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母親來了,第一次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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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奕將自己的衣物脫去,然后重新覆上omega的身體,再次與這具身體纏綿zuoai。 軍部為何要給新婚的Alpha放三天假,是因為初次與自己omega結(jié)合,與omega做的越久,越容易讓omega受孕,一般來說三天是最基本的,謝奕雖然耽誤了一天,但是謝奕覺得兩天足夠了。 他是個優(yōu)秀的Alpha,他的omega身體條件也很優(yōu)越,他們一定能誕下一個基因優(yōu)秀的孩子。 想到讓白曉懷上他的孩子,謝奕的心頭就一陣火熱。 他在又一次將jingye射入白曉的zigong腔內(nèi)時,在白曉的耳邊道:“曉曉,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想要你為我生個孩子?!?/br> 白曉白嫩的耳尖動了動,沒說話,可是白皙的臉卻紅了。 謝奕一遍的一遍的將白曉占有,白曉只能被迫承受他巨大的欲望,男人的那里太大,他那里又太小,每次被男人插入進(jìn)來,白曉都有種自己要被撕裂的感覺。 索性做的多了,而且兩人信息素融合,有了謝奕的信息素的幫助,白曉很快便適應(yīng)了謝奕的巨物,身體也漸漸開始適應(yīng)這種頻率。 兩人做了一天兩夜,到第三天白曉已經(jīng)承受不住謝奕的欲望再次昏迷了過去,謝奕在白曉體內(nèi)射出最后一次jingye,才抱著精疲力盡的美人入睡。 等到第三天天亮?xí)r,謝奕從床上爬起來,今天他要回軍部任職了,想要見到自己的omega就要到一個星期后了。 謝奕有些戀戀不舍的吻了吻自己omega的紅唇,在床頭留下了字條之后,命令新婚時被他暫時遣回去的傭人回來,照顧夫人的起居,自己則整理著裝,穿上英挺的軍裝,開著星車去了軍部述職。 軍部總部。 謝奕站在帝國元帥江河的辦公室里,元帥江河今年一百三十七歲,星河歷的每個人壽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兩百多歲,江河的身體正當(dāng)壯年,是軍部組成重要的支撐者。 而謝奕今年不過才二十六歲,軍功戰(zhàn)績卻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江河當(dāng)年,幾乎每一個人都默認(rèn)了江河元帥退伍后會由謝奕接替他的位子。 此時亦師亦友的兩人一站一坐,雙方面對著對方,一言不發(fā),謝奕戴著軍帽微微低頭,垂著眸子看著江河辦公桌的桌面。 江河盯著謝奕看了一會兒,笑著斥道:“你小子,新婚過得怎么樣???快樂不思蜀了吧?” 江河是知道謝奕喜歡那個omega的,不然不可能謝奕結(jié)婚他一點也不反對,畢竟江河不會看著自己這個一手扶持出來的得意弟子,婚姻葬送在一場商政聯(lián)姻上。 謝奕聽到江河元帥說話,也不再繃著了,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掩藏不住的喜意,滿臉笑容的道:“白曉很好?!?/br> 江河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如愿以償了,不禁真心為這個弟子開心,不過,江河元帥微微皺起眉頭,道:“不過,我聽說你那個omega似乎有喜歡的人啊。” 元帥就是元帥,這種事情也能查到,不過謝奕并不驚訝,如果不是他太在意和白曉的婚姻,那么這種事他也能查的到的,只是他當(dāng)時太過高興,一時沒有多想而已。 如果是還沒有把白曉標(biāo)記前的謝奕可能還會為此擔(dān)心,但是已經(jīng)把白曉完全標(biāo)記了的謝奕,完全不再擔(dān)心這點,他臉上神色變都沒變,便道:“我會讓曉曉忘了那個人?!?