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的牌友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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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下班回到家里,就看到女友小雪跟她的好友雨玲、小潔、雅珍、惠芬五個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打麻將。基本上我個人是不會打麻將的,但女友小雪卻愛死了這個,所以到了周末她的姐妹一有空就來打衛(wèi)生麻將。 醉酒的嬌妻“滾開,別碰我?!?/br> 韓東的手被甩脫開,他不禁皺眉看向面前這個搖搖晃晃的女人。 這是他的新婚妻子夏夢,宴席途中發(fā)神經(jīng)一般的喝了許多酒,此時走路都已經(jīng)成了問題。 “賤人!” 看她醉酒后,也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韓東忍不住從心里罵了一句。 罵歸罵,見她摔倒在地,韓東還是疾步趕上前把人扶了起來。 夏夢這會還有些基本的神智,掙動著,含糊不清的罵道:“韓,韓東。你離我遠點,我最瞧不起你這種為了錢沒有底線的人……才幾個錢啊,就愿意當(dāng)上門女婿?要,要不是我爸逼我,我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你麻痹的,都喝醉了還不忘貶損老子幾句。 韓東羞怒交集,同時又因雙手觸碰到了她滑不溜手的肌膚而心思晃動。 夏夢不重,估計一百斤也不到。身子軟軟的,抱在懷里柔若無骨。尤其是聞到夏夢的體香,深入骨髓一般,讓韓東呼吸都加重了些。 他同意做夏家上門女婿,除了還人情債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被夏夢給迷住了。 說起自己的這個老婆,可是東陽市極為出名的大美女,追求者多不勝數(shù)。 白富美這三個字用在夏夢身上都顯得太過普通,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五官玲瓏如最完美的雕刻。尤其是雪白的肌膚,不用任何化妝品都能光彩照人。 關(guān)鍵是還有錢,每天開著一輛紅色寶馬R8上下班,耀眼至極。 能娶到這種女人,似乎是榮幸。 其實不然,韓東跟她領(lǐng)證結(jié)婚之后,連她手指都沒碰到過。不是不想,而是每當(dāng)他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的時候,夏夢都表現(xiàn)的像是一只炸毛的母老虎,輕則侮辱他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重則直接動手打人。再加上韓東上門女婿的身份,在她面前低了不止一頭,就只好一忍再忍,心想著總有得償所愿的一天。 “韓東,你說你干嘛同意跟我結(jié)婚,你明知道我喜歡別人……”這時候,夏夢又含糊說著醉話。 韓東心里不是滋味,誰他媽知道你喜歡別人。要說知道,也是今天剛知道的。夏夢在席間好像是看到了一個西裝革履,衣冠禽獸般的男人,然后就發(fā)瘋似的開始灌酒。 郁悶著,懷里輕微的呼吸聲響了起來,夏夢睡著了。 韓東吐了口氣,笨拙打開車門把人塞進了后座上,往酒店趕。 到了房間,他將夏夢放在床上后,已經(jīng)被折騰出了一身汗。 剛準(zhǔn)備離開,回頭間眼睛便有些異色。喉結(jié)微動,嗓子干澀。 原因是夏夢今天穿的是一套藍色長裙,肩帶不知道什么時間從白皙平滑的肩頭脫落了,那種白,在燈下接近透明。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讓人看的快要爆炸。 韓東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卻也不喜歡趁人之危。 暗中掐了一下自己大腿,錐心的劇痛讓他人稍清醒了一些。正準(zhǔn)備回自己房間休息,夏夢手突兀至極拉住了想要離開的韓東:“不要走?!?/br> 韓東以為她良心發(fā)現(xiàn)了,可惜心里溫柔還沒升起來,就聽夏夢囈語道:“玉平,別離開我……” 玉平? 邱玉平,最近剛剛上了東陽衛(wèi)視財經(jīng)頻道專訪的那個年輕企業(yè)家,也是夏夢酒席上看到的那個男性。 挺優(yōu)秀的人,即便是站在男人的角度去看。對方風(fēng)度翩翩,事業(yè)有成,是極少有女人可以抗拒其魅力的類型。 可是,夏夢現(xiàn)在是自己老婆。 韓東感覺頭頂蒙上了綠油油的草原。 他壓住心里來回沖撞的怒火,聲音略帶異常:“我不走,我不走?!?/br> 夏夢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眼淚簌簌下墜,起身抱住了韓東,或者說抱住了她幻想中的邱玉平。 “我爸疼我,我去求他,他肯定會同意咱們在一起……我跟人結(jié)婚根本就是被逼的,你放心,我心里始終都只有你一個。你不想要我么,我答應(yīng),我什么都答應(yīng)……” 嘴上無意識說著,柔軟的嘴唇在韓東臉上亂啃起來。 韓東既羞且怒。 忽的惡向膽邊生,不喜歡沒關(guān)系,可他憑什么以夏夢老公的身份來聽她醉后訴說這些對前男友的思念,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夏夢既然不拿我當(dāng)回事,我干嘛還要憋屈自己。 后果,如此關(guān)頭誰還有心思去想,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自己合法的妻子。 心思一起,人便瘋狂。 韓東積郁了許久的情緒,潮水般涌來,進而決堤。 如在浪中游曳,又如疲乏一天之后躺在溫水之中。滋味玄妙的無以言喻,美不勝收。 不知道多久,一切安靜了下來。 夏夢期間恢復(fù)了一絲神智,卻沒辦法反抗看似只有二十五歲,實則當(dāng)兵至少七年的韓東。后來,便也認了…… 韓東人漸漸從那種興奮到極點的感覺中平復(fù),看著陷入熟睡的夏夢眼角無意識涌現(xiàn)的淚痕,他呆呆出神。 奪造化的一張完美面孔,一眼清澈見底。 心疼,愧疚,種種情緒涌上,唯獨沒有后悔,他韓東做事,從不后悔。 …… 夏夢身體無一處不痛,無一處不軟,被床頭震動的鬧鈴刺激的怏怏睜開了眼睛。 頭頂是熟悉的吊燈,房間也是住了好幾天的酒店房間。 她這次從東陽市過來臨安市是出差,本來不想帶丈夫韓東,耐不住父親屢次要求,就妥協(xié)了。 記得昨晚是順便參加住在臨安市的表弟婚禮,巧合的碰到許久沒見的前男友邱玉平,再然后…… 她不是在做夢,尤其是看到裸著上身還在熟睡的韓東之后。 觸電一般,她環(huán)著手臂躲開。手在顫,臉色在變。 她那么愛邱玉平,都還始終嚴(yán)防著底線,沒有越雷池一步。如今,卻被一個毫無感情基礎(chǔ)的男人拿走了第一次,即便這男人是她的丈夫。 亂糟糟的思緒沖擊著她,夏夢不假思索,全力一腳蹬在了猶自熟睡的男人身上。 完了,什么都完了。 原打算好的不讓韓東碰自己,等以后找借口離婚后尋邱玉平再續(xù)前緣,他知道自己沒有跟韓東上床,肯定會選擇體諒她。但現(xiàn)在…… 而猶自在熟睡中的韓東被夏夢這么突然一下,直接踹下了酒店大床。 摔的不輕,手臂都在木質(zhì)地板上給蹭破了。 韓東被這一腳給踹的睡意全消,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他昨晚竟然把平時高高在上的老婆給睡了。 眼角余光注意到了床上隱晦的一朵紅梅,韓東既激動且心虛。 激動的是夏夢還是第一次,夏夢平時做事精干老道,韓東壓根也沒想過她還沒有經(jīng)歷男人。心虛卻是,自己這老婆他了解的太深,學(xué)過女子格斗,平時冷冰冰的性格,霸道,強勢。出了這種事,她會怎么對付自己。 顧不上疼痛,韓東從地上怕了起來,偷瞄了夏夢一眼。 她拉著被子躲在床腳,只露出雪白修長的頸部。一張俏臉蒼白,雙眼中密布著讓人膽寒的仇恨。 第二章劇烈碰撞 “對,對不起啊……” 夏夢不答,只是死死盯著韓東,直讓韓東心里發(fā)毛。 女人很可怕,韓東對此體會很深。他之所以在如日中天的時候選擇從部隊退役,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惹到一個惹不起的女人。 “那個,昨天你醉酒,非拉著我不讓離開……我就是個很普通的男人,誰都忍不住對吧!” 韓東心虛辯解,正想溜走。卻聽夏夢聲音忽然緩和了下來:“你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說什么? 他剛想回頭詢問,一股極端不妙的感覺驟然襲來。 愕然轉(zhuǎn)頭,迎面一個玻璃杯在面前越來越大,帶著風(fēng)聲。 砰! 韓東額頭被砸了個正著,眼前一黑,有液體順著額角往下流。不知道是殘余的水漬,還是鮮血。 夏夢并不打算就此放過韓東,緊接著猝不及防的一腳朝他襠部踢來:“王八蛋,我殺了你?!?/br> 她這一腳風(fēng)聲赫然,凌厲無匹。 夏夢學(xué)過很專業(yè)的女子搏擊,出招動作何止是專業(yè)。 韓東胯下涼颼颼的,間不容發(fā)的矮身,探手牢牢卡住了夏夢纖細的足腕。 來不及感受那種冰涼滑膩的觸感,夏夢一腳失利下,反手一耳光朝他面部打來。 不得不說,她反應(yīng)特別的快,尋常普通男子在她面前也不夠看。 可惜,她碰到的是韓東。 身體微微移動,闖進了夏夢攻擊圈子,一用力,牢牢將夏夢整個人壓在床上。 夏夢劇烈掙扎,像是一個斗士一樣,來回扭動。 只雙腿,雙手全被韓東牢牢掌控,哪兒拗得過男人力道。 情急下,她昂首朝韓東肩膀咬去。 牙齒,是唯一剩下的武器了。 韓東雙手雙腳也忙著鉗制夏夢,知道她這會是個瘋婆子,本能的用頭顱抵住了她的頭顱。 嘴唇巧合的交接,那種如薄荷,如蘭花一般的果凍觸感,讓早晨本就精力旺盛的韓東重新紅了眼睛。 夏夢驚恐下竟是忘了反應(yīng),更忘了她牙齒只要重重合上,就能讓韓東痛呼著知難而退。 