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的神明(上)
我和他相遇,是一場緣分,一場會被我一輩子珍藏的緣分。 彼時的我還沒做到那么高的位置,只因為我敢拼又不怕死的給幫派老大搶到了一塊地皮,順便在另一個幫派老大要捅他的時候,幫他受了一刀,他一高興,就說要帶我來長長見識。 這是我最感謝他的一點,以至于最后反目成仇的時候,我還給他留了具全尸。 在當下,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后,當個他所謂的沒見識的小弟。 但甫一推開門,在觥籌交錯的大廳中,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端著酒杯,閑適的靠在窗邊,明明是別人的交接儀式,主角還站在臺上發(fā)表著不知真假的感謝,但幾乎所有人都在用余光偷偷關(guān)注他。 落日余暉灑在他身后,畔著他的身影才吝嗇的印進屋內(nèi),風悄悄的從窗戶的縫隙中鉆入,但頑皮的風對他也是溫柔的,輕緩的拂過他臉頰,帶起幾縷俏皮的黑發(fā),才戀戀不舍的散在空中。 他被時光所優(yōu)待,值得所有溫柔。 可能是我當時眼光太灼熱了,他抬起臉,漫不經(jīng)心的朝我這撇了一眼,復(fù)又把眼飄向別處。 他眼里沒我,我還不夠入他的眼。 他掃視的那一眼,足以讓我明白,我對他的注視都是一種冒犯。 果不其然,他差人把手里的酒放在了我面前的地面上。 在他差人過來的時候,兩邊擋路的人就不約而同的擠出了一條足夠一人行走的小道。 酒放在我面前,送酒的人也退入了人群,這下,沒了阻礙的人,我終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 他和我想的一樣,是極溫柔的長相,整張臉都是柔和的,除了身上的氣勢和那雙睥睨眾生的眸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混黑的。 我身邊在我進門時還和我說兄道弟的老大,早就不知道退到哪兒去了,不過現(xiàn)在我也沒心情深究他去哪了。 我聽到面前的他說“跪下,喝掉我賞你的酒。” 我的膝蓋在那一刻好像不受我管了一樣,注視著他,重重的朝他跪了下去,也壓住了我那剛聽到他聲音,便不受控制起立的下半身。 他好似看破了我的窘迫,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指著酒杯又命令“手撐在地上,不準碰杯子,喝掉它,我便不重罰你?!?/br> 我知道,他是要我跪下給他磕頭,打落我的尊嚴,但從小沒人看管,掙扎到大的我哪有什么尊嚴。 但跪人我也的確是頭一遭,尊嚴我沒有,但骨氣我身上多的是,跪天跪地跪父母,我沒父母,便只能跪天跪地了,他是我的天,我現(xiàn)在在跪著地,倒是第一次下跪就把兩樣都集齊了。 我苦笑一聲,想:他想看便看吧,磕了能討他歡心也好,反正我從心底就反駁不了他。 我順著他的指示,朝著他的方向,把腰彎了下去,嘴咬著杯沿,腰塌著,只把頭盡力往上抬起,控制著高腳杯里的酒液順著杯壁流進我嘴里。 半杯酒往??隙ǚ挪坏刮遥裉觳恢趺椿厥?,只這一點兒,我便暈暈乎乎的了。 “嘶”我頭皮一疼,被拽著直起了身。接著,便覺得臉壓上了一包軟軟的東西。 聽到耳邊傳來其他人的竊竊私語,眼神一聚焦,我才發(fā)現(xiàn),他站在我面前,用手抓著我的頭發(fā),壓在了他胯下,把我嚴嚴實實的擋住了。 我控制不住的深吸氣,恨不得他再抓的用力些,好把我徹底按在他胯下。 隔著褲子,即使再吸氣,也聞不到他胯下的體味。 只能感覺那鼓鼓的地方,未勃起都讓人心驚。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在最開始就一直勃起狀態(tài)的我,根本控制不住的去渴求他。 遇見他的第一眼,我就動心了,他把欲望帶給我,讓我享受,也讓我痛苦。 我的一切,在聽從他命令的那一刻,就被自愿獻給了他。 我微微張嘴,在他用胯下磨著臉的時候,含住褲子的布料,往嘴里吸了一口。 