/br> 他謝奕這么優(yōu)秀,沒道理比不上任何人,白曉早晚會喜歡上他的,真正的身心都是他謝奕的。 看著謝奕自信的模樣,江河元帥有點想打擊打擊他,江河元帥挑著眉道:“可是我聽說他喜歡的可是林墨上校,林墨上校這么優(yōu)秀,如果你的那個omega再次見到他……” 謝奕聽到這里頓時皺起了劍眉,道:“曉曉不會的。” “行吧,你說不會就不會,反正婚姻是你自己要結(jié)的,人也是你自己要娶的,無論什么后果都由你自己承擔(dān),你自己多思量著吧?!苯釉獛洿笫忠粨]道。 謝奕皺著臉出了元帥的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區(qū)域。 新婚夜過后,得知白曉心里有人,謝奕震怒之后便派人去查了,而現(xiàn)在資料就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他的辦公精靈聽到開門的聲音,道:“歡迎主人回來,您的下屬林嚴(yán)為您送來了一份報告,請及時查看?!?/br> 機(jī)器人如此說著,謝奕徑自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將軍帽放在電磁感應(yīng)桌上,坐下打開了林嚴(yán)松開的資料。 里面果然清清楚楚寫著有關(guān)于白曉的資料,里面大多數(shù)內(nèi)容謝奕都知道,而現(xiàn)在在后面的幾頁上清清楚楚用黑色字體寫著:疑似對林墨上校有好感。 謝奕看到這幾個字頓時皺起了眉頭,可是想到現(xiàn)在白曉已經(jīng)是他的omega了,他對那林墨也只是暗戀,那么只要林墨不主動來招惹白曉,那么就不需要擔(dān)心什么。 至于林墨敢來招惹白曉嗎?謝奕冷哼了一聲,林墨有那個膽子嗎? 謝奕將資料隨意放在了抽屜里,用鎖鎖上,自己轉(zhuǎn)身出去了。 三天沒見,他的好好去看看手底下的人老不老實。 白曉第三天醒來后,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要散架了,身體又酸又軟,連站都站不起來,還好謝奕臨走前為他清洗過身子,還好好的穿了衣服,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想到這兩天沒日沒夜的糾纏,白曉不禁紅了臉,他的身體還記得謝奕的巨大插入他下面那個xiaoxue時的感受,也記得謝奕的大手在他身上曖昧的撫摸揉弄的感受。 白曉紅著臉把自己埋進(jìn)枕頭里,他和謝奕是真正的婚姻伴侶了,謝奕還咬破了他的腺體,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他體內(nèi),他現(xiàn)在身上全是謝奕的氣息。 如果要讓他以前的同學(xué)看到他這樣子,恐怕一定會調(diào)笑他。 想到這里,白曉的通訊器突然響了。 白曉打開了不?!暗蔚巍表懙耐ㄓ嵠鳎l(fā)現(xiàn)竟是父母打來的,他皺著眉接通了通訊器。 “喂?!卑讜缘?。 白曉的mama的影像頓時出現(xiàn)在了白曉面前,看著白曉的氣質(zhì)不再像以前那樣透著單純,而是像是被人疼愛過的,白曉mama頓時放下了心,難得對白曉露出了幾分慈愛的表情,道:“曉曉啊,你和謝將軍相處的怎么樣?。克€喜歡你嗎?” …… mama林蕭靜難得對白曉露出如此和顏悅色的表情,白曉一時有些受寵若驚,但想到和謝奕的事,白曉又臉紅了。 他支支吾吾的道:“還,還好?!?/br> 林蕭靜聽到還好兩字微微蹙了蹙秀眉,她的容貌也很出色,只是比起自己這個兒子卻差了不止一點,其實不止林蕭靜,白家全家只有白曉生的最好,所以白家當(dāng)初才會推出白曉來聯(lián)姻。 林蕭靜仔細(xì)看了看白曉含羞帶怯的神色,知道白曉已經(jīng)被人破了身,但是光看白曉的神色還是無法判斷謝奕對他的感官。 畢竟白曉生的這么美,是個Alpha都忍不住會不碰他。 但是謝奕對白曉究竟有多好,還是得親自看看才讓人放心,畢竟白家十分重視這次與帝國第一Alpha上將的聯(lián)姻,這關(guān)系到白家以后將會上升到怎樣一個臺階。 