她只是感受到了男人的熱情,以及那種不可逆的壓力。跟昨夜一些隱晦的感覺隱約的重合,讓她一時忘了反抗。 “你,你敢……嗚嗚……” 夏夢身份是振威押運的總裁,平時手底下管理者無數(shù)桀驁不馴的退伍兵,這導(dǎo)致她性格強勢無比。 但所有的強勢,在這一刻完全升不起來半點。 韓東已然忘形,手有些發(fā)顫的在她肌膚上游走,如同撫摸最上好的綢子。 女人逐漸軟下來身體,讓他以為,夏夢妥協(xié)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抓住這次機會…… 直到,他跟夏夢緊貼著的面部觸碰到了一絲液體的冰冷,韓東才如夢方醒。 像是抱著一條美女蛇,他最快速度的松開了夏夢。 昨晚皆有醉意的情況下,他不太能感受到女人眼淚的威力,現(xiàn)在,只覺得一顆心都晃動起來。 他在干什么? 他韓東什么時候需要用這種方式去得到一個女人。 夏夢死死咬著自己牙齒,將已經(jīng)被韓東拉下去的肩帶重新拉好,聲音如同從嗓子中擠出來的一般:“你等著坐牢吧,我要告你,我要告死你?!?/br> 韓東心思慢慢平復(fù),結(jié)婚后被這女人處處欺壓鄙夷的情緒反涌而上。 “告我?夏夢,你還真有臉說這種話。我從進了你們夏家的門,有沒有一個人尊重過我,就算是家里的一條狗,岳母大人都舍得在它身上每個月花兩三萬。我呢,我他媽想回去看看我父親,都沒錢買什么像樣的東西?!?/br> 夏夢嘲諷道:“錢是夏家的,憑什么要讓你白用。我媽愿意把錢花在寵物身上,那是她的自由。你有本事就先把欠我家的那六十萬還上?!?/br> 韓東深呼吸:“我倒是想還,可你們給不給我機會。我從一結(jié)婚,就被安排到夏家的振威集團工作,每個月工資看不到,不準(zhǔn)我辭職做其它事情。一心把我綁在夏家,讓我處處依靠夏家,好永遠抬不起頭來。沒錯,那六十萬救了我父親的命,又如何,這是長輩間的情分,你少他媽動不動就在我面前提?!?/br> “你再給我說一句臟話試試?!?/br> 夏夢惱羞成怒,拳頭緊握。 韓東這些話尋常并沒有機會說,而今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骸斑€有你,夏夢。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可跟老子做之前,竟然還能喊著前男友的名字。更關(guān)鍵的,我昨個剛買的衣服扣子都被你給拽掉了,你到底是有多饑渴被別人上……” “韓東,你……簡直是個流氓!”想到昨晚的事情,夏夢的臉和眼都紅了。 韓東嗤笑:“我流氓?我可從來沒有求著你父親來做這個上門女婿,是他主動找到我,拿恩情壓人……” 夏夢不再能聽清楚韓東說了什么。 她心思全飄到了昨晚的婚宴現(xiàn)場。 邱玉平,她至少有兩年沒再見到過這個人,可就在自己幾乎能夠釋懷的時候,他又一次出現(xiàn)。 早干嘛去了。 邱玉平當(dāng)初但凡有點勇氣站出來跟她一塊反抗父親夏龍江,她也不至于落到跟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步入婚姻殿堂。 不行,她得見到他,親口問問為什么? 為什么不聲不響的消失兩年,為什么大學(xué)數(shù)年的感情,他臨走之時連聲招呼都不打。 想到了醉酒前的情形,她迅速的去翻動床頭lv手包。 里面靜靜躺著一張名片,邱玉平在路過她的時候塞給她的。 韓東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卻也沒心情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 剛打開門,門口夏夢的秘書黃莉嚇了一大跳,連忙閃開:“韓,韓……” 她平時可以很隨意的稱呼韓東名字,這會竟然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夏夢跟韓東兩人誰也沒在公司里說過彼此關(guān)系,黃莉也絕對想不到韓東竟然會是夏總的丈夫。 一個天之驕女,一個普普通通的公司保安,怎么可能。 但不可能也是真的,因為來匯報工作的緣故,她在門口呆了已經(jīng)有一會,全聽了個明白。 眼看著韓東離開,她小心翼翼敲了敲房門。 夏夢沒讓她進去,而是走姿別扭的打開門道:“什么事?!?/br> 聲音一貫的冷淡,讓黃莉如履薄冰。 “夏,夏總。恒遠集團的張總同意了見面,地點定在了深藍茶餐廳?!?/br> 夏夢示意知道,轉(zhuǎn)身又回房關(guān)上了門。 她這次來臨安參加表弟的婚禮只是順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跟當(dāng)?shù)氐陌脖F髽I(yè)達成合作。 不過振威集團在東陽市規(guī)模并不算大,所以來這里之后,電話打了無數(shù),同意見面的卻寥寥無幾。 這次恒遠安保的董事長張建設(shè)答應(yīng)親自見她,挺出乎夏夢預(yù)料的。 張建設(shè)是什么人? 