,卻沒有撩撥她情欲的動作。

    這是一生中極其難忘的銷魂時刻,我心中柔情涌動,七秀就是我的孩子,讓我珍惜、感動。

    完了,七秀下了澡盆,我脫光了衣褲,站在里面。換了七秀幫我洗。七秀默默洗著洗著,忽然停下來,貼在我身上,無聲的眼淚流出來,我默默摟貼著她,時光悠悠的流逝,窗外暗了下來。

    這一夜,我躲在七秀的房中,窗外月光射進來,兩個人糾纏不舍。外屋睡著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連他睡覺的呼吸聲都能隱約聽到。我和七秀小心翼翼,不敢碰出一點聲響,先是摟貼著,東西硬了,扶著塞進,卻不能盡根,緩緩的蠕動。七秀包著那兒的唇皮,不斷有水兒流出,濕了床單。有一下,我忍不住了,狠狠的聳了一下,頂?shù)搅祟^,床鋪猛晃一下,“吱呀”一響,隔壁的呼吸聲似乎停頓了一下。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頭,我停在那不敢動。

    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開始呼吸,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進去了,卻死也不肯動,身子俯扒在我胸上。我的東西就yingying的留在她體內(nèi),手輕輕撫摸她光滑的脊背,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發(fā)覺七秀坐在上邊輕動,一睜眼,七秀又羞扒上來,不肯動了,我嘴角微笑,閉上眼睛,讓七秀重來。七秀的動作不大,只用臀部微微挪動,擠著下邊,那無法形容的快感卻紛杳而來,前所未有,我靜靜躺著,夾雜著感激和柔情,享受七秀給我?guī)淼臏厝嶙涛?。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摟著她睡了一會?/br>
    早上,七秀偽托身子不舒服,沒起來吃早飯。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弟弟也去了上學,我才悄悄跑回學校,匆匆去上課了。心中掛著七秀,課間時偷偷溜到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腳一踢一踢的沖我笑,上去湊了一唇,心中塌實了些,回去上課。

    下午放了學,劉貴在我房門口等著,鬼頭鬼腦的,這家伙,什么時候又到了花邊村?

    走近了,才看見月秋遠遠的站在墻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陣好笑。劉貴這家伙,定是來借房間的,而月秋,嬌嬌弱弱的站在那,等著挨扎呢,我想。

    劉貴干咳了幾聲,我替他難受,說:“劉貴同志,有什么事就說嘛!”

    劉貴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呼痛:“不好吧?求人幫忙,還要打人?”

    月秋掩著嘴兒笑,我瞥見了,喊:“月秋jiejie,快來救我!”

    月秋紅著臉,辣辣的笑道:“該打!”

    我冤枉地:“天啊,兩夫妻都不講理?”

    劉貴扯著我的脖子,粗聲說:“說!借還是不借?!”

    我連連點頭:“借!借!能不借嗎?月秋姐都等著急了吧?!?/br>
    月秋跟過來,說:“撕他的嘴!”

    我閃身跑了,鑰匙丟過去:“可要幫我洗床單?。 ?/br>
    一個人轉到了村口,忽然發(fā)覺,在花邊村,我竟連個說話的朋友、坐一坐的地方都沒有。垂頭喪氣的回來,想拿本書,到教室里坐著看。

    回到房間,門已關上了。心想:“不會吧,這么快就開始了?”到了窗戶邊上,那兒遮得嚴嚴實實。連原來有個破洞都用書擋著。

    心想算了,到了隔壁教室坐著。卻見黑板那頭有扇門,門的背后正是我屋里放床鋪的地方。心中一動,走近了,果然聽到里頭說話的聲音。

    月秋嬌嬌的:“好硬喔!”

