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只愿菌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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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只愿菌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七) 倆人舒舒坦坦的吃了飯,洗了澡,安逸的歪在沙發(fā)上看法制節(jié)目,賈君把腿架在甄君身上,甄君一手撐著頭,一手捏著他的腳踝玩兒。 賈君撥楞著遙控器,嘴里還嘀嘀咕咕,“嗨——都是小偷小摸的,沒偷著,還給抓了,沒點兒意思···哎?” 他突然疑惑地看著甄君。 甄君轉過頭來,跟他四目而對,“怎么了?——哎不不不,我可沒干過傷天害理的活兒。” “不是不是,我記得好像有個很重要的事兒,讓我給忘了。” “什么事兒?。苦拧ぁぁぜ羰种讣??剔牙?拔吹風機插頭?” “都不對——” “跟什么有關的?” “好像是···養(yǎng)生?” “哈?” 賈君一時間很茫然,“我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啊——不對不對不對!我是癌癥晚期吶!你看我這腦子,一安逸就給忘了——” 甄君哭笑不得,這人心怎么這么大啊。 “哎呦,那我這還挺嚴重的,先不看法制節(jié)目了,你快先給我治治吧?!?/br> “行,那我給你治治?!闭缇粗莻€表情就想笑,特別像從菜市場買了十斤rou餡兒,給老板說:“我買這么多,您快給我絞絞吧,要不今兒晚上就包不完餃子了?!?/br> 賈君睜大眼睛,一聳肩膀,“你···想怎么治?” “當然是用藥治,難道還用心治???” “天下無敵只此一例抗癌口服液?” “換了,不是那個了,換成威風堂堂藥效非??拱┧▌┝??!?/br> “哎呦嗬···栓劑?”那賈君就不敢確定他這是指什么了。 “對,栓劑。” “兩公分多的那個?” “我這個不太一樣,我這個比上市產(chǎn)品要粗|分割|長一些?!?/br> “哦···” “說明書上建議患者在一個比較平坦舒適的環(huán)境中給藥。” “那就是床上唄。”賈君現(xiàn)在是很明白了,臉上涌上一陣紅暈。 “我覺得這個主意挺好?!?/br> 賈君大大方方地在床上躺好,還自個兒勸自個兒—— 有什么好害臊的???條件成熟,相親相愛,歷盡艱險,破鏡重圓。你害個屁臊! 說真的,說不緊張是假的,甄君也有點緊張,拿手抹了把臉,怕什么的!擼起袖子加油干! “我先感受一下樓下的風壓,看看你病情如何?” 賈君這回是直接一溜兒紅到耳朵尖兒了,都賴這張嘴,說什么“不豐滿但柔軟的小平胸”啊。 “等等等等!” 甄君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這是要表示反感加拒絕??? 沒想到賈君又接上了在醫(yī)院里的話題:“有一句話,我必須要告訴你···” “我知道。” “哈?你怎么知道我是要說‘我愛你’還是要說‘其實我是個女的’還是說‘我不想搞科研’?” “你那天晚上都給我說了?!?/br> 賈君那是很震驚的,“哈?!” 甄君卯不住笑了出來,“就打群架那回?!?/br> 賈君現(xiàn)在是快后悔死了,當時這張嘴都說了些什么。 甄君還雪上加霜一把,“我還記得——你說——” “別說別說別說!”賈君一把捂住他嘴。 甄君反手就把他倆胳膊都壓在他頭頂。 賈君雖然是被壓在底下,氣勢可完全不輸,義正辭嚴地說:“哎兄弟,你這樣可不公平,怎么能跟癌癥晚期患者比力氣呢,有本事咱比嘴皮子!” “行,咱比嘴皮子?!?/br> “唔——” 賈君還就真唇槍舌戰(zhàn)的給他比嘴皮子,不過他這幾個月折騰的身體確實是不行了,全身都沒什么勁兒,就別說局部了,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哈嗤哈嗤地說:“不對,你這不是給我比嘴皮子,你這是在給我比嘴皮子的力氣?!?/br> “哎——兄弟你這句話說的可不對,我這可是讓你春夢成真啊。” “屁——” “你原話嘛,說夢里我老親你?!?