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在觀察實(shí)驗(yàn)材料,實(shí)驗(yàn)材料在捉摸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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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在觀察實(shí)驗(yàn)材料,實(shí)驗(yàn)材料在捉摸你(一) 不到十分鐘,賈君就氣急敗壞地扯著甄君回來了,一進(jìn)門就把鑰匙“鏜!”的一聲摔在菊花收納盒里。 “有話你能不能回家說?!???!在大街上嚷嚷什么,多S??!你沒看見一整街的人都要被你嚇?biāo)懒藛?,以為你虐待我,你看都有人要?bào)警了!” “你不是說我有什么想法就——” “我是說過,那你就不能變通一下嗎?!你難道無法從可能出現(xiàn)的后果推測出當(dāng)時的想法對不對嗎?!” “哦——我明白了?!?/br> 甄君一臉了然地收下了這個方法論,做了改正保證之后就安靜地等待賈君冷靜下來,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就適時地提出了下一步行動的建議,“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身衣服再出去一次,這次我一定充分吸取上一次經(jīng)驗(yàn)與教訓(xùn)?!?/br> 賈君剛想劈頭蓋臉地拒絕并吐槽他,但一想自己從早上就答應(yīng)他出去遛遛,人家都等一天了,出去的時間還不如在門口宣讀注意事項(xiàng)的時間長呢,也挺不好意思的。 “行吧,你先去換衣服吧?!?/br> “為什么我們不能一起換,這樣更效率?!?/br> “······”看著一個光裸的生【中國style馬克思】殖器官主動用衣服包裹住自己,這樣的官能沖擊是真受不住,“在這種情形下,我很希望浪費(fèi)一小段生命?!?/br> “好吧?!闭缇m然一臉的不敢茍同,但還是尊重了他的選擇。 不一會兒倆人就收拾得了,又跟上回一樣,甄君相當(dāng)自在,一副不知者無畏的樣子,賈君相當(dāng)暴躁,腦子里又開始上演迷之末日逃亡劇,想象著甄君以各種方式被發(fā)現(xiàn)是個非人類生物,被一群高素質(zhì)流氓用鋼筋混凝土押解著去處決,他只好走遍全球找到了所有非人類生物,并伙同他們一起劫囚成功,跑到天之涯海之角建立一個名為“非人類生物保護(hù)協(xié)會”的組織,過上了與植物性、動物性妖精稱兄道弟,和真菌性、器物性妖精吆五喝六的生活。 甄君突然猛的一拍他的肩膀,嚇的賈君一回神兒。 “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讓你又害怕又期待?” “哈?害怕是真的,你現(xiàn)在可是黑【中國style馬克思】戶,一旦被逮起來我是一點(diǎn)兒轍都沒有,我倒沒覺得我哪里期待了。” “不,你就是在期待?!闭缇鷦倎淼臅r候比,辨析人類情緒情感的能力有了大幅提高。 “沒工夫給你抬杠···”賈君邊嘟囔邊開門,說真的,看甄君這么肯定的樣子,賈君心里突然有點(diǎn)虛—— 我期待了嗎?我在期待什么?脫離主流生活狀態(tài)過上離奇荒誕的日子?不行不行不行!肯定是不行的! 也許,與大部分人在一起,賈君才能感覺到安全,僅僅是想象自己與大部分背道而馳就足以使他感覺到恐慌。 賈君邊胡思亂想邊跟甄君一道兒順著人行道往西走,打算去那邊兒那個小公園逛逛,那公園一到晚上就跟早上的菜市場似的,跳各種廣場舞的、暴走的、唱歌兒的、還有甩鞭子的,就是那種很長的皮鞭,甩的滿地啪啪的,賈君到現(xiàn)在都沒整明白這是什么養(yǎng)生原理,準(zhǔn)備讓甄君感受一下屬于中國人民的喧囂煙火氣。 倆人就這么安靜地并肩走在嘈雜的涓涓人流中,頭上的路燈和街邊的櫥窗晃的讓人眼花。 “你不感覺很奇怪嗎?”甄君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 “嗯?我和你嗎?” “不,你和他們?!闭缇醚劬κ疽庵磉叴﹣磉^去的人群。 “我和他們怎么了?” “你和他們大部分人都不一樣?!?/br> “哈!當(dāng)然不一樣,他們又沒長一張異性的臉?!辟Z君無聊地吐槽。 “不是這種不一樣?!?/br> 賈君發(fā)現(xiàn)甄君說話就愛說一小截兒,剩下一大截兒你得一句一句的問出來,也不知道這是跟誰學(xué)的。 “每個人都不一樣,這不是常識么?” “也不是這種常規(guī)意義上的不一樣。” “嚯,難道我是什么上面的‘性感少男’?”賈君只能往這種帶有色【中國style馬克思】情意味的方面猜。 “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這樣作比較。” “?。?!你個變態(tài)!就不該讓你在三觀形成之際看那么多亂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東西!”賈君覺得自己可能是這條街上牽著孩子的人中教育工作做的最差勁的人了,悔不當(dāng)初地邊跺腳邊往前走。 甄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沒想說你‘性感’,我是指你屬于大部分人之外的那一小部分人,和她一樣?!彼[著眼睛,指了指站在香水店門口的一個姑娘。 賈君一到晚上眼神兒就不大好,只能模模糊糊看個大概。 只見那姑娘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jì),黑色的外套上滾著金色的幾條飾線,領(lǐng)口別了一朵淡紫色的小型花卉。 “嗬,你瞧瞧!你瞧瞧!那才是賞心悅目的色彩搭配??!” “中性——” “嘁,我看你就沒好好學(xué)?!辟Z君掙開甄君的手繼續(xù)在前面走。 “當(dāng)你們不再害怕只剩下期待的時候,才是你們‘大賢虎變’的時候?!闭缇穆曇羝椒€(wěn)的不帶一絲波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辟Z君頭都沒有回。 “截至目前,你從未向我展現(xiàn)過你的世界,但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比普通的五個人加起來還復(fù)雜?!闭缇讲骄o隨。 賈君忽地轉(zhuǎn)過來,冷冷地看著他,全身處在一種戒備森嚴(yán)的狀態(tài)里,一種距離感頓時充斥在兩人之間。 “你已經(jīng)把我的世界研究了個底兒朝天了,還想怎么樣?” 這對于他來說實(shí)在是太過了,先是他的興趣愛好、成長資料盡數(shù)袒露在甄君面前,之后是他的情緒情感隨時能被他感知,現(xiàn)在輪到他的心理世界。 到底是他在研究甄君,還是甄君在研究他? 毫無秘密地站在一個人的面前,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特別是你明知對方根本不應(yīng)該是袒露心扉的對象。 甄君感覺到了來自賈君的巨大排斥,抿了抿嘴,問道:“我是不是表現(xiàn)的太具有入侵性了?” “你已經(jīng)向我發(fā)起進(jìn)攻了?!辟Z君的臉搭配冷峻的表情,有種微妙的美感。 一個穿著保安服、手持唱戲機(jī)的大爺從他們身邊神采奕奕地走過,聲音放的震天響,“你連得三城多僥幸,貪而無厭你又奪我的西城——”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正是賈君好的那口兒,此時聽起來卻是心煩意亂,甄君可不就是連得三城卻還貪得無厭么。 賈君轉(zhuǎn)回頭去,淡淡地說:“我不穿戴香水,所以,我的精神世界是我的最后一件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