    我心一跳。劉貴說:“這小子!也不多墊幾層褥子,咯得人身上痛,還吱喳響得厲害?!?/br>
    我一樂:“原來說的是床板。”

    “要不……把他的被子墊上?”劉貴的聲音。

    “不要呀,等下弄臟了……”月秋的聲音細了下去,最后沒聲了。

    老半天,才聽到劉貴“嗯!”了一下,床鋪搖響,月秋飲泣般的聲音:“不要……老弄那兒,你的指甲太長,很痛!”

    劉貴“哼”了一聲,接著里頭“吧嗒、吧嗒”的聲音傳出來,一會又象“嘖嘖”的親吻聲,月秋抽泣了一聲。

    劉貴說:“你的水……”

    月秋:“都是你弄的!人家……癢死了!”

    劉貴嘿嘿笑了幾聲,床鋪晃動了幾下,接著月秋驚叫:“哎呀,你怎么碰那里!往上一點?!?/br>
    劉貴笑:“我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好干凈!”

    月秋:“你……噢!”聽得“噗”的一聲,床鋪驚天動地的搖起來。

    我心想:“劉貴這小子夠狠的。”

    忽然聽到月秋的聲音響成一片,嚶嚶嗚嗚的,如歌如泣,伴隨著床鋪的吱呀聲,竟把人的魂兒都要叫出來,我胯下東西一下直了,十分羨慕此時的劉貴,恨不得以身代之。

    劉貴停下來喘著粗氣,一會重重插了幾下,每插一下,月秋喉間就“呃”的一聲,聽得人骨頭都長出力量來。

    過了一會,月秋半天沒有聲響,本以為已經(jīng)風平浪靜了。卻忽然又聽她喉嚨“嗯”“哼”的悶響了一兩下,漸漸又變成抽泣一聲,停了停,又抽泣一聲,我徹底不行了,緊夾雙腿,心想:“世上竟有這樣的叫床聲?!?/br>
    劉貴忽然又“嗯喳”“嗯喳”的大動起來,月秋嬌喘連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嗯……呵……不行了……我……要死……了……?。 ?/br>
    最后一聲又大又長,毫無顧忌的,撲耳而來。我臉上熱辣辣的,喉嚨干得不行,滿腦子都塞滿了月秋的叫床聲。想不到,月秋平時也很文靜,到了床上竟變得如此誘人。

    沉默的花邊(5)

    (五)

    我最初對月秋的印象是:比較嬌弱,文靜害羞。后來,我才知道,她在花邊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較活躍的,跟劉貴訂婚之前,還談過兩次戀愛。

    跟七秀不一樣,她家境況稍好一些,父親哥哥都身強力壯,比較能干,母親也是個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寵著她,很少讓她干活。所以她平時總是穿得干干凈凈,嬌怯怯的模樣,站來站去,看上去不大象農(nóng)村姑娘。

    認識了之后,她常到學校玩,有時拉上七秀一塊來,有時一個人跑到我屋里,借書看。

    因為劉貴的關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她倒象更大方主動,動輒向我動手動腳的,常鬧得我紅著臉避開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時候,門開著通風,她來了,只聽見輕微的響動。我?guī)е悦院睦б?,微微張開了眼,看見她在桌上取了本書,對著我坐在床前。

    開始還沒覺著什么,過一會兒,我才發(fā)覺自己睡了一覺后,精氣十足,下邊漲硬著,將短褲撐得高高的,沖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裝著很困的樣子,翻了個身,面朝里躺著,卻發(fā)覺這樣將一個屁股對著人家女孩,更加難看。于是又重新回過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著,長長的一根,歪戳著。心中在想:“不會吧,她又不是沒看見,怎么不躲出去。”偷著瞇眼看她,卻見她臉色微紅,捧著本書,眼睛不時眨一下,靜靜對著我坐著,卻始終沒動。

    呆了一會,我真的不自在了,暈頭暈臉,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來,臉對臉,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涼,滑膩光溜的感覺。我趕緊吱了聲:“啊,你來啦?”

