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大師兄想著小師弟自瀆,路遇小師弟遭遇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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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寒潭一事之后,楚漩逸對自家小師弟的態(tài)度就明顯比以往親近了許多,時不時就會去他的房間看望他,送些禮物,或是指點功法之類的。 然而讓他有些失落的是,自家小師弟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雖說小師弟原先性格也有些孤僻,但還是更怯懦一些,如今的轉(zhuǎn)變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楚漩逸作為天元宗宗主紫陽道君的首徒,平時除了努力修煉以外,還要幫忙維持宗門內(nèi)的秩序。而這天他正在宗門內(nèi)巡邏的時候,偶然看見兩個內(nèi)門弟子鬼鬼祟祟地說著什么,面上還露出猥瑣的笑容,不禁面色一滯,悄然跟在了那兩人身后。 “曹師弟,你說你今天帶了什么好東西?”其中一人對另一人問道。 “就是這個!”年紀輕些的那位從懷里掏出一本藍色封皮的書,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這才得意地笑了起來,“這可是我在俗世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買到的!精品中的精品!據(jù)店家所說,這可是限量一百本的珍品!師兄我已經(jīng)替你提前過目了,里面都是寫豐乳肥臀的美人……” 那人一聽,臉上也泛起了欣喜的神色,剛要打開書頁仔細翻閱,就被一只手奪了過去。 “楚師兄?!”那兩人一見到楚漩逸,立馬慌了神,“我們……我們……” “平日里不是都讓你們專注修煉嗎?你們倒好,修行不怎么樣,反倒看起閑書來了。”楚漩逸沉了沉臉色,隨手翻了兩頁,立馬驚得合上了書。 這哪里是什么閑書,這分明就是一本春宮圖! 里面的男女以各種姿勢交纏在一起,兩人交媾的部位清晰可見。而上面的女人確實如同那人說的那般身材豐腴,且眉目含春,媚眼如絲,足以讓人熱血沸騰。 “這書我就先沒收了,你們二人自去思過堂領罰?!背鲆莅褧鴦e在身后,面上的神色又冷了幾分。他也沒了巡邏的興致,一個人步履匆匆地回了居所。 回到房間,楚漩逸像是燙手一般,隨手將那本春宮圖扔在了桌上,便不去看它??伤X子里卻不住地涌出方才看到的那些畫面,下一秒?yún)s又立馬變成了小師弟的臉。 當日小師弟在寒潭里水光瀲滟的眼眸,泛著潮紅的精致的面龐,以及殷紅唇瓣里時不時溢出的嬌吟,無一不讓他血脈沸騰。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小師弟似乎也長了一個女子的花xue?當時在水下,并不能窺見那處的奧妙,但想必應該是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粉嫩,里頭也更加柔軟一些…… 打??!不能再想了!楚漩逸猛地一回神,突然發(fā)覺自己竟然在意yin小師弟,愧疚感立馬涌上了他的全身。上次小師弟明明是為了救自己才不得不委身于自己,而自己非但不心存感激,甚至還意yin小師弟的身子,實在是畜生不如! 然而他很快又可悲又可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剛剛的幻想中起了反應,原本蟄伏在下身的巨物此時正昂揚地挺立著,似乎在嘲笑他方才那所謂的愧疚感。 羞恥心一旦上來后,人就徹底冷靜了下來,楚漩逸立馬來到后山一個隱蔽的水池旁,脫去衣物后整個人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希望借此來壓下那玩意兒。 可誰知泡的時間越久,他下身的巨物反而越發(fā)昂揚起來,就像在跟他的意志叫囂一般。 楚漩逸心知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終是嘆了口氣,把手放在了挺立的roubang上面。 他持劍的手第一次摸那個地方,剛一觸碰就帶來一股刺激的快感。楚漩逸索性自暴自棄了起來,用手用力揉搓著柱身,還往馬眼的地方使勁摸了兩下,便有透明的液體從里面滲了出來。 