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調(diào)養(yǎng)
聶慎童癱軟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只能靠在聶同澤身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喘著粗氣。 許久沒有像這樣激烈過,聶同澤好半天才把氣喘勻,發(fā)懵的頭腦也慢慢清醒過來。這兒子真是狐貍精變的,野心勃勃起來就可以吸的他一滴都不?!,F(xiàn)在才想一下,他竟可以瘋狂成那副模樣,像是徹底撕掉了為人的表皮面具,變成精蟲上腦的欲獸。 他的手指還在兒子嫩滑的皮膚上撫摸,上面都是密發(fā)的熱汗,指尖都是滑膩膩的,像在撫著蜜糖。 聶同澤心中無比滿足,才積了些力氣就湊上去,吻了吻兒子濕潤的嘴唇。 聶慎童就化在男人的懷里,一句多余的話也說不出來,倆人只是抱著,等了一會,聶慎童又捧住男人的腦袋,伸出舌頭在他嘴里打了個勾。 春寒還在,花房里又沒有暖氣,性愛催發(fā)的熱度都消耗完了。聶慎童沒一會兒就覺得冷了,蜷縮著身子軟哼,“爸爸,我冷?!?/br> 聶同澤連忙把人抱緊,一冷一熱下來,是真的會著涼,“乖,爸爸抱你回去?!?/br> 卻看聶慎童挑眉看他,一臉的戲謔,聶同澤才醒過神,也不由失笑,只能先起身把丟到一旁的褲子穿上,隨意扣上皮帶,就過來抱兒子。 外面天色暗沉,星光都是黯淡的,聶慎童都驚訝,他們到底做了多久,天都黑成這樣了,看來老男人的體力還是夠撐的。 他“咯咯”直笑,才恢復(fù)了力氣就又胡鬧。掛在男人身上又蹭又扭,鬧的聶同澤又呼吸不穩(wěn),“寶寶,別胡鬧?!?/br> 聶慎童滿臉的倨傲,抱著男人的脖子直蹭,穿過黑沉露重的深夜,客廳里還留著燈,只是靜悄悄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管家也不在。聶慎童又含住男人的嘴唇開始親,聶同澤被他親的身上又蔓起了熱度,兒子身上只有一件合不攏的襯衫,屁股光溜溜的,股縫都是濕的,都被射滿了,夾都夾不住,沾滿了男人的手掌。 聶同澤喉間發(fā)熱,也支撐不到上樓,抱著兒子坐到了沙發(fā)上,心中一熱,毫不手軟的打他屁股。這一下,xue里的濁液淌的更快,馬上就把聶同澤的褲子都濡濕了一塊,聶慎童的嗓子在剛才都喊啞了,現(xiàn)在說話都提不起勁,“老變態(tài),里面都被你干腫了。” 男性濃烈的麝味縈繞在倆人的鼻尖,就算沒了力氣,都還是要肌膚相貼的緊密抱著。聶慎童往下握住他半硬不硬的rou物,又往身體里塞。 低低的悶哼聲回蕩著,聶慎童靠在父親的肩上,閉著眼慢慢的晃腰。他這次已經(jīng)不急了,只是感受著男人的東西在他身體里慢慢的熱起硬起,慢慢品嘗,像在享受著一種儀式。 聶同澤抱起兒子,開始朝樓上走。刻意似的,聶慎童的聲音越喘越大,“嗯嗯啊啊”的媚叫呻吟。聶同澤知道他又在搞破壞,只能無奈笑著,親親他的嘴安撫。 房間的門一關(guān)上,任由父子倆繼續(xù)纏綿胡鬧。 這一次是真的做的太過,隔天別說聶同澤,聶慎童自己都懨懨的趴著,壓根起不來床。兩瓣屁股熱漲腫突,上面全是被打出的巴掌紅印,本是一身的細(xì)膩潔白,這會卻青青紫紫的遍布,看著尤其觸目,脖子上除了被吮出的紅痕,還有幾個被咬出的牙印。更別提他股間xiaoxue,又熱又紅,不小心壓到屁股都會疼。他從小被精養(yǎng)的那么嬌嫩,現(xiàn)在疼的一件衣服都穿不上,最柔軟的布料碰在皮膚上都會疼。也只能趴著睡,可還是會壓到被含的破皮的rutou,疼的他哼哼直叫。聶慎童這輩子吃過的苦,也只能是在被父親徹底享用過之后。 聶同澤也不好碰他,只能最小心的哄他吃飯喝水,兩個人都耗干了力氣,都躺在床上休養(yǎng)。聶慎童自己都動不了,還要取笑聶同澤,“老男人,真是老了,這就起不來床了?!?/br> 聶同澤臉上尷尬,含糊的親了兒子幾下。可也不得不承認(rèn),真的是到年紀(jì)了,是還有力氣去癲狂,可付出的代價也大,不止是虛脫無力,還得花上好幾天調(diào)養(yǎng)。這就是時光帶來的無力感,任你再有錢有勢,也永遠(yuǎn)擺脫不了這個生命定律。 身上疼痛也就算了,當(dāng)天晚上聶慎童就發(fā)了起低燒,整個人昏昏沉沉,腦袋里嗡嗡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軟在床上哼哼唧唧。聶同澤摸著他額頭,又熱又燙,果然是在花房受了涼。他心中焦急,立刻讓人把家庭醫(yī)生接來,更一步不離的守在床邊,隔著被子輕輕拍著哄人,“都是爸爸不好,不生氣了好不好,馬上醫(yī)生就來了?!?/br> 聶慎童臉上泛著潮紅,一副任人擺弄的樣子,連發(fā)燒的樣子都誘人的緊,聶同澤一直湊在他耳邊低低的說著話,倆人貼著面,唇齒相依,耳鬢廝磨,親密的根本容不下第三個人的介入。聶同澤握著兒子的手,說著當(dāng)年在深圳找到他,也是在醫(yī)院里相見的過往。都那么久遠(yuǎn)的事了,偏偏他還記得半點都不差,聶慎童都忍不住笑了,那么久的事了,平時記不起來,現(xiàn)在一提,竟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了。 