    月秋臉歪在一旁,耳根是紅的:“哦,中午悶悶的,來你這借本書看?!?/br>
    我“嗯”了聲,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見七秀的衣服飄在她家的晾衣桿上,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其實我知道月秋對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沒有太在意。

    但這次聽了月秋的叫床聲后,卻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勁在心底直爬,腦袋里亂七八糟,站在學校的土坪上,渾身難受,竟酸溜溜的對劉貴十分嫉妒,后悔把房間借給了他們。劉貴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會才出來,也不知道他們在里頭做些什么。

    劉貴看見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煙給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嗎?”吐了口煙圈,一股渾身勁兒都放松的樣子。

    金水的爺爺今天上午去逝了,這在村里是大事,村長下午特意來學校告訴了我,并讓學校放了兩天假。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強笑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說吧?!币谎劭匆娫虑镱^發(fā)紛亂,臉色暈紅,也沒看我,低了頭徑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臉yingying的又笑了聲:“趕緊去吧。”劉貴才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細翻看他們行過事的床鋪,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痕跡,也不知他們怎么處理的。躺下來,月秋在床上翻滾呻吟的樣子卻浮上來,攪得我一夜睡不著。

    我是在學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也來了些死者的親戚朋友,很熱鬧。

    金水家大門上貼著白紙黑字的對聯(lián),大廳上停著裝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奠死者的香案。兩旁放置著許多送來的挽聯(lián)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團。大廳右邊靠里的角落有三、五個披著袈裟的人做法事,許多老人小孩圍了一圈看,香霧繚繞,法器敲響,念經(jīng)聲唱一陣歇一陣,由于人多,一點也沒有陰森恐怖的凄涼氣氛,相反,因為人來人往,小孩跑動,顯得十分溫馨熱鬧。

    辦這樣一場喪事,是需要許多人手的?;ㄟ叴宀淮螅瑤缀跛械娜思叶汲檎{(diào)了人來幫忙。碧花嫂負責接待客人,又協(xié)助廚房膳食,忙得團團轉。七秀和一些婦女和女孩折疊紙花和制作紙錢,通宵都得趕活。劉貴跑上跑下,東家借碗筷,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樂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個閑人,什么忙也幫不上,這兒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飯,大廳上人更多了,都圍著看那幾個人做法事。我被擠在大門后的一個角落里,周圍一些小孩,有的是學校的學生,有的不是,熱得有些難受。

    前邊領頭做法事的居然是個十六、七的年輕人,剛長了點胡須,披著金色袈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它幾個穿褐色袈裟的老頭都聽他指揮,看上去挺好玩的。聽人說,這個年輕人的爺爺原來是這個法事團的頭,現(xiàn)在年老了,走不動,就把這個“手藝”傳給了孫子,繼續(xù)當這法事團的頭。

    正看著呢,不知何時月秋擠到了我身前,短頭發(fā),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黃色花衣裳。我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膚的溫熱,月秋轉過頭沖我笑了一下,又掉頭看法事。

    這時候大廳里又擠進一些人來,是那些手頭事情已做完的,卻沒看到七秀、劉貴、碧花嫂他們。由于人多,月秋被擠得退后,整個身子幾乎都在我懷里,感覺她特別的軟柔,輕若無物,有股淡淡的清香來自她發(fā)間。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額際。我側著頭,嘴就在耳邊,噴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發(fā)間。一會就感覺懷里的她身子越來越熱,原來似有似無的身子一下變的實在rou感起來,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貼在我下邊的東西上,若即若離,一會往前移開,一會被人擠得往后壓上來,弄得我極其難受,加上這兩天對她有些性的幻想,一時間只覺得眼前這個月秋就是天下最嬌弱動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的硬起,頂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肛門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覺到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屁股不安地動了動,卻使我的東西更添了一陣陣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發(fā)起抖來,仗著月秋平日對我的好感,忍不住將手扶在她的兩胯旁,感覺到了她屁股的輪廓。

