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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人帶來了?!憋L七給他行禮后便退到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齊銘看著面前捆著的人,心中嗤笑,但面上始終波瀾不驚。阮霜凝一見到阮天旭,便立馬掙脫齊銘的手臂,沖過去想扶起弟弟?!鞍⑿?!你還好嗎?” “姐!姐!你終于來了,他們關著我!他們關著我不讓我出去!” 阮霜凝將阮天旭的繩子解開,“有沒有受傷?” 阮天旭抓著她,“我沒事!姐!你有沒有錢!他們坑我!讓我輸?shù)袅四锏挠衽澹〗?!你幫我贖回來好不好!” “我……”她的弟弟,在問她要錢,而她,才被他賣掉。 看著歇斯底里的阮天旭,阮霜凝心中悲涼,“阿旭……” 阮天旭眼睛充斥著紅血絲,形容狼狽但卻異??簥^,見阮霜凝不說話,嫌棄地甩開她,”要你何用,你若拿不出錢,你就走吧!“ 阮霜凝被摜倒在地,艱難爬起,“阿旭!”眼前這個癲狂之人還是幼時那個父母親不在家時即使瘦弱卻依舊背著她去醫(yī)館拿藥的弟弟嗎?還是那個在外面因為別人嘲諷她病秧子就跟人干架回家后被父親追著打絲毫不哭的弟弟嗎?還是那個喜歡在她膝上像她撒嬌的冰雪可愛的弟弟嗎? 他們是同胞姐弟啊,雙生子,從娘胎就在一起,整整二十年,從未分開過,可是,為何,她好似不認識他了呢。 盡管他們說弟弟在娘胎中搶了她的營養(yǎng),才讓她生下來就瘦弱需要溫養(yǎng),但是,弟弟什么都想著她照顧她,她一直以為父母親意外去世后,弟弟扛起家中重擔,苦苦經(jīng)營家中基業(yè),十分辛勞,從不敢過問,只沒想到家中基業(yè)被逐漸敗光,弟弟連她也要賣,現(xiàn)如今,母親留下唯一的玉佩也沒了。 他何來的臉,向一個被賣出去的阿姊討要錢物?他的阿姊,已經(jīng)是個被賣掉的商品了啊…… “啪!”阮天旭被一巴掌打偏過頭,他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阮霜凝“姐……” “我阮家沒有你這么個東西!”阮霜凝似不想再看他,捏緊衣袖,“阮家世代商賈,做的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名聲,地位,哪一個不是爹爹他們走南闖北一點一點積下來的!你倒好,爹娘意外去世,作為阮家兒郎,你不肩負重任扛起家業(yè),反倒整日尋歡作樂,說得好聽你是胸中苦悶找發(fā)泄,說的不好聽你就是逃避現(xiàn)實沒有半點擔當責任!你究竟還是不是個男兒郎!” 阮天旭被她一巴掌打蒙,頓感不妙,膝行過來抱住阮霜凝的腿“姐!jiejie!我錯了,我改!我改!” 阮霜凝深吸一口氣:“你改?何時能改?你把我賣掉時你可知悔改?我看著你都覺得我那冰雪可愛的弟弟什么時候被人奪舍了,我或者我從未看清過你?!彼龑⑺崎_,看了一眼抱著臂在一旁看著的齊銘,“你去吧,我已經(jīng)是個被你阮天旭賣掉的商品了,左右是拿不出什么錢的,一個物品,何來的錢財?你要是真想贖回母親的玉佩,就將阮家的家業(yè)振興起來,重回當年,自己去贖回來!” “姐!你不能這樣!我,我什么都不會啊我!”阮天旭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跟阿姊越來越遠。 “你不會!花天酒地大少爺做派你倒是手到擒來。不會就去學??!航運的梁伯,綢莊的戚掌柜,哪一個不是父親當年一起打拼的朋友,他們當不得你的老師?不要說你沒聽說過他們,連我這個久居閨中的人都知道?!?/br> 阮霜凝抹掉眼角的淚,繼續(xù)道:“左右我已被你賣掉了,當不得你阿姊,你怎樣又與我何干呢,我只想百年后下去見父母時稍顯的體面罷了,我自私的很,不想再丟掉自尊了,雖然自尊這東西,我早就沒了?!?/br> 齊銘在一旁越聽越不對,阮霜凝連著他一起罵呢,風七在一旁憋著笑,想嘲笑他又不敢,繼續(xù)眼觀鼻鼻觀心。 齊銘走過去攬過阮霜凝,“好了,你弟弟也見了,該回去了?!?/br> 阮霜凝也不知是累了還是終于放棄了什么,在他懷里乖得不得了,聞言也只點點頭,任由他將她抱起回馬車。不論阮天旭怎樣哭喊,都不再回頭。 再次回到滄瀾山莊,阮霜凝便病倒了,仿佛之前積攢的害怕恐懼無助痛苦全都一股腦的反噬著她本不夠健康的身體。