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軍官的風(fēng)流韻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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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樣能快活嘛!你就別想那么多了?!?/br> 張亞光已經(jīng)把手指摳進(jìn)了妻子的私處,然后說:“可是,這樣摳摳摸摸根本就不像真正的夫妻生活,還會讓你感到更難受?!?/br> 吳艷梅說:“沒有別的辦法,你能夠這樣摳摸一會兒我也就滿足了。女人沒有那種事也一樣能夠活著,人家那些尼姑們一輩子都不碰男人也不是活的很好嘛!你就只當(dāng)我是個尼姑還不行嗎?” 張亞光說:“那可不行,我媳婦成了尼姑,我不就是和尚了嘛!我這幾天一直在想,必須讓你過正常女人的生活,不然的話就是我死了也會感到遺憾?!?/br> 吳艷梅苦笑了一下說:“啥叫正常女人的生活?我現(xiàn)在這樣就不是正常女人了,起碼我的身體還比你強(qiáng)的多,你是咱們家的頂梁柱,我只要把你照顧好就一切都正常了。唉!你的手怎么不動了,我可是讓你摳摸的上勁了,快接著摳吧,多進(jìn)去兩個手指,那樣可能會更管用?!?/br> 張亞光一邊用力地繼續(xù)摳摸著一邊說:“你這里還這么水靈,白白浪費(fèi)著也怪可惜的。我這樣給你摳摸也總不是辦法,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死腦筋的人,咱們村里不是有好幾個女人都找了‘幫手’嘛!我想也給你找一個,只要那個男人對你好,我也就沒什么可牽掛的了?!?/br> 聽了張亞光的這句話,吳艷梅有些惱火了:“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怎能讓我學(xué)那幾個女人,她們是家里太窮才迫不得已找‘幫手’,咱們家還沒到那個程度,你有養(yǎng)老金,我們娘倆也能干地里的活,還找什么‘幫手’?再說了大兄弟還幫了咱們不少,根本不需要什么‘幫手’。你就別沒事找事地瞎琢磨了。” 張亞光解釋說:“我倒不是擔(dān)心家里的生活,只是想給你找個‘幫手’,讓你享受正常女人的生活。你雖然為了我和孩子們,心里有什么苦悶也不說,可是我從你臉上出現(xiàn)的皺紋就看得出你的苦悶,其他事情我都聽你的,唯獨(dú)這件事你得聽我的。” 吳艷梅依然怒氣沖沖的說:“不行!絕對不聽你的,我從嫁給你那天開始,就完全屬于你一個人了,你讓我再找個別的男人,絕對辦不到!”說完還撒氣地把張亞光摳摸她私處的手拿開了。 張亞光說:“你先別發(fā)火,我也不是讓你找那些連我都看不上眼的男人,而是想給你找個讓你能夠喜歡并且不會傷害我和咱們家的男人,如果能辦到的話,肯定不會出現(xiàn)其他麻煩?!?/br> 吳艷梅說:“那也不行,我還沒浪到那種程度,不干那事照樣活著。你是不是以為我太浪了,那你可就瞎眼了,看不出我是什么樣的人嗎?天底下除了你以外就沒有我喜歡的男人,你就不用為我瞎cao心了!” 張亞光說:“如果有你喜歡的男人,怎么辦?我要是說出一個人來,你肯定喜歡。如果你對這個男人也不喜歡,我剛才的話就算沒說?!?/br> 吳艷梅問道:“誰?你說出來,如果我真的喜歡,就聽你的。不然的話,以后就不許你再提這樣的事?!?/br> 張亞光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只要你喜歡那個男人,就得聽我的,你可千萬不能反悔呀?!?/br> 吳艷梅說:“絕不反悔,我心里除你以外沒有任何別的男人,你要是敢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就對你不客氣,你說吧,究竟是誰?” 張亞光神秘地指了指屋外,放低聲音慢吞吞地說:“就是對面屋的大兄弟--李志強(qiáng)?!?/br> 吳艷梅感到十分驚訝地說:“哎呀!你怎么把人家給扯上了。難道你以為我天天上他那屋去,就是和他有關(guān)系了。