直到醫(yī)生過來,才能稍稍讓倆人分開些,聶同澤在旁邊看著醫(yī)生為兒子檢查,滿心滿眼都是擔(dān)憂之情。 聶之鶴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兄長,還有一旁思慮的父親,主動開口關(guān)心,“哥哥還好嗎?” 聶慎童本來還迷迷糊糊的,一聽這個聲音,立刻皺眉把頭撇到了一邊,還想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F(xiàn)在他沒力氣趕人,只想眼不見為凈。 他排斥成這樣,聶之鶴還是當(dāng)無事一般站到床邊,低頭問了醫(yī)生幾句話,聽他說人沒什么大礙,緩緩點頭,似乎是放心的樣子。 聶同澤替人掖了掖被子,“這里有我就可以,你回去休息。” 聶之鶴朝醫(yī)生點過頭,說著“哥哥好好休息”的話,才抬腳離開了房間。 聶慎童實在討厭他討厭的緊,都想呵斥他怎么敢進(jìn)來自己的房間,可礙著有外人在又不好發(fā)火,只氣的不理人,甚至想讓聶之鶴搬到負(fù)一樓去,連他的背影也不想見。 大少爺不肯打針,也不肯打點滴,就只能吃藥調(diào)養(yǎng)著。就這還挑三揀四的,一會嫌藥難吞,一會又嫌藥化了會苦。聶同澤簡直拿他沒有辦法,兒子一生病就胡攪蠻纏的很,他只好一句句哄著,把人逗的破涕為笑了,再喂一顆糖,把吃藥的不適給壓過去。 春日里萬物復(fù)蘇,也是各種傳染病傳播兇猛的季節(jié),一不小心就會頭疼感冒。聶之鶴在醫(yī)生再來的時候特意問了他一些防護(hù)知識,又要了一些預(yù)防疾病的藥單,詢問維生素的品牌,醫(yī)生也沒想到他一個小孩子危機(jī)意識還挺足。只有聶之鶴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敢生病。 他曾經(jīng)看過父親焦急的模樣,現(xiàn)在又看到了他照顧人的模樣。 病來如山倒,雖說只是受了涼,可這次真是胡鬧的厲害,聶慎童連躺了幾天都沒精神,精神萎靡的很。他不舒服,聶同澤也不去公司,就在家里陪兒子。父子倆平常都在房間里,有時間會抱著他去花園里曬曬太陽。春日的風(fēng)已經(jīng)開始吹拂,除了晚上還是一樣冷,白天的陽光已經(jīng)和煦了很多。在種滿玫瑰花的庭院里,臥在沙發(fā)躺椅上曬太陽,整個人都暖融融的,皮膚上都是一寸寸的暖意。 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也時有微風(fēng)細(xì)雨,聶慎童實在很少出門,現(xiàn)在春日暖絨,他吃完甜點就喜歡去花園里躺著小憩。玫瑰花輕輕晃著搖曳,聶同澤在旁邊陪著他,不時的低頭碰著他的臉頰,印上一個吻。 暖春令人懶散,聶慎童愜意的躺在躺椅上,長腿伸著,腳背上的皮膚奶白的膩人,一只腳正落在男人手里把玩,一撓他的腳心,聶慎童怕癢的就要踹他,咯咯直笑。今天是周末,倆人平時沒什么娛樂,倒是周末會出去吃個飯,去喜歡的蛋糕店看一看新品。聶慎童早就沒什么朋友,他一個人出門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必須得要父親陪著。 傷風(fēng)還沒好多久,聶同澤只覺得風(fēng)有些涼了,拍著人道:“爸爸去房間給你拿條毯子,馬上回來。” “又不冷。”聶慎童嘟囔,眨著眼看他,“你也躺過來,抱著我就不冷了?!?/br>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他前幾天受的苦了。聶同澤在他唇上揉了一下,“乖一點,別撩爸爸?!?/br> 聶慎童別提多得意了,笑著歪到了一邊,看男人走了又重新躺好,閉著眼等父親回來。 他還沒走多久,本來身上還鍍著一層暖意,忽然間眼前好像暗下來了,是有人站到了他身邊,陰影投下來,感官里都變了黑沉。 聶慎童也不想動,就朝人撒嬌,“爸爸,我冷了?!?/br> 聶同澤卻不說話,也不給他蓋毯子,就這么安靜的看著他。聶慎童心里奇怪,剛要睜眼,卻覺得父親的手指落在他的眼角下,一點點的碰著他的皮膚,觸碰他的淚痣。 他的指尖冰涼,小心翼翼,碰一下就縮回去,又碰第二下。就知道他不會安份,明明想要,還裝模作樣。聶慎童真想笑,他才不會讓男人這么好過,抬起手握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輕輕一咬。 舌頭才剛剛在他手指上舔過,聶同澤馬上就跟被刺了一樣,立刻抽回手指,同時只覺得眼前一亮,被遮住的陽光又灑在了他身上。 聶慎童揉揉眼睛,看著身邊空無一人,不知道爸爸在玩什么把戲? 又過了一會,才聽有腳步聲過來,聶同澤懷里抱著毛毯,走過來替他蓋上,“寶寶怎么起來了,想要什么?” 聶慎童笑著捶他,“玩什么捉迷藏?” 也不知道兒子又鬧什么小變扭,聶同澤失笑,又抱著他躺了一會,到時間了才一起上樓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