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被下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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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江川坐在玄關(guān)的鞋柜上,柜子不高,剛好到季庭山手肘,昏黃曖昧的燈光從江川頭上傾瀉而下,照得他暗紅的頭發(fā)變成金黃。他的頭微低,注視著面前單膝下跪的季庭山。 后者穿著警服,像是剛出任務回家,他仰頭和江川對視,手托著雙腳離地的江川的昂貴的皮鞋。 “江川?!?/br> 江川伸出修長手指目光繾綣地描繪著季庭山輪廓分明的臉,他穿的是校服,學費高昂的私立國際高中的校服是量身定制的西裝,還打著領(lǐng)結(jié)。 那衣服襯得江川如剛參加完晚宴的貴族公子,僅是看著就讓人遐想連篇,血脈噴張。 季庭山起身,抬手分開江川雙腿,身體擠進那長腿之間,按住江川的后腦使他被迫抬頭,“我的江川,我的小王子。”話畢,他們接了一個綿長又氤氳的吻。 江川被吻得失去重心,只能雙手后撐以免磕著墻,季庭山發(fā)現(xiàn)這點,一手護著他的頭,一手下移和他十指相扣。 這個吻接得兩人動情,江川伏在季庭山頸窩微喘,聞著他散發(fā)出的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那讓人無比安心,手卻不安分地解開季庭山制服襯衫最下面的兩顆扣子,環(huán)上了他勁壯的腰。 江川皮膚好的如出水芙蓉,緞面一樣的滑嫩和季庭山多年在部隊導致的粗糙對比明顯,季庭山身上沒有一點點贅rou,肌rou不多的過分,也不少的可憐,是江川認為的恰到好處。 “今天怎么做?”季庭山上半身后撤,讓江川直視他的眼睛。 江川掐了掐季庭山的腰,頭又埋進他的頸窩蹭蹭,悶聲回答,“你來就好?!?/br> 季庭山揉了把江川的頭發(fā),低頭在人額前吻了下,“乖。”然后彎腰把人打橫抱走向臥室大床。 兩人倒在軟的過分的床上,季庭山把江川壓在身下,吻過他的眼睛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上。男孩子的骨架不大,身體也是軟的,比成年人不知道惹人憐愛了多少。季庭山和他十指相扣,在無邊黑暗中感受彼此呼吸,每在這時候季庭山總在想,一定要把他的男孩永遠禁錮在懷里。 “哥?!苯ㄒ恢惫芗就ド浇懈?,從第一次認識到現(xiàn)在,“你快勒死我了?!?/br> 季庭山和他呼吸相抵,聞言低聲笑笑,“我倒想勒死你呢。等我,我去拿東西?!?/br> 拿的是什么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江川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臉深深埋在被子里,想起兩個人第一次那晚,季庭山不敢下重手,自己一叫疼他就像犯了錯般慌張,倒比他更像個孩子,江川勾起嘴角無聲笑了笑,身后也傳來季庭山的腳步聲。 “想什么呢?”季庭山摸摸江川的肩胛骨,他太瘦了,倒叫人平白看著心疼。 江川側(cè)頭把臉露出來,眼里仿佛含了春水,“想你啊?!?/br> 季庭山被他看的哪兒都冒火,心里暗罵兩聲小兔崽子,又拍拍江川屁股,“坐起來,喝水?!?/br> 簡單來說,這不只是一杯溫水,里面還加了點能催人情欲的藥,不過并不是江川差這點要不夠興奮,而是季庭山喜歡看他更開放更興奮的樣子。 江川撇嘴哼一聲,接過季庭山手里的杯子往嘴邊送,“你少給我下藥,這東西用多了我頭疼?!闭f畢一飲而盡。 季庭山把江川推倒在床上,一手掀開西裝外套隔著襯衫在少年身上亂摸,一手往下滑“啪嗒”一聲,江川的皮帶被解開了。 