我那是幫他干點活兒,也好報答人家的恩情,你想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你怎么這樣沒有良心?!?/br> 張亞光說:“我只是問你喜歡不喜歡他,誰說你和他有關(guān)系了。你要是真和他有關(guān)系,我還不用費(fèi)這份心思了呢!” 吳艷梅說:“你那么神秘兮兮的,我還以為你想套我的話呢,我可和他清清白白的。難道你看出什么來了,他有這個意思?還是他跟你說了什么?依我看,不可能!人家是軍官,咱們村那幾個女人也不是沒有姿色,他都一點不動心,可我只是一個徐老半娘,他哪能會答應(yīng)你這種事呢。” 張亞光說:“你先別問他的意思,倒是說說你究竟喜歡不喜歡大兄弟。我猜想你肯定喜歡他,不然的話,你不可能對他那么親熱,你對其他男人可是連話都不多說一句的?!?/br> 吳艷梅說:“對大兄弟不可能說不喜歡,他是咱們家的恩人,不要說我,就是你和孩子們誰不喜歡吶!不過我喜歡大兄弟可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我是把他看成親弟弟一樣。難道他誤解了我對他的喜歡,他跟你表示過想和我好的意思?”張亞光說:“我可是問你呢,你究竟同意不同意?本來他就像咱們家的人一樣,他媳婦又常年不在這里,如果你們兩個相好,既可以解除他想媳婦之苦,又可以讓你過正常女人的生活,而且他就住在咱們家里,外人也不會知道,應(yīng)該說是最完美無瑕的好事了。” 剛才,張亞光說是李志強(qiáng)的時候,吳艷梅還真有些心動,這幾個月來她一直沒有把李志強(qiáng)當(dāng)外人,無論長相還是品行,她都非常的喜歡。可是她從來沒往男女之間的感情上去想過,她是出于敬重和報恩的心理喜歡李志強(qiáng)。現(xiàn)在丈夫讓她和李志強(qiáng)相好,難道是李志強(qiáng)的想法?如果他提出這種要求,吳艷梅倒覺得有些看不起他了。 吳艷梅又繼續(xù)問道:“難道是大兄弟和你說了什么?還是你自作多情?強(qiáng)求人家答應(yīng)你這種事?” 張亞光說:“這是我的想法,沒和你商量,我怎能和他說呢。要是你同意,我明天就和他說?!?/br> 吳艷梅心里的疑問這才打消了,她嘆了一口氣說:“咳!你就會沒事找事,我雖然喜歡大兄弟,但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你就別費(fèi)心思了,人家是軍官,部隊有紀(jì)律,咱們怎么能讓他犯錯誤呢!況且他那么正直善良,也不可能同意這種事,那幾個女人還不是例子嗎?所以我堅決不同意,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張亞光說:“你怎么剛才答應(yīng)我的話就不算數(shù)了,你如果能和志強(qiáng)兄弟相好,咱們既報了恩,又能讓你和他快活,也解除了我對你的愧疚,這樣的好事為什么不促成呢?況且你和他相好,外人也不會知道,絕對不會影響他的前程?!?/br> 吳艷梅覺得丈夫說的也不無道理,雖然自己從未想過用這種方式報答李志強(qiáng)的恩情,但是她的的確確一直想著如何報答李志強(qiáng),她始終無微不至地關(guān)懷李志強(qiáng)的生活瑣事也是出于這種心理??墒菑奈聪脒^李志強(qiáng)孤單一人,在男女方面同樣也有需要,既然想報恩就應(yīng)該替他多想多做一些??墒亲屪约汉退l(fā)生關(guān)系,又覺得有些委屈了李志強(qiáng),他那么年輕,自己都快徐娘半老了,弄不好不僅給不了他快樂反而會增加他的煩惱。 想到這里,吳艷梅說:“我比他大六歲,人家還那么年輕,能看得上我嗎!況且咱們是想報恩也不能強(qiáng)求人家。干脆,為了讓他開心,我想法給他找個年輕漂亮的閨女,咱們這里想賣身子的女人有的是,那還用發(fā)愁嗎?!?/br> 張亞光說:“你給他找別人,我還跟你商量這事干啥。你可能沒看出來,大兄弟肯定很喜歡你,他總是夸你如何如何的好,還說他媳婦比你差遠(yuǎn)了。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也不是不喜歡他,只是你的腦筋太古板,只要你同意,我估計著想法撮合準(zhǔn)成。