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勉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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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慕把崔雨鶯帶回了之前關(guān)她的那個房間,之所以會帶她來這,一是因為習(xí)慣了。 二是因為他在得知崔雨鶯逃跑之后,就火急火燎地往著定位器的方位去追了,也沒回過這里看。 所以辰慕覺得很奇怪,明明門都鎖的好好的,她是怎么跑掉的? 直到再一次打開了房門,辰慕才知道了崔雨鶯是怎么跑掉的。 門的確是鎖的好好的,但是這房間里的窗可沒有鎖上,看著窗邊掛著的床單,辰慕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原來她是在窗口那爬出去的,難怪她受傷了,這里又不是一樓,就算二樓也不高,這么做也是很危險的…… 思至此,辰慕就一陣后怕,幸好……幸好阿鶯她沒出什么事。 “你是不要命了嗎?這么危險的事你也敢做?!”雖然知道崔雨鶯沒什么大礙,但辰慕仍止不住地害怕,便不禁這么說了她一句。 她就這么想離開他嗎,為了離開他,就連這么危險的事她都愿意去做? 但崔雨鶯卻沒有回應(yīng)辰慕的任何話,自她來到這里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語,現(xiàn)在甚至連看辰慕一眼都沒有再看了。 崔雨鶯的這個態(tài)度,無異于是在火上澆油,辰慕本就處在發(fā)瘋的邊緣里,而她這種態(tài)度,無疑是徹底惹怒了辰慕。 “阿鶯,看著我!”辰慕抬起了崔雨鶯的下巴,強(qiáng)迫她和他對視。 但崔雨鶯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直接閉上了眼睛。 從被辰慕抓回來的那一刻起,崔雨鶯就明白了,經(jīng)過這么一遭,她怕是以后都沒有能再逃跑的機(jī)會了,她跑不了了。 所以崔雨鶯剛才才會說出那些話,她知道可能不會有什么用,但她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辰慕能主動放了她。 但她的話不僅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惹起了辰慕的怒火。 崔雨鶯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了,逃又逃不掉,反抗也反抗不過,和他講道理也行不通…… 于是崔雨鶯便選擇了無視辰慕,心想無論以后辰慕對她說什么,做什么,她都不會再搭理他了, 她想,等時間一長,辰慕覺得無趣,興許就會主動放了她吧? 但恰恰相反,她越是這樣,辰慕便越是不可能會放過她。 “阿鶯,你不是說你是我的性奴嗎?你身為性奴,你怎么能無視主人呢?”見崔雨鶯閉上了眼睛,辰慕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你怎么還穿著衣服呢?性奴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不是嗎?”說罷,辰慕便開始脫起了崔雨鶯的衣服。 沒兩分鐘,崔雨鶯便被辰慕脫了個精光,但即便如此,崔雨鶯卻依然沒有搭理過辰慕一下。 她這個態(tài)度令辰慕很是不快,他不怕崔雨鶯罵他,也不怕崔雨鶯恨他,最怕的,是崔雨鶯對他視若無睹。 他將崔雨鶯抱在懷中,肆意親吻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他用手在她的陰蒂上,rutou上,不停地揉搓著,他的手就像是被賦予了魔力似的,他每揉捏一下,她的xiaoxue就不由地流出了yin水。 沒過多久,崔雨鶯就被他弄得受不了了,不得不開口說道:“辰慕,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放過我吧,也放過你自己吧?!?/br> “將心比心,若換作是你身在我的處境上,你還能笑的出來嗎?”崔雨鶯一遍遍的勸說著,只可惜,辰慕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 “如果是被阿鶯你給囚禁的話,我可是很樂意的?!?/br> 其實崔雨鶯說的那些個道理,他都明白,但他,就是不愿意放她離開。 道理誰都懂,但能真正做到的,又有幾個呢? 什么愛是成全愛是放手,他才沒有這么偉大! 愛,本來就是自私的,人,也本來就是自私的。 只要她能留在他身邊,比什么都強(qiáng)。 為什么跟他在一起就不幸福,就不快樂了? 難道她和別人在一起,她就能真的幸福,真的能快樂嗎? 那個人會像他一樣,記得她全部的喜好嗎? 那個人和她在一起,會永遠(yuǎn)都不背叛她嗎? 那個人和她在一起之后,會讓她洗衣做飯做家務(wù)嗎? 他是絕對不會讓阿鶯這么辛苦的,無論是做飯還是做家務(wù),他都不會讓她去做。 他可以請保姆來做,或者是他自己來做,無論是做飯還是做家務(wù),他都很擅長的。 但辰慕一開始其實并不會做飯,開始學(xué)做飯,是在他高二那年的某一天。 他在用qq小號和崔雨鶯閑聊的時候,崔雨鶯向他抱怨了她家里人逼她學(xué)做飯的事…… 「憑什么女生就一定會做飯才行?為什么在外面做飯的廚師大多都是男人,而在家里做飯給家里人吃的大多都是女人?」 「我以后,一定要找個會做飯的男生結(jié)婚!」 因為崔雨鶯的這一句話,原本從未做過飯的辰慕,開始學(xué)起了做飯…… 但即使他學(xué)會了做飯,清楚掌握了崔雨鶯的所有喜好,對她再溫柔,再體貼,她卻始終都沒有喜歡上他。 或許,就像她說過那樣,愛情是不能勉強(qiáng)的,不是誰對誰好,誰就會愛上誰。 但他……偏要勉強(qiáng)。 讓他就這么放棄,就這么看著她和別人在一起,他做不到。 勉強(qiáng)的話至少能擁有她,不勉強(qiáng),那就什么都沒有了…… 所以他給她下了迷藥,把她囚禁了起來,侵占著她。 雖然辰慕很清楚,他做出這樣的事,崔雨鶯很可能再也不會原諒他了,但他仍抱有崔雨鶯能有一天會愛上他的期望。 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不過辰慕依然不打算放崔雨鶯離開,從開始囚禁她的那刻起,他就沒想過放她走。 想起崔雨鶯的那番話,辰慕的神情便越來越陰沉。 其實他之前說要崔雨鶯當(dāng)性奴的話,都只是為了嚇嚇?biāo)?,順便過過嘴癮罷了。 但辰慕?jīng)]想到,崔雨鶯還真的覺得他把她當(dāng)性奴了…… 性奴…… 那也好,從今往后,她就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性奴,她只能給他cao,她只能乖乖的留在他身邊,每天都被他的jingye給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