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麓山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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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山賓館是長沙最老的星級賓館之一,1987年前的高考招生都是在這里進(jìn)行。雖然建筑有些陳舊,但仍如華麗的貴婦、雍容華貴而又風(fēng)情萬種。四年前我的檔案從這里投向岳麓山下那所學(xué)府,四年后的今天,我的命運(yùn)又將在這里發(fā)生轉(zhuǎn)折。 四年以來,我一直是我們班級的驕傲,大三時(shí)我的一篇論文在學(xué)界頗有聲望的上發(fā)表,教我們結(jié)構(gòu)力學(xué)的羅老夫子在多種場合公開宣稱:‘此文一出,多少碩士汗顏’!并向?qū)W校要求,等我畢業(yè)時(shí)直讀他的研究生。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是上海一所名牌大學(xué)的結(jié)構(gòu)力學(xué)專業(yè),我希望自己能在上海讀完研后再出國深造。 也許我在乎考研的成敗,考研成績竟然相當(dāng)平庸。要想進(jìn)入上海那所名校,必須經(jīng)過更為嚴(yán)格的面試。在面試前第四天的傍晚,絕望中的我終于得到一條消息,羅老夫子當(dāng)年的一個(gè)師弟已經(jīng)是該校的付校級領(lǐng)導(dǎo),如果能得到羅老夫子的推薦信,面試過關(guān)應(yīng)該問題不大。羅老夫子能寫這個(gè)推薦信嗎?我不讀他的研究生已經(jīng)很傷他的面子了。但事到如此,已別無它路了。 我敲開羅老夫子家門時(shí),羅老夫子已在前一天去了重慶建筑工程學(xué)院開一個(gè)全國性的研討會,他的夫人、我的小師母在家接待了我。 師母姓徐,名藝芝,35歲,原來是桃源紡織廠的一名工會干事,號稱‘桃紡一支花’,三年前閃電般的與前夫離婚嫁給了比她大22歲的羅老夫子,然后通過老夫子的一個(gè)高干親戚調(diào)進(jìn)了長沙一個(gè)很有實(shí)權(quán)的行政部門。對于羅老夫子遲到的第二春,熟悉他們的人都在背后悄悄議論:‘枯木哪經(jīng)rou斧砍啦!’。 那天傍晚師母穿著一身黑色無袖旗袍,豐膩的腰肢、高挺的雙乳、渾園的屁股被緊身旗袍勾勒得一覽無余,白白的大腿從旗袍開叉處顯露出來,不禁使人心猿意馬。我一面講述著我的來意,一面注視著她那深深的乳溝和從旗袍下顯露出來的大腿根。她一面聽我講著,也一面雙眸含春的看著我。 漸漸的,我的jiba不爭氣的翹了起來,在薄薄的褲子里頂起了一個(gè)帳篷,她看在眼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為了避免更大的洋相,我趕緊告辭。 第二天夜晚九點(diǎn)左右的時(shí)候,宿舍的電話響了,話筒里傳來了師母動聽的聲音:‘小葉嗎?我是徐藝芝,你的事辦妥了,你過來一次?!?/br> ‘你現(xiàn)在在家嗎?我馬上就過來!’ ‘我在麓山賓館的812房?!?/br> 我進(jìn)入麓山賓館812 后,桌子上正擺著師母模仿羅老夫子筆跡寫的推薦信,末尾蓋著羅老夫子的私章。等我懷著感激的心情看著師母時(shí),我才發(fā)現(xiàn)師母穿的是半透明的湘繡真絲睡衣,里面幾乎真空!沒有乳罩束約的一對rufang驕傲的挺著,rutou及乳暈清晰可見,rou色的小三角褲邊有不少的屄毛漏了出來。可能是剛沐浴過的緣故,師母的身上發(fā)出一股淡淡的成熟少婦特有的體香。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跳急劇加快,趕快說:‘師母,謝謝你,不打擾你休息,我先告辭了?!?