想到這里,林蕭靜笑了笑,對白曉道:“曉曉啊,mama去看看你好不好?你結(jié)婚這幾天mama很擔(dān)心你跟謝將軍相處的不好呢,你讓mama去看看你,mama也就放心了?!?/br> 被林蕭靜難得的溫柔所打動,白曉點了點頭,道:“好的,mama。” 林蕭靜聞言心下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大道:“好,那mama今天就去看看你?!?/br> “今天?”白曉微楞,然后有些遲疑的道:“今天會不會太晚了?” 他正午起身,如果林蕭靜這時候來的話,那時間恐怕就要到傍晚了,而且林蕭靜又不會到這里就走,那豈不是要留夜。 如果要留夜的話,謝奕會同意嗎?白曉的臉色不由有些遲疑。 林蕭靜看出了他的猶豫,又想到這事情也急不得,緩一緩也未嘗不可,于是她便微笑著道:“如果曉曉不方便的話,mama可以過兩天再去?!?/br> 林蕭靜的妥協(xié)讓白曉松了口氣,如果林蕭靜執(zhí)意要來,他也沒辦法拒絕自己的母親,但是如果那樣的話,恐怕會惹得謝奕生氣。 想到謝奕可能因此生氣的場景,白曉不由心中揣揣。 還好mama放棄了這個念頭,白曉想。 “那mama可以明天或者后天過來,我會提前跟門衛(wèi)打聲招呼,讓他不要攔您的星車?!?/br> 謝奕的居所是帝國重要的機(jī)密之地之一,謝奕是帝國第一Alpha上將,他的安全被所有人在意,所以想要進(jìn)入這里,沒有特別的權(quán)限是進(jìn)不來的。 如果不是白家把自己的omega兒子嫁了過來,那么白家連進(jìn)入謝奕上將府邸的第一道防線的資格都沒有。 林蕭靜聽到白曉答應(yīng)了,臉上的笑容都燦爛了幾分,果然適當(dāng)?shù)耐俗屖菍Φ?,如果她?zhí)意要去,恐怕會跟自己這個便宜兒子產(chǎn)生隔閡,如果再因此與謝奕上將不合,那就因小失大了。 林蕭靜又跟白曉說了幾句,才掛斷了通訊。 白曉掛斷通訊,心里隱約覺得mama林蕭靜的這道通訊來的有些怪異,尤其是mama開始竟想要趁著今天就過來看一看,似乎很急切的樣子…… 白曉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吧,mama應(yīng)該只是擔(dān)心他在這邊過得不好,所以才著急想過來看一看。 他掛斷了通訊,因為謝奕已經(jīng)回軍部了,所以家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他自醒來后還沒有吃飯,剛剛和mama林蕭靜說了一通話,現(xiàn)在感覺有些餓了。 白曉向廚房走去,家里的廚師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白曉走進(jìn)廚房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廚房里飄著食物的香味。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打開煲粥的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新鮮的海鮮粥,顏色很好看,聞著也很香,白曉不由食欲大動。 他沒有去碰鍋上正熱著的東西,而是找了一個小碗,盛了一些海鮮粥放進(jìn)碗里,小口吹著,慢慢品嘗。 這海鮮粥的味道清甜可口,一點也沒有一般海鮮粥的腥味,看來食材被廚師處理的很好。 白曉心里不由有些贊嘆的道。 他吃了一小碗海鮮粥,又吃了一些做工很精致的小點心,便吃飽了。 將碗洗干凈之后,白曉放回原位,便離開了廚房。 他的身子還很疲憊,被謝奕折騰了這么久,也是勉強(qiáng)才起來,現(xiàn)在填飽了肚子,又想回去躺下了。 在入睡之前,白曉迷迷糊糊的想,他似乎還沒來得及跟門衛(wèi)說明天mama要來,不過想到可以等醒過來再說,白曉又放下了這個念頭。 等到第二天正午的時候,白曉剛剛用過午餐,就接到了別墅里來自門衛(wèi)的通訊請求,白曉接通了通訊,才知道林蕭靜來了。 