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小sao母狗,被大灰狼cao得花心亂顫
任務(wù)直白明了:做一晚上的發(fā)情的sao母狗。 心怡沒有動物方面的癖好,外觀上沒有復(fù)雜的要求,只要帶上可愛的毛毛耳朵發(fā)卡,脖子套上項圈,屁股長出尾巴就好。 只是尾巴這件事,兩人折騰了半天??粗执蟮墓肺舶透厝?,巧凡哭著直搖頭,求心怡放過自己的菊xue:“那里真的不行呀……太痛了,嗚嗚……” “閉嘴!不許亂動!”心怡提起巧凡的裙子,用剪刀破開絲襪,撥開內(nèi)褲,拿過涂滿潤滑的肛塞用力向里推,“臟屁眼又不是沒被我玩過,裝什么裝!” “這個……太大了呀……”巧凡難過地哀嚎。 “哈?那你是在說我的roubang小,cao得你沒感覺是吧!”心怡有點不開心了。 “不是,我我我,沒那個意思……何總你的roubang也——啊啊??!” 咕嘰一聲,隨著巧凡的尖叫,水滴狀的肛塞整個沒入身體,害羞的菊門瞬間縮緊,把毛茸茸的尾巴固定住,小狗的裝扮就算完成了。 “不要叫我何總,你是一直小狗,要叫我主人!”心怡坐到桌子上,脫下一只鞋來,翹起腳招呼巧凡,“來!小狗狗!聞一聞主人的臭腳,記住主人的味道,到時候別跑丟了哦?!?/br> 巧凡爬過去,輕輕嗅著心怡絲襪酸臭的汗味,并真的試著牢牢記住。 “然后舔一舔,印象更甚哦。”心怡命令道。 巧凡把咸咸的腳趾含進(jìn)嘴里,認(rèn)真地吮吸舔舐,逗得心怡咯咯直笑。 “真好!真是乖狗狗!”心怡用腳蹭著巧凡的臉,“主人帶你去上廁所吧!” 心怡牽著巧凡,像遛狗一樣,帶巧凡來到她自己的工位。 自從來這里上班后,巧凡把自己的工位,當(dāng)成了她的第二個家:她自己買了舒服的椅子,桌上擺滿了格式的收納盒,裝滿零食、化妝品、日用護膚,還有一整套漂漂亮亮的彩色馬克筆。 光是水杯就有兩三個,還有抱枕、帶兜帽的毛絨毯子等等……總之各種零碎應(yīng)有盡有,完全是一副要在辦公室里過日子的架勢——然而就是沒有跟工作相關(guān)的東西。 “看吶,這就是你的狗窩!”心怡輕蔑地說道,“你就在這里撒尿吧!” 巧凡這才如夢初醒般,搖著頭哀求道:“不行啊主人,這、這這,這是我的工位,我還要在這辦公呢……” “你好意思管這叫工位?跟垃圾處理點一樣!”心怡拉開一個收納盒,把里面的東西全都倒在桌上,“而且你以后也不需要在這兒辦公了!你已經(jīng)沒用了!” 心怡一番話,猶如往巧凡腦子里錘了一根釘子進(jìn)去。 “嗚啊啊啊——何總!主人!”巧凡大哭著抱住心怡的腿,“你不能不要我呀!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離了這里就什么工作也找不到,只能又去送外賣了——嗚嗚嗚!” “做什么都行?你又能做什么!”心怡扯著狗鏈,惡狠狠地奚落說,“性格畏畏縮縮,說話磕磕巴巴,什么事情都辦不利索;叫你寫個方案,東拼西湊,驢唇不對馬嘴;就連個會議紀(jì)要都寫不好!我剛才一直看著呢,半天就給我憋出兩行來!寫的又是什么垃圾!我要你這種廢物在身邊有什么用!” 心怡喘了口氣,最后補上一刀:“而且你連送外賣都送不好呀!忘了咱倆是怎么認(rèn)識的嗎?” 這下巧凡徹底破防了,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那我,那我該怎么辦呀主人!”