男孩子哪里都泛著青澀,江川的襯衫被堆在胸前,西裝褲被褪在了膝蓋以上,雙手被季庭山一只大手攥住,高高折在頭頂,清秀干凈的胴體在季庭山面前一覽無遺,只是看著就會讓人大呼受不了。 季庭山一只手控著身下人的雙手,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江川還并沒發(fā)育成熟的秀氣的yinjing在季庭山大手里漲起,他的手因為多年的訓練而布滿繭子,也許是槍繭,又或許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江川的性器敏感脆弱,被粗糙的繭子一磨,就會感受到莫大的刺激,他也喜歡這種刺激。 他們又深深相吻,這次的吻不如剛才,明明就是不想讓江川亂動的吻,季庭山松開揉捏他性器的手,在周圍胡亂摸著什么,拿到手后,季庭山猛然加深了這個吻,同時手上把一個皮環(huán)套進了江川的性器根部。 “唔?!苯E然睜大眼睛,可被吻著卻發(fā)不出聲。 季庭山大手在江川性器上上下taonong,指腹在頂端的圓潤上來回畫圈,激得江川前端分泌出濕潤的前列腺液,季庭山低頭又將體液仔細舔掉,舌頭滑過頂端小孔時還惡趣味地試圖往里鉆,江川呻吟驟起,“別……” 一般人永遠想象不到原本看起來精致優(yōu)雅的小王子在自己身下喊著“不要”是怎么一種感覺,那可太讓人興奮了。 江川的性器就算硬的不能再硬了也依然那么秀氣,干凈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玷污。季庭山大手一裹,用力揉了揉身下人的一堆yinnang,那對長得標致,人長得好看,哪里都是好看的。 藥效已經(jīng)有點發(fā)作了,江川頭昏腦漲,身上也泛著細膩的紅,不由得開始亂動。 硬挺的性器被皮環(huán)套著,漲得疼又無從發(fā)泄,江川難受得緊,他趁季庭山的舌頭入侵自己口中的一瞬間狠狠咬下去,似是在發(fā)泄自己的不滿。季庭山被咬得縮了回去,雖然沒流血但舌尖起了一個小泡,他皺起眉,把揉捏江川下身的手移到他的臀上,稍稍用力讓江川改為趴在床上。 那對腰窩漂亮的不像話,窄腰加上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白里透紅的皮膚,嵌上微陷的腰窩那就是巧奪天工。 季庭山松開控著江川的手,然后俯下身咬在那只有他能肆意撫摸的腰上。 “嘶……痛…”季庭山用了點力,少年人皮膚脆弱而且不經(jīng)風霜,承受這樣的疼痛著實有點吃力,不過江川輕的如氣聲的呻吟確實太過悅耳。 因為藥的緣故,那貓叫似的呻叫聲又膩又甜,季庭山額頭青筋跳了兩下,覺得江川簡直在找死,但趴在床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江川卻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季庭山伸出舌頭順著脊椎從尾椎骨舔到后頸,感受著江川逐漸熱起來的溫度,他劑量下的并不多,只有正常人需要的一半,但江川年紀尚小,這點量他已經(jīng)夠他比平常更熱情了。 “寶貝,我要開始了。”季庭山在眼神已經(jīng)開始迷離的江川耳邊輕聲低語。 后者瞇著眼側(cè)頭看他,然后居然慢慢露出挑釁的笑,說出的話也誘得不行,“太慢了。哥,你不行啊。” 簡直是在找死。 “cao?!奔就ド酵孜⒖s,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下身抬高岔開腿,這種姿勢其實是很羞辱的,但江川現(xiàn)在連喘氣都顧不上。 后庭就那么大喇喇敞在季庭山眼前,江川心里還是有點發(fā)虛,他身體比平常熱了不少,現(xiàn)在只覺得難受。突然什么冰涼的液體落在了后xue上,江川被激得那點圓心微縮,然后季庭山就伸手把那液體涂開來,將什么東西抵上了江川的xue口。 