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伽列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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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火焰蠶食木材細(xì)微的“吱喳”聲鬧醒的。睜眼天已是蒙蒙亮。盛安洋沒在我的身邊,被子卻還是溫?zé)岬?。我打了一個(gè)哈欠,舒展了下身子,剛爬到帳篷口系統(tǒng)就給我換上一身嶄新的衣服,還是昨天那套,索性出了帳篷。 大老遠(yuǎn)的就看見盛安洋和章昊坐在石頭上,烤著野禽,有說有笑的,噴香的燒烤引誘我我走向他們。章昊側(cè)坐著剛好見我走來,有些打趣地笑問道:“小瑕?起那么早?”然后就被盛安洋在胳膊上拍了一巴掌。 “你們剛捉到的嗎?好香!”我在盛安洋旁邊坐下,指著那只正在火架上滋滋冒油的野雞。 “是啊,接到任務(wù)呢本來還想好好睡一覺?!闭玛灰贿吶蝿谌卧箍局u撒著調(diào)料一邊又打了個(gè)哈欠。盛安洋將他手里的雞腿遞給我:“已經(jīng)烤好了你先吃吧”我先是猶豫了一下,但看見他的另一串雞腿也快好了就沒有拒絕。還有就是我的肚子真的好餓。 “謝謝!”我接過熱乎乎的雞腿,他還不忘提醒一句小心燙。 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來齊了。開心熱鬧地吃完一頓早餐,系統(tǒng)發(fā)布了昨天的第一名是章昊那隊(duì),獎品是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不過看顧漣宇紅到耳尖的臉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 三隊(duì)有不同的路線,我們就此分開。一路上的景色十分逼真連清晨的露水都能讓我感到有微微的麻癢。 是一片沼澤地,從潭中浮起十幾條蛇。 “咦!什么東西!”我嚇得連連后退盛安洋也后退一步。隨即,系統(tǒng)頒發(fā)了第一個(gè)任務(wù)“每人砍死十條蛇”我們手里多出一把大砍刀。 那些蛇紛紛朝我們涌來,只見盛安洋上前大跨一步,瀟灑將大砍刀一揮,瞬間放倒三四條小蛇鮮紅的血從刀尖滴入草叢慘不忍睹。 我壯大了膽,雙手拿砍刀吃力地?fù)]動,才勉強(qiáng)完成任務(wù)。 即便任務(wù)條達(dá)到100%我還是心有余辜,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那么多蛇,殺了那么多蛇。雖然這只是個(gè)游戲,但我還是驚魂未定。 大砍刀已經(jīng)放回背包,手上身上濺起的蛇血在慢慢消褪。盛安洋輕輕抱了我一下在我耳邊安撫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游戲而已?!?/br> 他的安撫和溫暖的懷抱似乎很管作用,忘到那血淋淋的畫面它終究是假的,沒什么可怕的。 我回?fù)谋撤路鸾o予我很大的安全感:“謝謝!”再繼續(xù)向前走,一條大蛇招搖的蕩在粗壯的樹干上。系統(tǒng)提醒我們,它是這關(guān)的BOSS。 那條巨蛇緩慢在樹干上爬行,我們不敢輕舉妄動。它吐著蛇信子向我們示威,棕綠不規(guī)則花紋隨著它的身姿履動變幻。金黃的豎瞳搭配墨黑的虹膜顯得高貴不少。 正當(dāng)我們不知所措時(shí)那巨蛇突然對我彈出半截身子,張大它血盆大口,從上顎那對尖牙噴出毒液。 “??!”事發(fā)緊急,我無處躲藏,抬手想護(hù)住眼睛。