/br> 師母說:‘你不要叫我?guī)熌福阋部飚厴I(yè)了,就叫我藝姐吧!’ 我趕快改口說:‘謝謝你,藝姐,我先走了。’ ‘不要這么著急嘛,你看你滿頭的汗水,泡個(gè)熱水澡再走也不遲嘛。’不由分說,藝姐一手用手帕替我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把我推進(jìn)了浴室。 躺在麓山賓館豪華的浴缸里,我滿腦子里都是藝姐豐膩的身體,jiba也在熱水的浸泡下漸漸勃起、脹大。我點(diǎn)燃一支煙,頭枕著浴缸邊緣,閉上了眼睛。在即將跨入我心儀的大學(xué)校門前,我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你很會享受的嘛!’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gè)輕柔的女低音把我從無邊的暇想中喚醒。我睜眼一看,吃了一驚,藝姐正蹲在浴缸前柔情的看著我! 我急忙把jiba浸入熱水中,想要坐起。 ‘不要害羞嘛,來,讓我也吸一口?!嚱阋恢皇职醋∥业募绨?,一只手把半燼的香煙接了過去。 由于蹲下的緣故,藝姐的睡衣領(lǐng)口更低了,一對rufang幾乎要跳了出來。我的心也要跳了出來。 ‘弟弟,讓jiejie喂你一口煙吧!’藝姐滿吸了一口煙,嘟著紅紅的櫻唇湊向我的嘴巴。 一股迷人的清香撲鼻而來,一股欲望從小腹直沖腦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伸手摟住了她的頭,兩條火熱的舌頭象蛇一樣絞在了一起。天花板在旋轉(zhuǎn)、世界在旋轉(zhuǎn)、一個(gè)21歲的陽剛男人和一個(gè)35歲的美麗少婦緊緊的抱在一起,雙方的舌頭象圍城一樣糾纏著,都想沖進(jìn)對方的領(lǐng)地卻又反被對方擠了進(jìn)來。 就這樣,我們隔著浴缸熱吻著,一直到兩個(gè)人都感覺到喘不過氣來才松開嘴,臉仍緊緊的貼在一起,頭仍緊緊的摟在一起,舍不得松開。良久,藝姐騰出一只手來,伸進(jìn)浴缸中,握住我的jiba,咬著我的耳垂說:‘你的jiba好硬好熱呃,是不是想…要了吧?’ 藝姐手忙腳亂的幫我把身體擦干,我們相擁著走出浴室,倒在寬大而富有彈性的席夢思床上。 藝姐的真絲睡衣已經(jīng)解開,小小的蕾絲褲衩被退下來丟在床腳。兩個(gè)人側(cè)躺在床上,我的一只手摟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繞到她的背后,撫摸著她那絲般滑膩的皮膚,她的一只手從我的腰下伸過去,另一只手抱著我的后肩,一條豐膩的大腿糾纏著放在我的腿上,一對豐滿的rufang緊貼著我的胸部,我把guntang的舌頭伸進(jìn)她濕潤的小嘴里,大口大口的吸著,慢慢的,她的溫暖的香舌伸進(jìn)了我的嘴里,鼻子里發(fā)出‘嗯…嗯…嗯…’的聲音,身子象蛇一樣扭動著,小腹向我的小腹貼了上來,貼上來,她的大腿頂著了我的發(fā)硬的jiba。 我的jiba已經(jīng)硬到了極點(diǎn),體內(nèi)積存了21年的欲望在奔騰,在尋找涌出的突破口,我迅速的把她扳過去,一騰身,壓在她的上面。 她一聲嬌哼,抱住了我的背,雙腿微微分開,準(zhǔn)備迎接我的cao屄。 我一手抱著她的脖子,一手抱著她的腰肢,嘴唇輕咬著她的小小舌頭,下身用力一頂,火熱的jiba頭頂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再一頂,但還是頂在她的大腿根上。 藝姐嬌哼著,一只手伸下去,食指和中指分開美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jiba,把jiba頭放在美屄口邊。兩條腿微屈著放在我的大腿兩邊,櫻唇貼著我的耳朵說:‘你真傻’。 在藝姐的指引下,我下身用力一挺,jiba頭cao進(jìn)了她那潮濕不堪的美屄里。藝姐忙抽出雙手,抱住了我的臀部,往下一用力,同時(shí)腰肢往上一迎,我那近六寸長的jiba全根而入。 