那可是臨安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旗下的恒遠集團業(yè)務(wù)范圍除了安保之外,還涉及到了房地產(chǎn),餐飲,投資等等行業(yè),均發(fā)展的不錯。 其個人的身價,早在三年前就突破了六十億元。 這種人,平時對夏夢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想都想不到他會有時間來見自己,而不是隨便找個小角色來應(yīng)付一下。 第三章心懷不軌 約定的時間是中午,夏夢看已經(jīng)快到十點,直接讓黃莉備車。 盡早不盡晚,她想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半點不敢怠慢,張建設(shè)對她來說,是極尊貴的一個客戶。 韓東是聽到外頭腳步聲,才打開門詢問了一句怎么回事。 黃莉想回答,被夏夢眼神冷冷的止住。 韓東哪管三七二十一,隨便穿上T恤就跟在了兩人身后。 整個夏家,如果說有一個人能讓韓東對其保持親切跟尊重,那就是他岳父夏龍江。 出門前,夏龍江親口叮囑他說臨安市不太平,夏夢一個女人很不安全,讓他務(wù)必照看。 韓東七年軍旅生涯學(xué)到的就是言出必踐,他跟岳父說不離左右,就會做到自己所說的。 車上,夏夢抬眼從前倒車鏡里冷冷瞥了一眼韓東。 這人今年二十五歲整,相貌倒也不遭人煩。相反,清清秀秀,很是順眼,尤其是一雙眼睛,之中藏著的東西,有時候讓夏夢都看不透。 此刻額頭上用紗布簡單包扎了一下,顯然是她那一玻璃杯的威力,精神有些委頓。 如果不是昨晚的事情,她對韓東其實沒有任何的成見。不喜歡歸不喜歡,但能到結(jié)婚地步,不可否認,她并不排斥他。 她跟韓東兩人從小就認識,只不過后來隨著生活環(huán)境的不同,再也沒了交集而已。 想到了今早無意看到他背上的那個恐怖猙獰的紋身。 她當(dāng)時情緒激動,沒有過多琢磨。 現(xiàn)在想來,著實奇怪的緊。 正常人誰會紋那種像是蛇形的紋身,且是一整條盤踞在背后,讓人看了就從心底膽怵。 特別是韓東平時的言行舉止,跟那個紋身反差簡直是太大了。 韓東并不知道她想什么,也在不時偷看夏夢。 她換了身衣服,標(biāo)準(zhǔn)的A字裙跟白襯衫,最上頭的一顆扣子沒系,微微露出的雪山一腳,讓他禁不住的分神。 上天賦予了女人一張漂亮面孔,往往不會給其相應(yīng)的身材跟氣質(zhì)。 但夏夢就是這么幸運,韓東至今除了脾氣上,沒辦法挑出夏夢的任何缺陷。 人如其名,她就是每個正常男人心里的夢。 “小莉,前面左轉(zhuǎn)么?” 在路過一個岔路口之時,韓東隨口問了一句身邊的秘書黃莉。 二十來歲的女孩,相貌談不上太漂亮,卻陽光青春。 韓東在公司里跟她關(guān)系就還可以,屬于能開玩笑的那種同事。 黃莉從知道韓東是夏夢丈夫后,態(tài)度就悄然在變,忙道:“是的,深藍茶餐廳。” “是在花苑公寓附近的那個吧。” “對,就是那個。”旋即驚訝:“你來過臨安么?” 不光她,夏夢也略感奇怪。 據(jù)她所知,韓東高二的時候就被其父親送到了部隊,一呆就是七年,什么時間來的臨安? 韓東不解釋,打頭轉(zhuǎn)彎后直行。 到達茶餐廳門口,韓東車子停穩(wěn)之后,夏夢帶著黃莉下了車。 韓東則在車內(nèi)塞著耳機無聊等待。 電話這時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笑著摁了接聽:“怎么了?” 打電話的人是他在東陽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好哥們之一,叫鄭文卓,也是發(fā)小。目前也還跟韓東父親住在一個小區(qū)里面。 “東哥,我怎么聽伯父說你出差了。” “沒錯,在臨安市?!?/br> “什么時間回來?” 韓東跟他半點也不客氣:“有屁就放?!?/br> 鄭文卓嘿嘿直笑:“這不想東哥您了嘛!”玩笑一句,鄭文卓正兒八經(jīng)的說了來意。 是幾個朋友一塊做點小買賣,他出面來詢問韓東有沒有興趣入股。 韓東沒好氣道:“我窮的房子都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哪有錢……” 聊著,韓東眼角余光注意到一輛奔馳600停在了他車子不遠處,一個像是秘書的人先下了車,畢恭畢敬的幫后下車的中年男子拉開了車門。 男人穿著西褲跟白襯衫,皮鞋锃亮。光頭,年齡約在四十歲左右,臉上有一道隔了很遠也能清晰看到的刀疤,橫rou累累,尤其是一雙眼睛,小且圓,密布兇光。 以韓東的眼力判斷,這人面有惡相,不像是什么好東西。瞧他進茶餐廳后,徑直往夏夢那桌趕,他知道這就是夏夢要見的那個客戶。 …… 夏夢看著來到面前的中年男子,有些遲疑:“張總?” 她實在想不到,恒遠的董事長會是如此形象。 如果面前這人褪下西裝,換上一身松垮的休閑裝,夏夢會以為對方是個混混。 張建設(shè)跟她觀感恰好相反,他去過東陽,也聽說過夏夢這個名字。所以被秘書告知,是夏夢要跟他談生意的時候,他推掉所有工作抽時間趕了過來。 暗自驚艷對方姿色跟氣質(zhì),張建設(shè)心道傳聞果然不是假的,這個夏夢還真是一個罕見的絕色佳人。 笑容不由就親密了些,主動伸出手道:“夏總,久等了?!?