如果你給他找別人,我敢斷定他肯定不會要,他可不是那種好色的男人,而且他的心里要是有你就更不可能要那些破爛了。我猜想他拒絕的那幾個女人,肯定是他看不上她們。我想只要你同意,咱們主動跟他說,估計他不會不同意。” 吳艷梅有些生氣地說:“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喜歡大兄弟完全是出于報答他的恩情,絕對沒有那種意思。況且我看得出來,大兄弟也不是那種人,他雖然喜歡我,但絕對沒有那種想法,他的品行你還不了解嗎,我聽說他們部隊有些當(dāng)官的到處嫖娼,可大兄弟一直都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你怎么能這樣看他呢!不信你就試試,他絕對不會同意。況且他即便被你強(qiáng)求同意了,我還不同意呢,我不能讓他的好名聲毀在我的手里。” 張亞光說:“我知道你們倆都是正人君子,可是我的想法也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快樂,讓大兄弟和咱們家的關(guān)系更親近一些,他對咱們家的恩情只能用這種方式去報答,同時你和我恩愛這么些年,也算是我對你的最后報答。這件事也不是什么壞事,你同意不同意我也這么辦!明天我就和大兄弟說?!?/br> 吳艷梅真的急眼了,怒氣沖沖地說:“你敢!就是他同意,我也不那么辦。你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轟出去!” 這回,張亞光也火了:“那好哇!你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以死謝罪,才能打消我對你的愧疚。”說完他就掙脫著往炕沿翻滾。 吳艷梅死死的抱著張亞光,哭泣著說:“好,好,我聽你的就是了。你怎么這么大的脾氣,我不同意,你就想死,你死了,我還活個什么勁,明天你就跟大兄弟說吧!只要他同意,我明天晚上就去和他睡?!?/br> 張亞光不再掙扎了,兩口子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哭泣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吳艷梅說:“如果他不同意怎么辦?那你就得打消這個念頭了吧!” 張亞光說:“不!想辦法也得讓他同意,我說服不了他,你就得親自出馬,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禁得住女人誘惑的,你想盡一切辦法也得讓他同意。明天我先和他說,如果他不答應(yīng)就得看你的了。這件事你如果辦不到,我確實也不想活了,你就看著辦吧!” 吳艷梅說:“現(xiàn)在這樣不也挺好嗎,難道非得讓我和他有那種事不可?說實在的,我也不是不想和他好,就怕他不同意或是出其他的事,因為讓我快活,耽誤了人家的前程可就是罪過了。” 張亞光說:“一切都像原來一樣,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我之所以下這么大的決心,就是因為志強(qiáng)兄弟讓我信得過,如果放棄了這個機(jī)會,以后可就再也沒有合適的人選了?!?/br> 吳艷梅說:“好吧,我就聽你的,爭取盡快和他好上,讓他真正成為咱們家的人,如果他拒絕的話,我也只好豁出去臉面,用我們女人的特殊辦法迫使他同意,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吃醋哇!” 張亞光說:“我又沒那個本事了,還吃什么醋呀!等你們好上以后,我能看看你們干那事,就心滿意足了。只要你能快樂,我活著也就開心了。就這么辦吧,時候不早了,咱們睡吧!” 吳艷梅又說:“我要是真的和大兄弟好上了,你可不能把我看成是那種下賤女人呀!我確實也想那事,可我一輩子都會像過去那樣愛你照顧你。不然的話,就是我和大兄弟好上了,我的心里也不會好過?!?/br> 張亞光說:“我怎么能那樣看你呢,如果你和大兄弟真的相愛,甚至你們能廝守一輩子,我都感到高興,因為我是想讓大兄弟在你心里當(dāng)我的替身,你們倆越好我就越感到欣慰。咱們不說這些了,一切就看明天大兄弟的態(tài)度了,睡吧!