飛來的毒液被盛安洋用背擋住,我又被他擁入懷中。 我撕下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一條布料,為盛安洋擦拭。 “哈哈哈!”那條巨蛇化為人形,妖嬈側(cè)躺在樹干上,絲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滑落飄在空中。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映入他的眼簾,那只金珠被劈成兩半,一陰一陽。原來他的虹膜是墨綠色的,美極了。 長指撥弄額前的劉海,又嫵媚地將一條腿從長襟中露出來:“要通過這篇沼澤,就得先過我這關(guān)!”任務(wù)欄蹦出三條消息“1.koujiao2.與瑪伽列接吻達(dá)到六分鐘,3.顏射” 瑪伽列從樹上輕松跳下,邊向我走邊說:“來吧,可以開始了,小meimei?!爆斮ち袚е业难?,薄唇即將覆上時(shí),卻被盛安洋勾走了脖子,聽到瑪伽列不滿地哼聲,但也沒反抗,拉著我的手撫摸他硬起的巨物。 他勃起的東西十分野蠻,烏黑又丑陋,與他極其妖艷的臉完全不符。我無從下嘴,兜住囊袋,含入。像一顆糖果,只不過它比較大,又沒什么味道。簡單吮過,便從莖根往上舔,瑪伽列的大腿突然抖了一下,發(fā)出黏膩的喘聲。我抬眸,只見盛安洋一手捏著瑪伽列胸前的凸點(diǎn),一手玩弄著他露出的蛇尾。那蛇尾瘋狂在盛安洋小臂上亂跳,可他抓著不放,手指更是在()它抓撓。趁給瑪伽列松口氣的時(shí)間,盛安洋與我對視,從他的眼神中,我似乎有點(diǎn)懂了些什么,對著瑪伽列流出津液見的小孔一舔,他喘得聲音都帶著點(diǎn)顫,只不過又被盛安洋吞入肚中。 我也顧不上那根東西的美丑,買了給他做口活。可憐的小口不斷分泌出前列腺液,與我的口水一起在我嘴里。想根棒棒糖,“咕唧,咕唧”聽起來有多好吃一樣?,斮ち斜晃覀兦昂髪A擊有些受不住,腿不停打顫,小腹也在抽抽。幾次深喉后他終于有要泄出的跡象,推搡盛安洋,從縫里擠出半句話:“帥哥你太壞了唔!” “沒氣了…啊呼…你想讓我死…!”我明顯聽出瑪伽列的聲音不對,加重了口舌之力,只感覺嘴里的roubang一跳,我趕緊吐出來,一股熱液射在我臉上。瞬間,一股濃厚的腥氣撲鼻而來。兩條任務(wù)同時(shí)完成。我拭去臉上的白濁,瑪伽列化成原型纏在我脖子上尾部繞在盛安洋腰間,蛇尾還被他握在手里。冰涼黏滑的觸感讓我起雞皮疙瘩,我能清晰聽見瑪伽列在我耳邊重重的呼氣聲,我不敢動彈。 突得,脖子上一陣刺痛,繼而是蛇信子觸碰皮膚的感覺,癢癢的。 系統(tǒng)彈出一條消息:“恭喜你,獲得‘濕地沼澤瑪伽列’的專屬印章。請前往下一目的地,繼續(xù)收集更多領(lǐng)主的認(rèn)可吧!下一目的地,‘雨林木屋’。” 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瑪伽列用他冰冷的嘴啄了啄我的臉,繞著我的脖子爬下,大搖大擺地溜進(jìn)灌木叢里去了。 盛安洋拉我起來,貼心地幫我抹掉臉上的殘痕,吐槽道:“這蛇可真奇葩?!庇謸е业牟弊樱嗣撬^的“印章”,“這圖案倒是挺瀟灑的?!?/br> 路上經(jīng)過一條小溪,澄清的溪水倒映出我波蕩的臉,臉上腥液干涸后形成一條十分難看的白跡,還有一點(diǎn)黏在頭發(fā)上。捧一手水,趕緊把污穢洗掉。看著這水,盛安洋也倒在里邊,不由想起昨晚兩人一起在水里…… 剛清洗完,任務(wù)催我們趕緊前進(jìn)。我晃晃腦袋,又用清水洗了把臉,才注意到那“印章”是一條瑪伽列蛇,蛇身盤在一起,還纏著兩條荊棘藤蔓,刮著皮膚流出鮮血。 是挺瀟灑,野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