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被別人老公日
溫朝如被男人濕熱的手掌扣住,被迫并攏的手腕向上高高抬起,寬大的紅色衣袖順著光潔皮膚滑落,剖出嫩白肌膚,而后堆積在同樣衣衫不整的胸口。 一切都亂糟糟的,他很久未顯得如此狼狽不堪了。 男人埋進自己的胸口張嘴吮吸。對方灼熱的吐息,含糊的唇舌舔弄,粗獷地滑過溫朝如微微隆起的柔滑胸肌,凌亂的rou體被深深地嘬出一枚枚紅印,溫朝如被只見過一面的男人粗魯?shù)拿胺福瑓s還想著能否禮貌地制止程慕 。 他認(rèn)識這個男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對勁。因為正道俠客程慕在江湖上的名氣如此之大,不僅因為程慕為人好行俠仗義,更是因為他與十年的好友今對月在江湖上公開結(jié)契。 兩個皆是世上難得一見的俊才,一個灑脫不羈、一個溫潤如玉,怎么看都是絕配,被世人當(dāng)作是一對真正的神仙眷侶,連溫朝如也一直欽佩著他們。 換句話說,程慕俠士想要行這雙修之事,也有那名正言順的正宮今對月,為什么此時翻了人前的面目,不聽他苦口婆心的勸誡,入魔一樣的纏著他cao弄呢。 溫朝如被粗舌繞著乳珠打轉(zhuǎn)的羞恥感拉回思緒,一雙眼睛著實透露著不解迷惑,但身上的人明顯不滿他的冷淡反應(yīng),此時更是直接含進彈軟濕粉的乳尖,連帶著吸咬起一片乳rou,拱起女人椒乳一樣的弧度。 牙齒磨著乳尖,時而使出力氣,緊咬著軟飴糖般的乳珠,誓要蹭破皮rou,抿出血珠來,深深契進嘴里;時而溫柔以對,滑膩的粗舌舌苔掃卷起被咬得通紅的乳珠,溫柔安慰著。 溫朝如長得白,渾身泛起sao粉色,也活像是從身體里面透出來的粉嫩。他整個人要被程慕的口水舔化了,最外層的白色皮膚融成流動的奶,呈現(xiàn)出奇異的清透感,就好像他的身體簡直就是為了被cao而捏出來的,能源源不斷地榨出可口的蜜水。 那蜜也流在眼睛里,從來矜持的文雅清客溫朝如,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總是顯得非常多情,尤其是專注的注視他人時,那眼神就是泉眼,對溫朝如裹著一層清規(guī)戒律的生活不屑一顧。泉眼里釀著甜酒,釀著酥蜜,合著微微下垂的眼尾,可憐可愛地賣著sao渴,勾引著每一個他無辜盯上的男人。 胸口又麻又癢,小小的乳球上以乳尖為原點,沾滿濕漉漉的口水,溫朝如只被程慕扒開了胸口,兩側(cè)堆疊的紅紗綢緞還欲蓋彌彰地遮掩起自己的sao情,就好像程慕吃過了奶就能滿足回神,到時便可以好好溝通了,也許他確實有什么苦衷。 溫朝如想到之前見過的程慕俠士,眉目深刻,眼神堅毅,麥色的身體強健有力,言談舉止不拘泥規(guī)矩,別有一種豪爽江湖氣,他的強悍不止是武力的高超,連意志也同樣堅定。與眷侶今對月的相處也是非常和諧,往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所想。 他們必定十分相愛。溫朝如想到此刻程慕對他做的,全是從另一人身上學(xué)來的,并明顯經(jīng)驗豐富,手段老道,就覺得身體里那陣若有似無的瘙癢更加活躍起來,難道是害怕那根插過別人的、臭烘烘的粗rou也磨進自己的身體里嗎。 溫朝如皺著眉想,面對這樣的危機,身體當(dāng)然會預(yù)警,更重要的是對程慕的不解。這是為何呢,程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讓你擒住我,像個未開化的野獸舔來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