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H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的思念
上一刻葉卡捷琳娜殿下還縱情于最肆無忌憚、最激蕩澎湃的情潮之中。下一刻她就能夠安坐在書桌前,著手處理起復(fù)雜的政治事務(wù)。 這既讓人欽佩,又不得不使得她的丈夫和情夫們有強烈的挫敗感。 十幾天前,葉卡捷琳娜親筆給伊麗莎白女皇寫了一封信。 波蘭位于俄國與普魯士之間的位置。波蘭國王的人選,也一直受到親俄和親普魯士的兩方力量互相牽制和角逐。 女大公寫給女皇的信里,提議以俄國官方的名義支持波尼亞托夫斯基加冕波蘭國王。這份提議被通過和得以實現(xiàn)的過程,竟然出乎所料的順利。 不論如何,當葉卡捷琳娜淺笑著與滿臉憔悴的情人波尼亞托夫,告別的時候。 她心情愉悅地確定,自己已經(jīng)在波蘭落下了一枚舉足輕重的棋子,或者可以說,她本人已經(jīng)得到了波蘭的王位也并不為過。 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在近年來,已經(jīng)成為了歐洲公認的好戰(zhàn)分子。 他癡迷于戰(zhàn)爭,并且更癡迷于時刻不停的擴張普魯士王國的領(lǐng)土。甚至發(fā)出了想要與俄國一爭雌雄的雄心壯志。很多歐洲形勢的分析家們都說腓特烈二世國王瘋了。 或許他真的是瘋了,他是因為一個女人而瘋狂。他被嫉妒和悔恨沖昏了頭腦。 那個女人本來就在他的身邊,就在他的宮廷里。只要他愿意,只要他下定了決心,就可以在十年前的那個冬天,將她留下來,成為他的王后。 “索菲婭。?!彪杼亓易谧约旱耐踝习l(fā)呆。他的手里正輕輕撫摸著一幅畫像,是來自遙遠的俄羅斯奧拉寧巴姆宮里的,葉卡捷琳娜幾天前的畫像。 這位深情的普魯士國王,在幾年前,就交給了普魯士駐俄國大使一個與外交國事同等級的重要任務(wù):每隔半個月就要將葉卡捷琳娜殿下最新的畫像寄給他。 “駐俄大使馬德菲爾德伯爵又來信了?!彪杼亓疑磉呑钪艺\的總管大臣,對魂不守舍的國王欲言又止。 國王終于愿意從手里的畫像上抬起頭來。已經(jīng)年至中年,卻依然不失俊美的男人,挑眉緊盯著總管大臣,等待他的后文。 “咳。她想讓查爾托日斯克家族的波尼亞托夫斯基,加冕波蘭國王?!笨偣艽蟪碱~頭冒著冷汗,國王那幽深的雙瞳似乎可以看穿一切。 他快速將重點說清楚之后,就低下了腦袋,擔心盛怒的國王殃及他這條可憐的池魚。 等了半響,國王卻依然平靜。忠誠的總管偷偷抬起頭來,震驚的看見了那不茍言笑卻總是魅力十足的成熟男人,居然翹起了嘴角,眼底的笑意時隱時現(xiàn)。 “她又玩膩了一個?!蹦腥寺犕陙硇诺膬?nèi)容后,心情貌似不錯。他重新垂下視線,落在手里的畫像上發(fā)呆。 震驚的總管大臣暗自吞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那我們。。呃,薩克森那邊還。?!?/br> “不用管薩克森了。按她喜歡的意思來?!彪杼亓也荒蜔┑臄[擺手,似乎對總管一再的打擾他沉浸在自己對女人的思念里,而感到煩躁。 當晚,腓特烈二世獨自沐浴,他坐在浴桶里,凝視著貼滿寢宮墻壁上的畫像。畫像里的女人或是騎馬、或是跳舞、或是用餐,她是那么的攝人心魄。 “哈。?!蓖绽锍练€(wěn)好戰(zhàn)的國王,臉色逐漸變得潮紅。此刻他也只不過是個,靈魂早已飄去了遠方的失魂落魄的男人而已。 “您不該這么折磨自己?!蹦軌蛟趪蹉逶r,闖入浴室的,除了王后一人之外,別無他人有這個膽量。 然而,即使是克里斯蒂娜王后,她也已經(jīng)做好了激怒腓特烈,承受著來自國王怒火的心理準備。 “滾。”腓特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賜給王后。他依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墻壁上掛著的,一幅幅精致的被鑲嵌在金色畫框里的,葉卡捷琳娜的迷人畫像。 隨著男人握緊身下的紫紅色yinjing上下擼動的動作,他微微瞇起雙眼。原本深邃的鷹眸,逐漸變得迷離和柔和。 “嘶。?!北涞暮斫Y(jié)微微滾動,手指的動作變得激烈起來,他緊握著自己丑陋的性欲之源,加快了上下擼動的速度。終于背脊一僵,一聲不可抑制的呻吟聲從他的唇角溢出。 浴桶里,淹沒在水面之下的碩大,從前端圓滾滾的guitou馬眼口里,戰(zhàn)栗著噴射出一股股濁液,在水面之上激起一層層漣漪。 國王在自慰。國王在看著葉卡捷琳娜的畫像,自慰。 來自奧地利公國,曾經(jīng)驕傲的公主克里斯蒂娜王后,在被丈夫冷落了十年以后,她已經(jīng)習慣了腓特烈二世的無情。只是本該無情的人卻又如此深情,更使她深深地感到了絕望。 “我們離婚吧。我會親自請求教皇的批準。我。。”絕望的王后鼓起勇氣,哽咽著懇求,卻還未等她把話說完,就遭到了國王的冷聲打斷。 “離婚?她不愿意嫁給我,離婚對我還有什么好處?”腓特烈已經(jīng)從剛剛的激烈射精中,清醒過來,他的臉上又恢復(fù)了往日里的冷靜和自負。 “您的母國奧地利,依然會是普魯士忠誠的盟友?!蹦腥讼袷菍㈩澏吨驹谒矍暗耐鹾?,當做了透明人。他果斷的打斷了王后的請求,也不準備再繼續(xù)談?wù)摯耸隆?/br> 腓特烈二世赤身裸體的從浴桶里站了起來,水珠順著他精壯的腹肌,向下流到剛剛得到釋放過的巨大yinjing上。直到男人從浴桶中跨出腿來,水珠才順著他的兩條修長大腿灑落在地。 克里斯蒂娜王后在看見國王裸露的富有彈性的肌rou時,就煞白著臉,咬唇轉(zhuǎn)過身去。 他們之間早已不是夫妻,可冷漠的腓特烈卻為了奧普兩國的聯(lián)盟,不肯放過她,與她離婚。不,或者說是不屑于與她離婚,不屑于扔掉一顆還有點輕微作用的棋子罷了。 另一邊。葉卡捷琳娜正狐疑的讀著女皇的親筆信。 字里行間竟然對她贊譽有加。女人非常清楚這兩年里,俄國宮廷權(quán)力中心的轉(zhuǎn)移。女皇的情夫伊凡·舒瓦洛夫,幾乎完全掌控了伊麗莎白的身心,他已經(jīng)成為了俄國皇權(quán)的代言人和執(zhí)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