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小嘴被塞滿,大師兄醋意大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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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時間,確實該是寒毒發(fā)作的日子了。要按平時,詹妄早就主動地迎上去了,但徐修雅方才的那番說辭著實刺痛了他,導致本來就在爆發(fā)邊緣的情緒徹底失控,詹妄頭一回選擇了拒絕。 “老子不配,你自個兒擼去吧?!彼鹣掳停ばou不笑地睨著對方。徐修雅握住他的指尖抖了下,蒼白的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古怪表情,像是不曾預料他的反抗,眼色瞬間沉底,失了血色的唇微微蠕動,一時卻不知如何開口駁斥。 “師兄,我現(xiàn)在得先給小師弟賠罪呢,怎么也有個先來后到吧?”詹妄見狀膽子更大了起來,撥開徐修雅冰涼的手,又對他笑笑,弧度銳利,暗紅的眸亮得像頭狼。 偏偏他現(xiàn)在又是被男人cao著的,jiba插在下面濕透的小屄里,攪出細細的水聲,讓他的邪佞放肆里透出一分被滋潤過的媚,像是兇狠的野獸被馴服了坦出柔軟的肚皮,徐修雅很熟悉這種表情,唯一不同的是,這回馴服對方的那個人,不是他。 徐修雅齒根發(fā)癢,咬緊了也擋不住內(nèi)部一點點涌上的煩躁,他抬手薅住男人暴烈的紅發(fā)就想按回自己腫得發(fā)疼的胯下,但對上詹妄又冷又艷的那雙眸子時,心又無端端地抽搐起來,讓他感到不安,又慌亂。 “修雅哥、你這樣不太好吧,詹師兄他都說了不愿意了……”連巫寧都虛著嗓子開口駁他,但畢竟礙于輩分,語氣不太強硬。但意思是明確的。 徐修雅感覺自己反倒成了個被針對的外人了,這感覺太奇怪,先來后到?連詹妄都是他撿回來從小養(yǎng)到大的,巫寧不過才加入玉衡派一年,跟他說什么先來后到簡直可笑!詹妄巴巴地追著他搖了二十年的尾巴,怎么敢一眨眼就跟著別人跑了,不是一直說愛他愛得要死要活,連爐鼎都愿意做么,他才出去幾天,就都變卦了?騙子。 徐修雅胸膛重重起伏,流遍全身的寒氣也沒法降下他的怒火讓他冷靜,他很想掐著詹妄的脖子質(zhì)問他,之前口口聲聲說的那些喜歡到底算什么,轉(zhuǎn)頭就能給另一個人,他不是一直都討厭巫寧嗎,又為什么愿意讓對方cao他,到底是他詹妄的喜歡如此輕賤到一文不值,可以隨意施舍,還是他身子天生yin亂,見著個好看的男人就想吃人家的jiba。 就因為、就因為……巫寧比他那話兒生得還大一些嗎?! 徐修雅看得清楚,作為領地意識強烈的雄性,心里多少也有計較,本來他還覺得詹妄是一時賭氣,巫寧這樣漂亮嬌小的美少年哪兒有那個能力和資本喂飽他這副饑渴的浪蕩rou體,被勾起胃口又滿足不了之后多半還是要爬過來求他cao,到時候他再當著小師弟的面狠狠羞辱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一番,等對方受不了了,紅著眼睛認錯央求他原諒的時候,他才會考慮好好插一插他下面的那個sao屄,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家的狗。 但巫寧被詹妄扒下褲子的那一刻,徐修雅就后悔了。這完全超出他的認知范疇,連一向堅定的道心都出現(xiàn)了瞬間的搖擺。他錯了,錯得離譜。 