白曉道:“我知道了,那請你把我mama的星車放進(jìn)來吧。” 門衛(wèi)得到了指令,便把林蕭靜的星車放行了。 林蕭靜站在星車上,看著上將府邸周圍把守嚴(yán)密,建筑壯闊的場景,心里有些得意。 如今,她也能進(jìn)來這帝國第一上將的居住領(lǐng)域了,果然,把白曉嫁過來是對的。 她這么想著,星車很快??吭谛擒噷S猛?客ǖ览?。 白曉正站在外面等候著她,見林蕭靜打開星車的艙門出來,白曉連忙迎了上去,伸手扶住林蕭靜纖細(xì)的手臂,笑著道:“mama,你來了?” 林蕭靜點點頭,慈愛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白皙滑嫩的手道:“曉曉啊,在這里住的怎么樣啊,還習(xí)慣嗎?” 聽著mama關(guān)心的話語,白曉有種想流淚的沖動,幸好他及時忍住了,他勉強(qiáng)控制淚腺,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道:“我很好,mama您不用擔(dān)心?!?/br> 獨自一人嫁過來,白曉心里怎么能安心,但是既然嫁過來了,謝奕也不會放他走,那他只能努力習(xí)慣這里。 而如今,被自己的親人這么關(guān)心,白曉想起這幾天受的委屈,和開始謝奕對他的強(qiáng)迫,心里忍不住有種在親人面前哭出來的沖動。 林蕭靜假裝沒看見白曉臉上勉強(qiáng)的神色,走進(jìn)謝奕和白曉居住的別墅,林蕭靜四處看了看,道:“謝將軍住的地方可真大啊,而且這里裝修的可真不錯?!?/br> 逛了一圈下來,林蕭靜如此評價道,全然忘了她來之前說的是想看看白曉過得如何,而不是對白曉和謝奕的住所這么感興趣。 白曉心里有些微怪異,但很快又把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壓下去了,告訴自己應(yīng)該是自己感覺錯了,mama應(yīng)該是關(guān)心他的。 如此想著,白曉對看的興致勃勃的林蕭靜道:“mama,您要不要坐下來歇一會兒,做星車這么久了,你應(yīng)該累了吧?” 林蕭靜這才想起自己來時的目的,收斂了臉上有些過分興奮的表情,轉(zhuǎn)頭對白曉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道:“曉曉說的是,mama的確是累了,你給mama倒杯茶來吧,mama再看看這里,畢竟mama一直很擔(dān)心你在這里過得不好?!?/br> 白曉原本想邀請她到桌邊坐一坐,之前為了林蕭靜要來,他已經(jīng)煮好了紅茶,只是林蕭靜語速快,一下子就把話說完了。 白曉無奈之下,只能放棄了原來的想法,道:“那我去把紅茶給您端來,請您稍等一會兒?!?/br> 林蕭靜只顧著看這別墅的設(shè)施,聞言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道:“你去吧。” 白曉有些失望的轉(zhuǎn)身而去,他邊走邊想著,或許mama根本不是為他來的,她只是來看看謝將軍的府邸,看看白家這個新靠山實力夠不夠可靠。 而他,不過是一個順帶品罷了。 明白了這個事實的白曉有些心不在焉的沏茶,端茶,因為一個不小心,竟崴了腳,不禁痛苦的跌倒在地。 他纖細(xì)的腰背無力的倚在桌角,幸好謝宅的桌子打造成了圓柱形的桌角,四角部打成了線條蜿蜒而下的象腳形狀,這才沒有二次碰傷。 可即便如此,白曉的腳也已經(jīng)傷的起不來了。 白曉想呼喚林蕭靜來幫他一下,但是他只是一個轉(zhuǎn)身而已,林蕭靜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了,白曉只能靠自己努力站起來,他終于站起來后滿頭都是冷汗,而且臉色蒼白,極為難看。 他無力的靠在桌子上,眼前一陣陣發(fā)暈,他想去找找林蕭靜去了哪,這是謝奕的家,無論如何,林蕭靜也不該到處亂看亂翻。 只是他的眼前只有一圈又一圈的灰白光暈,他勉強(qiáng)扶住額頭,卻在下一刻無意識的暈了過去。 