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逃跑失敗被掰開雙腿檢查生殖腔 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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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再次醒來的時候人魚仍然在他的身邊,這令薛云清本能地覺得滿足和幸福,雖然他是很奇怪為什么自己會那么乖巧地躺在人魚的懷抱之中,但是這樣的充實感讓他忍不住繼續(xù)依賴在人魚的懷里。 雖然他總覺得身體異常地酸軟,以及背部酥麻的感覺令他更深的陷入人魚的懷抱之中,就著暗淡的光線不可控制地癡迷地看著人魚散發(fā)著微光的鱗片。 然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的雙手已經(jīng)一遍一遍擼過人魚冰冷的鱗片。薛云清并不知道,那一片鱗片的下面是人魚灼熱地被死死壓抑的巨大性器。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能愣愣地看著人魚的眼神,下意識地覺得對方是溫柔地默許他的,于是薛云清的意識又模糊了起來,接著就是捧起了人魚的臉,細細舔吻著人魚薄薄的唇瓣,像個欲求不滿的性癮患者一樣,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渴求的信息。 曖昧的津液在彼此舌尖纏纏綿綿地交換的時候,薛云清突然感覺腹部一陣墜痛,似乎有什么若隱若現(xiàn)的東西突兀地存在著,尤其在疼痛來臨的時候,他把人魚的津液直接吞咽入喉的下一秒,疼痛成指數(shù)級別增加,以至于他一下子痛昏了過去。 再次清醒的薛云清臉色都不好了,他完全無法想象那個不知廉恥地像個蕩婦一樣向著其他生物物種索吻的那個樣子,雖然當時身體的爽快感他閉起眼睛來都很回想甚至想再來一次。如果不是突如其來的疼痛令他昏迷過去,薛云清都能想象沒有理智的自己會做出什么。慢慢回想,甚至能感覺到那時候的自己的理智是失去了的,仿佛一切的行為都是身體的本能? 他的本性竟然是這樣欲求不滿的男人嗎?面對非人類的生物也能下得到嘴。 薛云清沉重臉,突然想起了進入求生游戲之前遇見的黑袍男人,這樣想著,更生氣了??! 陷入自己情緒之中的薛云清根本沒有冷靜思索身體的不適,全投放在了自己沉浸在欲望之中失去了冷靜的憤怒和自我厭惡的感覺。當然他也不會看得到他身體的后背滿是被用力揉掐的曖昧指印,以及被多次舔吻留下的深紫色吻痕。 此時的他只覺得渾身不對勁。 想要快點脫離這次的游戲,哪怕是回到主神空間也好,也不想一個人在這個地方面對這一切發(fā)生的事情。 尤其是還很可能面對那條人魚。雖然身體的本能很依賴人魚,但是那份腹部的疼痛感令薛云清的理智前所未有的活躍,以至于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被他可以忽視的所有矛盾、以及那些疑點重重的問題。 但是,他不想繼續(xù)做任務了,想要離開了,害怕自己變成了沒有理智的行尸走rou。 于是心滿意足,徹底整理好人魚巢xue以供他和伴侶以后性福生活在一起的溫床,重回岸上的時候,就是看到他的伴侶魂不守舍的樣子。人魚敏銳地通過他的感知能力體會到他的伴侶想要離開他的心情。 這種如同伴侶親手給他戴上了綠帽子的背叛令埃德溫無比憤怒,但是還是舍不得將暴力發(fā)泄在伴侶身上,他只會換一種發(fā)泄方式,直到他的伴侶知道自己的錯誤。 尋著空氣中薛云清的氣息,埃德溫輕而易舉地就追到了已經(jīng)步入森林中的薛云清。 比起深海給薛云清帶來的恐懼,他更害怕面對幽暗的叢林。那意味著未知的危險,也能隨時隨地都會有野獸撲倒他,然后撕碎他的身體,緩解饑餓,就突然現(xiàn)在一樣——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未知環(huán)境中摸索著前進的薛云清突然被身后推來的力量推倒在地,以為是自己假想中的猛獸出現(xiàn)的薛云清,心臟快速跳動了幾秒。但是很快地他并沒有那么恐懼了,因為卡在他雙腿之間的帶著冰冷的鱗片的觸覺,很顯然就是他之間摸索過的,屬于人魚的鱗片。 被野獸吞食的恐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直覺的慌亂,雖然薛云清并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理會如此依賴這個只見過一夜的人魚,哪怕對方一直飼養(yǎng)作為人類的他。 飼養(yǎng)。 想到這個詞,身體本能控制薛云清的那些情緒變得微末起來,在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薛云清覺得自己不告而別也沒什么,而且他的任務是從人魚手中獲得生存點數(shù),難道不就是在人魚手中活下來的意思嗎?這樣想著的薛云清完全拋棄了之前對人魚的感謝和依賴,現(xiàn)在緊張地只想活下來。 薛云清滿腦子都是想著人魚該不會是把他當成儲備糧什么的?但是好像又不太像,被一個強大的生物壓在地上的薛云清還是由衷地感到了恐懼,但是很快的,他沒有心情再去思索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因為在人魚撲倒他的下一秒,人魚的手中便顯現(xiàn)了尖利的指甲,輕而易舉地撕碎了薛云清身上的衣服。 ——!??! 這讓薛云清下意識地想起了之前黑袍男……這個人魚?。。∥野涯惝斁让魅?,你卻想日我?于是薛云清奮力地掙扎,想要改變趴著的狀態(tài),想要懟開人魚,不讓人魚觸碰他。 但是這樣的掙扎顯然越發(fā)激怒人魚,令他的怒火越發(fā)明顯。 