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心急的人做不了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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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結(jié)束的時候,文星儼然已經(jīng)被你一杯我一杯灌得不甚清醒了。 婁忝本來是為了問他為什么不高興將人叫過來的,此時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小醉鬼問什么的心情都沒有了。 哪有不高興,這不是喝的挺開心的嗎?幾乎來者不拒。 “文星。”婁忝將文星從桌子上撈起來,拍了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一些。 文星闔上的眼皮艱難地睜開一條縫,他是喝酒不上臉的人,無論喝多少臉色都不帶變的,否則也不會喝成這樣才被婁忝發(fā)現(xiàn)。 “還……還喝嗎?”他囁嚅道。 婁忝都被他氣笑了:“喝什么?人都走光了?!?/br> “走了?”文星稍微清醒了一點,努力睜大眼睛看了周圍一圈,然后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突然很生氣,埋怨道:“怎么沒人等我?!?/br> 婁忝:…… 他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才和一個喝醉的人啰嗦這么久。 婁忝也沒興趣對一個喝成爛泥的人做什么,他直接將文星抱起來打算送他回家。 文星困到不行一直被人動來動去,不耐煩道:“干什么呀?” 婁忝:“送你回家?!?/br> 回家? 文星像放進油鍋里的活魚一樣折騰起來,對著婁忝的耳朵大聲嚷嚷:“不回家,我不回家——” 婁忝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打了個措手不及,差點把懷里的人摔了,他將文星放下來摁在墻上,看著他一言不發(fā),周圍的氣壓快沉到地底。 文星嚇得縮著頭,酒都醒了一半。過了一會兒還沒有人說話,他小心翼翼抬頭瞄了婁忝一眼,婁忝眼都不眨的看著他,明明沒什么表情,文星卻覺得自己很像受神明審判的罪人。 但總有些人膽大包天,敢欺神的。 文星鼓起勇氣牽婁忝的衣角,硬著頭皮,委委屈屈地說:“家里沒有人啊,他們明明說好要回來的……”一開始是求生欲催生出的委屈,不知是不是酒意上頭,說著說著就真委屈了,他聲音越來越小,眼底都漫上一層水光。 婁忝有些煩躁,不怎么溫柔地用手背擦去他眼角的淚,說:“好了,哭什么,那去我家?!?/br> 說著就直接掐著文星的手腕往前走,文星一步一頓地跟在他后面,癟著嘴想,剛剛明明還是抱著的。 婁忝走了沒幾步就發(fā)現(xiàn)后面的人越走越慢,他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人:“你……” 文星立刻可憐巴巴:“可是我好困呀婁忝,我走不動了?!?/br> - 十分鐘后,文星獨自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發(fā)愣,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這兒了。 起因是他想讓婁忝抱他,結(jié)果婁忝直接拖他去酒店前臺開了間房…… 前因是溝通有誤,后果很嚴重。 婁忝從浴室里試水溫出來,見文星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走上前捏了捏他的臉說:“去洗澡?!?/br> 文星眼睛挪到他身上,婁忝衣袖卷起,手腕上還沾著水珠,領口的扣子解了兩個,鎖骨,下面是胸肌……不知怎么思想就跑遠了,腦子里浮現(xiàn)出很多畫面。 文星:“我喝醉了。” 婁忝看著他突然從脖頸一點一點往上蔓延,紅透的臉頰,頗覺好笑。他戳了一下文星的額心:“放心吧?!?/br> 文星有些迷惑,仿佛不懂他的意思,他推開婁忝,嘴里嘟嘟囔囔著跑進了浴室。 浴室里傳來水聲,婁忝倒在床上,用手背遮住眼睛,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他今天也挺累的,從打比賽開始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特別是伺候這小祖宗比打比賽還累。 過了一會兒,浴室里的水聲停了。門打開,有人踩著咯吱咯吱響的濕拖鞋走近了床邊,婁忝依然手蓋在眼睛上閉目養(yǎng)神,聽見聲音也沒動。 身上一重,溫熱的水汽裹挾著玫瑰沐浴露的甜香席卷而來,文星只套了件浴袍直接岔腿坐在了婁忝身上,小腿未擦干的水珠蹭濕了婁忝襯衣的腰側(cè),肌膚隔著濡濕的布料緊緊貼合,熱得發(fā)燙。 婁忝握住他不住在自己腰側(cè)蹭的小腿,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摸不準文星腦子里又在想什么。 明明是不想的,嘴上喊著困死了,洗個澡回來又改變主意了? 文星腦子里都成漿糊了,其實什么都沒想,一切全憑本能,他只是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東西要問。 “你今天喝、喝水了!”文星詞不達意地捧著身下人的臉指責,婁忝一張俊臉被他蹂躪到變形。 婁忝倒也沒有阻止他,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文星的話吸引了過去。 婁忝一把圈住文星纖細的腰身,順著他的意思套話:“對,我喝了?!?/br> 文星為他肯定的語氣一頓,腦子里只剩了白天的畫面,那個好看的少年,婁忝不尋常的態(tài)度……翻涌的酒意仿佛要從另一處宣泄而出,文星軟軟的伏倒在婁忝身上,頭埋在他胸口,通紅的眼眶卻仍被獵手敏銳地捕捉到。 “那我的呢,我的、水怎么辦,你不要了嗎?” 似醉未醉的話飄進婁忝耳朵里,婁忝難得有些心慌。文星今天的不對勁顯然就在這幾句無頭無尾的話里,水?他今天喝水的時候是…… 婁忝抬起他的下巴,肯定地問:“你今天去看我比賽了?” 婁忝一直愛極了文星的天真,但這天真也讓他吃盡了苦頭。文星仿佛天生就能將靈魂和rou體分隔得很遠,婁忝明明是想通過對他身體的索取讓他對自己產(chǎn)生依賴,盼著有一天能為這天真刻上自己的名字。結(jié)果他身心合一捧上自己的魂魄,卻一次次空手而歸。 他以為文星只有在需要他的時候才會主動,不需要的時候就會避的遠遠的。 就像籃球賽,他以為文星不會去的。 婁忝明明心里已經(jīng)確定,卻依然緊張到指尖都在輕顫,他想要收回手時被文星抓住,文星將整個柔軟的側(cè)臉都貼在他掌心,像一只終于認了主的小動物,然后輕卻清晰的“嗯”了一聲。 “我也買了水,擠了好久才擠到前面的,你怎么能、怎么能收別人的東西……”委屈控訴著的聲音越來越小,文星好像快要睡著了。 婁忝此刻全然清醒了,他心中的欣喜滿溢到裝不下,近乎虔誠地向文星解釋道:“那是我弟弟,如果我知道你會來,一定不會要別人的?!?/br> 文星不知道聽沒聽見,無意識“哼”了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婁忝看著自己手心里的寶貝,很輕很輕地對著空氣說了一句“謝謝”。 或許你醒后會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么,但有此刻,我已不勝感激。 夜色里無聲無息,染上玫瑰香氣的醉人的星星從掌心逃離而上,一個吻,準確而肯定地印在任誰看都說薄涼的唇角上。 這是,對忠誠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