巧凡哽咽著說。 “怎么辦?呵呵呵呵……”心怡笑道,“你余生就像狗一樣活著吧!” 說罷,心怡把巧凡桌上的東西,全都一股腦丟在地上,筆記本、零食、彩筆、化妝品,花花綠綠地堆成一座小山,生活中瑣碎的小幸福與垃圾之間,只有這么一線之隔。 看著巧凡精心布置的少女世界毀于一旦,心怡感到無比的暢快——當(dāng)年,心怡嚴(yán)厲又神經(jīng)質(zhì)的mama,也是這樣把心怡收集的小玩意都倒在地上的,原因只是心怡考試成績不理想。 “來吧,尿在這上邊吧!”心怡說。 巧凡爬過去,剛想蹲起來,被心怡狠狠踢了一腳:“小狗是怎么撒尿的!沒見過嗎?” 巧凡恢復(fù)四肢著地的姿勢,身體往前竄了竄,顫抖這抬起一條腿來。 “嗯……嗯啊……”盡管小腹里漲得酸痛,巧凡很難用這種屈辱的姿勢尿出來。 更何況,她要尿在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上面…… 巧凡憋了許久,腿間噴出一小股尿,剩下地都順大腿溫溫地泄下,浸濕絲襪,在跪著的膝蓋邊漸漸蔓延成一小灘。 心怡在巧凡面前蹲下,掐著她的臉蛋,嫌惡中帶著譏諷地說:“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呀!連撒尿都使不上力氣,還搞得滿身都是!你就連這個都做不好嗎!” 對呀,怎么回事呢?巧凡聞著自己小便的氣味,眼睛怔怔的,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 心怡把巧凡領(lǐng)回自己的辦公室。巧凡默默地爬到角落里,像淋了雨的狗一樣蜷縮成一團發(fā)抖。 心怡看著泄氣,脫下褲子抽出皮帶,狠狠抽在巧凡身上:“喂!sao母狗!給我起來!” 巧凡本能地叫了兩聲,依舊躺著不動,小聲啜泣。 “你他媽的怎么回事!”心怡發(fā)怒,粗暴地抓起巧凡的頭,“你這是什么眼神????說話?。 ?/br> 巧凡目光呆滯,臉上掛著鼻涕和口水,嘴唇哆哆嗦嗦,嘟囔著求饒的話。 “切!”心怡把巧凡丟在一邊,“掃興。” 這家伙有點兒被玩兒壞了,不哭也不叫的家伙,勾不起心怡的興致。 而解決的辦法,就是把她關(guān)一宿。等到對方肚子餓了,或者想要上廁所,自然就會有精神。 心怡打了個呵欠,準(zhǔn)備躺在沙發(fā)上稍微睡一會兒。 她眼睛剛一閉上,回憶從腦海里浮現(xiàn):當(dāng)年mama打過自己后,也是這樣任憑地放置著,等時間自己過去。到時候一切就像沒發(fā)生過般,在開始下一輪虐待、泄憤,最后歸于沉默的循環(huán)。 但心怡已經(jīng)原諒mama了:她事業(yè)失敗,家庭破裂,感情被騙,有一肚子邪火也正常。 可是自己呢?心怡捫心自問,自己干嘛還要無端重復(fù)mama做過的事情? 心怡睜開眼,看著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的巧凡——如果換做是自己,她可能早就氣得發(fā)瘋,張牙舞爪地開始拼命了吧? 心怡嘆了口氣,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半睡半醒間,巧凡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沙發(fā)上,同時似乎有什么在蹭自己的臉。 