/br> 賈君把頭使勁往床墊子里擠,試圖封閉住自己的雙耳,“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你的意圖了,你是來救我的,還是來臊死我的?” “我發(fā)誓,我真不是來臊死你的——嘿嘿,我是來讓你欲|分割|仙欲死的——” 賈君覺得他今天的日子可能會悲欣交集、喜憂參半。 甄君罪惡的喉嚨又發(fā)出聲音了,“哦對了,你還說我‘摸你的后背,從頸椎摸到尾巴骨’——是這樣嗎?” “嘶——是是是!沒錯沒錯!您太對了!您快撒手!嘶——” “我就不撒,我不光不撒,我還得來回摸,上下摸,左右摸,東西南北的摸——” “別別···別···” “哎呦,賈同學,你這哆嗦什么呢?” “你可快閉嘴吧!小心待會兒我把你栓劑夾斷?!?/br> “呦,這么孔武有力的么?” “那可不···” “我還記得——” “你能不能別記得了?!我說!我說!我自己說!‘有時候也穿的挺簡單的’!反正我現(xiàn)在穿的已經(jīng)很簡單了!——”他是破罐破摔了。 誰說不是呢,甄君手是真快,不光快,還靈活,賈君的扣子都叫他解的七七八八了。 “行吧,我也穿的簡單點兒,給你瞧瞧這栓劑?!?/br> “嚯嚯嚯——” “怎么了?” 賈君咽了口唾沫,沖他豎一大拇哥兒,“還是您——牛|分割|逼。” “我先給你做做給藥前處理。” “好好好,待會兒可別出什么危險,我可不想往醫(yī)院縫合去,給人家大夫說我被牛肛了——” “你放心吧,我保證萬無一失,咱預計三十分鐘后給藥好不好?” “好好好,您是專業(yè)醫(yī)護人員,您說了算——” 半個小時后,正式給藥開始。 賈君趴床上哼哼:“兄、、兄弟——你這藥的順應性【1】不行啊——嘶——給藥疼了點兒了吧——” 甄君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我又不是給誰都提供這種給藥服務?!?/br> 賈君把臉藏在床單兒里笑。 “你樂什么?”甄君笑得也挺開心。 “樂又不犯法,還不讓人家樂啦?”賈君轉過頭來,難掩眼中的笑意。 倆人正氣喘吁吁、欲|分割|仙欲死的給藥呢,賈君電話突然響了。 甄君停下來,一挑眉毛:“接不接?” “接個屁!忙著呢!性命攸關!” “行?!?/br> 倆人又繼續(xù)了。 電話又響了,甄君又停下來:“還挺執(zhí)著,接不接?” “兄弟,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好好好,不接不接不接——” 倆人又繼續(xù)了。 嘿——電話又響了。 賈君氣急敗壞,“拿過來我看看,要是搞推銷的他就死了,我一定講道理講到他爆漿!” 甄君遞給他,還保持著負距離的給藥狀態(tài)。 賈君拿過來一看,“哦——這個得接,我媽。” 甄君聳了聳肩,“你接唄——” 賈君先指指他,又指指給藥部位,“可說好了啊,我接電話,你可不許作妖兒?!?/br> 甄君似是而非地嘟噥了一聲。 “喂——媽,啥事兒?。俊?/br> “我跟你爸這才反應過來,你跟著那個專家行不行啊?會不會把你拐走,挖你器官什么的???” 賈君看了一眼甄君,笑了,笑的眼睛都在發(fā)亮。 可不挖走器官了么,把心都挖走了。 “媽,你放心吧,說實在的,我其實跟人家還算挺熟的,我熟悉他,他不認識我,原來我們在一棟樓做實驗,不在一層,出出進進,分分合合,得有一陣子了。” 甄君差點沒憋住笑,這說什么大實話呢,現(xiàn)在可不就“出出進進,分分合合,有一陣子了”嗎? 他真就開始作妖兒了,繼續(xù)“出出進進,分分合合”。 賈君驚慌地一把攀住他的脖子,警告地瞪他一眼。 甄君哪能接受他的警告啊,繼續(xù)違規(guī)cao作。 賈君真沒給理科生丟人,腰一使勁兒,差點兒把甄君的栓劑給撅下來,嚇得甄君不敢動了。 賈君沖他露出挑事兒的微笑。 【1】是不是忘了這是個什么了?看,給你們復制過來了。 順應性就是你愛不愛吃這個藥,醫(yī)生怎么說你怎么吃,就是順應性好,三天兩頭的不吃、偷偷摸摸的不吃、明目張膽的不吃、不要命了的不吃,就是順應性差。 【2】今天又發(fā)現(xiàn)了個寶貝,one voice childrens choir,他們唱的這個絕對能聽起幾身兒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