他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側(cè)臉壓在了纖細(xì)的手臂上。 林蕭靜在別墅里逛了一圈,除了一些被上鎖的禁地,林蕭靜甚至連白曉和謝奕的臥室都進(jìn)去看了一遍。 索性除了臥室,廚房,衛(wèi)生間等地方,其他地方都需要刷謝奕的身份證明才能進(jìn)去,不然林蕭靜恐怕也要無所顧忌的進(jìn)去看一看了。 在林蕭靜逛到白曉和謝奕的臥室時,林蕭靜看到浴室里擺放的精致化妝品,頓時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這些化妝品全是帝國最有名的知名品牌,而且有些都是限量發(fā)售,即使有錢也買不到,可是現(xiàn)在卻一個不少的擺放在這里。 林蕭靜嫉妒的同時,又震驚謝奕的財力和背后的實力,這些東西要求財權(quán)一個都不能少,而謝奕本人顯然這兩種實力都不缺。 林蕭靜看的眼紅極了,恨不得把這些東西占為己有,心里覺得白曉這一嫁嫁的好,能為白家?guī)砀嗬娴耐瑫r,也嫉妒白曉能嫁給這么好的男人。 林蕭靜在看過浴室之后,又忍不住去翻了白曉的衣柜,果然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帝國知名的衣飾品牌的衣服,這些衣服一看就很和白曉的身,明顯是為白曉準(zhǔn)備的。 白曉多少財力和權(quán)力,林蕭靜了如指掌,這些當(dāng)然不可能是白曉自己買的,那就只能是謝奕給他買的。 林蕭靜只看了一個臥室,就快嫉妒死白曉了,等到從臥室里出來,想再去看看謝府其他地方,卻意外的發(fā)展白曉竟倒在地上。 林蕭靜驚訝的同時,心里也在幸災(zāi)樂禍,白曉讓她羨慕嫉妒,現(xiàn)在看白曉倒霉,林蕭靜的心情總算好了點。 她不緊不慢的走到白曉身邊停下,慢慢俯下身,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道:“曉曉,曉曉,你怎么了?快醒醒?” 林蕭靜說著這些似乎很關(guān)心白曉話語的同時,臉上的表情卻冷漠的很,一點也不像一個母親對待自己的兒子。 等到催促了一會兒,白曉仍沒醒來,林蕭靜才不再叫白曉。 她站起來坐到一邊的桌上,看到桌上的紅茶,便拿起來喝了一口。 謝府用的紅茶無疑是頂好的,林蕭靜喝的很滿意,心想這比她在家里喝的還好,這么想的同時她又看向倒在地上的白曉,剛平息幾分的嫉妒又升了起來。 林蕭靜靜靜的喝完了半杯紅茶,這時外面突然有聲音傳來,林蕭靜聽到動靜,連忙起身裝作去扶白曉。 外面的腳步聲進(jìn)來時,林蕭靜正裝模作樣的擔(dān)心的喊著白曉的名字。 女仆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到白曉倒在地上,頓時驚慌的跑過來,一邊將白曉扶起來,一邊擔(dān)心的喊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快醒醒?” 女仆擔(dān)心的喊道,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白曉扶起來,往臥房的方向走,完全把林蕭靜拋在了一邊。 林蕭靜在女仆扶走白曉后,臉上的擔(dān)心和憂慮一下子不見了,變得冷漠無比,看著白曉的背影充滿了寒冰般的冰寒。 屋里女仆將白曉安置好后,又去繳了毛巾給白曉擦臉擦手,將白曉重新整理干凈,才稍稍放心。 她走到外面,看到林蕭靜依然站在原地,臉色難看的問林蕭靜道:“這位夫人,您能告訴我為什么我們夫人會倒在地上嗎?” 林蕭靜裝作內(nèi)疚的樣子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是曉曉的母親,今天特地來看他的,我剛剛?cè)チ颂诵l(wèi)生間,結(jié)果回來就看到曉曉暈倒了。我正擔(dān)心的喊他名字時,你就進(jìn)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曉曉為什么會暈倒。” 