后庭未做潤滑,季庭山竟然就要塞東西進去,江川不愿意,微微掙動,他雖然能夠呼吸了,但脖子被大手鎖著卻說不出話。 然后圓潤雪白的臀就挨了一巴掌,江川猝不及防,xue口又瑟瑟一縮。 季庭山不滿意,緩緩向那惹人戀愛的嫩xue插入一根手指,惡趣味地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然后在江川耳邊循循誘導,“放松點,放松點,乖,不疼的。” 趁江川后xue不再那么抗拒,季庭山快速抽出手指,把一顆小的跳蛋塞了進去。 “唔?!奔就ド桨烟暗拈_關(guān)打開,那東西在江川稚嫩的腸道內(nèi)不停刺激他的前列腺,江川的roubang在這種刺激下緩緩抬頭,流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季庭山低頭全部吞下去,絲毫不嫌棄,他舌頭一遍又一遍在江川的guitou上畫圈,江川被前后夾擊,可yinjing根部卻套著皮環(huán),根本射不出。 江川如雪的皮膚被憋得泛紅,又或許是藥物催化。 “啊啊……”他聲音還帶著少年人的干凈清亮,呻吟起來格外動聽。 季庭山惡意地把跳蛋揪著繩子從江川的xiaoxue中拉出,在塞進去,拉出,再塞進去,腸液在這種玩弄下就那么在江川的臀縫中淅淅瀝瀝流出,流到江川的會陰,季庭山再低頭輕輕舔掉,可這無疑給了江川更大的刺激。 他情不自禁輕叫出聲:“啊……嗯…”是爽的。 江川本就是跪著,屁股高高撅起,頭卻被按在床上鎖著脖子。季庭山伸手撤掉自己制服上的領(lǐng)帶,把江川的雙手反綁起來?,F(xiàn)在的江川連直起身都很困難。 他雙眼迷離,沉浸在快感和痛苦兩種火海中無法自拔,只能依憑直覺小聲呻吟。 季庭山把跳蛋從江川xiaoxue中拽出,“?!钡囊幌掳l(fā)出輕響,江川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叫我?!奔就ド椒醇糁ǖ碾p手,趴在他耳邊輕聲引誘。 江川面色赤紅,虛虛看了季庭山一眼,開口:“不…” 季庭山把自己碩大布滿血管的roubang掏出,拍了拍江川雪白的屁股,一點不生氣,反而語氣含笑:“叫老公?!?/br> 江川不再看他,把臉全埋在被子上,悶悶出聲:“你……tm想得…美” “有骨氣?!闭Z落,將自己尺寸驚人的rou刃狠狠插進江川稚嫩的后xue,毫不猶豫。 “?。?!”江川痛的要死,一聲尖叫回蕩在屋內(nèi),他覺得自己差點被插爛了。 季庭山進去之后并沒有動,他的碩大欲望被江川的緊致包裹,江川的腸道高熱,尤其是在他吃了藥之后,那里實在是人間仙境。他們緊緊貼合,江川緊得過分,雖然勒得季庭山rou根生疼,但是實在太爽了,他的roubang有意無意地搗在江川的前列腺上,江川全身顫抖,下身yuhuo難消,已經(jīng)不滿意季庭山只插不動,于是無意地把自己的屁股和后xue不停蹭著季庭山的rou根,似乎在請求他更粗暴的對待自己。 江川忽然騰空,季庭山就著自己下身插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把他抱起來,兩人走到屋內(nèi)落地鏡前,然后季庭山把他放下,讓他跪趴,腰深深下陷,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 季庭山掐著江川下巴,逼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潮紅,后xue還緊緊夾著季庭山的巨大yinjing。 季庭山笑笑,開始動起來,“啪啪”的聲音在兩人身下傳來:“看看你自己,在學校西裝革履從不正眼看人,而現(xiàn)在……嘖嘖” “啊……啊嗯……啊啊…”江川被滅頂?shù)目旄邪鼑?,只能聽著他這些羞辱自己的話,而分不出神回答。 “小王子也會在我的roubang下喘啊…也會張著嘴把它含進去啊,有時候還含不下,會干嘔呢……喜歡嗎?”季庭山在江川耳邊說,如同惡魔的低語。 