剛cao進(jìn)時(shí),我感覺到藝姐的美屄濕潤而寬松,但等到全根而入時(shí)才感覺到溫暖而又緊湊,美屄深處的細(xì)rou緊緊的包裹著jiba頭,使人恨不得把全身擠進(jìn)去才好。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這種象田螺似的美屄是日本人所謂的‘名器’的一種,百女難得一見,可遇而不可求。我喘著粗氣,大力的cao著屄,藝姐也在下面扭動著,迎合著,嘴里發(fā)出‘嗯…阿…哦’的聲音,一雙大腿緊緊地纏繞在我的臀部。 在藝姐越來越大的叫床聲中,我越來越興奮,cao屄的頻率越來越大,藝姐也扭動得越來越厲害,美屄里的液體越來越多,每一下的cao屄都能聽到我的小腹撞擊她那恥骨上的嫩rou所發(fā)出的啪啪聲,忽然,一種麻酥的感覺從我的脊椎骨向下、越過尾椎骨、透過yinnang、通向jiba頭,同時(shí),jiba一陣跳動、一股熱流噴薄而出,我把小腹緊緊的貼著藝姐的恥骨,雙手從她的脅下伸上去,摟住了她的雙肩。 藝姐見我已經(jīng)射精,雙腳蛇一樣的從我的臀部滑下并緊緊地夾住我的jiba,躬起腰、雙手迅速的抱住我的屁股,篩羅一般的扭動著身體,我的jiba在她的美屄里跳動,高潮后的快感電擊一樣在我全身蔓延。 高潮過后,我軟了的jiba仍然被夾在藝姐的美屄里,我壓在藝姐溫若無骨的白膩的身體上,藝姐面帶潮紅,聲若細(xì)蘭的咬著我的耳垂說:‘你是一個(gè)真正的處男?!?/br> 我抬起頭、下巴壓著她的下巴說:‘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個(gè)處男?’ 藝姐面帶羞澀:‘你連我的奶子和屄毛都沒有摸,一下就爬到了我的身上,猴急猴急的就射了精,又找不著門道,不是處男又是什么?’ 我羞得無地自容,趕忙找梯子下墻,雙手捧著她那豐滿性感的rufang一陣輕揉,問她:‘現(xiàn)在遲不遲嘛?’ 在我的撫摸下,藝姐的rufang慢慢脹大,rutou也慢慢的變高變粗,乳暈的顏色更加鮮明,她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不遲,我喜歡…你怎樣…摸我…都喜歡……’ 我一只手撫摸著她的酥乳,一只手伸下去,在她那密集的屄毛中摸索著尋找書上所說的陰蒂,問她:‘我射了這么多jingzi在里面,你不會懷孕吧?’ ‘我生了小孩后就上了環(huán),不會的?!α似饋?。 在藝姐那濕潤的美屄口,我的手指發(fā)現(xiàn)了一顆蠶豆大的硬rou,我知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陰蒂了,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用中指按住這粒小豆豆,研磨起來。 ‘哎呀,你弄得太重了,笨蛋,有點(diǎn)痛,輕一點(diǎn)嘛?!?/br> 我躬起腰,同時(shí)也屈起中指,用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這粒嫩嫩的rou芽。 ‘哎喲…你個(gè)小鬼…弄得我…受不…住…了……哎…喲……’藝姐的身體象泥鰍一樣扭動起來,我怎么會放過機(jī)會,手指更快的彈弄著。 ‘哎……嗯……嗯……我受不了……你摸得我好難受……快把手拿開……’藝姐在我的身下叫了起來。我更快的撫摸著,一陣電擊的感覺一下子襲擊了她的全身,她的雙腿繃直后又忽然彎起,我的jiba帶著自己的jingye和她的yin水一下子從那可愛的美屄里滑了出來。 ‘別動,等我抹一下,’藝姐側(cè)身拉起枕巾,塞在自己臀部下,然后坐起。 一股牛奶樣的液體從藝姐那粉紅色的美屄里流了出來,這時(shí)我才看清她的美屄,她的屄唇很肥厚,還沒有完全合攏,屄毛密密的,從恥骨向?qū)麓絻蛇吷L。 ‘不準(zhǔn)你看,色鬼,’藝姐把我推倒,自己用枕巾仔細(xì)的擦拭著美屄。然后用兩根指頭捻住我的jiba,替我擦拭。她先用枕巾握著我的睪丸,再是jiba,再伸向jiba頭。