    我的手剛觸到她胯部的時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即穩(wěn)住了,沒什么反應,還是看著前方。

    我膽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著我的rou棍到她兩腿的空隙中,感覺是挨著她的陰部,接著手又回到她兩胯,向后掰按,rou棍實實在在地頂在她兩腿中間的柔軟部位,快感從那傳遞蔓延到整個身子。大廳上雖滿滿的擠著人,我卻感覺世間只有我們兩人,肆無忌憚地,一頂一聳,做著無法無天的事。

    月秋兩腿夾緊,身子更往后靠過來,我的手從她腰間上衣的下擺伸進去,摸到的全是柔軟的肌膚,她的腰很細軟,兩邊一卡,就沒剩多少,有種要折斷的感覺。

    月秋“哼”了一聲,由于心虛,我一下不敢再動,停在那里,悄悄從側面看過去,見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牙在嘴里咬著下唇,并沒有其它表示,心才松了下來。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沒想她竟將手伸向后邊,在我的rou棍上捏了一把,我的魂兒都差點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邊緊握了一下。兩只手就糾纏在一塊了,竟比性交還銷魂動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聲,心癢癢的,牽著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擠出人群,在黑影里等著,見她也出來了,就慢慢順著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外邊涼風吹來,想著即將發(fā)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顫抖。

    到了村部,整個狹長形的屋子黑冬冬空無一人,這里平時人就少,金水家辦喪事,連平日偶爾過來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門卻象往日一樣開著。我進了大廳,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現(xiàn)在門外,卻猶豫著沒進來。

    我壓低嗓子叫了聲:“進來吧。”

    她的身子好象也在發(fā)抖,微微縮著進來了,我一把拽住,摟進懷里,在她臉上狂吻,月秋輕喊了聲:“別!”卻沒怎么掙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瘋狂回吻,兩個的舌頭在雙方嘴里糾纏不舍,我離開了一下,喘著粗氣,拽著她往旁邊的屋里走去,她一邊走著,一邊輕聲說:“不好。”

    我底下徹底硬了,一聲不答,拉著她一間屋、一間屋試推著門,終于右邊一間放雜物的開著,一進去,就在她腰間解褲帶,粗重的鼻息整間屋子都聽得見。

    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動著的手上,說:“不要呀?!眳s沒阻撓,短發(fā)垂下來,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見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開,我就把她身子轉過來,背對我推在一張全是灰塵的舊方桌上,月秋手撐在桌子的邊緣,帶著哭腔:“真臟!”我脫了衣服褲扔在桌上,就把她褲子全扒下,手在她兩腿間一摸,濕乎乎的。月秋“嗯”了一聲,扯過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墊在腹部。我將硬梆梆的rou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觸觸,有一下點在她肛門上,月秋屁股矮了一下,說:“不要?!?/br>
    我想起那天劉貴肯定也是這樣,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在她屁眼周圍轉圈,月秋轉了臉:“別碰那兒,好臟?!?/br>
    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rufang揉捏著,輕聲說:“聽劉貴說你這兒很干凈啊。”

    月秋啐了聲:“死人!”也不知罵我還是罵劉貴。

    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進來,看得見她黃色薄布衣裳,我說:“把衣服也脫了吧?!?/br>
    月秋細聲細聲說:“快一點,別讓人看見?!?/br>
    我的東西卻剛好停在她濕濕的xue口,頂了一下,月秋“哼”了一聲,聽得我火動,也顧不上脫她衣裳了,扶著對準了,一下沖了進去。

    月秋“――噢!”的叫了聲,轉了頭,喘著氣輕聲說:“你的比他大?!甭牭梦夜穷^都硬起來,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每頂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沖一些,一會扒在桌上,將屁股高高翹起,嘴里直叫:“??!――嗯!――不行了!―――用力點!――噢!”她的rou很松嫩,每撞一下,“啪”的一聲,屁股上的嫩rou隨著一抖,和著她的叫聲,很有節(jié)奏感。

