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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毒在線閱讀 - 第五章:執(zhí)炬

第五章:執(zhí)炬

    聶同澤一路疾馳到家,他已經(jīng)心如急焚,車開的飛快,就怕聶慎童看不到他會生氣。等終于開到聶家大宅,聶同澤坐在車里,有點期待的看了一下手機,電話和信息都有,只是沒有他最期待的那個。

    殘忍的兒子,除了生氣,平時根本想不到打電話給他的爸爸。而爸爸就必須二十四小時待命,時時刻刻被兒子嫌棄。

    客廳和樓道里都開著壁燈,聶同澤放慢腳步走到三樓,習(xí)慣性的打開聶慎童的房門,借著暗燈確定床上的人睡的安靜,他才放下心,輕聲關(guān)上門。這時候才感覺胸口發(fā)悶,立刻扯下領(lǐng)帶去洗澡。

    管家還在客廳等他,明顯有話想對他說。在聶同澤下樓之后,他才為難道:“晚上保險公司送余下的畫過來,童童不太高興,要把人趕出去。”

    聶同澤小心的看向兒子的臥室,示意管家說下去。

    “夫人要用以前童童的玩具房,童童不肯,倆人又吵了一架?!?/br>
    從小到大,聶家最好的一切都給了聶慎童。從小時候的玩具房到長大之后的臥室,書房,衣帽間,全部都是別墅里最好的房間。哪怕現(xiàn)在他長大了用不著玩具房,他也繼續(xù)要占著,誰征用都不行。聶慎童那么霸道的性子,就連父親換了一瓶香水都要計較半天,何況是征用他以前的房間,更別提對方還是薛如意。

    “兩方都不肯讓步,后來保險公司也沒辦法,只能先離開,說下次再來?!?/br>
    聶同澤可以想象當(dāng)時的場面,兒子一定是氣的不輕,他只要一任性,最后肯定是薛如意敗下陣來??墒沁@次,聶慎童竟然沒有打電話給他,就這么生氣的睡著了?

    聶同澤還想再去看看兒子,就聽到樓上房門打開的聲音,聶慎童站在走廊上,揉著眼睛喊他,“爸爸?!?/br>
    聶同澤一看就皺起眉,快步走上樓,心疼的責(zé)怪,“怎么連鞋也不穿?”

    聶慎童顯然剛醒,眼睛都睜不開,他剛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聶同澤就緊張道:“別動?!?/br>
    旋即人就走到了兒子身邊,胳膊一彎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又讓管家再去準備一杯熱牛奶,等會送到房間來。

    剛睡醒的聶慎童異常的乖巧,完全收斂了平日里的驕縱任性,頭發(fā)亂糟糟的豎著,白玉一般的面容緊緊貼在父親的西裝上,整個人都怕冷的蜷縮著。圓圓糯糯,可愛至極。聶同澤光是看一眼就覺得呼吸發(fā)緊,干脆把人抱著坐到了床上,一手握住聶慎童的腳心,“童童,冷不冷?”

    “冷,你抱抱我?!?/br>
    聶慎童說話還帶著鼻音,眼睛半睜不睜,只顧往聶同澤的懷里鉆。

    撒嬌的兒子只知道軟糯的黏在他身上,聶同澤貼著兒子的臉頰親吻,嘴唇游移,直吻到嘴角。他抱緊人,滿足的喟嘆,“寶寶怎么又生氣了?”

    聶慎童從鼻子里哼哼,“她想搶我的玩具房,我才不給她。”

    聶同澤被他逗的直笑,低頭親他圓圓的鼻尖,“童童都長大了,還要玩具?”

    “怎么不要?”聶慎童就像被惹到的小獅子,馬上就要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地,“那里面有你給我拼的小木馬,還有你搭的火車。那些都是我的,她憑什么碰我的東西!”

    他隨口一說,卻是在聶同澤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那些只存在小時候的記憶,他還記得。

    忍不住握住兒子的手,親吻他白皙的指節(jié),“好,全部都是寶寶的,誰也不能碰?!?/br>
    聶慎童瞇起眼,危險的看著他,“你站在她那邊嗎,你是準備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沒有?!甭櫷瑵陕暰€溫柔,“爸爸永遠都站在你這邊?!?/br>
    聶慎童強調(diào),“就算是我的錯,你也要站在我這邊。”

    “嗯。”聶同澤輕笑,“寶寶沒有錯,爸爸從來不認為你有錯。”

    聶慎童高興了,臉貼著他的西裝蹭了蹭。正好管家敲了敲門,聶同澤讓人進來,接過還溫?zé)岬呐D?,喂給兒子喝。

    聶慎童就一手不伸,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父親的伺候。聶同澤看他小口小口的吞咽牛奶,迷迷糊糊的半合不合的眼睛,喝完嘴唇上還有nongnong的牛奶漬。聶同澤的眼神開始閃爍不明,心潮澎湃的起伏,他用拇指擦掉兒子唇上的牛奶胡子,含進自己嘴里。

    聶慎童嗤笑,只眼看著走火入魔的父親,心中得意。明明已經(jīng)很困了,還是賴在聶同澤身上不肯下來,聽他沉重的呼吸,看他越發(fā)通紅的眼睛,額頭聚起的細小汗珠。還大膽的抱住他的腰,頭抵著他的胸膛,黏黏糊糊的聲音,“我困了?!?/br>
    聶同澤聲音沙啞,“爸爸摟著你睡?!?/br>
    身下的熱度越來越高,聶慎童明顯感覺屁股底下抵著自己的那處開始熱硬起來。這終是達到了他的承受頂端,心中煩膩起來,一把推開戀戀不舍的父親,自己翻到床上,拉上被子開始睡覺。

