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忍?。ㄓ懸H吻/憋尿揉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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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連西桃皺著眉頭,輕輕呻吟出聲,卻還是乖乖地平躺在床上,把肚皮袒露在陳瑰樹的手掌下。他想看看陳瑰樹的神情,但是意識逐漸渙散,抬眼只看到模糊的燈光。 連西桃忍耐著灌滿的飽脹膀胱傳達(dá)給身體的急迫尿意,排尿的欲望不斷累積,連西桃蜷縮起腳趾。身體和意識形成一種對抗,明明遵從生理本能排泄就能舒服,連西桃卻偏偏要縱容陳瑰樹的惡劣念頭,偏偏要等到陳瑰樹允許排尿的時(shí)候再排泄。他愿意把身體的掌控權(quán)完全交給陳瑰樹,只是第一次就讓自己用意念對抗本能,而不用道具輔助,阿樹實(shí)在是太壞了。再加上陳瑰樹不知輕重地揉捏微微翹起弧度的腹部,向下按的動作擠壓內(nèi)部膀胱的空間,更是讓連西桃不得不用指甲掐著手心維持意識,才能勉強(qiáng)抵抗住身體內(nèi)部的生理需求,以滿足陳瑰樹的欲望要求。 大概有兩個小時(shí)了吧,陳瑰樹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鐘表,而后又把目光鎖在連西桃身上。看他臉色潮紅,看他喝了三杯水的嘴唇變得水潤潤,看他身體因?yàn)閺?qiáng)制忍住尿意而不斷地顫抖,看他毫無保留地交出自己的身體。真美味阿,我的西桃,陳瑰樹帶著笑意,盯著連西桃慢慢出了神。 “阿樹,在想什么?“連西桃在一片模糊的感覺中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陳瑰樹走神,有什么事情能讓他在這種時(shí)刻還不夠?qū)W⒛兀抗贿@種程度的乖巧根本不足夠誘惑到他阿… 連西桃牽住陳瑰樹的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漲滿的腹部上,悶哼一聲,兀自忍過突然且強(qiáng)烈升起的感覺。他默默算了一下時(shí)間,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連呼吸都是放慢放輕,卻仍然想獻(xiàn)出身體讓陳瑰樹玩弄,討他歡心,“手感..唔..很好的,可以..繼續(xù)..大力地揉捏…唔?!?/br> 陳瑰樹收斂了剛才的笑意,眼眸驀然深了。他扶起連西桃,擦去他泛紅眼尾的淚珠,抹去他額頭上一層薄汗,而后撫摸著連西桃的臉,輕柔地說,“西桃好乖,這么喜歡憋尿的感覺嗎?明天忍一天好不好?” 連西桃看到因?yàn)樽约赫f話而笑意消失的陳瑰樹,略微失落地眨了眨眼,他不知道陳瑰樹剛才笑容滿面地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埋怨自己出聲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只知道自己用金錢捆綁住了帥氣迷人的陳瑰樹,還妄想他能愛上自己。連西桃悲哀地想,除了金錢和畸形的身體,還能用什么留住陳瑰樹呢? 陳瑰樹現(xiàn)在缺錢,等以后掙到錢,又剩下什么呢?他那么有才華,一定可以東山再起吧。連西桃默默地想。 陳瑰樹是一個編劇,曾經(jīng)靠寫劇本賣版權(quán)拍電視劇,掙了不少錢。錢一部分拿去投資,一部分存了下來。投資的錢全賠了,存下來的錢剛剛夠生活,再多的享受就談不上了。這幾年,資本追逐大IP,喜歡改編反響良好的,而陳瑰樹只喜歡寫劇本,他寫不出,也改編不了別人的創(chuàng)作,一時(shí)就沒了打拼的事業(yè)心。 不想那么多了,連西桃回了神,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陪阿樹,于是他用臉蹭了蹭陳瑰樹的手指,小聲地說,“好阿,只要是阿樹,什么都可以。” 陳瑰樹看著金主這樣乖巧,本應(yīng)該滿足的心里卻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怒,如果當(dāng)初連西桃遇到的人不是我呢?換成另外一個人,他的西桃是不是也會這樣浪蕩魅惑地說出類似的話?陳瑰樹的手從輕輕撫摸變成了肆意地抓按,他心想,不可以,只有我可以擁有連西桃無限的愛意,并用行動回饋給西桃等同的愛和絕頂?shù)目旄小?/br> 連西桃知道他答應(yīng)了一個蠻過分的要求,沒有經(jīng)過逐步開發(fā)的膀胱不一定能忍住一天的尿液。今天僅僅只是喝了三杯水,憋住兩個小時(shí)的尿意,他就已經(jīng)很難耐了。明天阿樹一定會讓自己喝更多的水,玩兒更多的花樣,忍住更長的時(shí)間。可是,他就是很想答應(yīng),很想讓阿樹的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是用浪蕩yin靡的姿態(tài),用這樣不堪的方式留住不愛自己的陳瑰樹。他愿意的,玩兒壞身體也沒關(guān)系,他都愿意。 連西桃想好之后,就不再糾結(jié),他對著陳瑰樹又主動邀約,“阿樹,親親我,好不好?”