她擦拭得很仔細(xì),當(dāng)她翻起我的包皮細(xì)細(xì)的擦拭著龜股溝時(shí),一種致命的酥癢蔓延了我的全身,我的jiba又翹了起來。 ‘藝姐,我又想cao屄了?!疑斐鲭p手,握住了她的雙乳。 ‘你行嗎?你先休息一下、等我來?!嚱惆盐业碾p腳放平了,跨在我身上,一只手握住我那guntang的jiba,對準(zhǔn)美屄,坐了下來。她雙腳蹲著,雙手撐在我的肩部,屁股慢慢地上下taonong著。 ‘藝姐,你剛才有高潮嗎?’我看著她那雙滿含春情的眼睛問她。 ‘你個(gè)小鬼,只顧自己猛沖猛打,我剛剛爬到半山坡,你就撤退了’藝姐一邊taonong著我的jiba,一邊回答,‘不過也怪不得你,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br> 她的屁股不停地上下taonong,我也挺起臀部向上沖刺。我的恥骨和她的恥骨在空中相撞擊。 ‘哎呀,好舒服,你cao得我好爽?!嚱憬辛似饋?,taonong得更快更深,幾乎每一下我的jiba頭都可以觸到她的屄心。 就這樣,我們cao著屄,藝姐的yin水流出來了,弄得我的jiba毛濕濕的,我抬起頭,張口含住了她那不停晃動的rufang。 ‘哎呀……我要來了……’大概cao了十幾分鐘,藝姐大叫一聲,趴在我的身上,雙腳并攏,雙肘支在床上,下身推磨般地扭動,可以感覺到她的陰蒂在我的jiba根部摩擦;我也挺起屁股,利用大腿的力量讓jiba在她的美屄里頂著屄心微微抽動。 大約又cao了好幾分鐘,藝姐忽然像抽去骨頭似的,軟綿綿地癱在我身上,下巴頂著我的右肩嬌哼:‘嗯……你cao得我好爽……好久沒這樣舒服過了……你個(gè)……色鬼……將來要害死多少女人……嗯……啊……’ 我緊緊地?fù)ё∷难?,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流從她那美屄深處流出來,那濕潤的美屄象嬰兒的嘴巴一樣有節(jié)律的收縮著,一種快感襲擊著全身,我的jiba更堅(jiān)挺了,我抱住她那渾圓細(xì)膩的屁股,一用力,把她壓在身下。 jiba又滑了出來,藝姐捉住我的jiba放進(jìn)自己的美屄里,示意我挺起上身,然后把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架在我的雙肩上。 我雙手撐在床上,jiba在她那早已泛濫不堪的美屄里大力cao著,cao進(jìn)時(shí)jiba頭頂著不停顫抖的屄心嫩蕊、抽出時(shí)只有怒勃的jiba頭留在美屄口,隨著我的cao屄,藝姐那豐滿的rufang不停的顫動,她又從嗓子深處發(fā)出低聲的吟叫:‘嗯……老公……你cao得我好爽……哦……我要你……哦……我又要來高潮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快點(diǎn)cao屄……我要……’她美屄的嫩rou又顫抖起來,我cao得更快了。 又是十幾分鐘過去了,藝姐的雙腿軟下來了,從我的肩上放到了腰上,滑到了臀部,又滑到大腿,終于無力地落到了床上,我的jiba頭也禁不住她那美屄的顫抖,一串jingye象子彈一樣射進(jìn)了藝姐美屄深處。兩人像兩條蠕蟲一樣纏綿在一起。 那一晚我們把初夜男人的激情和風(fēng)情少婦的經(jīng)驗(yàn)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我們糾纏著,從床上滾到地毯上,跪在沙發(fā)邊,坐在浴缸里,站在鏡子前,睡一陣cao一陣、cao著屄、呢喃著。她嘴里說著yin蕩的情話、我口里‘老婆、藝姐’的亂叫著。房間一塌糊涂,一直到東方發(fā)白,我才把不知是第六還是第七次的jingye射進(jìn)她的美屄深處。 第二天走出麓山賓館時(shí)我在心里默念:‘謝謝你,藝姐,你是我的性愛導(dǎo)師;謝謝你,麓山賓館,從這里我走進(jìn)了大學(xué)學(xué)堂,在這里、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性愛一課。’ 