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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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未定名的病 只有我倆時,狗干我總是很兇猛。 所以待完事,暴雨已將停未停,黑暗的世界即將被點亮。 我的睡袍下場就如我現(xiàn)下一般,濕透泡軟,沾滿污濁的液體,染上的污漬怕是日后怎么清洗也無法除盡吧。 落地窗簾早被拽落大半,只存活的幾個窗環(huán)讓它得以勉強懸掛,隨微風飄動。 狗仔細地將窗簾還算干爽的一邊披在我身上,而后倚靠透明的窗面從后擁我入懷,用他的身體為我取暖,做我臨時的座椅。 嘈雜的雨聲終于停止,世界一片令人舒心的安靜,靜謐。 晨光熹微,有微弱的光線折射出一片柔和的七彩。 狗不適地蹙眉瞇眼,欲遮陽的手在意識到環(huán)抱著我時作罷,不閉不避,就這么任由陽光刺傷他。 我轉(zhuǎn)過身,直起的上半身在他臉上投下清涼的陰影,狗的視線便從看向日出變成看著我。 我應該是笑了吧,狗露出很癡狂的眼神,瞳孔震顫得愈發(fā)厲害。 我一向不悅那總是兀自作亂的眼,便伸手捂住,而后微一側(cè)頭,欺身吻了上去。 那是個異常咸濕冰冷的吻。只是個無傷大雅的獎勵。 卻很可笑的,是我和狗的第一次。 然后我看著他,陳述一般,說。 “你發(fā)燒了?!?/br> 我的床頭一側(cè)趴著條病狗。 光裸著身子,乖巧地臥伏在床側(cè)旁冰涼的地板上,卻仍像是怕我會趕走他似的,死死地拽緊了我垂在地上的被角布料。 管家為難的視線令我發(fā)笑,我自是明白,這偌大的世界怕是只有我一人如此以為。 但,喝著提前備好的姜湯,我看著狗已然被凍得不自覺顫栗的身軀,心里一陣詭異的滿足。 啊,不覺得很可愛嗎,他那樣子。 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我好一會兒才對躊躇著并未退離房間的管家吩咐了句。 “拿條毯子來?!?/br> 許是因為把原本十天的工作量硬壓縮在一周內(nèi)做完,又生生淋了一夜雨,我便難得同狗一般也發(fā)起了燒。 我已經(jīng)有幾年沒生病了,這一病,抽絲剝繭般好一陣不見好,是反反復復。 狗嚇壞了,在我病愈后,就怎么都不肯不戴套就用jiba干我了。 我有段時間沒做了,后面癢得緊,也好奇戴時插進來的觸感會是怎樣,便允了他。 那是很微妙的差別,是隔著層躲不掉的屏障在被大力侵犯卻怎么也登不上最高臨界點的焦躁感。 但這種焦躁感在我感受到熟悉的灼熱后頃刻全無。 我真是太滿意狗那大孽根了。 手舉滴漏著jingye的套子,狗那懊惱的表情讓我只想要再來一發(fā)。若是剛才沒戴套,我這會兒一定shuangsi了吧。 所以第二回時,狗便不再做無謂的防護,把jiba原原本本地插了進來。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狗的執(zhí)著。 他在我閉眼仰躺在床上享受著他的伺候時,竟悄然后退欲拔出性器在體外射精。 為什么總是做這種無用功呢。 我煩躁地直起上身,甩了狗一巴掌打斷他粗喘著說“射進去不好”的嘴,而后發(fā)狠咬住他的下唇,再微一向外拉扯便嫌棄地松開。 我在血腥味與呼吸交纏間命令他。 “不行,你要射在里面?!?/br> 狗應該是放棄了所謂的為我健康著想之舉,抿嘴認命挖弄著我被cao軟的xue口中他噴薄的精水。 我沒有忍,他手指碰到我舒服的地方了,就間或發(fā)出甜膩微啞的呻吟,狗清理的動作便停停頓頓。 還算安靜的室內(nèi)莫名流竄著絲淡淡的溫存繾綣。 狗就是在這時開了那不合時宜的口。 “少爺…您會結(jié)婚嗎?” 我知道狗想聽到什么答案。但它要知道,有些東西,是連想都不能想的。 “怎么,我后面的洞已經(jīng)是你的專屬了,你還想管我前面的捅什么洞么?” 我在狗的眼里看到了一絲不該有的光。 那束光剛剛,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