說完這番話,林蕭靜又擔(dān)心的朝臥室看了一看,一臉擔(dān)憂的道:“曉曉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還好嗎?” 聽完林蕭靜的話,女仆看著他的臉色好了點,只是語氣仍舊很憂慮的道:“夫人還沒有醒來。我得快點給將軍通訊,告訴他這一情況?!?/br> 說著女仆就忽略了林蕭靜,要去取別墅里的通訊電話,給謝奕傳消息。 林蕭靜眼睜睜的被她晾在一邊,險些咬碎一口銀牙,暗道:這謝奕的仆人可真沒規(guī)矩,就算白曉暈倒了,也不能不管她這個丈母娘啊,她可是白曉的母親!竟然就這么讓她站著而不管! 林蕭靜自顧自生著氣,過了一會兒,她去臥室看白曉,白曉被女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床上,胸前的兩顆扣子被解開,露出纖細(xì)雪白的頸項和一小片鎖骨。 那雪白的頸項上滿是吻痕、撮痕,將一片好端端的肌膚蹂躪的不成樣子,襯托得白曉清麗的面容看上去多了幾分妖媚和蠱惑。 林蕭靜的目光在那纖細(xì)修長的脖頸和一小片鎖骨上,停留了幾秒,暗道:謝奕果然很寵白曉,不僅這么疼愛白曉,還給他買了那么多奢侈的化妝品和衣服。 林蕭靜靜靜盯著白曉看了一會兒,剛剛?cè)ゴ螂娫挼呐陀謥砹?,她皺著眉頭看向林蕭靜,道:“這位夫人,這里是我們將軍和夫人的臥室,外人是不能進(jìn)來的,請你現(xiàn)在立刻出去!” 女仆冷冰冰的說著,并沒有因為林蕭靜是白曉的母親而另眼相待。 女仆只忠心于謝奕,最多再加上謝奕的妻子,至于白曉的母親,謝將軍并沒有留下相應(yīng)的指示,沒有指示就意味著要按規(guī)矩來,所以女仆毫不猶豫的下達(dá)了逐客令。 林蕭靜沒想到女仆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驅(qū)趕她,頓時氣的身體直抖,她顫抖著手指指著女仆的臉,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就敢趕我出去,我可是白曉的母親,你們謝將軍的丈母娘!” 林蕭靜信誓旦旦的說著,只等著女仆彎身給她道歉,并且好好的招待她一番。 只是女仆絲毫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給她賠禮道歉,并且好好招待她,而是態(tài)度依舊堅決道:“請你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林蕭靜被她囂張的態(tài)度激怒了,滿是憤怒的道:“有本事你就把我趕出去,我看你到時候怎么跟謝奕交代!” 林蕭靜情急之下完全注意到她直呼了謝奕的名諱,女仆聽到她直接叫謝奕的名字,頓時微微瞇了眼睛,過了片刻,她突然吹響胸前的哨子。 這哨子很是奇怪,吹出來的聲調(diào)極低,如果不仔細(xì)聽就會錯過去,但這卻是謝府下人間用來聯(lián)系的工具。 在女仆吹響那哨子的下一秒,裝在哨子里的通訊訊號在瞬間發(fā)了出去,兩分鐘后就有兩個男仆趕來。 其中一個男仆看了林蕭靜一眼,轉(zhuǎn)頭問女仆,道:“索依,出什么事了?要我們幫忙嗎?” 女仆也就是索依道:“這位夫人擅自闖入將軍的臥室,請你們依照規(guī)矩將她請出去。但這位夫人是我們將軍夫人的母親,請你們有禮貌一些?!?/br> 說完這些話,女仆便讓開,露出身后林蕭靜的身影。 兩個男仆得到命令,立刻上前抓住了林蕭靜的兩只手臂,強(qiáng)行將人帶了出去。 林蕭靜不斷的掙扎,不甘心的道:“我是白曉的母親,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要告訴謝將軍,我要告訴謝奕!我一定會讓他懲罰你們的!你們都給我等著!” 林蕭靜被架到了別墅外面。還在不停的叫囂,可是兩個男仆跟鐵塔一樣堵在那里,讓她無論如何也進(jìn)不去了。 謝奕接到女仆的通訊立刻從軍部趕了回來,他下星車的時候,林蕭靜還沒有走,林蕭靜看到他,頓時眼睛亮了起來,想要攔住他道:“謝將軍!謝將軍??!我是白曉的母親林蕭靜,你知道嗎?