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羅真菌,降世臨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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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羅真菌,降世臨凡(三) 賈君像點鞭炮似的,點一下子嗖的就縮回去,往后猛退了好幾步,警惕地往前看著。 突然余光瞥見趙錢孫李跟扛個意大利炮似的舉著一瓶詹納斯綠B染液,就好像他是擋在全人類前的最后一道防線,隨時就要用手中的超級武器與面前這個生化怪物決一死戰(zhàn)。 賈君忽然很出戲的特別想笑。 趙錢孫李真是個人才,一堆試劑,堪稱生化武器,他卻能恰好隨手選擇毒性最小、殺傷力最低的那個來保護自己和全人類。 但他的注意力馬上就全被培養(yǎng)箱中那個全人類的敵人吸引走了。 只見他將手伸出培養(yǎng)箱,跟蝸牛繞著圈兒轉頭上的觸角一樣,仔細地感受了一下外部環(huán)境。 接著,他試探性地將上身探出,隨之兩腳踩實地面,整個身子完完全全地離開了培養(yǎng)箱。 賈君和趙錢孫李眼都不敢眨,生怕錯過地球大爆炸。 那個男人脫離了束縛,舉起兩臂往上拉伸了一下,身體陡然又拉長了十來公分。 一個一米九多、通體透白、赤身棵體、來歷不明的男人就這么毫無遮攔地站在面前,可以說是相當有視覺沖擊力了,界面堪比當初學人體解剖學用的那個叫做3Dbody的軟件。 賈君心里瞬間充斥著一句話——這太風化了!這太風化了!這太風化了!······ 氣氛突然變得非常清奇,不明生物迷之坦蕩,趙錢孫李劍拔弩張,賈君窘迫異常。 在這種情景下,如果沒人神來一句,這個晚上可能就要一直這么對峙下去了。 賈君這個非典型理科生果然是推動劇情發(fā)展的良好人物形象,他極為自然地脫口而出:“我放你出來,能不能滿足我三個愿望?” 趙錢孫李的思維更混亂了,他現(xiàn)在都無法決定自己是應該讓賈君閉嘴,還是再補一句“我也想來三個”。 兩人盯著男人,卻見他沒什么反應,臉上的神情應該可以描述為茫然和好奇的混合表情。 趙錢孫李悄悄問賈君:“他不會是聽不懂人話吧?” “有這個可能性?!?/br> 賈君緩慢而又輕柔地伸出右手食指,盡量讓自己顯得毫無攻擊性,問道:“這是幾?” 男人還是那種混合表情。 賈君心里差不多有了一半兒數(shù)了,又緩慢而又輕柔地伸出右手中指,問:“這是什么意思?” 趙錢孫李:“······” 果然如賈君所料,男人的神情還是沒什么大的波動。 賈君確定地對趙錢孫李道:“這位同志是個文盲啊?!?/br> “······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想辦法弄死它?” 賈君一臉的不敢茍同,道:“朋友,你這樣很危險啊,一腦子在違【中國style馬克思】法邊緣試探的兇殘想法?!?/br> 趙錢孫李挑起眉毛,“那你打算繼續(xù)···培養(yǎng)它?” 賈君高深莫測地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受其殃。我向老天爺要個田螺姑娘,老天爺給了我一個真菌小哥,我當然要愉快而又感激的接受這個來之不易的恩賜?!?/br> “嚯!這是你跟老天爺要的?!”趙錢孫李震驚地望著他,自從他三觀崩塌后,只能賈君說個什么他信個什么了。 他鎮(zhèn)靜了一下子,勸誡道:“以后別瞎給人家要東西,你看這···”他偷偷地使勁兒拿手指頭指不明生物,一臉接了燙手山芋的表情,“是吧···還是個文盲,跟人類的兼容性也不知道好不好···” 賈君雖然說是那么說,心里也是有點沒有底的,趕緊打斷趙錢孫李,以免他繼續(xù)煽動恐慌情緒,問:“那你怎么打算?” 趙錢孫李被他問的一懵,想了一會兒,得出了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結論——先觀察觀察吧。 賈君一臉英雄所見略同地點點頭。 接下來就進入了漫長的觀察過程,賈君沒一會兒就無聊的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來。 趙錢孫李一下子扯住他的胳膊,“你干什么去?” “給他弄點吃的?!?/br> “要是他攝入了營養(yǎng)物質之后突然變得牛逼轟轟、躁狂不安怎么辦?!” 賈君無奈地反問:“要是他餓的饑腸轆轆想要把我們倆吃了怎么辦?” ······ 今晚趙錢孫李真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邏輯壓制。 賈君手腳麻利地配來了十來個培養(yǎng)基,一溜兒地在不明男人面前排開,退回原處,興致盎然地想看他會吃什么。 趙錢孫李不可思議地指著最后一個培養(yǎng)基,問:“那是什么?” 賈君回答地非常流暢自然:“屎?!?/br> 趙錢孫李扁著嘴皺起了眉頭。 賈君解釋道:“我之前在培養(yǎng)箱里養(yǎng)了一株晶澈水玉霉?!?/br> “啥酶?” 賈君言簡意賅地介紹了一下:“就是一種吃屎的真菌。” “···那我就不問這個培養(yǎng)原料的來源了?!?/br> 出乎賈君的意料,男人毫不挑揀,從左吃到右,在最后那坨屎跟前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把它吃了。 趙錢孫李都不忍直視,而賈君非常富有科學精神、一臉嚴肅地在他的實驗記錄本上連打格子帶寫字,記了一堆東西。 兩人還有一個非人類生物就這么硬扛了一晚上,天已蒙蒙,雨且蒙蒙。 趙錢孫李一直處在一種應激狀態(tài),體內的腎上腺素讓他持續(xù)的像打了雞血一樣。 賈君心比較大,已經(jīng)困的不行了,打了個哈欠,道:“我覺得這就得了吧,小時候我奶奶家養(yǎng)的狗和貓,頭一夜要是不打架,差不多之后相處的一直挺和諧的。” “這不一樣,你是狗還說的過去,它難道是貓嗎?!社會危害性都不是一個級別的?!?/br> “哎呦,他再怎么說也只是個真菌啊,你快回去吧,我跟老爺子關系好,曠個半天一天的他也不收拾我,你初去乍到的,萬一老板拾掇你一頓,我多不好意思啊?!?/br> 趙錢孫李相當富有責任感地多次推辭,但最后還是被賈君連推帶搡地趕了回去。 趙錢孫李走后,賈君就開始認真地思考下一步的政治路線。 他思來想去,覺得把真菌精留在這里不太穩(wěn),他決定違反,趁著天還沒大亮,正是違規(guī)作亂的好時機,把這個活生生的實驗材料帶出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