楚漩逸的手越發(fā)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像是要摩擦出火花似的,最終在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腦海里再次冒出了上次在寒潭里容栩粉面含春的樣子,濃稠的白精頓時全射了出來。 “小栩……”楚漩逸感受著滿手的黏膩,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而另一邊。 容栩再一次從打坐的入定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輕輕嘆了口氣。 果然還是不行,雙性爐鼎這個體質(zhì)想要靠自己修煉幾乎是不可能的,剛剛他打坐時周圍流轉(zhuǎn)的天地靈氣最后只有十分之一能進他的身體,而這都已經(jīng)是他有神識加持的最好狀態(tài)了。 而這具身體此時的修為和靈力也并不足以支撐他煉制完一顆丹藥,所以他試圖依靠服用丹藥提升修為的辦法也用不了。 所以還是只能靠雙修嗎?容栩皺著眉想道。 既然如此,那他就得在門派里找一個固定的雙修對象。 根據(jù)這具身體的記憶來看,原身在門派里過得并不自在,他因為雙性爐鼎的身份,和幾乎無法修煉的體質(zhì),讓他被門派中的大部分弟子看不起。偶爾的冷落無視都算好的,甚至有些還會變著法兒地冷嘲熱諷甚至刁難他,只有大師兄偶爾會關心一下他。 只是大師兄心系眾人,他的存在感又不高,大師兄偶爾關懷他的次數(shù)也是屈指可數(shù)。不過最近大師兄倒是經(jīng)常來找他,突如其來的示好讓容栩反而有些不太習慣。 至于師尊紫陽道君…… 別說原身這個小徒弟平時都很難見到自家這個不是在閉關就是在閉關路上的師尊,就算是容栩自己,也是絕對不愿意找他當自己的雙修對象的。 至于為什么……這可是跟自己斗了幾百年的死對頭,自己渡劫失敗灰飛煙滅,這人指不定在哪兒高興著呢。讓自己委身于他?想都不要想。 所以思來想去,容栩最后還是決定找楚漩逸。 只是自己并不知道楚漩逸的住處,原身也并沒有與之相關的記憶,所以容栩只能像往常一樣等著楚漩逸來找自己。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楚漩逸接連好幾天都沒有來找過自己。 莫不是自己先前的態(tài)度太冷淡了?容栩回想了一下,可這都是自己正常的性格,也并沒有做出什么無禮的舉動。那只能是楚漩逸對自己失去興趣了,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對人家死纏爛打。不如這幾天多出門結(jié)識一下別的什么人。 至于楚漩逸這些天為什么沒有去找容栩,一方面是因為這些天宗門內(nèi)部又發(fā)生了不少事,師尊又常年閉關,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來照應實在是有些騰不出手。另一方面,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小師弟抱有那般齷齪的思想后,愈發(fā)覺得對不起他,沒臉見他了。 于是等到楚漩逸再次見到容栩,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了。 此時的容栩剛從事務堂交了任務回來,路上就被兩個旁系的內(nèi)門弟子給攔了下來。 “呦,這不是咱們宗主的愛徒嘛?平日里不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嘛?怎么今天終于舍得出來了?”其中一人率先發(fā)難,上前一步陰陽怪氣道。 “這小子估計是覺得自己終于突破了筑基,這才有臉面出來溜溜吧?不然就憑他這煉氣期的修為,也配做宗主的親傳弟子?”另一人也跟著嘲諷道。 那兩人似乎是覺得很好笑,竟真的笑了起來。容栩沒有興趣跟他們計較,抬步就打算離開,然而又被他們給攔了下來。 “聽說楚師兄上個月經(jīng)常去你房間找你?。磕皇强瓷狭四氵@幅皮囊,想和你共赴巫山?話說回來,你倒還真是長得細皮嫩rou的,比那些個師姐師妹還要漂亮,就是不知道你下面會不會也長了個女人的小逼?哈哈哈哈……” “說不定還長了一副奶子呢……” “不然你讓我們兩個睡一下,我們一定能讓你爽到的……” 說著兩人笑得更大聲了。 原本容栩并不打算與他們計較,但是他們這般侮辱自己,可就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了。 雖說他現(xiàn)在的修為并不怎么樣,但是神識好歹還是強過他們太多的。本想給他們二人一人一記精神攻擊,讓他們從此變得癡傻。但是那樣就太明顯了,對自己并不利,而且這兩人也沒惡到那種地步,但是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倆。