    中間停歇的時候,我在她身上到處揉捏,她非常的敏感,每一下似乎都能從她身上捏擠出聲音來,“哼”“嗯”不絕,有時還說話:“啊!輕一點”,“往上一些”,“別摸那里,好癢!”,“好了,可以了”……似乎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聽起來十分天真誘人。

    讓她拿著我的yinjing,她轉過身,竟蹲低了,將它含進去,口中模模糊糊,“嗯”“嗚”不絕,吸添了一會,退出來,用手輕摸,輕輕地說了聲:“很干凈?!?/br>
    我輕笑一聲,說:“讓我看看你的?!?/br>
    月秋說:“不要啦?!?/br>
    我將她推在桌旁:“來嘛!”她就躺倒了,我最近開始抽上煙了,帶著火,分開她雙腿就照。

    月秋驚叫一聲:“別!――讓人看到啦!”

    一瞬間,已經(jīng)看清,她那兒的陰毛跟她頭發(fā)相似,柔柔的,黃黃的,比較稀疏。中間rou色粉紅,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rou一樣,濕潤yin靡。我低下頭,嘬了一下,月秋吸了口氣。我開始舔起來,她的腿一開一合,鼻間如小孩吸鼻涕,一聲聲,漸漸哀喚出來,身子在桌上翻來滾去。

    我將rou棍停在她xue口,上下不停地撩劃著她的rou唇,月秋忍不住了,不時挺高一下屁股,腿兒夾閉一下,叫:“快進來??!”我定定的停在xue口,突然猛沖過去,月秋“啊”的一聲叫喚,挺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

    我將身子壓在她身上,底下不緊不慢地抽動,一邊喘吁吁地問:“舒服嗎?”

    月秋咿咿嗚嗚半響,忽然停下來說一聲:“舒服?!甭曇粲止杂謰伞?/br>
    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著,感覺她的rufang嬌軟如綿,雖然彈力不如七秀,但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間一樣,別具一種嬌美柔弱之感,十分過癮。加上隨手一使勁,月秋的鼻間就哼唧一聲,讓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沖動。

    一會兒,感覺下邊越戳越緊,月秋的呻吟也越千變?nèi)f化,一時細不可聞,一時又喊叫出聲。將她的雙腿舉高了,底下開始足足實實地頂在她嫩rou中,月秋不再叫喚了,只一個勁兒嬌喘,一下緊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后她的小腿耷拉下來,在我肩上,手在腰旁抓舞。

    忽然,她的喘息急促起來,小腿一下伸得筆直,大聲叫喚:“嗯――啊――不行了―――我―――??!”最后一聲又大又長,象那天她跟劉貴一樣,我忙掩住了她的嘴。

    她的陰中不住收縮痙攣,如一張無牙的嘴,一抿一抿,熱乎乎地將yinjing一圈一放。我按住她瘋狂地抽送,她的身子軟攤開來,一只手拽在我頭發(fā)上,手臂嬌軟彎曲,牽牽連連的,我猛沖幾下,突然停在里頭,破開來,漿液噴射,打在她體內(nèi)。她身子一抖,居然還有一股水兒流下,溫溫的在莖身蔓延,說不出的暖融舒服。

    我久久的停在她體內(nèi),兩個人一動不動,如死了一般。這時候,我忘了七秀,忘了劉貴,只覺身子沉沉的,一種難言的無所顧忌的歡樂和滿足,在心間游蕩。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輕輕一笑。我們象一對放肆的偷情男女,只覺得這整個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們的,不停的嬉鬧。

    在窗口,月秋靜靜地縮在我懷里,我們望著金水家,那兒燈火通明,念經(jīng)與法器敲響的聲音隱約可聞。我心想,至少這一夜,月秋是屬于我的,而我,是屬于月秋的。

    (六)

