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得下(站著cao/頂入宮口內(nèi)射/一點點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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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摩天輪上下來后,兩個人都沒了繼續(xù)游玩的心思。陳瑰樹默默地取消了預(yù)訂好的餐廳,連西桃也早早聯(lián)系好周叔來接。 一路無話。下車后,兩個人十指相扣牽著手,連西桃跟在后邊,手指不老實地在對方手心里打轉(zhuǎn),等著陳瑰樹開門。進(jìn)了家門,連西桃漫不經(jīng)心地甩掉鞋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人。陳瑰樹無可奈何地幫他把鞋子放到鞋柜,又拿出情侶拖鞋,像對小孩子說話一樣,“不要光著腳,地板涼。” 連西桃等著陳瑰樹彎腰替他穿好拖鞋,下一秒就跳在對方的懷抱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手指在陳瑰樹的鎖骨位置摩挲,眼波瀲滟,聲調(diào)纏綿,“快點cao我?!标惞鍢浔幻偷匾粨?,差點摔倒,一只手撐在了背后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拖著連西桃圓潤的屁股。等站穩(wěn)后,兩只手不安分地揉捏,語氣像是小流氓,“嗯?這么著急?” 他抱著人也不嫌累,微微仰頭,主動湊上去親吻連西桃,唇舌交換,親到喘不上氣才分開,聲音嘶啞,又說,“遵命,我的金主?!?/br> 連西桃愣了一下,突然大力啃咬陳瑰樹,手上不停,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陳瑰樹抱著人,笑著看他扔掉衣服,湊上前去,親吻對方的乳尖,先是用舌頭卷,后來用嘴唇抿,接著用嘴嘬,還故意發(fā)出聲音。乳rou被啃咬的感覺有些奇特,連西桃耳朵不自覺地紅了,乳粒微微充血紅腫, “嗯..沒有奶,嘬不出來的。唔..” 陳瑰樹不理他,嘬完一個,又如法炮制地嘬了另外一個,兩邊都照顧到了,才慢悠悠地回復(fù),“沒有奶,也照樣嘬?!?/br> 陳瑰樹迫不及待地抱著連西桃進(jìn)了浴室,他照常幫著連西桃細(xì)致地做好了潤滑和擴(kuò)張。連西桃在溫柔地?fù)崦?,有了感覺,眼神迷離,嘴唇被親得軟綿綿的,主動邀請,“抱著我去床上嘛,阿樹?!标惞鍢浔疬B西桃,卻沒出浴室,反而把人抵在墻上,又棲身而上,大半個身子的陰影投射到墻邊,熱氣氤氳中看到連西桃微微睜大的雙眼。連西桃雙手圈住對方的脖子,后背貼墻時,被涼得清醒了一瞬間,叫了一聲,“阿樹?” “在你撲我的時候,我就想試試這個體位了。把腿圈在我的腰上?!瓣惞鍢湟贿呎f,一邊擺好連西桃的腿,下一秒就入侵了早已軟透的濕漉xiaoxue,roubang向深處挺進(jìn),溫暖xiaoxue的層層褶皺包圍柱身,兩個人像榫卯一樣契合無比。這個姿勢可苦了連西桃。他被抱著,腳尖離地,全身的支撐點都在那個大力cao弄的roubang上。懸空又被充滿的感覺快速交替,連西桃嗚咽著撒嬌,“慢點..唔..太快了..受不住..”說完又緊緊抱住對方,好讓自己多一些落地感。 “騙人,明明很會吸,夾得好緊。”陳瑰樹微微拉開了些距離,盯著連西桃瘦弱白皙的肚皮,yinjing使勁向深處插入時,隱約看出粗壯的外形,“西桃,你看,多大你都能吃得下?!?/br> 連西桃低頭看著自己的肚皮凸出形狀,癡癡地說,“再進(jìn)來些..只要是阿樹的,都能吃下。“ 陳瑰樹笑了一聲,抱著人,邊往臥室走邊cao,roubang被緊緊地夾住,一步一頂弄,囊袋啪啪地撞在xue口,水聲噗噗。連西桃腰酸腿軟,xue口的yin水流連,沾染在柱身上,多得滑落過大腿,掉到地板上,嬌嬌地哼唧著求饒。 陳瑰樹不滿足,這種程度怎么夠。他的欲望是cao進(jìn)金主的zigong,cao到金主試著逃跑又哭著回來主動吃得更深。讓金主的肚子裝滿jingye圓潤地鼓起,讓金主的zigong只能存放自己的roubang。邪惡的想法滋生了更兇狠地cao弄,快感太過密集,兩人都爽得頭皮發(fā)麻。 陳瑰樹把連西桃放在床上,期間一下也沒拔出roubang。yinjing飛快抽插,撞開酥麻軟靡的宮口,guitou終于cao進(jìn)zigong,狹窄濕熱的宮腔容納了一半的柱身,好像再也沒有半點空間。連西桃眼尾發(fā)紅,生理性淚水滑過臉頰,聲音也帶上了明顯的泣音,“太深了,阿樹..嗚嗚..”“乖,還有一半?!标惞鍢湔娴南氚裷oubang全部塞到zigong內(nèi)。他平常用的是最大號的避孕套,勃起后的yinjing長度少說也有20cm,未經(jīng)開發(fā)和使用的宮腔怎么可能容納這樣粗壯的異物。連西桃嗚嗚地哭著,淚水沾濕了枕巾,他的思緒已經(jīng)不清晰,身體自發(fā)地逃離越來越大開大合地cao弄。 陳瑰樹看到連西桃逃離的動作,低聲笑著,尾音上揚,“西桃,受不住了么?嗯?“連西桃迷離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愛人,回了神,意識到自己剛才想逃走。