雖然一切都朦朦朧朧,但巧凡能感覺到,對方是出于溫柔和愛意,才這樣做的。 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跟自己依偎的不是別人,正是何心怡。 “何總……啊不對,”巧凡連忙改口,“主、主人……” “我不是你的主人哦,我是一只大灰狼!”心怡調(diào)皮地指了指頭上的兩只狼耳朵,“你主人,已經(jīng)被我給吃掉了呢!嘎嗚!” 巧凡已經(jīng)給她搞怕了,緊張地往后竄了竄,不知道這又是哪一出。 “現(xiàn)在輪到你了哦!”心怡爬到巧凡身上,輕咬她的脖子,“我也要把這只小母狗吃掉!” 心怡此時只穿了內(nèi)衣,蕾絲包裹下的豐臀高高翹起,一條毛茸茸的狼尾巴溫柔地擺來擺去。 她學(xué)著犬科動物的樣子,在巧凡身上嗅來嗅去,身體漸漸下移,最后把臉埋在巧凡雙腿間。 “唔,我下面臟……”巧凡難為情地說。 “大灰狼也是大狗狗,狗狗見面了,不都是互相聞屁股嗎?”心怡喃喃地說著,鼻尖略過花xue,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絲襪上蹭來蹭去,“嗅嗅……嗯,好sao的味道呀,你是發(fā)情的小母狗嗎?” “唔,我是……哈啊~” 心怡輕吐香舌,吮吸花xue的滋味。奔走摩擦了一天的股間,散發(fā)濃烈的汗腥氣,以及還有失禁后尿液苦澀的滋味,但這對心怡而言都是發(fā)情的信號;同時狼尾肛塞有擠壓著精腺,心怡下體堅挺暴脹,絲絲黏液從尿眼里滴落。 “嗚,唔嗯……” 巧凡挺起腰,sao癢的花xue溢出濃膩的愛液;心怡軟軟的香舌蜿蜒而入,淺插輕挑,逗得巧凡渾身顫栗,浪叫不止。 “大灰狼也受不了啦,roubang硬邦邦的呢……”花蕊到了當(dāng)摘之時,心怡挺身插入。 巧凡一聲嬌呼,雙腿緊緊纏在心怡腰間。 心怡不再像平時那樣,只顧著自己一昧猛干,而是緩緩抽動,細(xì)細(xì)品位rouxue里的溫膩黏滑。 巧凡雖然不精明,但基本情商還在線,知道心怡這樣溫柔,是知道方才巴掌給得太狠,如今來喂她甜棗了。 甜棗固然甜,可巧凡吃得心里發(fā)苦。 “大、大灰狼……”巧凡喘息著輕輕開口,“大灰狼才不會喜歡上……小母狗呢……大灰狼只喜歡欺負(fù)小母狗……” 心怡知道,巧凡心里有抱怨了,附身與她擁吻,低聲說:“就是因為喜歡小母狗,才忍不住想多欺負(fù)一點……” “哼唔……你、你說謊……”巧凡眼角滑落委屈的淚水,“小母狗一點都不好……” “你知道嗎?”心怡揩去巧凡眼角的淚水,依偎在她臉旁,“大灰狼呀,她不想再做一只狼了……很累、很虛偽,不是真正的自己——你能原諒大灰狼嗎?” 巧凡稍微吸了吸鼻子,大灰狼請求原諒,好像小母狗有的選一樣。 “嗚嗷……汪汪……”巧凡捏著嗓子,學(xué)著小狗叫了兩聲。 “誒?”心怡有點不知所以。 “想跟小母狗在一起的話……”巧凡半掩著臉,低聲說,“就要跟小母狗一起叫……” 心怡噗嗤一聲笑了,在心怡耳邊哼唧起來:“嘎嗚——!汪汪!我也是小母狗,汪汪!” “哼,真敷衍……”巧凡嬌嗔道,用手去搔癢心怡的肋下,“再多叫一點呀!汪汪!” “哈呀,別,別呀!饒了我吧,汪汪……不行,啊哈哈哈……” 巧凡也跟著笑出聲來——她哪敢要求更多呢?這一點點就足夠了。 糾纏交合許久后,便是落幕前縱情釋放的時刻。 