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吃真帝的neinei舔真帝的ru環(huán)
第六章 真帝李隱的大軍抵達幽州時,城門大開,城中大小官員在城門口跪了一地。 幽州乃是平王張成華的封地,張氏先祖有從龍之功,大翊建朝之后高帝論功行賞,給了他莫大的殊榮,使之成為為數(shù)不多的異姓王之一。三百年來,張氏一族上敬君王,下安百姓,把土地貧瘠、百姓憊懶的幽州變成了物阜民豐、夜不閉戶的天府之國。 李隱高踞馬上,居高臨下看向張成華。這只老狐貍臉上的每一根皺紋之中都藏著難以捉摸的詭秘心機,英帝在世時曾說,張成華乃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如今當逢亂世,張成華難道不想做一個馳騁征戰(zhàn)開疆拓土的梟雄,而想和他的先祖一樣再立從龍之功? ——或者,幽州大開的城門是陷阱?張成華要騙他入彀,拿他的人頭去和李耀邀功? 李隱生性多疑,又值此動蕩之秋,不能不謹慎,不能不多思。 他拉著韁繩,說:“起來吧?!?/br> 張成華顫巍巍地站起來,一身老骨頭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腰彎的好似一把拉滿的弓,拄著拐杖都站不直,看上去黃土都埋到了下巴頦,可他的目光沒有半分渾濁,閃爍著讓人不敢小覷的光,說出口的話恭敬到極點:“陛下,自陛下稱帝以來,臣食不知味,夜不安寢,翹首以盼,終于盼到了陛下的親筆書信,到今日,陛下又親臨幽州,真乃臣之大幸!幽州上下,定戮力同心,和陛下一起討伐無道昏君,助陛下成就大業(yè)!” 李隱冷冷地看著他的臉。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誰都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帝王心中在想什么。 李隱翻身下馬,親自托住張成華的手臂,朗聲道:“卿既忠于寡人,寡人自不負卿?!?/br> 緊張的態(tài)勢讓這輕飄飄的一句話驅散。 大軍入駐幽州。 幽州國力強橫,肯聚攏到他的王旗之下,那再好不過,當初他給張成華這只老狐貍寫信,得到的只是一封模棱兩可的飛鴿傳書,他還以為軍隊想要越過幽州這個前往豐都的必經(jīng)之地,勢必會經(jīng)歷一場鏖戰(zhàn),張成華肯改換門庭,把賭注押在他身上,可謂意外之喜。 張成華道:“聽聞陛下出燕州時,神龍現(xiàn)于云霄之上,驅散陰云yin雨,又俯沖而下,繞陛下盤桓作龍吟,良久乃去,燕州軍民皆親眼目睹。此豈非大吉之兆!陛下為真龍,太子為逆黨,天下人人皆知,陛下剿滅逆黨,于豐都登基,指日可待!” 李隱:“……” 他沒想到,讓這只老狐貍改變心意的居然是玄野的現(xiàn)身。 酒過三巡。 張成華拍拍手。 一列歌姬從小門魚貫而入,衣衫輕薄,身段兒妖嬈,為首的歌姬身著薄紗,薄紗下再無一物,李隱甚至能看清她乳尖兒上掛著的金鈴,那枚小小的金鈴隨著歌姬的扭腰擺臀發(fā)出清脆悅耳的響聲,有如魔魅,懾人心神。 李隱:“……” 張成華道:“陛下年輕氣盛,未有妻妾,臣斗膽獻上幽州美人,請陛下品鑒?!?/br> 李隱飲了杯酒,說:“大事未竟,品鑒什么。” 金鈴聲戛然而止。 張成華揮揮手,示意歌姬們退下,但老神在在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兒不滿,還透出幾分欣慰,說:“陛下是成大事之人,臣妄揣上意,罪該萬死?!加幸慌瑢Ρ菹卵瞿揭丫?,若陛下不棄,愿納她為妾,臣當為陛下肝腦涂地,死而后已?!?/br> 李隱:“……” 他就知道,想從幽州過路沒那么簡單。 是夜。 李隱在榻上輾轉發(fā)側,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張成華口口聲聲說什么“妾”,都是試探,明明是想讓他把王后的寶座留給張氏,如若不然,只怕這一關不好過。幽州兵強馬壯,張成華野心昭昭,他的女兒成了王后,不知要掀起多大的波浪??刹淮饝?,他的軍隊已在幽州,張成華不能得償所愿,一定會割下他的人頭送去豐都。 李隱別過臉,望向天穹明月。 真漂亮啊,真干凈。 鱗甲翕動之聲于黑暗處響起,冰冷的巨蟒纏上他的腿,盤旋而上,從他兩腿之間的隱秘處越過,蛇鱗磨過他的陰阜,帶來詭異的快感,他咬著嘴唇,呼吸不穩(wěn)地回頭看向蛇形的龍。