也許是第一次和豐膩美人cao屄的滋味太過于美好,從麓山賓館之夜起,我偏愛風(fēng)情少婦勝過純情少女、偏愛性感女性勝過骨感美人。 1991之麓山賓館 麓山賓館是長沙最老的星級賓館之一,1987年前的高考招生都是在這里進(jìn)行。雖然建筑有些陳舊,但仍如華麗的貴婦、雍容華貴而又風(fēng)情萬種。四年前我的檔案從這里投向岳麓山下那所學(xué)府,四年后的今天,我的命運(yùn)又將在這里發(fā)生轉(zhuǎn)折。 四年以來,我一直是我們班級的驕傲,大三時(shí)我的一篇論文在學(xué)界頗有聲望的上發(fā)表,教我們結(jié)構(gòu)力學(xué)的羅老夫子在多種場合公開宣稱:‘此文一出,多少碩士汗顏’!并向?qū)W校要求,等我畢業(yè)時(shí)直讀他的研究生。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是上海一所名牌大學(xué)的結(jié)構(gòu)力學(xué)專業(yè),我希望自己能在上海讀完研后再出國深造。 也許我在乎考研的成敗,考研成績竟然相當(dāng)平庸。要想進(jìn)入上海那所名校,必須經(jīng)過更為嚴(yán)格的面試。在面試前第四天的傍晚,絕望中的我終于得到一條消息,羅老夫子當(dāng)年的一個(gè)師弟已經(jīng)是該校的付校級領(lǐng)導(dǎo),如果能得到羅老夫子的推薦信,面試過關(guān)應(yīng)該問題不大。羅老夫子能寫這個(gè)推薦信嗎?我不讀他的研究生已經(jīng)很傷他的面子了。但事到如此,已別無它路了。 我敲開羅老夫子家門時(shí),羅老夫子已在前一天去了重慶建筑工程學(xué)院開一個(gè)全國性的研討會,他的夫人、我的小師母在家接待了我。 師母姓徐,名藝芝,35歲,原來是桃源紡織廠的一名工會干事,號稱‘桃紡一支花’,三年前閃電般的與前夫離婚嫁給了比她大22歲的羅老夫子,然后通過老夫子的一個(gè)高干親戚調(diào)進(jìn)了長沙一個(gè)很有實(shí)權(quán)的行政部門。對于羅老夫子遲到的第二春,熟悉他們的人都在背后悄悄議論:‘枯木哪經(jīng)rou斧砍啦!’。 那天傍晚師母穿著一身黑色無袖旗袍,豐膩的腰肢、高挺的雙乳、渾園的屁股被緊身旗袍勾勒得一覽無余,白白的大腿從旗袍開叉處顯露出來,不禁使人心猿意馬。我一面講述著我的來意,一面注視著她那深深的乳溝和從旗袍下顯露出來的大腿根。她一面聽我講著,也一面雙眸含春的看著我。 漸漸的,我的jiba不爭氣的翹了起來,在薄薄的褲子里頂起了一個(gè)帳篷,她看在眼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為了避免更大的洋相,我趕緊告辭。 第二天夜晚九點(diǎn)左右的時(shí)候,宿舍的電話響了,話筒里傳來了師母動聽的聲音:‘小葉嗎?我是徐藝芝,你的事辦妥了,你過來一次。’ ‘你現(xiàn)在在家嗎?我馬上就過來!’ ‘我在麓山賓館的812房?!?/br> 我進(jìn)入麓山賓館812 后,桌子上正擺著師母模仿羅老夫子筆跡寫的推薦信,末尾蓋著羅老夫子的私章。等我懷著感激的心情看著師母時(shí),我才發(fā)現(xiàn)師母穿的是半透明的湘繡真絲睡衣,里面幾乎真空!沒有乳罩束約的一對rufang驕傲的挺著,rutou及乳暈清晰可見,rou色的小三角褲邊有不少的屄毛漏了出來??赡苁莿傘逶∵^的緣故,師母的身上發(fā)出一股淡淡的成熟少婦特有的體香。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跳急劇加快,趕快說:‘師母,謝謝你,不打擾你休息,我先告辭了?!?/br> 師母說:‘你不要叫我?guī)熌?,你也快畢業(yè)了,就叫我藝姐吧!’ 我趕快改口說:‘謝謝你,藝姐,我先走了?!?/br> ‘不要這么著急嘛,你看你滿頭的汗水,泡個(gè)熱水澡再走也不遲嘛?!挥煞终f,藝姐一手用手帕替我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把我推進(jìn)了浴室。 