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壞的玩具惡妒成疾(后xue 虐H)
書筠依稀聽見,似乎有人在她身邊切切地哀求著…… “大小姐……求求您了,就在這里cao我好嘛,當(dāng)著她的面,狠狠cao我的sao屁眼……咕嗚,嗚咂……”一陣沾滿口水,黏膩吸吮的聲音,“讓她知道,大小姐您最愛的還是我,別人不過都是……哈嗚,嗯……都是玩弄過一次就丟棄的玩具而已……” “你還惦記著這種事,真沒勁……”回答的聲音,冷淡低沉,仿佛對世上的一切都失去興趣。 “大小姐,這個(gè)對我真的很重要,如果您最愛的不是我……我的一切,噗嗚,就都失去意義了……哈啊,我巴不得要告訴世界上的所有人……只有我的身體,才有資格容納大小姐……” “那你洗過了嗎?” “啊啊,洗過了!我每天都有在洗,一天洗三遍,晚上還會用鴨嘴鉗擴(kuò)開鍛煉……”呼哧呼哧喘息的聲音,簡直跟狗一樣,“我的屁眼里,又干凈、又松軟,就像大小姐您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一樣……每天里面都滑溜溜的,只等著大小姐……” 細(xì)語歸于沉默,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皮膚彼此摩擦,和相擁親吻的微弱喘息。 rou體黏膩地滑入,喘息變?yōu)榕d奮不已,有節(jié)奏的浪叫:“啊啊啊……天吶,大小姐……大小姐您終于又cao我了……我的屁眼等得好癢、好寂寞啊……撞進(jìn)來了,嗚……我好幸福呀,洛云是這個(gè)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忽然,書筠感覺自己的頭發(fā)被狠狠地抓住,猛地睜開雙眼…… 濃妝艷抹的洛云,身著淡藍(lán)色長裙,正撅起屁股,跪爬在書筠面前; 她身后,婭楠撩起裙子長長的下擺,緩緩扭腰抽插;洛云衣襟間半露的美乳,伴耳邊散落的一絲卷發(fā),隨著節(jié)奏輕輕搖蕩。 “看到了嗎?大小姐在愛我,再充滿愛意地cao我!”洛云激動地喘息道,“快,給我自慰!既不甘心,又渾身受不了地自慰!” 什么綠奴游戲,有病吧這人!書筠心想,再說,被綠的人明明是你好吧! 不等書筠開口,洛云挺起身子,從床上拿起一根鞭子,狠狠抽在書筠臉上。 鞭梢?guī)еh利的倒刺,劃開了書筠嬌嫩的皮膚,鮮血霎時(shí)熱熱地溢出。 書筠完全被打懵了,過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過來臉上熱辣辣的痛覺,伸出胳膊抵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被鐵鏈鎖住,動彈不等,只能挨打。 鞭子無情地落下,殷紅的鮮血四濺,書筠哀哭不止,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婭楠只是在洛云身后漫不經(jīng)心地抽插,偶爾抬眼,稍微看那么一下下。 “老實(shí)了嗎?聽不聽我的話!”洛云興奮地嚷著。 “啊啊……聽話……我、我聽話……”書筠渾身顫抖,哀哀地哭求,“我、我會自慰的,別打我了,我……我都聽你的……” “呵呵……”洛云輕笑一聲,“真是個(gè)賤貨……一挨打,連眼神都變了呢……” 洛云幫書筠解開一只手。書筠打著哆嗦褪下內(nèi)褲,緩緩地張開雙腿。 “你就是靠著這個(gè)……引誘大小姐的?嗯?”洛云眼神漸漸變得狂熱起來,“你拿自己又老又臭,爬著虱子流膿的臟地方,玷污了大小姐的身體!不可饒恕——不可饒??!” 洛云尖叫著,掄起鞭子,狠狠抽在書筠的私處,鋒利的倒刺,撕開花xue嬌嫩的rou蕾…… “啊啊啊啊?。