你府里的仆從實在太膽大妄為了,他們竟然敢把我趕出來,你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 林蕭靜沖到謝奕面前,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話。 謝奕本就心急如焚,被她攔著,還說了一堆無關(guān)緊要的話,謝奕急著去見白曉,便讓兩個男仆把林蕭靜帶到外面的休息室去,等他待會兒再來處理。 兩個男仆接到命令,恭敬的應(yīng)了聲“是”,便不顧林蕭靜的反對,把人拉走了。 謝奕這才終于能進(jìn)去見白曉。 他大跨步走進(jìn)玄關(guān),連鞋子都沒換,便進(jìn)了臥室。 女仆正站在臥室門前等他,見他來了,便恭敬的叫“大人”。 謝奕停下來問她,道:“夫人出什么事了?怎么會突然暈倒?” 女仆后來檢查過了白曉的身體,發(fā)現(xiàn)白曉的一只腳扭傷了,便如實告訴了謝奕。 謝奕聽完急急忙忙的趕進(jìn)去,看白曉的情況。 見白曉安靜的躺在床上,眼睛緊閉,長長的羽睫靜靜的闔著,臉色蒼白,謝奕一看頓時心里便一痛, 他大步走過去坐在床沿,大手抓住白曉的手,將他的手握在掌心,這才覺得自己一直提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謝奕舉起白曉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看著白曉滿目的愛意,道:“曉曉,你真是擔(dān)心死我了。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要讓我怎么辦?嗯?” 謝奕把白曉的手連同自己的,一起放到額頭上,感受著白曉微涼的體溫,謝奕的心漸漸靜了下來。 他轉(zhuǎn)身去查看白曉受傷那只腳,女仆已經(jīng)給那只腳做了簡單的處理,此刻正用冰毛巾敷著,謝奕揭開毛巾看了看那只受傷的腳,見上面高高腫起,皮膚也青青紫紫的,頓時心疼成一片。 他重新將冰毛巾放回去,又去浴室重新拿了毛巾用冷水沾濕,然后拿回來,給白曉受傷的腳換上。 做完這一切,謝奕的心微微松了些,他湊過去親了親白曉的紅唇,道:“我先去處理點事,一會兒再過來看你。” 說完謝奕便往外走去,在門前站定,對女仆道:“那個女人來的時候有沒有做什么事?” 謝奕才不會相信白曉會突然崴傷了腳,還因此暈了過去,一定有什么別的原因。 女仆果然把一個準(zhǔn)備的錄影影片交給了謝奕,謝奕拿著那盤影片便往書房走去,在書房里利用光腦將影像播放了出來。 謝奕看到林蕭靜被白曉帶進(jìn)別墅,還看到在白曉去倒茶時,林蕭靜在他們的屋子里亂晃,最后看到白曉在倒茶時不小心崴傷了腳,還因此痛暈了過去。 最后,林蕭靜在看了他們的臥室后,走出來看到暈過去的白曉,卻一臉無動于衷的看了片刻,然后走過去扶著白曉說了幾句話,見白曉沒有醒過來,便冷漠的站起來,做到旁邊的座椅上,徑自喝著白曉之前給她倒的茶,直到門外女仆走進(jìn)來,才裝模作樣的去扶白曉。 看到這里謝奕狠狠捏緊了拳頭,看著影像中林蕭靜那張臉,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目眥欲裂。 以前,謝奕是知道白家對白曉這個兒子不太關(guān)心,但是也沒想到竟然會忽視到這個程度,連見到自己的兒子受傷暈倒都能無動于衷,甚至一臉漠視的走過去,喝著自己兒子之前給她倒得茶水。 謝奕看完影像平息了幾分鐘,然后便踏著軍靴走出去,在別墅門口前問正在守護(hù)的男仆,道:“帶我去看看她?!?/br> 這個“她”指的是誰,男仆心里很清楚,便伸手作邀請狀,道:“請將軍這么走?!?/br> 謝奕便跟著男仆去了,到了謝府用來招待外人的地方,謝奕看見了林蕭靜的身影,林蕭靜許是喊累了,正坐在那里喝著女仆沏的茶水。 見到謝奕進(jìn)來了,林蕭靜頓時驚喜的睜大眼眸,放下手中做工精美的茶杯,里面還飄著氤氳的茶香。 謝奕淡淡看了一眼林蕭靜手中的茶杯,道:“我記得這茶杯似乎是皇帝陛下給的,一向只用來招待貴客,怎么給這位夫人了?” 在旁侍候的另一位女仆聽到,連忙走上前將林蕭靜沒來得及放下的茶杯奪了過去,道:“是左依的錯,左依認(rèn)罰。” 