/br> 夏夢確定對方身份后,旋即收了心思,笑著起身握手:“早聽說過張總,剛才是沒想到您還那么年輕,沒敢認?!?/br> 張建設(shè)旦覺手里像是抓了一團水,柔膩的觸感,讓他不忍松開,也不落座,皮笑rou不笑道:“夏總更是年輕漂亮,我最喜歡跟你們這些年輕人打交道?!?/br> 他一笑,露出滿口不怎么好看泛黃的牙齒,并且臉上肌rou扯出了幾分若隱若無的兇厲,十分的讓人別扭。 夏夢勉強把手抽了出來,叫來服務(wù)生到:“張總,吃點什么?!?/br> 張建設(shè)目光灼灼,好半天才慢悠悠道:“夏總看著點,我不餓?!?/br> 夏夢掩飾的躲閃開視線,覺得今天的談話可能會不太順利。 她是個女人,對于一些男性的意圖感覺特別明顯。 這個張建設(shè)話不說幾句,眼睛就像是要吞掉她一般…… 簡單叫了些點心跟一壺茶,夏夢順手往張建設(shè)茶杯里添了一些,笑著道:“張總,這茶您嘗嘗,看合不合口?!?/br> 張建設(shè)欠身點了支煙:“小夏,我聽秘書簡單說了一下關(guān)于你們公司的事情,這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問題?!?/br> 夏夢心里一松:“張總,我先跟您說一下情況。振威目前招聘的保鏢跟保安全部都是最專業(yè)的,跟您簽約保證不會弱了您公司的名聲……至于價格方面也好商量,我現(xiàn)在沒有其它目的,只要能妥善安置這些人便可……” 張建設(shè)聽清楚了夏夢意思,無非就是振威現(xiàn)在大約有五百人左右的保鏢跟保安待安置,想讓他幫忙臨時安置一下,這是第一步的合作,還有就是夏夢想跟恒遠簽署長期的員工續(xù)約合同…… 怎么說呢,這對他而言就是一件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幾百個人,張建設(shè)一個電話,就能全部安排出去,并且,恒遠還會因此在中間賺一筆費用。 可是,這就跟一個獅子面對一塊不如巴掌大的肥rou,一口就能吞進去,但不吃的話也沒任何影響。更何況,在見到夏夢人之后,張建設(shè)的興趣完全從生意轉(zhuǎn)移到了人的身上。 他打斷了夏夢介紹,看向了黃莉:“小秘書,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們夏總說,能不能回避一下?!?/br> 像是在征詢黃莉的意見,可其實話里根本就沒有商量余地。 黃莉這會正翻動準(zhǔn)備的資料,要補充夏夢沒有說完的話,聞言愣了愣,然后忙起身離開。 等就剩下兩人,張建設(shè)調(diào)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坐姿:“夏總,以振威眼下的規(guī)模,這幾百個人,估計不是小麻煩吧?” 夏夢猶豫了下,坦誠說:“張總看的透徹,確實是這樣?!?/br> 張建設(shè)把煙摁滅到了煙灰缸里,眼睛放在了夏夢放在桌上的手,似無意般道:“夏總手是怎么保養(yǎng)的,這么漂亮?!?/br> 夏夢想不到他會轉(zhuǎn)眼之間把話題從工作扯到她的手上。 強撐著道:“您真會開玩笑?!?/br> 張建設(shè)若有所思,抬起手腕看了看:“我稍后還有個會要開,夏總,這樣好了。晚上咱們在華庭酒店談,里面的中餐廳不錯?!?/br> 夏夢要再看不出張建設(shè)什么意思,就真是一朵白蓮花了。 她心底無力:“張總,哪好總耽誤您時間。” 張建設(shè)起身,笑的尤為肆無忌憚:“不耽誤,一點都不耽誤?!?/br> 第四章卑鄙的張建設(shè) 夏夢并不知道,她所面對的張建設(shè)到底是什么人。 早些年的張建設(shè)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混混,就算是現(xiàn)在,跟一些道上的人也有所牽扯。 其人最大的特性就是好色,在臨安市不說人盡皆知,也是赫赫有名,各種夜場歡場的???,無女不歡。 碰到這種不尋常的人,夏夢來談生意,首先就注定了如果不付出一些代價,根本就不可能談攏。 當(dāng)然,換成別的業(yè)務(wù)員過來,張建設(shè)恐怕來也未必會來。畢竟恒遠現(xiàn)在市值數(shù)十億,別說振威旗下的一個押運集團,就算是振威集團本身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談合作的資本。 出門,陽光仍舊燦爛,她腳步卻像是灌了鉛水一樣。 有昨夜沒休息好的緣故,也有完全看不到振威未來在哪的緣故。 她從小就在贊譽中成長,不管是相貌,能力,方方面面,都自認為是最拔尖的。 自美國最出名的商學(xué)院畢業(yè)之后,夏夢幻想過該如何大展拳腳,發(fā)展家族企業(yè)。 可惜,真正步入社會,她才發(fā)覺事情跟她想的一點都不同。 這個世道,想要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做生意,真是舉步維艱。這種認知,徹底擊碎了她的信心。 車內(nèi),黃莉正在跟韓東閑聊著張建設(shè)的詭異之處。 “韓東,你不知道,他看夏總是什么目光……肯定不是個好東西。” 說話間,她打住了話匣子,是夏夢走了過來。 砰的一聲關(guān)門上車,夏夢吩咐道:“回酒店?!?/br> 韓東偷偷看了她一眼,他從黃莉的話里已經(jīng)基本判斷出夏夢想依靠張建設(shè)解決公司困境,根本就是不現(xiàn)實的……除非,她愿意陪張建設(shè)睡一晚,或者是幾晚。 想到這種可能性,韓東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 邱玉平這個前男友狀況還沒弄明白,又來了個更兇惡的張建設(shè)。 不行,這綠帽子怎么也不能戴。 “夏夢。眼下公司的問題在于那些閑置的安保人員,我認為就算是虧一些,也能在東陽市就把人給安置好……” 夏夢一腔惱怒正沒處發(fā),不等韓東說完,直接吃槍藥一般打斷:“你懂什么,這根本就不是權(quán)宜之計,我來臨安市是為了公司的長遠考慮?!?/br> 韓東不爽道:“沖我嚷什么,有這脾氣干嘛不對張建設(shè)使。那種毛手毛腳的貨,大耳瓜子扇上去就行了!” 夏夢不想吵架,尤其是當(dāng)著黃莉的面。 再懶得理會讓她想起來就抓狂的韓東,路過一家藥店的時候,她示意讓停車。 韓東稍轉(zhuǎn)念,聯(lián)想到了什么。 昨晚兩人沒任何安全措施,這女人估計是怕懷孕…… 他想的不差,夏夢確實是因為這件事情。 到了藥店,她做賊一樣??纯腿撕芏啵蜖钊魺o事的在藥店里閑逛起來。 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啟齒,也不知道該買什么藥。 藥店員工注意到了她,上前恭敬道:“小姐,您想買什么藥?” 夏夢看左右沒人,低聲道:“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臨時改口說:“我隨便看看?!?/br> 這時,身后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有沒有避孕藥,事后的?!?/br> 她猛然回頭,臉色時紅時白,這個該死的韓東怎么跟過來了,并且這么不要臉的直接問這個。 還有,他怎么知道自己要買避孕藥。 可她看來如此為難的事情,其實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藥店員工稍詢問了兩句,就拿了一盒遞給韓東讓去前臺結(jié)賬。 少頃,韓東付錢后看也沒看她一眼,把藥裝進口袋里走出了藥店。 “拿來?!?/br> 出門,夏夢緊走幾步追了上去,毫不客氣。 韓東笑笑,把藥遞給了她。 夏夢迅速裝進手包,徑直先往車子走去,就是路過韓東的時候,高跟鞋直接落在了他腳面上。 韓東臉色微變,你麻痹的,好心下來幫她買藥,竟然這么恩將仇報。 這一下弄的他連走路一時間都有點困難,這賤女人鞋跟怎么如此尖銳?。?/br> …… 到酒店,韓東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房間,去掉鞋子后發(fā)現(xiàn)腳面都有些青了。 頭,腳。 今天簡直就是流年不利。 昨晚沒休息好的緣故,這會倒是困了。簡單沖涼,身體沾床就睡了過去。 睡眠質(zhì)量并不怎么樣,剛睡著,噩夢就放電影一般一幀一幀的出現(xiàn)。 有時候是戰(zhàn)友犧牲的場景,有時候是執(zhí)行臥底任務(wù)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場景…… 死,生。 夢里的韓東盡數(shù)看淡。 他豁然坐了起來,神情疲倦,雙眼呆滯,這才注意到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嘆了口氣,以為退役后一切事情皆可釋懷?,F(xiàn)在才知道,自己太過于想當(dāng)然了。 這些刻在記憶里的刺青,恐怕會伴隨著他的一生。 肚子有些餓,出門找東西的時候路過夏夢門口之時,他想到了什么,上前敲了敲門:“媳婦,吃飯沒?” 沒有回應(yīng),好像人不在。 他疑惑這么晚夏夢能去做什么,下意識打了她秘書黃莉的電話。 得知黃莉跟夏夢兩人在華庭酒店,他不由道:“去那兒干嘛,怎么不叫我?!?/br> “夏總不讓……韓東,你趕緊過來,有點不對勁。張建設(shè)根本不讓我進去,我怕夏總會出意外……” 她聲音很低,有點慌亂。 韓東不及多想,連鞋子都沒換,就跑下了樓梯。攔了輛的士,去往華庭酒店。 他已經(jīng)明白過來,八成是張建設(shè)約夏夢過去的。 以那女人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格,估計就算猜到有蹊蹺,也會抱有僥幸。 可韓東是男人,他不會有任何僥幸心理。 且不說夏夢是不是有打算獻身張建設(shè),他可是夏夢的丈夫,這種事情在他這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 華庭酒店距離他所住的這家酒店并不遠,五分鐘左右也就到了地方。 韓東第一眼就看到了夏夢那輛紅色的寶馬R8。 