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同車
新年在期盼中熱熱鬧鬧的來臨了,聶慎童十九歲了,身邊只剩下爸爸一人。 等過完新年,差不多又要啟程去紐約,只是這次倆人都知道,去了要面臨些什么。 所有人都在熱鬧的過年,保姆們基本都請了假回去,別墅里一下少了好幾個人,這時候才會覺得空蕩。得到了父親的所有承諾,聶慎童卻依然開心不起來,公司里也都放假了,這本來應(yīng)該是聶同澤最忙的時候,不過聶同澤基本都推掉飯局,專心陪兒子。聶慎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吵著要出門了,他更多的時候都是纏著聶同澤在房間里,在床上揮灑熱汗。 兒子的每次親近都是他求之不得的欣喜,聶慎童一會在捍衛(wèi)主權(quán),一會又純粹的只是逗弄,他就喜歡看聶同澤為了他情熱失控的樣子,那時候的他父親不像父親,男人不像男人,就是個只為他發(fā)瘋的欲獸。聶慎童就喜歡正面坐在他身上,腿環(huán)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臉廝磨,甜甜的叫“爸爸”,不老實的動來動去,然后就感覺屁股下的東西開始發(fā)熱發(fā)硬,他又大笑著從男人身上下來,自己縮在被子里,明亮的雙眼寫滿得意,狡黠的像只小狐貍,只管對父親作威作福。 聶同澤把被子掀開,兒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著睡衣,海藍(lán)的顏色,睡衣上都印著冰激凌。他的少年就跟冰激凌一樣,奶白的,甜膩的,舔一口到嘴里,迷惑他整個靈魂。 聶慎童伸出一條腿搭在他胸口,一路蹭著到他腿間,惡劣的嗤笑,“怎么這么硬了?” 腳尖把聶同澤的睡袍挑開,探到他胯下,聶慎童自己解開兩個扣子,白膩的胸膛潤的跟甜筒尖上的奶油一般,“親我。” 聶同澤一手握著兒子的腳,抬起來親他的腳踝,溫?zé)岬钠つw,暖暖的像美玉,他探身過去,腿間的rou物已經(jīng)高高勃起,明顯看到睡袍下都撐起了一個弧度,聶慎童舔著嘴唇,手伸到他睡袍里,摸著小腹那個位置,亂撥他的恥毛,“我在哪里看到過,這個,跟性欲有關(guān),怪不得爸爸的這么多?!?/br> 聶同澤被他說的喉頭都要冒火,身下的少年才十九歲,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臅慈耍液檬撬膬鹤?,只能呆在他身邊。要是出去被其他人看到,還不知道要弄瘋多少人,惹出多少孽債來。 他一口堵住少年的嘴,大手肆意的從胸口撫到臀瓣,揉兩下彈挺的臀尖,接著就脫下他的褲子,一個接一個的解開上衣的扣子,睡衣都嫌礙事的甩下床。脫干凈兒子,也褪去身上的睡袍,內(nèi)褲里直挺挺的翹著,勾勒出性器的形狀。聶慎童“嘖”了一聲,分著腿架在他肩上,“弄我里面,等我濕了才能進來。” 聶同澤粗氣直喘,為著兒子這句話,頂端都冒出了水漬,胭濕內(nèi)褲的一塊。他快速翻出潤滑劑,擠了一股在手上,手指插進兒子的xiaoxue,繞著圈的在里面涂抹。 聶慎童膩著嗓子呻吟,手往下繞在腿根處,自己把兩腿分的更開,就歪著腦袋,臉上一片坨紅,“爸爸?!?/br> 聶同澤看了一眼,頓時被燒的理智全無,yinjing炙熱如鐵,都不管有沒有潤滑好,捧著兒子的屁股一把把他拉到面前,握著yinjing立時把他貫穿。 