躺在麓山賓館豪華的浴缸里,我滿腦子里都是藝姐豐膩的身體,jiba也在熱水的浸泡下漸漸勃起、脹大。我點(diǎn)燃一支煙,頭枕著浴缸邊緣,閉上了眼睛。在即將跨入我心儀的大學(xué)校門前,我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你很會享受的嘛!’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gè)輕柔的女低音把我從無邊的暇想中喚醒。我睜眼一看,吃了一驚,藝姐正蹲在浴缸前柔情的看著我! 我急忙把jiba浸入熱水中,想要坐起。 ‘不要害羞嘛,來,讓我也吸一口?!嚱阋恢皇职醋∥业募绨?,一只手把半燼的香煙接了過去。 由于蹲下的緣故,藝姐的睡衣領(lǐng)口更低了,一對rufang幾乎要跳了出來。我的心也要跳了出來。 ‘弟弟,讓jiejie喂你一口煙吧!’藝姐滿吸了一口煙,嘟著紅紅的櫻唇湊向我的嘴巴。 一股迷人的清香撲鼻而來,一股欲望從小腹直沖腦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伸手摟住了她的頭,兩條火熱的舌頭象蛇一樣絞在了一起。天花板在旋轉(zhuǎn)、世界在旋轉(zhuǎn)、一個(gè)21歲的陽剛男人和一個(gè)35歲的美麗少婦緊緊的抱在一起,雙方的舌頭象圍城一樣糾纏著,都想沖進(jìn)對方的領(lǐng)地卻又反被對方擠了進(jìn)來。 就這樣,我們隔著浴缸熱吻著,一直到兩個(gè)人都感覺到喘不過氣來才松開嘴,臉仍緊緊的貼在一起,頭仍緊緊的摟在一起,舍不得松開。良久,藝姐騰出一只手來,伸進(jìn)浴缸中,握住我的jiba,咬著我的耳垂說:‘你的jiba好硬好熱呃,是不是想…要了吧?’ 藝姐手忙腳亂的幫我把身體擦干,我們相擁著走出浴室,倒在寬大而富有彈性的席夢思床上。 藝姐的真絲睡衣已經(jīng)解開,小小的蕾絲褲衩被退下來丟在床腳。兩個(gè)人側(cè)躺在床上,我的一只手摟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繞到她的背后,撫摸著她那絲般滑膩的皮膚,她的一只手從我的腰下伸過去,另一只手抱著我的后肩,一條豐膩的大腿糾纏著放在我的腿上,一對豐滿的rufang緊貼著我的胸部,我把guntang的舌頭伸進(jìn)她濕潤的小嘴里,大口大口的吸著,慢慢的,她的溫暖的香舌伸進(jìn)了我的嘴里,鼻子里發(fā)出‘嗯…嗯…嗯…’的聲音,身子象蛇一樣扭動著,小腹向我的小腹貼了上來,貼上來,她的大腿頂著了我的發(fā)硬的jiba。 我的jiba已經(jīng)硬到了極點(diǎn),體內(nèi)積存了21年的欲望在奔騰,在尋找涌出的突破口,我迅速的把她扳過去,一騰身,壓在她的上面。 她一聲嬌哼,抱住了我的背,雙腿微微分開,準(zhǔn)備迎接我的cao屄。 我一手抱著她的脖子,一手抱著她的腰肢,嘴唇輕咬著她的小小舌頭,下身用力一頂,火熱的jiba頭頂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再一頂,但還是頂在她的大腿根上。 藝姐嬌哼著,一只手伸下去,食指和中指分開美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jiba,把jiba頭放在美屄口邊。兩條腿微屈著放在我的大腿兩邊,櫻唇貼著我的耳朵說:‘你真傻’。 在藝姐的指引下,我下身用力一挺,jiba頭cao進(jìn)了她那潮濕不堪的美屄里。藝姐忙抽出雙手,抱住了我的臀部,往下一用力,同時(shí)腰肢往上一迎,我那近六寸長的jiba全根而入。 剛cao進(jìn)時(shí),我感覺到藝姐的美屄濕潤而寬松,但等到全根而入時(shí)才感覺到溫暖而又緊湊,美屄深處的細(xì)rou緊緊的包裹著jiba頭,使人恨不得把全身擠進(jìn)去才好。