最后容栩決定讓他倆連續(xù)做一個月的噩夢,保管他們以后看見自己都繞著走。 然而在神識完成cao控后,容栩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傾斜了一瞬,似乎是神識的消耗也會影響體力一般。 緊接著他卻感覺到了不對。先是一股熱潮從小腹緩緩涌上全身,緊接著又變成了酥麻的感覺。他甚至覺得下身的花xue開始一張一合地收縮著,似乎有什么黏膩的東西想要從洞xue里流淌出來。 這具身體……發(fā)情了?容栩下意識地想到。 那兩人見容栩身形有些輕微的晃動,面色也紅潤起來,自以為是他害羞了,于是言語愈發(fā)孟浪起來,甚至還想上去動手動腳。 然而在他們快要接近容栩的時候,卻被一個人給用力摔了出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欺辱同門?這就是身為名門正派弟子的修養(yǎng)嗎?”楚漩逸飛身擋在了容栩面前,神情是從未見過的冰冷。 那兩人的修為本就比楚漩逸差了太多,這么一下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再看到楚漩逸后,連忙恐懼地求饒:“楚師兄?!我們……我們……” “此事我會上報給榮辱堂,讓他們來懲治你們,現(xiàn)在……給我滾!”楚漩逸說完看都不看兩人一眼,反而轉(zhuǎn)身去看容栩,關切地問道,“小……小師弟,你怎么樣了?” “大師兄……”容栩抬頭看向楚漩逸,聲音帶著些情欲的低啞。 他此時渾身燥熱得難受,同時又好像有幾千只蟲子在身上爬一樣的瘙癢,尤其是下身的空虛感一陣一陣地涌上來,像是在叫囂著想被什么填滿一樣。 容栩用了極大的自制力,這才沒有在外人面前露出什么異樣來,只是他的臉頰此刻已經(jīng)紅透了,眼瞼上也帶了些水意,像是一個嬌嫩欲滴的紅蘋果,令人食指大動。 “我……”他深吸一口氣,壓下了馬上就要溢出口的喘息,盡量用一種平緩的語氣說道,“我有點不舒服……可以先帶我回去休息嗎?” 楚漩逸這才注意到容栩此時的異樣,當下便慌了神,連忙點頭:“好,我這就送你回去。” 說罷,他直接召喚出了本命靈劍,拉著容栩御劍飛走了。 飛劍雖然能飛,但是上面可站的空間卻并不大,鑒于容栩似乎是不舒服,楚漩逸怕他從飛劍上摔下來,索性一手摟著他的腰,讓他更貼近自己一些。 少年的腰身極為纖細,上手不堪一握,此時熾熱的溫度正隔著衣料傳遞到他的手心,連帶著他整個人也熱了起來。 再加上少年在他懷里不自覺地扭來扭去,把原本好不容易靜心的楚漩逸又拱出了一身火。 他摟著容栩腰的手緊了緊,聲音也啞了不少:“別亂動,小心掉下去?!?/br> 少年聞言總算停止了動作,可依舊在無意識地哼唧:“熱……我好熱……” 楚漩逸眉頭緊鎖,御劍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兩人好不容易回到了容栩的居所,楚漩逸直接打橫抱起了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年,把他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小師弟……你可是中了什么藥?”楚漩逸一邊輕輕撫摸著容栩的額頭,一邊擔憂地問道。 說著他想起了自己先前所中的情花毒,小師弟如今這樣倒是與之有些相似。 莫不是方才那兩人干的?楚漩逸想著,對那兩人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誰知容栩竟在昏沉的意識中難得分出了一絲清醒,他遲鈍了兩秒,似乎是在回憶剛剛楚漩逸說的話,接著他搖了搖頭。 現(xiàn)在是在他自己房間,除了他倆以外沒有第三個人,而面前的又是自己計劃中的雙修對象,豈不順水推舟…… 即使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他也不忘了自己的計劃。 只是容栩在開口的時候猶豫了。 倒不是說出于羞澀或者之類的心情,只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用言語表達自己這方面的訴求。上輩子清心寡欲慣了,對男歡女愛方面的事情連一點了解都沒有過,實在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該說些什么。 于是猶豫了半晌,又或者是鋪天蓋地的情欲影響了他的思維,半天他終于吐出一句:“大師兄,你可以……” “跟我雙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