明天你們的好事撮合成了,多睡點覺才能有精神快活?!?/br> 吳艷梅沒再說什么,她吹熄了油燈,摟抱著張亞光躺下了。她難以入睡,思摸著明天可能的結(jié)局。她實際上早就愛戀著李志強(qiáng),但是她的良心,她的品德都控制著她的感情,她不能對自己的丈夫不忠貞,但是她生理上又需要得到安慰,在兩個男人之間她無從選擇,哪一個都不想丟棄。丈夫的安排,雖然她不是那么情愿,但是完全符合她的心理,可是她知道李志強(qiáng)不可能輕易答應(yīng)這種事情,她該怎么讓李志強(qiáng)心安理得地同意呢!她不敢想最糟糕的結(jié)局,只是考慮了最后的處理辦法。然后才疑慮重重的睡下了。 由于夜間沒有睡好,李志強(qiáng)早晨起來晚了,他只好給機(jī)關(guān)打了個電話,說有些頭暈等下午再去上班。返回住處以后,他又躺在炕上還想睡覺,卻被吳艷梅叫了起來。 “先吃點飯再睡,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呀,還是亞光和我說閑話把你打擾了?”吳艷梅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擔(dān)心李志強(qiáng)聽到了她們的談話。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有些頭暈,睡的晚了一些,你們兩口子說悄悄話還能打擾了我。”其實李志強(qiáng)也知道她們兩口子說的很長時間,只是不知道說的什么內(nèi)容。 吳艷梅聽李志強(qiáng)這么說,心里才感到踏實了一些?!翱斐园桑∥覀?nèi)谧佣汲赃^了。一會兒我和小麗下地干活,你愿意睡覺就睡覺,愿意和你大哥下棋就下棋?!?/br> 李志強(qiáng)很快就吃完了早飯,剛才的那股睡意也讓吳艷梅的幾句話給趕跑了。吳艷梅母女倆走了以后,李志強(qiáng)便來到了張亞光的屋里。 他一進(jìn)屋,張亞光就笑嘻嘻地問道:“怎么樣?讓我說準(zhǔn)了吧!想媳婦還不敢說,那又不是啥丟人的事,說出來開開心,也能解解悶兒,何苦夜里自己偷著想,耽誤了睡覺不說,還耽誤了上班?!?/br> 李志強(qiáng)說:“你知道個啥,我睡不著覺就是想媳婦了,那你和嫂子昨晚也睡那么晚是想誰了?總不能面對面的互相想吧!難道你背著嫂子在礦上還有相好的?現(xiàn)在人家不理你了,還忘不了?!?/br> 張亞光說:“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小便都失禁了,就是拿氣槍吹恐怕也硬不起來,還能有那心思?!?/br> “可是,嫂子說你們倆也睡的很晚,還問我你們說話是不是打擾了我,你們可從來沒有過說到半夜的時候,難道你倆是干那事了?” “你也不想想,我一個截癱的人還能干那事嗎?我是和你嫂子是在商量一件事,她不認(rèn)同我的想法,才分辯了好長時間,她這個人總是特別固執(zhí),是不是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李志強(qiáng)說:“我頭暈的厲害,哪有閑心思聽你們說話,肯定是你想干那事又干不成,把嫂子惹煩了才不讓你睡覺?!?/br> 張亞光說:“我先不和你說這些,等會兒我再告訴你昨晚我們商量的事?,F(xiàn)在我想問你幾句話,你得如實回答我?!?/br> 李志強(qiáng)說:“好吧!我不信你能有什么事可以難住我,你就隨便問,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幫你解決?!?/br> 張亞光說:“這可是你說的,我問的話,不管你愛聽不愛聽,也不能生氣,而且還必須回答?!?/br> 李志強(qiáng)說:“看你這個啰唆勁,有啥事?你就問吧!我什么時候辦事拖拖拉拉了?!?/br> 張亞光故作姿態(tài)的沉思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對你嫂子的評價如何?你覺得她現(xiàn)在有沒有心事?” 李志強(qiáng)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我對嫂子的看法當(dāng)然很好了,她人好、心眼好,不管長相還是品行都是百里挑一。