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這種象田螺似的美屄是日本人所謂的‘名器’的一種,百女難得一見,可遇而不可求。我喘著粗氣,大力的cao著屄,藝姐也在下面扭動著,迎合著,嘴里發(fā)出‘嗯…阿…哦’的聲音,一雙大腿緊緊地纏繞在我的臀部。 在藝姐越來越大的叫床聲中,我越來越興奮,cao屄的頻率越來越大,藝姐也扭動得越來越厲害,美屄里的液體越來越多,每一下的cao屄都能聽到我的小腹撞擊她那恥骨上的嫩rou所發(fā)出的啪啪聲,忽然,一種麻酥的感覺從我的脊椎骨向下、越過尾椎骨、透過yinnang、通向jiba頭,同時(shí),jiba一陣跳動、一股熱流噴薄而出,我把小腹緊緊的貼著藝姐的恥骨,雙手從她的脅下伸上去,摟住了她的雙肩。 藝姐見我已經(jīng)射精,雙腳蛇一樣的從我的臀部滑下并緊緊地夾住我的jiba,躬起腰、雙手迅速的抱住我的屁股,篩羅一般的扭動著身體,我的jiba在她的美屄里跳動,高潮后的快感電擊一樣在我全身蔓延。 高潮過后,我軟了的jiba仍然被夾在藝姐的美屄里,我壓在藝姐溫若無骨的白膩的身體上,藝姐面帶潮紅,聲若細(xì)蘭的咬著我的耳垂說:‘你是一個(gè)真正的處男?!?/br> 我抬起頭、下巴壓著她的下巴說:‘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個(gè)處男?’ 藝姐面帶羞澀:‘你連我的奶子和屄毛都沒有摸,一下就爬到了我的身上,猴急猴急的就射了精,又找不著門道,不是處男又是什么?’ 我羞得無地自容,趕忙找梯子下墻,雙手捧著她那豐滿性感的rufang一陣輕揉,問她:‘現(xiàn)在遲不遲嘛?’ 在我的撫摸下,藝姐的rufang慢慢脹大,rutou也慢慢的變高變粗,乳暈的顏色更加鮮明,她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不遲,我喜歡…你怎樣…摸我…都喜歡……’ 我一只手撫摸著她的酥乳,一只手伸下去,在她那密集的屄毛中摸索著尋找書上所說的陰蒂,問她:‘我射了這么多jingzi在里面,你不會懷孕吧?’ ‘我生了小孩后就上了環(huán),不會的。’她笑了起來。 在藝姐那濕潤的美屄口,我的手指發(fā)現(xiàn)了一顆蠶豆大的硬rou,我知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陰蒂了,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用中指按住這粒小豆豆,研磨起來。 ‘哎呀,你弄得太重了,笨蛋,有點(diǎn)痛,輕一點(diǎn)嘛?!?/br> 我躬起腰,同時(shí)也屈起中指,用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這粒嫩嫩的rou芽。 ‘哎喲…你個(gè)小鬼…弄得我…受不…住…了……哎…喲……’藝姐的身體象泥鰍一樣扭動起來,我怎么會放過機(jī)會,手指更快的彈弄著。 ‘哎……嗯……嗯……我受不了……你摸得我好難受……快把手拿開……’藝姐在我的身下叫了起來。我更快的撫摸著,一陣電擊的感覺一下子襲擊了她的全身,她的雙腿繃直后又忽然彎起,我的jiba帶著自己的jingye和她的yin水一下子從那可愛的美屄里滑了出來。 ‘別動,等我抹一下,’藝姐側(cè)身拉起枕巾,塞在自己臀部下,然后坐起。 一股牛奶樣的液體從藝姐那粉紅色的美屄里流了出來,這時(shí)我才看清她的美屄,她的屄唇很肥厚,還沒有完全合攏,屄毛密密的,從恥骨向?qū)麓絻蛇吷L。 ‘不準(zhǔn)你看,色鬼,’藝姐把我推倒,自己用枕巾仔細(xì)的擦拭著美屄。然后用兩根指頭捻住我的jiba,替我擦拭。她先用枕巾握著我的睪丸,再是jiba,再伸向jiba頭。她擦拭得很仔細(xì),當(dāng)她翻起我的包皮細(xì)細(xì)的擦拭著龜股溝時(shí),一種致命的酥癢蔓延了我的全身,我的jiba又翹了起來。 ‘藝姐,我又想cao屄了?!疑斐鲭p手,握住了她的雙乳。 ‘你行嗎?你先休息一下、等我來?!