他忍不住低下頭,深深地往薛云清的脖子咬了幾口以作警告。 人魚輕松地就用一只手固定住了薛云清的雙手,然后另外一只手撈起薛云清讓薛云清從趴在地上的姿勢變?yōu)楸凰г趹牙铮~尾也很輕松地卡在了薛云清的雙腿之中,令他無法并攏。 突然遭遇這種事情的薛云清下意識想要開口大罵人魚,也不管人魚能不能聽懂,不知道為什么薛云清覺得人魚事可以聽得懂他說的話的,可是人魚沒有給薛云清說話的機會。 當薛云清張開了口,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一丁點聲音,便被埃德溫順勢低下頭,狠狠地堵住了薛云清的一切聲音。于是薛云清只能被迫承受人魚在他口中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但凡他用了一點力氣抵抗,都會被人魚加倍地在他口中掃蕩,令薛云清苦不堪言。 同時,埃德溫伸出一根手指,試探著要深入薛云清的菊xue之中,這令薛云清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自然事被人魚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了。 人魚輕松地從薛云清的xue口處扒拉出自己的鱗片,這讓薛云清滿臉不可置信,他一直都不知道會在自己身體如此隱蔽的地方一直塞著一片人魚的鱗片,身體似乎就這樣自然而已地適應了,沒有一丁點的不適感,直到人魚親手拿走,他才震驚地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這并不能阻止人魚的手指在他的腸rou內探索。薛云清只能感覺到人魚的指尖淺淺地按在了他的xue口處,但是屬于人魚長長的指甲以及推開了層層歡迎到訪者的褶皺,不管如何用力吸附,它始終沒有留念,只顧著一味深入探索著,想要找到那個地方。 終于,人魚的指甲摸索到了生殖腔的入口處。 人魚的感官身敏銳的,由皮細胞演變而成的角蛋白形成的指甲一下一下戳著薛云清生殖腔閉合著的小口。 這讓薛云清突然感覺一陣空虛,不可述說的渴望令薛云清夾緊了大腿,但是只能和人魚的尾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細膩的肌膚軟軟地依靠在人魚尾巴的美好觸感,讓人魚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猝不及防戳進了薛云清的生殖器口內。 ——成熟了。 薛云清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身體里面為什么還有入口,而且一碰就渾身酥軟,但是看著人魚滿意的表情他還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他想要破口大罵,但是此時人魚已經(jīng)沒有強制著薛云清與他接吻了,而是全神貫注地做著手上的探索前進,這導致薛云清張口便是軟糯的呻吟,勾著人忍不住狠狠地馬上cao入他的生殖腔。 但是顯然人魚還是留著理智的,這里并不是產(chǎn)卵的地方,甚至也不是交配的好地方。 于是人魚只是用著指甲淺淺抽插著薛云清的生殖腔入口,身體哪出傳來的快來令薛云清失神,忍不住大口喘息著,他甚至松開了緊緊夾住人魚尾巴的雙腿,而是張開了大腿的弧度,等著有什么東西狠狠在他體內摩擦,以消除他這份求而不得的癢意。 此時的薛云清甚至希望埃德溫的手指再往里面伸進去一點,哪怕整個指甲都插進了他那個細小的,莫名其妙卒中在體內的小口。 但是人魚并沒有如薛云清想的那樣,而是輕輕用指甲挖了下薛云清內里翕張的生殖腔小口,便收起了指甲,只剩下按在薛云清菊xue入口的手指,能夠感受從xue內伸出傳來的緊致吸引力。 埃德溫舔了舔唇,如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著薛云清,也讓深陷在欲望之中的薛云清清楚地看見了自己紅艷的小學在吮吸著人魚的手指。 然后他看著人魚伸進了第二指的時候,擴張菊xue的瞬間,他因情動而滲出的汁水就這樣透過人魚指尖的空隙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 如此yin靡的一幕令薛云清意識回籠了幾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具如此敏感的身體會是他的。一定是眼前的這個人魚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腳! 他惡狠狠地瞪著人魚,殊不知在人魚看來這就是欲求不滿的求歡的意思。 于是人魚很快地做出了決定,雖然他的性器已經(jīng)熱到要爆炸了,但是作為貼心的伴侶,他還打算先緩解下伴侶的欲望,之后再帶伴侶到巢xue之中產(chǎn)卵。 埃德溫這樣想著,然后低下了頭,溫柔地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薛云清的雙唇,然后手上卻毫不含糊地在薛云清的體內快速抽插著。 "嗯……"薛云清忍不住抖了幾下,緊抿著的雙唇還是忍不住吐出了甜膩的呻吟:"住、住手……快……快……停下來?。?/br> 但是埃德溫并沒有理會伴侶的口是心非,反而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被強烈快感一下子吞噬了薛云清,知道他顫抖著射出了jingye在人魚身上,才遲鈍地反應過來,他被人魚的手指插射了。 沒等他的身體回味這份甜美的快感,埃德溫已經(jīng)抱起了薛云清,踏出了森林。 他要帶伴侶回巢xue,讓伴侶的生殖腔除了產(chǎn)卵意外以來只能含著他的性器,從此以后和伴侶一刻都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