聶慎童大聲的叫了出來,緊閉的xuerou就被插開,暴漲的yinjing插在里面,柱身上青筋虬結(jié),緊貼著xuerou抽插,野心的要他記住roubang的形狀。 這段日子他們做的比任何時候都勤,yinjing反復(fù)了數(shù)十下,xuerou就認(rèn)主似的潮濕松軟,貼合的包裹著。聶同澤快意的捏他屁股,腰上發(fā)了狠的沖撞,徹底沉陷在對兒子的欲望里。 “嗯嗯,慢點,爸爸,爸爸?!甭櫳魍纳胍鞲犹鹉?,兩條腿打開到男人的兩側(cè),還要勾著他,“爸爸,抱抱我?!?/br> 聶同澤摟著他的腰就把他抱在懷里,劇烈的顛簸,他親著兒子熱燙的臉頰,急欲宣泄的感情熾烈如火,“愛你,我的寶寶?!?/br> 聶慎童抱著他的腦袋,舔濕他的唇,“你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br> 軟糯的吐息,都包裹住聶同澤的心臟,“最愛寶寶,什么都給你,爸爸心都給你?!?/br> 聶慎童猛地親住他,撲在他身上捶他胸口,惡狠狠的口氣,“那你把心挖出來,挖出來我看看,不要臉的老男人。” 聶同澤連忙安撫的親他,就被聶慎童又捶又打。他滿臉通紅,雙眼亦是紅的,“別以為你能自己快活!你,和你那個野種,還有爺爺,還有mama,我一個都不放過!” 明明是放狠話,卻又帶上了哭腔。聶同澤更用力的把他抱緊,腿間的征伐不斷,“都聽寶寶的,寶寶要做什么都可以,爸爸永遠(yuǎn)都會護著你。” 聶慎童仰起脖子,讓他吮自己的喉結(jié),手摟著父親,在他身上顛簸,屁股底下已經(jīng)汗?jié)窳艘黄?,混著潤滑劑反?fù)的進出,倆人的性器接連處都是黏糊糊的水聲。聶慎童變著法的把吻變得更加纏綿,“去紐約之前,每天都要cao我,每天都要跟我做,我要把你榨干,看你怎么去見爺爺?!?/br> 就看他滿臉的得意,聶同澤好笑著吻他的臉,“都聽寶寶的。” 聶慎童更用力的環(huán)緊他,任他再把自己壓下,勾的男人把什么都拋之腦后。 聶慎童說到做到,在去紐約之前,他就一直纏著聶同澤,一有時間就賴在他身上撒嬌,吃個飯也不老實,坐在父親懷里一手不伸。撥弄他上衣的扣子,手繞在褲子拉鏈上,朝他的喉結(jié)吹氣。聶同澤哪還有什么定力,被小妖精撩的都不知今夕何時。經(jīng)常飯吃到一半就抱著他上樓,事情處理到一半就在書房里親熱。聶慎童身上全是情愛后的痕跡,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光看他一身的吻痕都足夠讓男人失控。聶同澤此生都未有如此荒唐過,就知道撲在兒子身上揮灑熱情,聽他嬌軟呻吟,看他眼中都是自己的倒影,有兒子的心甘情愿,心中的滿足都到了頂點。 直到去紐約的當(dāng)天,倆人都還在床上糾纏。聶慎童說什么都不讓他起來,勾著男人的腰直鬧脾氣。聶同澤一邊動作一邊哄他,親的兒子軟綿綿的只知道哼聲。知道兒子在顧忌什么,他一再承諾,“爸爸不看任何人,只有寶寶,不要懷疑爸爸好不好?!?/br> 聶慎童哭的滿臉都是淚,假情假意卻比誰都真,心疼的聶同澤不停的誘哄,百般的承諾,兒子還是不高興。發(fā)xiele一通熱情,聶同澤才滿足的從兒子身上下來。他穿上褲子,看著少年赤裸的白皙修長的身體,身上點點密布的紅痕,如雪地印桃花。又忍不住湊上去,吻他發(fā)紅的嘴唇,情熱的心汩汩外溢,“爸爸愛你?!?