    聶同澤又一次被猝不及防的推開,懷里空了,心里也空了。他無奈的輕笑,殘忍的兒子,慣會做戲,耍弄完父親就扔在一邊,根本不顧他挑起的火。他有沒有想過,父親再能忍也不是柳下惠,終有一天這把火會燒的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直到燒空一切。愛欲之人,猶如執(zhí)炬,他正在逆風(fēng)中,可無論如何也松不了手。

    兒子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白凈的面容猶如閃著明光的美玉,聶同澤坐在床前,握著他的手,嘴唇貼在上面,汲取兒子身上的溫度。

    薛如意的臥室在三樓的最角落,連這都是聶慎童一手安排的。他不能容忍薛如意睡主臥,更不允許她靠近父親,她來的第一天聶慎童就命人把她的東西全部丟進角落,還放話要睡覺的話就去畫室。他如此乖張,氣的一向自詡家教良好的薛如意都想動手揍他??梢豢吹脚赃吢櫷瑵删娴难凵?,她就再也不能動作??扇绻x開聶家去住酒店,可想而知那些八卦會怎么亂寫。優(yōu)雅和名望是最重要的東西,她絕不允許自己在媒體面前跌價。

    只能咬牙住進了最角落的臥室,薛如意一直等到十二點,才聽到聶同澤回來的動靜。她打定主意要跟聶同澤好好談一談,兒子雖然說是跟他著過,但是在血緣上還跟自己有褪不去的關(guān)系。聶慎童現(xiàn)在就如此的囂張跋扈,可想而知長大了會變成什么模樣。她不希望將來哪一天,因為聶慎童的關(guān)系,連累她變成世人的談資,成為別人口中生而且不養(yǎng)的失職母親。

    薛如意等了半天,直等到管家也下去傭人房,她才姍姍走出房間,準備去找聶同澤。

    三樓上靜悄悄的,只有聶慎童的臥室才透出一點光來。她皺起眉,看到房門半虛掩著,但是能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床前,剛想出口叫他,卻猛地怔住。

    借著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聶同澤正握著少年的手,貼在唇邊一下下的親著。他的動作本來還很小心,生怕是驚到了床上睡著的人??山又?,他就捉住聶慎童的手指,一寸寸的吻過去,沉寂的空間里,只能聽到他越來越控制不住的粗重喘息,他甚至伏下頭,埋首在少年頸側(cè)的枕頭上,像是在汲取他的味道。

    薛如意如被雷擊,驚的連呼吸都忘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說服自己這是一個父親能對兒子做出的正常舉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又是第幾次了?她還以為聶同澤只是沒有原則的溺愛而已,竟是,他竟是抱著這樣的齷齪心思!

    薛如意只覺得渾身的血都涼了,她好不容易才逼迫自己回過神,十萬分的放輕腳步,強忍著驚懼回到房間。

    她一整晚幾乎都沒有睡,神經(jīng)質(zhì)的守在門口,從門縫里聽著外面的動靜。她聽到腳步聲,聽到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聽到了那個人心中,快壓抑不住的黑暗欲望。

    只有聶慎童睡的最安心,周末不用上學(xué),他習(xí)慣性的賴床,保姆們都不敢上去叫他。也只有聶同澤能進出他的房間,承受著他的起床氣,輕聲把他叫起,“寶寶,先起來吃點東西,等會再睡。”

    聶慎童翻個身,把頭埋在枕頭里,不去理他。

    聶同澤忍不住笑了,伏在少年耳邊,嘴唇似有似無的碰著他的耳垂,炙熱的呼吸灌到耳蝸里。聶慎童馬上抬頭,憤怒的看著他。

    剛剛睡醒的少年看著軟綿綿的,毫無威脅力,聶同澤捏他的鼻子,“聽話,吃了東西再睡?!?/br>
    聶慎童恨恨的對他一陣捶打,才打著哈欠下床,搖搖晃晃的去洗漱。

    聶同澤撫袖,看著他的背影,卻聽房門被敲了兩下,薛如意站在門口,眼神閃爍,似乎有話要說。

    聽到洗手間里的水聲,聶同澤才走出去,掩上房門,“有什么事去我書房說?!?/br>
    薛如意跟在他后面,倆人一前一后進去書房,沒注意到水聲已經(jīng)停了,聶慎童正扶著房門,狐疑的盯著前方。

    進了書房,聶同澤坐在辦公桌前,薛如意站在他對面,看著這個男人,心里縱有驚濤駭浪也要狠狠壓住。她把一份文件推到聶同澤面前,“這是她的資料,我想你肯定記的住,到了畫展那天,我需要你配合我。”

    聶同澤隨意掃了一眼,沒什么表情,“童童是才是你的孩子,我不記得我有同意你收養(yǎng)別人。”

    薛如意突然激動起來,“她有很高的繪畫天賦,我不能讓她的這種天賦斷送在孤兒院里,我一定要培養(yǎng)她。這次畫展,我也會推出她的作品,讓她以我養(yǎng)女的身份正式出道。有我,還有聶家的支持,也更方便她以后的發(fā)展?!?/br>
    聶同澤冷冷的看著他,冰冷的目光猶如實體的刀刃,一寸寸的剮在她的皮膚上,“我看你真是走火入魔了?!?/br>
    薛如意依然倔強的站著,抬高下巴,“聶總跟人周旋了這么多年,總不會連一場戲都演不好。你成全我,我也成全你。以后你的事,我都會當(dāng)作沒看到?!?/br>
    聶同澤眼神一閃,“你究竟當(dāng)不當(dāng)童童是你的孩子?”

    薛如意終于現(xiàn)出失望的神情,“天賦這種東西,不在他身上。既然有你在,我也不必花心思在他身上?!蹦┝耍謩e有深意的一笑,“如果我真的帶他回加拿大,你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