你能找上嫂子這樣的媳婦真是你的福氣。至于她有沒有心事,我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能有什么心事,難道你對嫂子還不放心呀!” 張亞光說:“不是我不放心,而是她確實有心事,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最近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實際上一直愁眉不展。” 李志強(qiáng)說:“她有什么可發(fā)愁的,你負(fù)傷那時候的艱難日子都過來了,還能有什么事再煩惱呢。除非像你昨天說的,她三十八歲就守了活寡,心情上總得有個適應(yīng)過程。不過,我看嫂子還是挺開朗的?!?/br> 張亞光說:“其實,她是心里有苦說不出呀,她很剛強(qiáng),表面上開朗,實際上是怕我為她擔(dān)心,她什么事都不愿傷害我。在這種情況下,你說我該怎么辦?” 李志強(qiáng)說:“你能怎么辦?只能多安慰體貼她一些,千萬別讓她再傷心,除了這些你還能做些什么?” 張亞光說:“怎么不能,我想讓她開開心心地生活,就像我沒受傷的時候一樣,讓她享受女人應(yīng)該享受的一切?!?/br> 李志強(qiáng)“噗嗤”一聲樂了:“我說大哥,你犯了哪根神經(jīng),你都這樣子了,還怎么能讓她享受女人的正常生活?起碼在同床的時候你就辦不到了。難道你想安個假棍子呀!” 張亞光說:“我安那玩意兒干啥,假的就是再管用也代替不了活生生的男人。我是想給她找個稱心如意的男人,這就是我昨晚上和她商量的事。我想給她又不可能改嫁,只能給她找一個相好的,也好彌補(bǔ)我辦不到的事?!?/br> 李志強(qiáng)感到有些驚訝,雖然在這里女人找“幫手”的不少,但是像他們這樣恩愛的夫妻也找“幫手”還沒聽說過,李志強(qiáng)好奇的問道:“大哥,我看你是真的神經(jīng)不正常了,嫂子對你忠貞不二,你怎么就舍得讓她壞了名聲?而且你能心甘情愿的戴那頂‘綠帽子’?”張亞光說:“你怎么說的這么難聽,啥叫戴‘綠帽子’?只要你嫂子能開心,我什么都不在乎。另外,我想給她找的,一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既能保住她的名節(jié),又能讓她不再守活寡,還不至于招惹什么戴‘綠帽子’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br> 李志強(qiáng)說:“怎么可能呢!哪個男人愿意偷偷摸摸的干這種茍且勾當(dāng),即便有人愿意,恐怕也是玩玩嫂子,弄不好還會引狼入室,傷害到你們?nèi)遥氵@個餿主意我絕對不贊成,恐怕嫂子就更不會同意?!?/br> 張亞光說:“這回你倒是說對了,開始你嫂子死活也不同意,才和我吵了大半夜。后來我告訴她,我找的這個人,不僅喜歡你嫂子,而且還喜歡我們?nèi)?,同時你嫂子和我們?nèi)胰诉€都喜歡他。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也不會互相傷害。最后你嫂子才勉強(qiáng)同意了我的這個安排?!?/br> 李志強(qiáng)說:“你是不是在講故事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哪有這樣十全十美的事,你是故意逗嫂子高興吧!這樣的人你到哪里去找?。 ?/br> 張亞光笑了笑說:“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說的就是你呀!我覺得你們倆最合適不過了。” 李志強(qiáng)頓時有些火冒三丈了:“大哥,我把你當(dāng)成親哥哥一樣,你怎么能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如果和嫂子相好,以前的事就好像是我有意安排的,不僅是對嫂子的大不敬,而且也對不起你這個大哥,更對不起我家里的媳婦和孩子,況且部隊的紀(jì)律也是不允許的。你可千萬不能這樣想啊!” 