他甚至當即想象出了詹妄看到那根玩意兒時臉上可能的表情,驚喜又貪婪,像意外見著了塊更肥美的rou,立馬垂涎三尺地往上撲。 他坐不住了。 徐修雅迫切地想從詹妄的反應里找回他對這個男人的所有權,但詹妄的譏諷和反抗讓他在巫寧面前顏面盡失,根本不該是這樣的。徐修雅氣得眼珠發(fā)燙,幾乎灼傷那層薄薄的皮rou,明明這毒都是假的,只是他為了騙詹妄上鉤的借口,所有的疼痛折磨也都是演戲,這會兒卻真的感到了一陣徹骨的涼意在慢慢爬上他的背。 明明詹妄就在他眼前,徐修雅卻覺得對方是在往后退,一步一步,離他越來越遠。 那種悶墜的壓抑感讓徐修雅說不出話,他眨了眨眼,有根睫毛恰巧掉進了眼睛里,刺得他很不舒服,眼皮顫了顫,眼尾溢出一點微不可見的濕潤,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卻被詹妄捕捉到了。 “喂,喂我說……你這不至于吧?”男人開玩笑地挑了一下眉,但眼里堅冷的冰卻不自覺地化了,大概是徐修雅掉眼淚這事太過稀罕了,連詹妄都開始無措了?!啊孢@么疼?” 其實不疼。但徐修雅察覺到了對方態(tài)度的微妙變化,像是落水之人終于尋到了一塊浮木,便迫不及待地攀了上去。 他想說疼,但覺得太過矯情,說不疼又怕詹妄真信了不肯再管他,內(nèi)心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垂著眼睛,特別口是心非地回了句,還好。 但配上他慘白如紙的臉色,凝霜的睫毛和顫動發(fā)青的嘴唇,怎么看都不像還好的樣子。 詹妄這會兒是真狠不下心了,徐修雅賭得對,他確實拿這個人沒辦法,他從來舍不得看他吃一點苦,受一點傷,他寧可自己去替對方受了這些折磨。反正他不怕痛,也不怕傷。但他習慣的這一切,詹妄不愿讓徐修雅去承受絲毫。 “……算老子今天日行一善了。”他皺緊眉頭,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這回沒讓徐修雅催,他自個兒就熟練地解開人褲頭,將那根滲著寒氣的玉柱用暖熱的口腔裹住,舌頭纏緊了來來回回地舔唆。 徐修雅本來算不上重欲的類型,但好歹年輕,出門在外曠了好幾天,回來又被迫看了一眼春宮現(xiàn)場,jiba正憋得厲害,一下得償所愿,被熟悉的唇舌賣力地侍候著,爽得小腹發(fā)緊,泄出了一聲悠長的喟嘆。 躺在床上被暫時忽略了的小少爺卻像是有點不高興了,壞心眼地抱著男人精壯的腰小幅度地聳動,他實在太大,光塞進去就漲得很滿,把逼仄的rou壺撐得像個厚實的jiba套子,隨便動兩下就碾得里邊最嫩的saorou直跳。騎乘位本就進得深,詹妄被他連戳了十來下底部的宮口,酸疼中夾雜著一絲絲難以言喻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想叫,偏被徐修雅插進來的roubang把喘叫呻吟都堵了個嚴實,guitou磨得喉頭劇烈收縮,嘔不出來反而更吞進去了一點。 那極致的快感讓向來克制的男人也發(fā)了瘋,扣住他的后腦狠狠地cao他的嘴,像是要把他的喉嚨也當成一張又濕又緊的屄來用,這可苦了詹妄了,他從沒經(jīng)歷過這么激烈到可怕的性愛,上下都被jiba撐滿的感覺讓他渾身發(fā)熱,又難以呼吸,鼻尖激烈地抽動著,口水來不及吞,不斷浸濕唇角,雙頰卻還是一層接一層地染上靡艷暈紅,發(fā)著sao熱。 他下半身光著,上身的衣服也因為之前的拉扯散開了,露出一對飽滿柔軟的蜜奶,掛滿了被干出來的熱汗,像涂了油,有幾滴就湊著沿中間那道rou縫里往下滑,沒進衣襟交錯的尾端,蜿蜒出一路亮晶晶的水痕,這么半遮半掩的倒比全裸的還誘人,看得在場的兩個人都有些蠢蠢欲動,想粗暴一把扯開他凌亂的外衫,握住一團軟彈又粘手的乳rou肆意地把玩。 