他把身體往下沉了沉,趕忙諂媚似的展示自己的乖巧和虔誠,又完全放開自己的身體,主動配合陳瑰樹的頂弄。他被撞得顫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好零零碎碎地說,“唔..受得住,阿樹..” “好西桃?!瓣惞鍢洫剟钏频挠H吻連西桃的額頭,上身的動作多么溫柔,下身的頂撞就多么密集。他鐵了心要完全入侵連西桃的zigong。如果連西桃哭著反對,他可能就會一時放過他家金主了??墒?,誰讓他家金主不僅不反對,還一味地迎合呢?這樣的西桃,他當(dāng)然要狠狠欺負(fù)了。 roubang退出又插入,快速地抽動著,一下又一下,終于完全撞進(jìn)了濕熱的zigong。連西桃瀕死般嗚咽了幾聲,緊閉雙眼,身體不住地顫抖。陳瑰樹吻著連西桃的臉頰、脖子和鎖骨,精關(guān)一松,開始漫長射精。jingye一股一股地充盈zigong,與分泌的yin水混為一體。狹窄的宮腔內(nèi)包容了太多異物,飽脹感和快感交融在一起,混亂著連西桃的意識。 陳瑰樹的jingzi濃度太大,就算roubang緊緊堵住宮口,還是有滑膩的jingye順著roubang和女xue褶皺的縫隙滑落到xue口,浸濕了床單。長達(dá)數(shù)分鐘的內(nèi)射終于結(jié)束,陳瑰樹卻沒有抽出roubang。他換了姿勢環(huán)住連西桃,輕柔地吻去連西桃的淚水,輕柔地安撫,“西桃,太美味了,不要哭。”連西桃體力全無,累得不行,在對方沉穩(wěn)的聲音中慢慢平靜下來睡著了。 陳瑰樹任勞任怨地幫金主做了簡單的事后清理,又把金主抱到另外一間臥室,接著照常把床單枕巾都拿到洗衣房。 正要陪著金主入睡時,他的手機(jī)響了,是那個特別的鈴聲。陳瑰樹只好小心翼翼地起身,躡手躡腳地拿著手機(jī)去了書房。“喂,呂茶。事情進(jìn)展得怎么樣?” 呂茶以前也是一名編劇,和陳瑰樹合作過不少次,算是老同事, 攢了點錢,開始物色劇本,打算自己做投資方了。這次打電話前來,是告知陳瑰樹可以簽合同寫新劇本了。 前陣子陳瑰樹突然主動向呂茶詢問有沒有新的項目。呂茶大吃一驚,一向沒事業(yè)心又被包養(yǎng)的陳瑰樹,怎么也開始拼事業(yè)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呂茶了解陳瑰樹。按理說,他如果想靠自己打拼,寫出好劇本不是難事,掙錢是早晚的事情,那么他就不會選擇被包養(yǎng)。但是事實是他被包養(yǎng)了,那么現(xiàn)在的他最不應(yīng)該缺錢,又為什么想賺錢了呢? 難不成,金主新鮮勁過了? 呂茶有心探探陳瑰樹的口風(fēng),不過為了不引起對方的強(qiáng)烈反感,他半點不提感情的事,只管盡職盡責(zé)地把資方的要求和合同注意事項,一股腦全告訴了對方。陳瑰樹嗯嗯啊啊地應(yīng)著,時不時地問幾個問題,看起來很認(rèn)真。講完事情之后,呂茶似是隨口一提,問道,“你這段時間能專心寫劇本么?連總知道么?”陳瑰樹也不意外呂茶猜到包養(yǎng)這件事,他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但也不愿意多透露,只說,“能寫?!眳尾锜o語,陳瑰樹吐字如金,不肯多說,分明只把自己當(dāng)成信息庫,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點擊關(guān)閉的那種。呂茶掛了電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有了一個想法。陳瑰樹不開口,那么就去問問連總了。 陳瑰樹回房間時,發(fā)現(xiàn)連西桃醒了。他悉悉索索地鉆進(jìn)被窩,抱著連西桃,“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沒事,繼續(xù)睡吧?!?/br> 連西桃猶豫了半會兒,還是問,“誰的電話?” 陳瑰樹沒正面回答,”不重要。西桃,快睡?!叭缓笙藷?。 連西桃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書房的對話隱約傳到臥室,他知道陳瑰樹好像要寫劇本了。為什么突然又開始工作了?包養(yǎng)合約還沒到期呀?難道是我給的錢不夠花了嗎?可是他明明拒絕了我的金卡,哦,還拒絕了我的禮物。 他細(xì)致地分析陳瑰樹最近的行為,突然一個連西桃最害怕的念頭閃過腦海。不要自己的卡,不收自己的禮物,突然開啟了事業(yè)心,陳瑰樹..他是想結(jié)束這段包養(yǎng)關(guān)系了吧。 當(dāng)初為了哄著陳瑰樹早點和自己走,連西桃主動提出,日后如果陳瑰樹想提前結(jié)束關(guān)系,只需要支付一筆“違約費用“就好。連西桃不缺錢,包養(yǎng)協(xié)議本身也不合法,他當(dāng)然也不可能要什么”違約費用“。他只是向陳瑰樹擺出自己的態(tài)度,證明陳瑰樹不會被禁錮自由,不會喪失主動權(quán)。 沒想到當(dāng)初的伎倆,促成了現(xiàn)在的有機(jī)可趁。 連西桃想,大概,陳瑰樹真的不愛自己吧。畢竟,只會用yin蕩身體挽留他人的人,怎么會值得被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