/br> 聶慎童笑意綿綿,怎么看都是一副勾人模樣。 衣服都是父親給他穿,看男人半跪著給他穿鞋,聶慎童才露出點滿意的樣子,這一幕要是讓聶老爺子看到,估計會氣中風(fēng)不可。 就看到兒子在笑,看來心情終于好了些。聶同澤這才抱著人往車上走,剛經(jīng)歷情事,聶慎童累的厲害,只管在男人懷里睡覺,想到再有十幾個小時就要見到老爺子,心弦就緊繃。 聶同澤也是一樣的擔(dān)心,這一路上都跟人緊緊挨著,就算在飛機上他都不安心。十幾個小時的行程,一到紐約的地界,他更是不忘叮囑,“寶寶一定要呆在爸爸身邊,一步都不能亂走,知不知道?!?/br> 還是跟上次一樣,父子倆在酒店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驅(qū)車去半山腰的別墅。聶慎童雖然心里都是怨懟,可要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上次被強行帶走的恐懼還留在心底。聶同澤握著他的手,到下車也依然握著。依舊是老管家在外面迎接他們,早餐時間已經(jīng)過了,老爺子現(xiàn)在在花房里練字,要等會才能出來見他們。 聶同澤并不著急,只是讓管家?guī)退麄冋覀€房子,一樣要僻靜些的地方,要跟他們國內(nèi)的環(huán)境差不多。管家聽此也不吃驚,反而像早就準(zhǔn)備好似的,還拿了房子的圖冊讓他挑選。反正也在意料之中,在事情塵埃落地之前,都得聽老爺子的安排。 老爺子就在午餐時間出來了一下,寬長的餐桌,他坐在上首,三個人一言不發(fā)的用餐。聶慎童只有這時候才知道害怕為何物,幸而老爺子并不看他,一直到用餐結(jié)束,放下餐具,他才慢悠悠的開口,“預(yù)產(chǎn)期就在這幾天,下午你跟我去醫(yī)院,先在附近的酒店住下?!?/br> 聶慎童放在餐桌下的手一把握緊,只能埋下頭,聽身邊的聶同澤應(yīng)下他的話,“知道了父親?!?/br> 老爺子上樓去了,管家為他收拾這幾天的衣物,偌大的餐廳里靜悄悄的。聶同澤已經(jīng)顧不得他人的眼光了,只管把兒子抱著,拍著他細(xì)細(xì)安撫。 老爺子似乎要看著人,下午去醫(yī)院的時候三個人一輛車,他坐在副駕駛,后面是父子倆。聶慎童有時候抬頭,還能在后視鏡中看到一點老爺子的側(cè)臉。他依舊是一臉肅穆,眼視前方,端的是不怒自威。 不知道他出生的時候,老爺子有沒有像這樣,親自去醫(yī)院看著人。 聶同澤轉(zhuǎn)頭去看兒子,突然身子一僵,腿根處覆上一塊熱度,是少年軟軟的手貼著,隔著西裝褲在上面畫圈。 聶同澤一把握住兒子的手,小心的移開,用眼神提示他別胡鬧。 車子穩(wěn)穩(wěn)的行駛在白色的小道上,聶慎童看著后視鏡,橫出一條腿,直接架在聶同澤的腿上,剛一磨蹭,果然又被握住移回原位。聶慎童強忍著笑,還不死心,這回直接把手伸到他腿間,按在他胯間,掌心包住他還安靜的陽物,慢慢的揉捏。 聶同澤的呼吸陡然重了,他當(dāng)然知道兒子的手有多滑多軟,此刻就隔著一層布料,在他的關(guān)鍵處按著,輕輕幾下,都讓他發(fā)了薄汗。他小心的握住少年作亂的雙手,這回緊緊握著,絕不讓他亂來。 聶慎童只是掃一眼他不安分的下身,又看看副駕駛上的爺爺,禁不住就嗤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