兩人換成后入體位,心怡扶著美臀最后的抽動,巧凡高高撅起屁股,敞開的衣襟下,美乳晃動,腰肢搖曳,口中嬌喘連連:“啊啊,大灰狼的粗jiba……頂?shù)眯∧腹芬獂iele,嗚呃……” “不行了,大灰狼,大灰狼也要來了,咕嗚……” 菊xue里的肛塞,頂著精門難以閉合,心怡想忍耐而不得,氣息一亂,打著顫泄出濃精。 “小母狗要大灰狼的jingye呀……”巧凡也隨之高潮,頭發(fā)披散,動情嬌呼,“我要給大灰狼生小狗狗,生一窩小狗狗,嗚呃……xiele,xiele……” 香汗淋漓的二人,相依癱軟在沙發(fā)上,互相擁吻,回味激情后地絲絲余韻。 “嗚啾……嗯……”巧凡咂吮著心怡的香舌,低聲問,“小母狗,任務(wù)完成了嗎……” “嗯,非常好……”心怡點頭道。 “那,那小母狗的工作……” “咦?你還要什么工作呢?”心怡爬起來,擺弄著巧凡頭上兩只耳朵,“你已經(jīng)自降身份,承認(rèn)自己是一只小母狗啦,小母狗有什么工作呢?每天在辦公室爬來爬去撒尿嗎?” 巧凡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溫暖的心,又霎時跌入冰點。 心怡沉醉地捧起巧凡的臉,親吻她噙著淚水的眼角。 怯懦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呀,真是令人愛到不行! 心怡是那種神煞里帶將星的人,凡事說到做到,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巧凡的工位被清理出來,助理崗位也另換了能干的新人,她不到三個月的工作,徹底結(jié)束了。 于此同時,心怡給自己搞了一間專門的“休息室”,鑰匙只在自己手里。 大家都嚼舌頭說,何心怡這家伙日漸張狂,驕奢yin逸,肯定沒有好下場。 但即便如此,沒人知道休息室里面是什么樣子的,也沒人知道心怡在里面做什么。 唯有一人除外—— 中午,大家吃過飯后,都昏昏沉沉地想睡覺,心怡處理完工作,去休息室里打發(fā)時間。 休息室里,宛如少女過分裝飾了的閨房,到處堆滿了毛絨玩具、漂亮的衣服和裙子,未拆封的蕾絲內(nèi)衣,可愛的胸罩和內(nèi)褲遍地都是;柜子里,塞滿了零食和化妝品,還有的五彩斑斕的繪本和雜志;茶幾上是永遠(yuǎn)都溫?zé)岬募t茶和咖啡,還有每天一換的新鮮水果。 房間里溢滿甜甜的味道,同時捎帶一點點少女的汗香,和急切熾熱的喘息。 巧凡穿著粉嫩嫩的蕾絲內(nèi)衣,騎在心怡的roubang上,喘息著擺腰扭動,額頭溢出淡淡的汗珠。 心怡從包里拿出一件漂亮的廉價小首飾,就是女高中生在櫥窗里見了就走不動路的那種,戴在了巧凡的脖子上。 “啊啊,喜歡……”心怡賣力扭腰,下體yin水嘰嘰做響,“好喜歡主人給我的禮物,也喜歡主人的roubang……主人多射一點好不好……嗚呃……主人,小母狗……想吃糖……” 心怡笑了笑,撕開一顆糖果咬住,跟巧凡甜甜地?fù)砦窃谝黄稹?/br> 原來,失去一切的巧凡,作為寵物狗,被心怡圈養(yǎng)在這里。 巧凡每天要做的,只有吃糖、發(fā)呆、睡覺、做夢、討主人開心,等著嘴巴或是花xue被jingye注滿——當(dāng)然也有時候是屁眼。 夢一樣輕飄飄的生活,巧凡的臀乳愈發(fā)滋潤豐滿,腦子也變得空空如也。 有什么關(guān)系呢?門外那忙碌又復(fù)雜的世界,只令人困惑和厭倦。 啊啊,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