支撐著想要見到弟弟,可見到了卻不盡人意,仿佛生氣都被抽干了,只余下一具軀殼,每日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 齊銘焦急。他不知是否帶著她去見阮天旭到底是對是錯,甚至后悔一時心軟答應她去見面,讓她這般難過。她難受,他也會跟著難受啊。 每日丫鬟小廝端著湯藥在忘憂居進進出出,七日后,阮霜凝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床幔外靜悄悄的,夕陽透進房內(nèi),印在床幔上,空氣中的湯藥氣味還未散盡?;腥舾羰?。阮霜凝慢慢坐了起來,雖然躺了好些天,但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不適,精神不錯。 穿好衣物下地,慢慢往外走,繞過屏風,她看到齊銘坐在桌旁,拿著一本,覺察到她起來了,微微一笑,“來” 香爐中的青煙散盡,香灰啪的掉落下來。 阮霜凝猛地睜開眼。夢中一樣的西下日光,未散盡的湯藥味,她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右手被人握住,轉頭一看,齊銘閉著眼伏在床邊,眼下青黑。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感受,像是重生,亦是洗髓,阿旭他……阮霜凝逼著自己不去想。她看著齊銘的睡顏,即使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但那時候自己滿心痛苦,竟從未仔細打量過這個人。劍眉微斜入鬢,鼻梁高挺,嘴唇微薄,平日里多是上位者的倨傲,但此時睡著后,斂去一身逼人的氣勢,倒顯得平易近人了些。那雙眼睛瞳色極淡,睜開時總會透著疏離,現(xiàn)下閉著眼,她發(fā)現(xiàn)這人睫毛平直,還挺長,看起來有些無辜的味道。 阮霜凝有些好笑,為什么會跟這個人有交集呢?他買下了自己,算是救了她,但又要了她,她搞不懂。他也是個生意人,看樣子比之前的阮家更是家大業(yè)大,為何會為了她這么個喪家弱女花下一千萬,阮霜凝自認自己并不值這些錢。 從齊銘的口吻中得知,自己似乎很早就與他相識,可是她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認識這么個人物啊。 那雙緊閉的眼倏地睜開來,對上阮霜凝尚未來得及移開的目光?!鞍⒛?!”齊銘趕緊起身,將阮霜凝扶起,摟在懷中,十分珍惜。 “可有什么不適?” 阮霜凝靠在他懷中,聽著他的心跳聲,搖了搖頭,反復思索后,道:“一千萬,我怕是還不了了,您能不能……” “我不許你走,不準!”齊銘不敢聽下去,只覺她一心想要離開,一面絞盡腦汁思索怎樣將她留住。這幾日她一直昏迷,他恨不得替她受罪…… 不管她還想說什么,他直接打斷她:“我給你提供個賺錢的方法。你陪我睡覺,給我暖床,跟我zuoai,一次兩萬兩,每月你上工二十次,只需兩年零三個月就能還掉,每月的欠款利息五百兩,給你抹掉零頭,你三年就能還掉這些錢?!?/br> 齊銘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阮霜凝將口中的話咽了下去,她本想著給他做丫鬟賣苦力伺候他,若是他不要,就回去阮家綢莊,求求戚叔,讓他教教她,她去跑生意,總會好起來的,她一點一點還他。 可眼下戚叔能不能答應她還是未知,齊銘也根本不會放她走,果然是為了這具身體嗎。 原來我還有用的啊…… 齊銘可不管阮霜凝心里那些彎彎繞繞,眼下當務之急是將人留住,他立馬叫人去擬欠條,將剛剛說的種種白紙黑字的拿給阮霜凝。 “三年里,你都是我的,哪也不許去,只能在我身邊?!比钏裏o法,只能簽字。齊銘看她簽完姓名后,將欠條一把奪過去,吹干,疊好裝進一個小木盒,再裝進一只大木盒里,蓋上蓋子,仔細鎖好。 阮霜凝看著他一系列動作:“……” 齊銘把欠條裝好后,回到床邊:“先說好,前幾日那次,是為了給你解藥性,不算在這里面。而且,”齊銘湊近阮霜凝,凝視著她,鼻尖相對,呼吸相聞,“我說的一次,是我的一次?!?/br> 說罷,齊銘含住阮霜凝的唇,一連幾日的提心吊膽,在她醒過來后,心臟終于落回實處,親吻中,他喟嘆一聲,我的寶貝,我的阿凝…… 這人怎么越吻越往下了,手,謝謝,手!停下! 阮霜凝抓著齊銘的手不愿他繼續(xù),“我才剛好……” 齊銘順勢將手指插入她的指縫中,“正好,下面已經(jīng)好了,這次我輕點……”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