    金水爺爺?shù)脑岫Y,就像一塊大石頭,投進了花邊村這一池水,熱鬧了幾天,又平靜了下來。

    客人陸續(xù)走了,學生回到課堂。天氣漸漸的越來越熱,馬上就快放暑假了,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師下學期能不能復課,舅舅來了一兩次,也沒提起。

    月秋在葬禮結束后,去了劉貴家,一直沒回來。接著幾日,下了幾場雨。初夏的雨,我本來一向很喜歡的。最近心里有些亂,雨一下,卻更添了煩躁。在屋里,亂翻著一些書,七秀家近在咫尺,我也沒去找她。

    我想,我是被自己的欲望將心緒弄亂了。與月秋偷那一回時,我完全被欲望緊緊抓住了,沒有任何顧忌,事后,竟有種身心殘破的感覺。我沒有勇氣去接近七秀。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對著一盞油燈發(fā)愣,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沒想。心情壞透之下,我覺得自己很丑陋,很憔悴。一時竟有種沖動,盼著碧花嫂能來,再與她狂亂一回,胡天胡帝,徹底地墮落。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到有敲門聲,我心狂跳,此時來任何一個女人,我都不會放過!

    開門卻沒人,我怔怔半響,七秀從墻側轉過來,有點害羞,有點調(diào)皮。那一下,我說不出心里是失望還是高興。

    七秀很少主動來我這。因此她也用稍帶調(diào)皮的方式掩飾她的羞澀。

    幾天不見,七秀又給了我一種陌生新鮮的感覺,特別是在這樣突如其來的夜晚。我說:“哦,進來,坐吧?!闭Z氣中竟然有些客氣。

    七秀今天穿得很薄,是個短袖上衣。白白的胳膊露著,新添了一份俏皮的rou感。一進屋,燈光照耀,她將一只手遮到自己另一只胳膊上,看來她很少穿這樣的短袖,自己也不大習慣,整個人于是顯得有些局促和害羞。

    她的眼睛依舊清澈,有層霧氣籠著,在屋中不安地游移著。七秀很靈,見我不似想象中的熱情,她立即感覺到了。

    我心里有些痛,不忍心了。挨近了她,拉著她的手,抱進懷中的一刻,我竟有想哭的感覺。臉貼著她冰滑的胳膊,我默然無語。

    七秀摸著我的頭,一遍一遍,當我含淚抬起頭時,七秀第一次主動親了我一下,那是不可捉摸的輕輕的一碰,觸感只是涼涼的一點。我卻能感覺到她雙唇收回的剎那,那飄忽的一啜。甚至聽到極其輕微的“嘖”的一聲。七秀就是被最后那輕微的一聲羞壞了,紅暈撲上了雙頰。

    我沒有像平時那般趁機逗耍她。只是更深地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胸脯,七秀的rufang首次給我以母親rufang的感覺,我沉進去,不想起來。

    良久,七秀拉著我的手掌搖了搖,帶我出了屋子。

    雨已經(jīng)停了兩天,外頭空氣干爽,月色皎潔。七秀拉著我的手,一直到了她家坪前。

    坪上并放著兩張竹涼席,一張空著,一張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占了。花邊屬于山窩狀盆地,夏夜比較悶熱,沒有電,不能使電風扇,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坪中放上竹席,歇到很遲,才回屋睡。

    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她領著我,坐到空竹席上。自己卻將她弟弟身子往外擠了擠,和她弟弟躺一塊竹涼席。

    我面對著七秀躺下了。七秀也朝向我躺著,我們默默望著。黑夜里,七秀眼中流著光,臉蛋的輪廓像乳汁凝成。今夜她就像一首詩,帶著生命的呼吸。周圍的一切也都那么美,小蟲在草叢里叫著,坪前的坡地很陡,下方隱約有幾處黑黑的屋頂,遠處是一大片農(nóng)田。黑夜有自己的聲音,那么遠,那么寥廓。