⊥础此览?!”書筠痛得額頭青筋暴起,冷汗直流,哭喊著罵道,“你這個(gè)瘋子!我cao你媽!——cao你媽的!” 在后面一直默不作聲的婭楠,忽然發(fā)怒了,一把推開了身前瘦弱的洛云。 可惜,婭楠之所以發(fā)怒,并非是因?yàn)槁逶频臍埧嵝袕健?/br> 婭楠上前,死死捏住婭楠的臉,低聲開口道:“你剛才……說了什么?” “哈啊,哈啊……”書筠渾身顫栗,試著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婭楠,婭楠……你聽我說,老師錯(cuò)了,老師不該……偷偷去看你的房間,但是……婭楠,老師、老師現(xiàn)在懷上你的孩子了,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放過老師……” 婭楠毫無表情,又問了一遍:“我問你,你剛才說了什么?” “啊啊,我……我,”書筠驚恐地四下打量著,“我剛才,不是罵你,我是在罵洛云……” “我跟你強(qiáng)調(diào)過的吧?”婭楠繼續(xù)道,“無論洛云給你什么,你都不能拿,而且事后還特意打電話來提醒你……但你全都不聽……” “啊啊,對、對不起……我……”若不是身上捆著鎖鏈,書筠能直接磕頭磕到死。 “你,一點(diǎn)都不理解我。” 說罷,婭楠起身,把肩頭地長發(fā)挽在腦后,對洛云說: “我沒興趣了,她的話,你隨便打發(fā)吧……都說了,我不想看見她……” “婭楠,婭楠!”書筠絕望地哭喊著,“求求你了,別這樣……我、我……” 鐵門重重的關(guān)上,書筠再手不出話了…… 房間里,只剩下洛云和書筠兩人。 “好不容易,我好不容易,跟大小姐親近一次……”洛云聲音顫抖,手扶在床邊的柜子上,“全都怪你!掃了大小姐的興!大小姐埋怨我了!埋怨我了!” 洛云猛地拉開抽屜,無數(shù)冒著寒光的金屬工具,叮叮鐺鐺落到地上。 “怎么辦呀……我,我真的好難過……全都怪你!” 洛云斜眼,嘴角擠出一絲扭曲的笑意。 在這深不見底的地下室里,無論書筠怎么慘叫,也不會有人聽見…… 甚至連婭楠本人也不會聽見。 她回到房間,自己在這深不見底的樂園里,屬于她的房間,坐到了自己的鋼琴上。 輕輕按下幾個(gè)和弦后,婭楠深深嘆了一口氣——即便是母親喜歡的鋼琴,她也厭倦了。 她躺到床上,輕輕閉上雙眼,側(cè)身握住性器,緩緩地taonong著自慰。 自從mama死后,她對一切都厭倦了,過著極度怠惰的生活。 這世上最大的怠惰,不是每天躺在床上無所事事;而是心中忽然燃起激情的火苗,又任自己毫無預(yù)兆地失去興趣,對于那些后續(xù)的迷戀、痛苦、哀傷,全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怠惰之人也會后悔,但她唯一后悔的,只是當(dāng)初放縱了自己的多此一舉。 與人相處,究竟有什么趣味呢?對rou體的渴求,不也在自瀆的顫栗后,煙消云散了嗎? 如若可以成真,婭楠真希望,自己能夠變成一尊冷冰冰的雕像,永享孤獨(dú)和寂靜…… 婭楠輕吐一口氣,身體微微顫抖,在床上泄出一攤白濁。 “呼……沒意思……” 她的身心,隨著性器一道松軟,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街頭巷尾,流行起這樣的傳言: 聽說了嗎?那位生活在地下室里,怠惰的Alpha大小姐? 她會扮成清純的樣子,引誘寂寞的成熟大jiejie; 喂給她們甜甜的愛意,親吻她們發(fā)情的花蕊; 然后呢?大小姐很快就失去興致,把她們丟進(jìn)暗無天日的地牢里…… 再也出不去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