張亞光說:“那有什么,你本來就喜歡你嫂子,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另外你嫂子也很喜歡你,你們倆更好一些有什么對她大不敬的?另外,你媳婦長期不在身邊,你也需要有女人的生活,你嫂子和我已經(jīng)干不成那種事,你就愿意看著她守活寡嗎?而且你們倆相好,對雙方的家庭都沒有任何影響,完全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你何樂而不為呢?至于你擔(dān)心部隊的紀(jì)律,你們倆在家里偷偷的相好,別人怎么能知道?我看你就不用多想了,就按我的意思辦吧!” 李志強(qiáng)還是火氣十足:“不行!絕對不行!你們家的事,我什么都可以關(guān)照,唯獨(dú)這件事我絕對不答應(yīng)?!?/br> 張亞光說:“難道你不喜歡你嫂子,根本看不上她。還是你嫌她年齡比你大,或者嫌她是二手貨,你不愿意接受?可他身材那么漂亮,下面也還水靈著呢,比年輕女人的一點也不差。如果你真的嫌棄她,我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我總不能強(qiáng)求你接受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br> 李志強(qiáng)被他的這句話難住了,他只好解釋說:“我怎么能嫌棄嫂子呢,這和她歲數(shù)大不大,長的漂亮不漂亮,是不是二手貨,都沒有關(guān)系。我說實在話,對嫂子我還真的特別喜歡,但那是敬重的喜歡,是天真無邪的友情,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所以我不能褻瀆這種友情,也就不能接受你的這個想法。” 張亞光說:“既然喜歡又不敢去愛,你這種喜歡就顯得虛偽了。就算我當(dāng)大哥的求你給你嫂子一些愛,讓她過上有男人的正常生活,你就算是再為我們家做一件好事還不行嗎?你為我們家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嫂子用身子報答你也是應(yīng)該的。如果你不同意,我的心里就永遠(yuǎn)難以平靜,不管對你還是你嫂子總會有一種愧疚感。難道你對大哥的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嗎?” 李志強(qiáng)說:“不管你怎么說,這件事我絕對不能答應(yīng),否則,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zé),嫂子那么好,我絕對不能壞了她的名節(jié)?!?/br> 張亞光有些帶著哭腔地說:“你怎么能這樣絕情呢!我把自己的老婆讓給你用,也是經(jīng)過多少天的考慮才下的決心,你這樣拒絕了我,讓我的臉面往哪擱,再說我昨晚是拼了命的才把你嫂子說服了,你現(xiàn)在卻不同意,她知道了以后會更傷心的?!?/br> 李志強(qiáng)說:“你就耐心的和嫂子解釋一下,我想嫂子會理解我的。我會像對待親jiejie那樣永遠(yuǎn)都喜歡她?!?/br> 張亞光說:“可是你在這里也是孤身一人,難道就不想男女方面的事,何苦自恃清高而這么苦熬呢?再說你也知道你嫂子的苦惱,她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你就忍心讓她永遠(yuǎn)這么守活寡嗎?你們只要互相喜歡就不必要有其他的顧慮,什么后果都不可能發(fā)生,我誠心誠意地勸你還是接受你嫂子吧?!?/br> 李志強(qiáng)說:“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我也不是不喜歡嫂子,我相信嫂子也肯定喜歡我,可是我們的這種喜歡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如果我和嫂子相好就等于褻瀆了這種純真的友情,那就成了永遠(yuǎn)都不能饒恕的罪過,你能讓我做這種不仁不義的人嗎?” 張亞光說:“你就是有些太清高了,男女之間的友情再加深一下不就是愛情了嗎?你幾乎常年沒有女人陪伴,現(xiàn)在哪怕就讓你嫂子給你解除一下寂寞也應(yīng)該吧,何況你嫂子更需要有男人安慰,就算你不情愿也該為你嫂子想一想?。 ?/br> 李志強(qiáng)說:“我相信,嫂子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想法,她最聽你的話,總怕你為她傷心,肯定是你蒙騙或者強(qiáng)迫她這么做的,絕對不會是她的本意,她的品行我還不知道嗎?” 張亞光說:“可是,你嫂子確實已經(jīng)同意了,不然的話就讓她自己跟你說,省得你這么不相信我?!?/br> 李志強(qiáng)說:“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嫂子也可能同意了,但是我還是不能接受,我絕對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毀壞她的清白名聲。” 張亞光說:“你們倆相好只是在咱們家里,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怎么會損害你嫂子的名聲呢!你這完全是推脫之詞,看來你還是不喜歡你嫂子。她一個莊稼女人,你哪能看的上啊?!?/br> 李志強(qiáng)說:“我敢對天發(fā)誓,我如果不是真心的喜歡嫂子,就不得好死,可是我越是喜歡她就越不能答應(yīng)這件事?!?/br> 張亞光覺得有些實在無計可施了,他“咳”的一聲長嘆,然后說:“我是沒法說服你了,等你嫂子回來讓她自己和你說吧,看你還忍不忍心再傷害她,她可是相當(dāng)顧臉面的?!?/br> 李志強(qiáng)說:“你千萬別讓嫂子直接找我,也別說我拒絕了這件事,她不能再經(jīng)受感情上的打擊了。我求求你千萬按照我說的辦?” 張亞光說:“可是,她如果問我談的怎么樣,我又怎么回答她?總不能說我什么也沒和你談吧?!?/br> 李志強(qiáng)說:“你就說時機(jī)還不成熟,等以后有了合適的機(jī)會,我們再談這件事,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可能會造成嚴(yán)重后果?!?/br> 張亞光說:“你這都是推脫之詞,她還能聽不出來么。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男人,送上門的女人還往外推!” 李志強(qiáng)說:“就這么辦吧,我還得趕到部隊去,一會兒領(lǐng)導(dǎo)們開會。嫂子那里就拜托你好好解釋了。” 張亞光說:“我算拿你沒有法了,就看你嫂子怎么說了!” 李志強(qiáng)似乎很著急的看了看表,馬上起身離開了張亞光的屋子。很快就讓司機(jī)接他到部隊去了。 其實李志強(qiáng)原本準(zhǔn)備下午去上班,已經(jīng)給部隊打過電話,現(xiàn)在卻慌稱開會急急忙忙地走了。他主要是擔(dān)心吳艷梅回來,她們兩口子一起和他談這件事,可能就不好收場了。他還沒有想好對付吳艷梅的辦法,所以只好采用緩兵之計,以免毫無準(zhǔn)備的面對面交鋒,用軍事語言來說,就是不打無準(zhǔn)備之仗。否則,肯定會敗的一塌糊涂。 晚上,李志強(qiáng)很晚才從部隊返回。他實在擔(dān)心吳艷梅親自談這件事,更怕死皮賴臉地胡攪蠻纏,雖然他知道吳艷梅不可能不講道理,但是他仍然覺得說服吳艷梅不會那么容易,這種事情只要女人提出來就絕對不會輕易收回去,這是明擺著的結(jié)局。所以,李志強(qiáng)必須尋求能夠讓吳艷梅心服口服,而且不傷感情的最好理由。整個下午和晚飯以后,只要他一個人閑下來,都會認(rèn)真琢磨應(yīng)對吳艷梅的合適理由和辦法。 李志強(qiáng)對吳艷梅的長相和品德確實有羨慕心理,他也從內(nèi)心感到他很喜歡吳艷梅,可是要讓他和吳艷梅發(fā)生關(guān)系,他就會感到是一種罪惡,他不能成為風(fēng)流不羈的花花公子,他是一名很有發(fā)展前途的軍官,他必須嚴(yán)格遵守部隊的群眾紀(jì)律。