尤其是巫寧,早就偷偷嘗過甜頭,時隔幾日,那對彈性十足的性感奶子還是牢牢印在他腦海里,叫他魂牽夢縈地掛念著上一回的絕妙滋味,男人的乳尖小,卻奇怪地很有rou感,吮幾下就敏感地紅腫,嫩嫩地抵著他的舌頭,像招人多吃幾口似的,縱使是見慣花場的小少爺那次也被勾得失了態(tài),又舔又吸地停不下來,這會兒能看不能吃的著實有些煎熬。 可在有他人在場的前提下,又誰都不愿輕易暴露自己的企圖,兩個捕食者互相提防試探,只把面前這具充滿蓬勃生命力的強壯身軀當戰(zhàn)場,各自暗暗發(fā)力,想要分出一個高低。詹妄被cao得四肢發(fā)軟,早顧不得凝在他身上那兩道早已變質(zhì)的灼熱視線,徐修雅捏著他的后頸快速抽動,白皙俊臉情潮翻涌,不復昔日淡然表象,插得他近乎哽咽,眼尾濕潤一片,像只被陷阱捕獲的野獸,掙扎不得,只能徒勞地發(fā)出一聲聲悲慘的嗚鳴。 “呃、別吸這么緊……該死、你就這么想吃我的東西么?”爽得眼尾飛紅的徐修雅還要咬牙切齒地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自己難耐,卻把過錯都怪罪到吃著他jiba的男人身上。 詹妄被噎得沒法反駁,倒是嬌滴滴喘著cao人的小少爺聽不下去了,碧眸微瞇,故意抓著男人的屁股往上猛地一頂,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氣勢洶洶的guntangroubang噗嗤一聲破開了對方被反復cao軟的宮口,硬生生地將卵大的莖頭嵌了進去,將詹妄幼嫩的zigong撞得痙攣抽搐,里邊醞釀的一腔春潮被搗了個徹底,水噴得一塌糊涂,猝不及防的激烈高潮直接抽空了男人的神魂,大腦一片空白,嘴上一松,沒了控制,那對尖銳的犬牙本能地就要往下刺。 得虧徐修雅早吃過這個虧,多少有準備,及時掐著男人顫抖的下顎抽身而退,才沒在巫寧面前落個丟人現(xiàn)眼的收場,但到底免不了狼狽,淺色的莖身上兩點針刺般的鮮紅,徐修雅不是體修,也沒來得及用靈力護體,敏感處跳出的疼痛壓住了情欲的勢頭,讓原本興致高昂的兇器即刻就蔫下去了不少。 巫寧嘴角抽了抽,竭盡全力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他對徐修雅一貫沒好感,更何況是在床上針鋒相對的局面,能成功讓對方在詹妄面前出糗簡直不能更大快人心。 “……啊修雅哥,你沒事吧?要不還是趕緊回去上點藥吧,別落下什么隱患才是?!毙∩贍斠荒橁P切,睜著那對水汪汪的桃花眼,無辜地像只乖巧幼犬,但徐修雅怎么聽他的話都只覺得對方像在幸災樂禍,偏偏從面上又挑不出任何毛病,讓他沒法發(fā)作。 他深吸一口氣,越看那張原來很是欣賞的精致臉蛋越是心煩意亂,根本生不出一絲應有的好感。 這不對,明明他應該喜歡巫寧的,對方不管是出眾的外形還是家世,都是最適合他的完美道侶。但為什么他卻為了一個他討厭嫌惡的男人,甚至對自己最屬意的心上人都生出幾分古怪的敵視來。 詹妄到底給他下了什么降頭?! 徐修雅一時都無法分辨他此刻的情緒是憤懣還是委屈更多,長睫上因寒氣凝結的白霜剛被男人的體溫焐熱,化成了水,濕漉漉的一片,作為玉衡派首徒的他從來都是溫文爾雅,又克制內(nèi)斂的,這樣脆弱到有些茫然的模樣誰也不曾見過,詹妄以為是因為自己先前咬疼了他,緩過神來以后也有些動搖,之前被按著cao腫喉嚨的賬也顧不上跟人算了,用手抓著那根沒精打采的東西摸了兩下,往自己燒燙的臉頰上貼。