里面就黃莉一人,韓東上前敲了敲窗子,等玻璃降下連忙追問:“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都快一個小時了,夏總的電話也打不通……” 黃莉一臉著急,看到韓東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 韓東又追問幾句,得知夏夢在中餐廳后,他連忙走了進去。 可是此刻中餐廳里根本就沒有幾個客人,又哪會有夏夢的影子。 心道不妙,很明顯的,夏夢現(xiàn)在還在酒店里。 那如果不在一樓,會在哪? 樓上可全他媽是客房,難不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張建設(shè)開房去了。 念及此,韓東暗罵了一句,大步進了電梯。 以張建設(shè)的身份,如果開房,應(yīng)該會選擇總統(tǒng)套房,一般酒店這種房間都屬于觀光房,要么在最頂層,要么才次一兩層之間。 韓東摁了四十八層,然后挨個找了過去。 運氣還算屬于不錯的,他剛走步梯到四十九層,就在走廊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下午時候幫張建設(shè)開車門的那個秘書。 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西裝革履,身材穩(wěn)健的男性,像是保鏢。 此時,幾人正在一塊,略神秘曖昧的說著什么。 韓東靠近之時,聽到了一些敏感而關(guān)鍵的詞匯。 女人,下藥,張總,視頻…… 腦子都不用動,韓東也能聽出來,此刻夏夢跟張建設(shè)正在房里,并且那個蠢女人被人不知不覺下了藥。 火往上撞,韓東眼睛悄然變暗。 “你誰??!” 一名保鏢發(fā)現(xiàn)了正走來的韓東,上前一步就用手去推,意圖攔阻。 只還未碰到來人,他手腕就被對方單手卡主。 那種不可逆的力道,讓保鏢眼睛睜大,抬腳就踹了過去:“你他媽的……” 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就覺身體被火車給撞了一般,保鏢悶哼著倒跌而退,捂著肚子重重撞在墻上。 能跟著張建設(shè)的保鏢又豈是什么簡單角色,殺人的差事都干過,此刻再看不出韓東來意不善才傻逼了。 另一名保鏢見狀當(dāng)即將匕首抽了出來,他本能以為來人是張建設(shè)的仇家。 可惜,匕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對準(zhǔn)韓東,保鏢就捂著咽喉見鬼一般嗬嗬有聲,叫都叫不出。 第五章蠢女人 再說張建設(shè),此刻簡直興奮的身體都要炸了。 從下午見到夏夢其人的時候,他心思就脫韁野馬一樣難以控制,這些年他張建設(shè)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女人,可如夏夢這般姿色氣質(zhì)之人,絕無僅有! 見到她,張建設(shè)就沒想過她能飛出自己的手掌心。 一開始也沒想用藥,是反復(fù)試探,確定這女人屬于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類型之后,才出此下策。 藥是引水粉,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功效類同加強版的安眠藥,尋常一顆,足讓一個女人進入爛醉如泥的狀態(tài),神志不清。 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張建設(shè)簡直太有經(jīng)驗了。 不管什么樣的女人,成其好事后再拍幾張照片,錄段視頻,準(zhǔn)保以后乖乖的匍匐在他胯下。 所以哪怕心急如焚,他還是先架好了微型攝像機。過程,也是一種急迫的享受。 做好這一切,張建設(shè)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完全睡熟的夏夢。 臉色因藥物的緣故泛酡紅,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動人心魄。 穿著的是一套長裙,裸露出的半截小腿簡直如玉石一樣晶瑩細膩,讓張建設(shè)忍不住將手放了上去,細細體會。 觸感涼滑柔膩,僅僅是碰了碰她肌膚,他呼吸就風(fēng)箱一般起伏起來。 手略微有些顫抖,反復(fù)摩挲流連忘返,驚嘆于女人緊致光滑年輕的肌膚。 夏夢似有所覺,雙腿別扭的交疊,人無意識的發(fā)出聲音。 如同仙樂一般的動靜,讓張建設(shè)的所有理智盡皆土崩瓦解,不顧一切撲了上去,嘴唇雨點一樣落在夏夢臉上頸部。 “寶貝,我的小寶貝,今晚你就是老子的了?!?/br> 夏夢被突如其來重量給壓醒了,睜眼間,就看到一張橫rou累累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滿口的酒氣以及其它味道夾雜,讓她心里一陣翻騰惡心。 “你……你要做什么……” 夏夢想要掙扎,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動一動手指都十分困難。 被下了藥,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喝的那杯果汁里被人下了藥。 千防萬防,連酒都不敢喝,還是沒能料到張建設(shè)膽大到如此程度。 她羞憤欲死,卻又求死不能。 “夏總,你等會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張建設(shè)雙眼通紅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面頰,手掀起了夏夢裙子。眼底深處那一抹綠色的蕾絲邊緣,讓張建設(shè)興奮的人都要炸了。 夏夢急怒交加,無力推拒著。 如此反抗非但無效,反而讓張建設(shè)更加的著急。屢次三番脫不下夏夢裙子,他刺啦一聲將肩帶完全扯斷。 就在這時,門口一陣嘈雜的動靜突然響起。 意亂情迷的張建設(shè)被驚擾,氣急敗壞大吼:“誰他媽再敢嘰嘰歪歪,老子弄死他。” 雖名義上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長,但這么多年了,暴躁脾氣卻是沒變。就算有所改善,在這種關(guān)頭,也絕對有殺人的沖動。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門被人直接踹開。 張建設(shè)看到了來人,一個清清秀秀,約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年輕人,正是韓東。 “你他媽的知不知道這是誰的房間……” 張建設(shè)心知不對,雖被驚到,語氣卻沉穩(wěn)至極,隱含憤怒威脅。同時驚詫自己所帶的保鏢為何沒攔著這人,他是怎么進來的? 韓東不理,眼神轉(zhuǎn)向了酒店大床,看到微睜開著眼睛的夏夢衣衫不整,淚痕斑駁,眼中寒意一閃而逝。 拳頭握攏,咯吱發(fā)出響動。篇幅有限關(guān)注徽信,公眾號[紅衣文學(xué)]回復(fù)數(shù)字58,繼續(xù)高潮不斷!指節(jié)泛白,幾乎沒有任何間隙,徑直一拳砸去。張建設(shè)想躲閃,可眼睜睜看著拳頭越來越近,哪里躲的開。 咔嚓一聲,鼻骨斷裂。 張建設(shè)鬼叫,被這一拳給直接打懵。 韓東一拳頭下去,暴戾接連升騰而起,揪住張建設(shè)衣領(lǐng),一拳連著一拳。 他不考慮張建設(shè)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對方是個畜生。 那臺微型攝像機,篇幅有限關(guān)注徽信,公眾號[紅衣文學(xué)]回復(fù)數(shù)字58,繼續(xù)高潮不斷!讓韓東猜到了對方要干嘛。難以想象,假如自己再多來晚哪怕半個小時,夏夢怎么辦?以她驕傲的性格,這種侮辱,估計會讓她直接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不知道連打了幾拳,在張建設(shè)叫聲慢慢微弱,人如爛泥之后,韓東停了手。 身后,是兩個傻眼的保鏢,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他們哪想到韓東竟然膽大包天,連張建設(shè)都敢直接暴揍,加上過程又快,以至于他們都忘了上前攔阻。 “你,你……” 韓東不理兩人,矮身把裝死的張建設(shè)強行拉起。 并不粗壯的手臂,體重接近一百八的張建設(shè)卻在他手中如輕若無物。讓人很難想象,這股匪夷所思的力道是出自韓東廋削的身體。 “你對她做了什么?” 張建設(shè)被一種讓人恐懼到骨子發(fā)顫的氣氛籠罩,下意識回答:“引,引水粉,一種特效安眠藥,對人體無害?!?/br> 韓東松口氣丟開了他,拿出開著錄音的手機,咔嚓對著房間以及躺在床上的夏夢連拍了幾張照片。而后把死豬一樣的張建設(shè)給拖了出去,砰然關(guān)上房門反鎖。他這么做,單純的想讓張建設(shè)投鼠忌器。對方非禮夏夢在先,自己打人在后。就算張建設(shè)這種地頭蛇再如何厲害,也不敢輕舉妄動。沒有必要韓東并不愿把事情給鬧大,這里是臨安,并非東陽。行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天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來。張建設(shè)如果聰明一些,就該息事寧人,各退一步。當(dāng)然,真要玩的話,韓東絲毫也不怕。他當(dāng)年在部隊來臨安跟當(dāng)?shù)鼐胶献鬟^一段時間,接觸過一個很投緣的老哥哥,叫譚靖宇。 現(xiàn)在,據(jù)說被調(diào)到了省廳任副廳,主管的就是刑事這塊。 韓東倒不指望譚靖宇幫著自己仗勢欺人,但有這層關(guān)系在,張建設(shè)妄想顛倒黑白,注定只能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