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下定決心,不論吳艷梅怎么勸說或引誘,也絕不能答應(yīng)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 他也曾想到過搬家,可是無緣無故的突然從她家搬走,不僅在感情上會傷害這一家人,而且也會讓部隊的人們產(chǎn)生種種猜測,因為大家都知道張亞光截癱的事,所以就可能產(chǎn)生一些誤解,甚至讓人們猜測他原來照顧這一家人是有不良目的,沒有達(dá)到就搬了出來。因此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搬家。 可是,如果吳艷梅不顧一切的堅持要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他又該怎么去應(yīng)對呢!一味拒絕肯定會翻臉,半年多的情意就會付之東流,弄不好也得搬出來,還可能引出更大的麻煩,他這個愛民模范就可能成為笑談。 他猶豫了,甚至想到了讓步,違背良心和吳艷梅相好,可是他又實在不情愿那么做。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人們都說男女之間的感情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只能有兩個結(jié)局,一是成為情人,二是成為仇人。他對這兩個結(jié)局哪一個也不想接受,因為他認(rèn)為這兩個結(jié)局都將成為他的災(zāi)難。 他走進(jìn)張亞光家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鐘了。吳艷梅還像往常一樣等著他回來,可李志強(qiáng)的心情卻與往常大不相同,他不知道吳艷梅今晚的等待會發(fā)生什么事,以往吳艷梅只是等著給他倒洗腳水,盡管他曾經(jīng)多次婉言拒絕,可吳艷梅天天晚上還是依然如故。難道今天她還是為了給他倒洗腳水嗎?他不敢多想,只能聽天由命了! 然而他的顧慮很快就變成多余的了。吳艷梅還和往常一樣給他倒好了洗腳水,問候了幾句就回她們那屋去了。李志強(qiáng)很慶幸今晚沒有麻煩,他洗漱完畢就躺進(jìn)被窩睡下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朦朦朧即將入睡的時候,一個人掀開他的被子鉆進(jìn)了被窩。 “誰?!想干什么?!”李志強(qiáng)急忙質(zhì)問道。 “小聲點,還能有誰,你的嫂子,看你大驚小怪的,膽小的還得讓你給嚇跑了?!眳瞧G梅的聲音,而且李志強(qiáng)感覺到她一絲不掛。 李志強(qiáng)立刻從被窩中躲了出來,他又想起了那兩個結(jié)局,看到吳艷梅采取這種最直接了當(dāng)?shù)姆绞?,他意識到今天他是完全的死定了。人家都已經(jīng)赤身裸體地和你有了肌膚接觸,你還能說的清楚嗎?李志強(qiáng)反問著自己。同時也感到吳艷梅的做法太陰險了。 “嫂子,你怎么能這樣?。∧阌姓煞蛭乙灿欣掀?,咱們干這種茍且之事,能對得起他們嗎?”李志強(qiáng)口氣有些強(qiáng)硬的說。 “怎么對不起他們!你大哥是心甘情愿讓我跟你好,他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你媳婦又不在身邊,我替她伺候你,她還能反對嗎?我也不是為了從你這里得到什么,只是我想舒服一下,就算是你對嫂子的施舍還不行嘛。”吳艷梅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她已經(jīng)在哭泣。 “嫂子,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咱們再說吧!我實在不愿意接受你的這種方式?!崩钪緩?qiáng)試探著開始埋怨吳艷梅。 “你要是愿意接受,我還不會這樣子呢。我不怕你怨恨我,反正我是鐵了心的要和你好,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今天也把身子交給你,我既然敢和你這樣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眳瞧G梅的態(tài)度很堅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