嚱惆盐业碾p腳放平了,跨在我身上,一只手握住我那guntang的jiba,對準(zhǔn)美屄,坐了下來。她雙腳蹲著,雙手撐在我的肩部,屁股慢慢地上下taonong著。 ‘藝姐,你剛才有高潮嗎?’我看著她那雙滿含春情的眼睛問她。 ‘你個(gè)小鬼,只顧自己猛沖猛打,我剛剛爬到半山坡,你就撤退了’藝姐一邊taonong著我的jiba,一邊回答,‘不過也怪不得你,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br> 她的屁股不停地上下taonong,我也挺起臀部向上沖刺。我的恥骨和她的恥骨在空中相撞擊。 ‘哎呀,好舒服,你cao得我好爽?!嚱憬辛似饋恚瑃aonong得更快更深,幾乎每一下我的jiba頭都可以觸到她的屄心。 就這樣,我們cao著屄,藝姐的yin水流出來了,弄得我的jiba毛濕濕的,我抬起頭,張口含住了她那不?;蝿拥膔ufang。 ‘哎呀……我要來了……’大概cao了十幾分鐘,藝姐大叫一聲,趴在我的身上,雙腳并攏,雙肘支在床上,下身推磨般地扭動,可以感覺到她的陰蒂在我的jiba根部摩擦;我也挺起屁股,利用大腿的力量讓jiba在她的美屄里頂著屄心微微抽動。 大約又cao了好幾分鐘,藝姐忽然像抽去骨頭似的,軟綿綿地癱在我身上,下巴頂著我的右肩嬌哼:‘嗯……你cao得我好爽……好久沒這樣舒服過了……你個(gè)……色鬼……將來要害死多少女人……嗯……啊……’ 我緊緊地?fù)ё∷难?,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流從她那美屄深處流出來,那濕潤的美屄象嬰兒的嘴巴一樣有節(jié)律的收縮著,一種快感襲擊著全身,我的jiba更堅(jiān)挺了,我抱住她那渾圓細(xì)膩的屁股,一用力,把她壓在身下。 jiba又滑了出來,藝姐捉住我的jiba放進(jìn)自己的美屄里,示意我挺起上身,然后把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架在我的雙肩上。 我雙手撐在床上,jiba在她那早已泛濫不堪的美屄里大力cao著,cao進(jìn)時(shí)jiba頭頂著不停顫抖的屄心嫩蕊、抽出時(shí)只有怒勃的jiba頭留在美屄口,隨著我的cao屄,藝姐那豐滿的rufang不停的顫動,她又從嗓子深處發(fā)出低聲的吟叫:‘嗯……老公……你cao得我好爽……哦……我要你……哦……我又要來高潮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快點(diǎn)cao屄……我要……’她美屄的嫩rou又顫抖起來,我cao得更快了。 又是十幾分鐘過去了,藝姐的雙腿軟下來了,從我的肩上放到了腰上,滑到了臀部,又滑到大腿,終于無力地落到了床上,我的jiba頭也禁不住她那美屄的顫抖,一串jingye象子彈一樣射進(jìn)了藝姐美屄深處。兩人像兩條蠕蟲一樣纏綿在一起。 那一晚我們把初夜男人的激情和風(fēng)情少婦的經(jīng)驗(yàn)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我們糾纏著,從床上滾到地毯上,跪在沙發(fā)邊,坐在浴缸里,站在鏡子前,睡一陣cao一陣、cao著屄、呢喃著。她嘴里說著yin蕩的情話、我口里‘老婆、藝姐’的亂叫著。房間一塌糊涂,一直到東方發(fā)白,我才把不知是第六還是第七次的jingye射進(jìn)她的美屄深處。 第二天走出麓山賓館時(shí)我在心里默念:‘謝謝你,藝姐,你是我的性愛導(dǎo)師;謝謝你,麓山賓館,從這里我走進(jìn)了大學(xué)學(xué)堂,在這里、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性愛一課?!?/br> 也許是第一次和豐膩美人cao屄的滋味太過于美好,從麓山賓館之夜起,我偏愛風(fēng)情少婦勝過純情少女、偏愛性感女性勝過骨感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