他嗓子燒疼,有點說不出話,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安撫。 可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從徐修雅的角度看起來又sao又乖,被cao開的強健rou體散發(fā)著無法抗拒的欲香,像一枚熟到飽滿欲裂的漿果,連汗水的味道也顯得催情,益發(fā)顯得那種反差的表情可人。徐修雅一下就被撩撥到了,疲軟的jiba迅速恢復狀態(tài),甚至連之前低落的心情都好了不少,這才是他熟悉的那個詹妄,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受用對方這種捧著他順著他的態(tài)度。 徐修雅早就習慣了男人永遠以他為中心的追逐,那些濃烈的愛意多到他可以隨意踐踏,多到讓他厭煩,但他棄如敝履的東西真被對方收回了要給到別人的那一刻,他卻生出了一種被深深背叛的感覺。 他隱約覺得這種情緒不對,可當他試圖深思的時候,一股熟悉的刺痛又從他的識海深處出現(xiàn),一道宛如玉碎般的清冷聲線于耳畔悠悠響起—— 修雅,你是八大世家的嫡長子,身世顯赫,前途無量,而詹妄出身卑賤,無父無母,還是天生yin亂的合鸞體質(zhì),他根本不配做你的道侶,更不配喜歡你,詹妄不配,他不配,不配…… 徐修雅墨色的眸子迅速掠過一片藍意,一閃即逝,剛開始搖擺的心神又慢慢冷下來,臉上透出一股涼薄的寒意。他已經(jīng)不記得方才響起的那個聲音,好似有人悄無聲息地抽走了他的這段記憶一般,剩下的只有對詹妄一如既往的,遷怒與嫌惡。 只是一條不乖的惡犬而已,想跑就干脆拽回來狠狠再cao一頓好了,他會cao到他聽話了為止的。 徐修雅冷笑一聲,伸手一把扼住了男人不設防的脖頸,慢慢收緊,迎著巫寧大變的眼神,笑得清淺,語氣也得體,以一種上位者指導一般的口氣向他娓娓道。 “小師弟,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把你這位詹師兄cao成一條聽話的母狗?” 小少爺喉結滾了一下,詹妄才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得禁不住碰,不斷加深的窒息反讓殘留的快感延綿得更長,底下咬著jiba的嫩屄越縮越緊,yin水淌得像失禁,臉上浮現(xiàn)病態(tài)的紅,他張嘴發(fā)出幾聲短促的氣音,雙眼翻白,涎液四溢。那根本不是瀕死的痛苦,而是深陷情欲中的癡態(tài)。 他在享受,他喜歡被這樣粗暴又殘忍地對待。 巫寧感應到了被他留在詹妄體內(nèi)的本命蠱在這一瞬的強烈躁動,男人分量十足的jiba漲得通紅,激動地跳動兩下,頂端的馬眼翕合,卻什么也沒有射出來。 所有飽含魔氣的jingye都被饑餓的蠱蟲吃掉了,可巫寧從詹妄失神的表情可以確認,毋庸置疑的,他已經(jīng)從中獲得了一次絕頂?shù)母叱笨鞓贰?/br> 巫寧不自覺地輕輕舔了下嘴唇,他更希望這樣被欲望徹底虜獲沉淪的男人,是他親自征服的成果。 雖然不知道徐修雅突然發(fā)什么瘋,但如果真能看到師兄像剛才那樣更有趣的反應,他當然也不會介意和對方……暫時的合作。 畢竟,他學的可是很快的。 “第十一次了,又動搖了么……”清珩山某一處隱蔽的山谷內(nèi),獨自閉眼靜修的白蘇遠緩緩掀開冰藍的眼,微微蹙眉,很快又松開,冷感的聲線平淡地像被抹去了所有情感起伏,只是一句陳述。 “那就再補吧。” 林佑,你背叛我的代價,本尊只能讓你和那個女人的孩子替你來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