    我們四只手無聲地絞在一塊,然后將腦袋漸漸湊近,我們接吻了。

    忘情地,我們吻著。不顧忌任何人,包括七秀弟弟醒來,包括七秀爹娘突然出來。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娘此時能走到坪上,看見我和七秀像現(xiàn)在這般親吻,以凸顯我們接吻的光明正大,與天地萬物般的自自然然。

    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隨后又越過她的腰身,吻她的光腳踝、小腿肚。七秀今夜沒有羞澀,七秀今夜像母親般的寬容,攤開身子,甚至帶著微微的引領,手按在我腦袋上,在我腦后、耳邊輕摸。只是在我撫摸她股側時,她微微含羞,轉過身子。

    月光下她的側身像周圍的山巒般起伏不定,帶著母性的靜謐。我半歪起身,隔著一段距離,手掌流過她的全身,像被涼風吹過,七秀的身子輕輕顫抖。

    我掀起她腰后的衣角,滑上她圓潤的腰身,用指尖沿著她褲邊撫摸,誘惑就在手邊,那忽然高高寬出的胯部,兩只大腿卷含著的三角地,以及魚尾一般縮收的腿兒。

    七秀眼臉垂下,似乎沉睡在甜蜜的夢鄉(xiāng)。

    這時我打開她,瞞著整個村莊,悄悄打開了她。就像夜色席卷整個村莊,我進入了她,在她身后緩緩的抽動。

    淹沒她或是讓她淹沒我,無聲無息的,我們開始zuoai。

    我漸漸頂?shù)搅松钐帲业那靶睾退蟊尘o緊貼著,沒有一絲空隙,我的唇落在她腮邊。那股力量還在增長,還在變得更強大,它的前端在蠕動,還在努力往里延伸,觸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她在打開,她在躲閃,她的柔滑,她的溫潤,被我一一擊中。

    七秀沒有動彈,甚至沒有呻喚,她守候著自己靜靜的夢。被我索取著,壓榨著,要著。她在沉睡,所以她沒有掙扎。

    終于,聽到她第一聲低低的喘息。像從黑暗水底冒出的壓抑不住的生命的水泡,被我擠碎了,散成更多細細的呻吟。

    我的根部從她體內(nèi)深處抽開,拉開一段距離,重新推進,像一根鞭子,一下下抽打過去,被她柔滑的軟體握住、收束。而我不甘屈服,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狂亂,甚至開始瘋狂的撞擊。我完全不顧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邊!

    七秀守不住了,她在掙扎,她在躲避。太遲了!無數(shù)根鞭子,雨點般落在她的軟體上,她的形狀被沖亂,她的迎擊柔弱無力,她終于低低地哭叫了!

    我毫不憐惜,按住她一側臀部,指尖深深地陷入。借著那點力,腰臀晃動,我的前端,一次次勢不可擋地破開她,更深更沉地進入了她。就像一支銳利的錐子,刺著掙扎扭動的蛇身。她無處可逃,被我緊緊抓住。

    七秀的崩潰突如其來,臀部忽忽地高起,不住地顫抖,她的內(nèi)壁痙攣,緊緊絞著我的根部,四面溢開滑溜溜的水兒,擦洗著槍身,而我的堅硬,在那一霎,就要酥軟,終于熱熱地破開了,我的挽留不住的體液一去不回。

    我停在她體內(nèi),就像農(nóng)夫倒在了田地,悠悠的挽歌響起,這個夜晚,無比美麗。

    七秀轉過身子,眼中含著淚花,我們開始一次無休無止的接吻,直到舌根有些麻木了,我將七秀擁進懷。

    遠山靜默,農(nóng)田靜默,星空靜默,整個花邊沉浸入更深的夜里,無邊的靜默蔓延開來。

    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我的七秀,此時在我懷里,愿這一刻永遠停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