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太腥了,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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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于輕......慢...慢點.....] 崔信微張著唇,潮紅的臉頰像是從唇上延伸上去,紅暈在臉上彌漫擴散。 我伸出手撥弄他被汗打濕的米金色的發(fā)絲,露出光潔的額頭。 “這樣嗎?”我放慢了動作,帶著穿戴式的陽具緩慢卻深刻地碾壓他的敏感點。 [呃啊~.....嗯不行.....輕....哈于輕~.....好......好舒服~......] 崔信把手臂攬上我的背,腰背向前勾起著忍受不斷累積的澎湃快感。 我傾下身子靠近他,他就攬我攬得更緊。 “動不了了?!蔽乙恢皇治罩惶惶膉iba揉捏,把嘴唇貼上他的額頭,“不繼續(xù)了嗎?” 我和崔信結(jié)婚七年了,還在戀愛的時候他就總喜歡這樣,在zuoai的時候攬住我壓下來。 被汗液和荷爾蒙充斥的rou體幾乎完全貼合。 赤裸的兩具身體,在最熱烈的時候相擁。 性愛停止了,卻又沒有停止。 我吻著他薄薄的眼皮。 他的眼睫毛脆弱地眨了眨,“干嘛?” “不然干嘛?”我在黑暗中看他。 他的眼睛笑了,像我第一次見到他那樣,“我們一直在一起吧,于輕?!?/br> 他說過很多次這樣的話。 我雙手撫上他的耳廓輕輕蹭著,“我們連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br> 他轉(zhuǎn)過頭,鼻子吸了吸,“腥。” “你自己的?!?/br> “太腥了?!彼终f了一遍。 我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弓著身子咬上他的嘴唇,“崔信...” 我媽持續(xù)不斷的補湯是從去年我博士畢業(yè)之后開始的。 我和崔信一開始都沒有在意,但后來婆婆那邊也寄過來很多補品。 我和崔信的生活被他們充斥進來。 連性愛也是。 明明他射了很多次還是感覺腥黃。 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但真的... 但真的感覺到一種無形又緊迫的壓力。 有很多時刻面對父母們,我們生不出孩子這句話就要脫口而出了。 可之后呢?脫口而出之后要回答的一系列問題更讓人難辦。 “嗯...”崔信的手指在我的背上收緊。 “我們一直在一起吧...”我說,“一直這樣在一起?!?/br> “嗯...”他仰起頭吸吮著我的嘴唇。 “唔...”我抱著崔信,“會好的,很多事情,都會好的。” “于輕,”他問我,“我和別人不一樣?!?/br> “不是你,是我們?!蔽业种谋羌獠淞瞬?,眼睛正對著他的,“我們比他們獨特?!?/br> “你不后悔嗎...?” “你愛我嗎?”我反問他。 “當然?!彼f。 “那我后悔什么?”我挑挑眉,“如果我不愿意,...不對,我怎么可能不愿意?”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躺在崔信的懷里。 “你勃起了。”他在我耳邊開口。 我意識模糊地向下摸索著,才發(fā)現(xiàn)是昨天的佩戴式陽具沒摘下來。 “那怎么辦?”我沒睜開眼睛,繼續(xù)裝糊涂。 新的一天會讓人心情變好。 晚上的困難在早上都會顯得無足輕重,因為陽光照進來,好像所有麻煩都能被輕松解決似的。 “我?guī)湍?。”崔信主動跨坐上來,我還以為他已經(jīng)把那個東西吃進去了,可是什么聲音都沒有。 “唔嗯.....你干嘛...?”我被脖子上的柔軟的吸咬刺激得睜開眼,就看見崔信在我眼前放大的側(cè)臉。 “幫你啊?!贝扌殴雌鹱旖?,展展的燦爛的笑容,說著還動手解開我胯下的道具,“辛苦啦,親愛的...” “可以嗎?”我把手放在脖子上的咬痕。 “明顯,”他點點頭,“還要再留一個嗎?” “嗯...” 崔信又親上來,我情不自禁地抓著他的頭發(fā),“信哥...” 崔信的嘴上動作更加兇猛,牙齒在我的皮膚上磕碰廝磨,我已經(jīng)能想象到留下的痕跡。 他終于放開我,一抬頭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甚至有點瘦弱的樣子,“好了?!?/br> 他笑著。 “信哥,”我說,“今天我們就在家吃飯吧。” 他點點頭,好像很成熟地摸摸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