女仆低著頭認(rèn)錯。 而突然被奪走了茶杯的林蕭靜,在愣了一瞬后,便發(fā)起火來,她指著謝奕毫不客氣的罵道:“謝奕,你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白曉的母親,你的丈母娘,你竟然敢這么對我?!我要讓白曉跟你離婚!” 林蕭靜怒不可遏的道。 謝奕聽了他的話,竟然輕輕笑了,他面容艷麗無匹,可這樣笑起來卻如同罌粟花一樣,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危險感。 處在同一間屋子里的男仆和女仆,都不禁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而直接面對謝奕的林蕭靜受到的壓迫感,便更大了,林蕭靜被謝奕笑的嚇退一步,色厲內(nèi)荏道:“你笑什么?你再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你最好趕緊給我賠罪,另外再促成帝國第一集團(tuán)天風(fēng)協(xié)會和白家的生意,不然我就讓白曉跟你離婚!” 林蕭靜在威脅謝奕時,還沒忘同謝奕索要利益。 謝奕的眸子看著林蕭靜滿是寒光,他臉上依舊帶著那令人恐怖的笑容,他淡淡的朝林蕭靜走近了一步,俯視著林蕭靜道:“你這么對曉曉,你還覺得曉曉會認(rèn)你這個母親嗎?還有……” 謝奕再次朝林蕭靜走了一步,林蕭靜被迫后退,卻退到了墻角,再也無路可退,林蕭靜睜大眼眸驚恐的仰著頭看著謝奕。 她伸出手欲推開謝奕,可謝奕卻停在距離她一米遠(yuǎn)的地方停住了,謝奕低沉如魔鬼的聲音,淡淡響徹在林蕭靜的耳邊,道:“還有,你覺得嫁進(jìn)了我謝府的人,你們還能要回去嗎?” 有誰敢同帝國第一Alpha上將,搶人,找死嗎? 也就只有林蕭靜這么沒腦子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林蕭靜聽完謝奕的話,頓時身體恐懼的發(fā)起抖來,她顫抖著手指指著謝奕,卻只能說出“你,你……”,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謝奕對她淡淡的笑了笑,顯得他面容格外俊美,也格外危險。 謝奕俯視著只到自己胸口的林蕭靜,身高的壓制讓林蕭靜格外壓抑,更何況這又是個武力極強(qiáng)的Alpha,便是誰都不能直視著他。 在林蕭靜因為恐懼說不出一句話的時候,謝奕淡淡的退開了一步,讓這個只知道利益的女人,稍稍放松一些,然后道:“以后白曉就是我謝奕的人了,跟你們白家沒有關(guān)系,你們白家的人最好不要再到我謝府來,不然我可保證不了自己會做什么。” 淡淡的說出了威脅的話,謝奕最后用滿是寒光的眼睛盯了林蕭靜一會兒,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到電子門口時,謝奕停下來對守在旁邊的男仆道:“把白夫人送走,告知門衛(wèi),以后不許這位白夫人再進(jìn)來。還有,如果再有白家的人來,一律先通知我,由我決定放不放他們進(jìn)來!” “是!”男仆恭聲應(yīng)道。 謝奕解決完了這件事,便又回到了別墅里,去臥室看白曉。 白曉依舊還在昏迷著,謝奕看著他蒼白的臉,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頰。 “曉曉,你的母親對你如此冷漠,你為什么從來不說,你還愿意放她進(jìn)來,是不是因為你還相信她,可是你知道嗎?那個女人一點也不在乎你,她看到你暈倒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樣你還要相信她嗎?” “如果你仍舊相信她,如果她還敢再利用你、傷害你,不論是她還是其他的白家人,我都不會放過。既然你無法主動斬斷和他們的關(guān)系,那么便由我來做這件事……” 謝奕靜靜的說完這番話,便重新坐了下來,他看著白曉熟睡的臉,然后湊過去抱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