陳瑰樹看著他水潤潤的嘴唇,重重地親吻上去,連西桃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迫承受著疾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阿樹的親吻總是很霸道,靈活的舌頭卷入口腔的每一寸,讓連西桃迷戀不已又有些招架不住。連西桃很喜歡接吻,但不擅長,他只會在阿樹要退出時(shí),笨拙而又急切地啄上對方的舌尖,像是再度邀請。 陳瑰樹愛極了連西桃被親吻時(shí)的樣子,親了那么多次還是笨笨的,也不太會換氣,每次想讓渡些新鮮空氣給他時(shí),總會被追著吻上去。 “唔…”連西桃突然緊皺眉頭,微微彎了腰,一股急切的尿意在身體內(nèi)沖擊,憋脹的膀胱再也無法忍耐,他甚至能感受到尿口顫抖著一張一合,恍惚間懷疑滲出的尿液已經(jīng)浸透了內(nèi)褲。陳瑰樹猜測他已經(jīng)忍到了崩潰邊緣,對于未經(jīng)調(diào)教的隱秘部位,將近三個小時(shí)的時(shí)長已經(jīng)很不錯??墒?,他就是惡劣地不想放過乖順的西桃怎么辦。 “還忍得住嗎?西桃?”沒等到連西桃回答,他就又說,“我們zuoai,好不好?嗯?再忍一忍?”陳瑰樹怪會用一些手段迷惑連西桃繼續(xù)聽從他的要求,其實(shí)只要陳瑰樹說出口,連西桃一定會同意。但每次陳瑰樹用連西桃喜歡的方式誘哄,比如用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再他耳邊呢喃,他總是會更加心甘情愿地承受陳瑰樹的一切施予。 “忍..忍得住。嗯..唔…阿樹想cao哪里?”連西桃小聲地問,尿意太洶涌,膀胱慢慢麻木,他已經(jīng)不敢有什么動作了。連西桃隱約猜到了阿樹想把自己玩兒失禁的心思,不過他也不是完全確定,于是只好先盡力滿足阿樹說出口的要求。 “西桃的哪里能被cao?”陳瑰樹用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連西桃的脖頸和耳垂,漫不經(jīng)心地問。 “嗚…前xue可以,后xue也可以。“連西桃忍著羞愧,臉紅紅得。 “西桃的兩個xiaoxue都能被cao,那就都cao一遍。好不好?西桃可要忍住了,別漏出一滴?!罢f完,陳瑰樹就站起身,拿了避孕套和灌腸液,公主抱著連西桃去了浴室。 連西桃對于陳瑰樹幫自己清洗這件事總是不太自在,他很怕一些污穢物敗壞性欲,所以每次都是提前做好灌腸清洗準(zhǔn)備。但陳瑰樹發(fā)現(xiàn)他這一點(diǎn)后,像是享受他的窘態(tài)一般,每次都要幫著清洗干凈。這次是陳瑰樹提前說了不做,連西桃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最終還是放棄了灌腸。他不覺得自己有足夠多的魅力能讓陳瑰樹改變最初的主意。 沒想到的是,現(xiàn)在陳瑰樹抱著自己到了浴室,還要幫自己清洗?!鞍?,你先出去好不好?“連西桃低著頭,不敢看陳瑰樹的眼睛。陳瑰樹看了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想了想,重新站起來,走出去了。 連西桃松了一口氣,呼氣的時(shí)候感受到迫切的尿意好像退去一些,是慢慢習(xí)慣了嗎?他把300ml的灌腸液導(dǎo)入帶導(dǎo)管的針筒灌腸器中,正要把導(dǎo)管插上防滑的管子頭,慢慢塞入后xue時(shí),陳瑰樹又進(jìn)來了,手里拿著一個中號的尿道塞。 “唔..替西桃減輕壓力,自己塞上就不會漏了,對不對?“陳瑰樹笑著問。 “好..塞在哪個..?“連西桃模糊著說完,臉又紅了。 陳瑰樹半跪著,摸著連西桃的耳朵,“唔..西桃想塞在哪個?西桃會用女性尿道撒尿嗎?“陳瑰樹刻意使用了直白的語言,果不其然看到了連西桃恍然的神色。 “不..不會…”連西桃更加小聲地說,沒有制止陳瑰樹從瓶子里擠了灌腸液細(xì)致地潤滑了尿道塞。 陳瑰樹一只手撫慰著連西桃的yinjing,上下擼動,從柱身慢慢摸向guitou,看著連西桃的眼睛,回復(fù)道,“那西桃豈不是多了一個無用的器官,西桃不覺得可惜嗎?想不想試試,用你最忽視的,最不愿意碰觸的尿道尿出來?嗯?” 連西桃一邊享受陳瑰樹的手法,一邊想,陳瑰樹好壞,好貪心。這種程度的玩弄還不夠,還想要索取更多。陳瑰樹明明知道只要他用稍微帶著懇請的語氣說出過分的要求,句尾像小貓一樣輕輕地哼一聲,再配上他深情溫柔的眉眼,很容易給人一種他在撒嬌的錯覺。 每當(dāng)這個時(shí)候連西桃都會很開心,好像他和陳瑰樹是普普通通而又親密的情侶,而不是開始于金錢關(guān)系的炮友。連西桃不舍得眨眼睛,怕這好似虛幻的溫柔眨眼間就消失,輕輕地說,“想的,可以尿出來。” 陳瑰樹不用聽也知道他的西桃一定會答應(yīng),他泛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浪蕩不羈地調(diào)戲著連西桃,“那西桃是要尿道塞堵住?還是想用你的女性尿道尿出來?”最初莫名的憤怒已經(jīng)消退,他不會讓連西桃和別人在一起,那些假設(shè)全都沒有意義?,F(xiàn)在連西桃身邊的人是陳瑰樹,以后也會一直是。 連西桃忍耐了很久的尿意,膀胱仍然憋脹,只是好像變得有一些麻木,腹部依舊微微鼓起著,靜靜地展示著連西桃經(jīng)歷的事情,只不過一開始的生理極限似乎變成了現(xiàn)在的可以接受。于是,連西桃呼出一大口氣,憑借和陳瑰樹做過這么多次的默契,猜測著說,“阿樹幫我堵上前邊的,cao到我失禁好不好?我用女xue的尿道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