應(yīng)該從來沒人那么冒犯過他,那一閃而過的驚訝,被偷偷抬眼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好似被我的動作提起了興趣,默認了我的冒犯。 我簡直是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那鼓起的地方,用舌頭去舔舐包裹著他胯下的布料,深黑色的西裝褲唯有胯下被吸的含著水汽,莫名情色。 我的下身早控制不住的留著前列腺液了,直挺挺的朝上豎著,我含一下他的胯下,便被刺激的抖一抖。 我只能慶幸他愿意幫我擋住身體,沒真的讓我臉面丟盡。 他往前邁了半步,使胯下更貼近我的臉,還隔著布料含住莖身的我,只能大張著嘴,怕咬著他,又把牙使勁往嘴里收收,慢慢的窒息感越來越強,讓我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胯下也因為窒息的痛苦越來越硬。 我的手抬起,原只想虛虛握住他的褲腳,但因為剪裁合身的西裝褲,整個胯下都被我含的一團糟,我竟直直握住了那裸露出來的腳踝。 即使因為窒息神志混亂,我也能感覺到他的腳踝細到我一掌便能握住。 反正都是死,便讓我放肆一把吧,我心里如此想著,便緊緊握住了那好似吸住我不放的細瘦腳踝。 在我要徹底昏死過去時,他后退半步,使勁挺了下腰,整個胯下鼓起的地方就都被撞入了我還大張的嘴中,那一瞬流通的空氣,含著他胯下的滿足感相交所產(chǎn)生的強烈刺激使我渾身一顫,下身在沒被觸碰的情況下就噴出了一股股jingye,過強的刺激下,我還緊抓住那截腳踝,不愿放手。 “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用你握著的這地方,把它當作發(fā)力點,踹死過很多冒犯我的人?!彼е业牟弊樱盐宜ε吭诘厣?,輕聲在還因為高潮的余韻而渾身顫抖的我耳邊說道。 “記住,這是齊爺賞你的?!?/br> 他直起身,欣賞了一下我的狼狽,復(fù)又朗聲說完這句話,便抬步離開了這個大廳。 見沒有其他的笑話看,人群漸漸散去,又恢復(fù)了剛才的熱鬧。 徒留我趴在地上,因為他最后的威脅而進入了干高潮,剛射過的地方?jīng)]有東西可射,只能在褲子里挺動,過強的快感使我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昏昏沉沉中,我聽到別人特意繞過我時,譏諷的笑言中帶著一絲羨慕。 “果然是小子,被嚇嚇就怕的一直抖。不過,人倒是好運,能和齊爺攀上些關(guān)系?!?/br> 我只能無奈苦笑,曲起一條腿,想從腳軟的境界中早點解脫出來,他都走了,我裝弱也沒必要了。 我那早不見蹤影的老大,這次終于出面了,他把我拽出大廳,按進駕駛座,在后座上和我解釋是剛才去上廁所了,才不知道我的遭遇,對我的痛苦深表同情,但接下來齊爺肯定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因為他一向當時事當時了,沒殺了我就代表他不介意。 又安慰我,他一向不守規(guī)矩,因為冒犯他被他打死的都不知幾許,讓我無需害怕,也不用覺得丟臉,這對道上的人來說,都已經(jīng)是常事了。 “只不過沒想到,這次他竟然沒直接打死你。還讓你近了他的身,你得他另眼看待,有他這一句話,在道上就好混多嘍。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認識齊爺,他到底賞你什么了?” 老大在我旁邊半威脅半試探的詢問,我只能裝作沒聽見,閉嘴不答。 我反不能說,今天,齊爺賞我噴了一褲子吧。也幸虧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西裝褲,要不然真的要丟死人了,被罰還能射出來,我估計我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但今天最大的收獲還是知道,他原來姓“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