玄野明明是龍,卻鮮少以龍的真身示人,總是蛇身,猙獰的黑鱗巨蟒他早已見慣。 巨蟒口吐人言:“在等我?” 李隱眨眨眼,說:“不等你,還要等誰?” 巨蟒雙目中掠過璨然金光,聲音仿佛含著笑意,“今晚怎么這么乖?” 李隱抬手撫上巨蟒,笑道:“你在燕州為我做的事,不知帶來多少好處,我想好好待你,還不成嗎?” 巨蟒蹭蹭他的手心,問:“你想怎么好好待我?” 李隱拉開寢衣胸前的系帶,露出在朦朧月光下更顯美麗的身軀,哪怕是躺著,也能看出他的rufang多么豐滿,一道金光閃過,刺痛了玄野的眼睛,他屏息凝神,低頭去看,只見真帝陛下右側的奶尖兒上,赫然掛著一枚金子打的乳環(huán),隨著他的呼吸緩緩起伏。 玄野愣住。 真帝含情脈脈地道:“喜不喜歡?我看有歌姬這么弄,想著你一定會喜歡,也給自己穿了個。她戴的是鈴鐺,可我怕動靜太大,讓人聽見,就換成了環(huán)。痛呢……都是為了你,我才肯吃這么大的苦頭?!?/br> 巨蟒化回人身。 玄野一只手攥著月奴的右乳,凝望他奶尖兒上那個小小的金環(huán),須臾,埋頭連它一起含住,舌頭逗弄著那個小玩意兒,反反復復地舔過它穿過月奴胸乳的地方,仿佛在撫慰月奴為他受的苦,或者只是太喜歡,太新奇,想要玩兒個徹底,不舍得離開。 “嗯……”李隱輕輕呻吟。 玄野察覺金環(huán)似乎有不平處。 李隱攬住他的肩,輕笑道:“我讓人在金環(huán)上刻了你的名字呢!你總以為我登上帝位后會忘了你,怎么會?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給的?我把你的名字戴在身上,你總要相信我了?” 胸前的滋味怪異極了,是疼的,但也說不出的舒服,玄野的冷恰到好處地緩解了他那兒的灼熱,他把腿環(huán)在玄野腰間,闔上眼,感受這令人著迷的快感,他疼的想要發(fā)抖,又舒服的幾要尖叫,什么幽州,什么王后,都不過是一閃而過的幻影,此刻,唯一真切的是吮吸他奶尖兒的玄野。 玄野的陽具頂上了他的陰阜。 李隱把手往下伸,扶著那兇器抵在自己的陰xue那兒,腰胯往上,把它一點點吞吃入腹……他顫抖著,咬緊牙關,可難免發(fā)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呻吟聲在房中回蕩,連他自己都覺得那聲音過于妖嬈,他抓著玄野的肩背,試圖讓龍也知道他究竟多么疼。 玄野咬了一下他的奶尖兒。 李隱蹙眉道:“疼……” 玄野終于肯從他胸前抬起頭,鼻尖抵著他的鼻尖,沉聲問:“哪兒疼?” 李隱右乳脹痛,說:“你真的,不知道?” 玄野笑了笑,下邊猙獰的兇器緩緩拔出,再慢慢插入,仿佛世間最溫柔的折磨,他一邊親吻月奴的唇,一邊緩慢地cao他的xue,動作之間,又說不出的溫情和憐惜,也許是因為大翊的真帝陛下肯在身上戴刻著他名字的乳環(huán),也許是因為他的月奴信誓旦旦地允諾不會忘了他。 他的聲音比月光還溫柔:“月奴,我的月奴……我的……” 真帝陛下聲音比蜜還甜:“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也不要離開我,嗯?” 玄野親上他的唇,把他所有想說的話都留在了自己心里,他要把月奴想要的一切都給他,這天下再沒有比他的月奴更讓人憐愛的人了,他愿意放棄自己過去心心念念的修行,放棄所有的龍都渴望的將來,他有月奴就夠了,他只要月奴。 陰冷的月光從大敞的軒窗灑到龍和人纏綿著的床,龍的腰間環(huán)著兩條比名妓還要嬌嫩細膩的腿,腿的主人皺著眉深深淺淺地呻吟,雌雄莫辨的俊美臉蛋兒映著月光,神情在歡愉和痛苦之間游蕩,他難受的狠了,指甲抓撓著龍線條漂亮的背,可留不下任何痕跡,更別說讓龍受傷。 龍猙獰的陽具撐開人窄窄的xiaoxue,那兒看上去可憐極了,仿佛下一瞬就要流出血來,可最終沒有流血,只有水兒,濕漉漉地潤澤著龍猙獰的兇器,讓他在人的身上無休無止地撻伐,他仿佛永遠都不會射,直到天光泛白,還是那么硬,cao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隱啞聲討?zhàn)垼骸靶?,放過我吧……我下邊,都沒有知覺啦!” 玄野拭去他眼角不知何時流出來的淚,說:“月奴乖,別哭。” 李隱怔怔地看著他:“我,我哭了?” 玄野道:“嗯,哭了?!?/br> 李隱咬著嘴唇,說:“你都把我cao哭了,還不肯停下!” 玄野親親他的唇,含含混混地道:“再cao一會兒,再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