江川看著鏡子里自己的xiaoxue不停吞吐季庭山的yinjing,全部吃下又吐出,xue口翻起一小節(jié)粉紅色嫩rou,那場景實在太色情魅惑,腸液從xue口溢出,滴在地板上,粘在季庭山的恥毛上,襯得江川的屁股也濕漉漉的。 江川手腕被綁起,被季庭山拽著,只能把全身力量依附在他身上。季庭山從襯衫口袋揪出一個皮圈,“啪嘰”扣在江川脖子上,從后面拽著,像牽牲口一樣牽著他。 因為這個姿勢,兩人下體更加貼合,季庭山進入到江川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不要…太………太深了”江川的呻吟聲婉轉(zhuǎn)而媚骨,季庭山眼睛發(fā)紅,伸出手指插進江川口中,讓他只能“嗚嗚咽咽”叫不出聲。 江川眼角帶淚,口中津液順著嘴角不斷流出,帶出一截銀絲,后xue被插得發(fā)麻,但實在爽得他起雞皮疙瘩。 “叫我,叫老公?!奔就ド窖T,下身更激烈的插進江川脆弱的xiaoxue。 “嗚嗚嗚嗚………”江川梨花帶雨地看著季庭山,卻搖搖頭。 季庭山抽出手指,伸手擼動江川的roubang,用一種瘋狂的速度蹂躪身下的人,惡狠狠的問:“叫不叫?” 江川下意識搖頭拒絕,季庭山扭曲一笑,拿出手機調(diào)到錄音模式,錄下江川的動情呻吟。 “啊嗯……啊啊啊啊……” “呃!啊……嗯嗯啊………?。 ?/br> “……別錄…哥………” 季庭山伸手把手機扯到他夠不到的地方,然后笑著說:“你知道我不是要聽你叫我哥哥的。不叫的話,我可就把錄音截一小段發(fā)到你朋友圈了?!?/br> “啊…啊啊啊…!…”江川前面射不出,難受的要死,還被季庭山不停威脅,幾重壓力之下,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老公…”江川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但顯然季庭山還并沒有知足:“還有呢?嗯?” “cao我…”他雙眼迷離,幾乎快看不清鏡子里瘋狂聳動的自己。 于是破罐子破摔:老…公…cao我!……再快點…”江川回頭,伸舌頭索求季庭山的吻。 季庭山俯身滿足他,唇齒交纏,兩人的心貼得前所未有的近。 因為江川的玉莖帶著皮環(huán),所以漲得變成深紅色,季庭山在江川耳邊循循善誘:“寶貝兒,我們一起射,好不好?”江川被插的快昏過去了,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么:“快讓我…讓我射?!?/br> 季庭山又吻了吻他,身下猛然加速,江川被頂?shù)靡采乡R子,后庭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只能順從地叫著季庭山“老公”,季庭山一手扣著江川yinjing上的皮環(huán),一手搬著他的下巴含著江川的舌頭。終于,在幾下重重的頂撞之后,季庭山的roubang跳動幾下,濃稠的jingye噴涌而出,熱得像要灼傷江川的腸壁。 江川的rou根得到釋放,一瞬間噴出幾股精來,乳白的jingye粘在自己的小腹和陰毛上,色情又誘惑。 季庭山抽出半硬的欲根,江川的菊xue被cao的根本合不上,只能長著口子,甚至能看見江川腸內(nèi)季庭山的精,jingye從江川xiaoxue緩緩流出,季庭山伸手又刮回江川xue內(nèi)。 江川筋疲力盡,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癱在地上,活像被輪jian后的少女。季庭山把他抱回床上,伸手解開江川手腕的領(lǐng)帶和脖子上的皮套,吻了吻他的眉心。 “辛苦了,寶貝兒?!彼粗杷纳倌?,覺得道德倫理也許都在一旁,他根本不想理會。 出了這扇門他是保衛(wèi)家國的軍人,但在這扇門內(nèi),他只想做江川一人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