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魅力太大而玩不出結局的坑爹蟲
路人甲睜開眼睛,看見周圍四仰八叉倒著幾只雌蟲,自己的下半身大晃晃的露在外面,沒有半分遮掩,再加上空氣中粘膩的氣味,不用想,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真惡心?!甭啡思紫訔壍呐榔饋恚邕^幾具“尸體”,徑直走到洗手間清洗。 過了一周,所有蟲都知道,本地最大的花花公子、最會玩的雄蟲,改邪歸正了。他不近雌色了。路人甲的雌父雄父擔心是孩子不行了,連忙聯(lián)系醫(yī)生,結果被對方趕出去。 路人甲厭惡一些混亂的事物。他走了太久,喜歡整齊一點、簡單一點的發(fā)展。理了理腦海中的事情,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活簡直一團糟,所以氣到自閉了。 雌父是雌奴轉雌侍,雄父是依托雌君的寄生蟲。雌君是貴族,養(yǎng)雄父沒問題,但是懶得養(yǎng)雄父的其他雌蟲。自己之所以能花雌君的錢,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雄蟲身份。 雌君已經(jīng)為他安排了另一家貴族的雌蟲炮灰乙,對方也是玩的很開,不得已才下嫁自己。而自己因為覺得他們看不起自己,就越發(fā)的放縱,所以才有了開頭一夜御三蟲的彪炳戰(zhàn)績。 惡心,真惡心。感覺自己好臟。 路人甲泡在溪水里,覺得即使是自然界流動的水,也洗刷不了自己身體的臟污。 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這三只雌蟲都懷孕了。 在城中大家都傳路人甲太厲害了,一定是用了什么神秘藥物,副作用就是以后再也不行了。 天殺的,炮灰乙聽到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掐死路人甲的沖動。 路人甲和炮灰乙的婚事,和三只雌侍的進門儀式,是同一天舉行的。 當天,路人甲和炮灰乙的臉色,比天色還要陰暗。這場婚禮簡直成了全城最津津樂道的事情。 炮灰乙作風剽悍,婚后除了工作,還是不斷的在家中飲酒“作樂”。路人甲作為寄生蟲,自覺沒有出言阻止的權力,所以很是沉默。其他三蟲則在他每周一次的灌溉下,誕下三枚雌蟲蛋。炮灰乙更氣了。 如果路人甲以前還萎靡不振,那么當雌蟲破殼的時候,他的眼里終于有了光。 城里又有了新的新聞——今天路人甲帶著他的三個雌蟲崽子去哪兒浪了? 三個蟲崽兒可謂是最幸福的雌蟲蟲崽兒。他們的雄父可以為他們懟天懟地懟空氣,只為了這三個崽子開心。他們長得又快又好,可見在雌父懷孕期間,可沒少得到雄父的照顧。 路人甲到底行不行的傳言,在三個蟲崽面前,不攻自破。 三位雌侍對此是喜聞樂見的。反正他們自己也有工作,不需要雌君養(yǎng)。雄主也不怎么花錢,三個蟲養(yǎng)他們父子四個綽綽有余。雌君仿佛是家中最沒有存在感的蟲。但他的地盤,永遠有不同顏色的雄蟲進進出出。牛逼! 炮灰乙認識了恩皮噻丙。恩皮噻丙一名海關人員。在本地雖然職位不高,但是掌管著通商口岸進出口檢查放行的重要權利,背后屬于fx支持,一直是炮灰乙爭權奪利的眼中釘。他有一批貨,非常需要進入城中,但是又擔心無法通過檢查,所以得要和恩皮噻丙搭上一條線。 兩蟲搖晃著手里的葡萄酒杯,心思如同杯中的葡萄酒一樣起起伏伏。蟲生在世,就好像這葡萄酒一樣,都是外力推動著,去做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恩皮噻丙沉默良久后,開出條件:“,其他我不要,我只要可以嫁給路人甲,以后你們家族的貨,都由我負責?!?/br> 炮灰乙咬牙切齒,想著自己給對方不菲的報酬,結果竟然最后又扯出路人甲,“我回去問問他,這種事情,總是雄蟲的意見為主?!迸诨乙荫娉值恼f道。 恩皮噻丙笑道:“只要您不阻止,其他我有辦法?!?/br> 當晚,破天荒的,這個小家里,雄主和雌君呆在家中書房里,整整3小時。三位雌侍心里都納悶兒,莫非雌君這是低頭了?雄主這么容易就接受了?但當兩蟲衣冠楚楚的從門里出來,大家又釋然了,無論如何,看見炮灰乙那jian詐的笑容,就知道一定又達成了什么可惡的協(xié)議。 路人甲受邀參加某宴會,在宴會現(xiàn)場不勝酒力去休息,結果誤入某雌蟲房間,兩蟲歡好,共譜一段佳話。等路人甲爬起來看自己身下的蟲,一臉嫌棄的將炮灰乙踢開。天知道這家伙為什么還是個雛,疼死了。炮灰乙倒是笑得燦爛無比。等早上大家沖進來看“佳話”時,就看見人家夫夫倆柔情蜜意吃早餐,和諧的不得了。至于恩皮噻丙,則因為爆出引誘未成年雄蟲而被解除公職,踢入囹圄。 恩皮噻丙的位置被反派丁接任。這是炮灰乙家族很早就下注的小家族gx,這次其次子被一舉推上如此重要的位置,對方也是投桃報李,給予炮灰乙家族很多好處。 家中,自從炮灰乙心情好之后,那些亂七八糟的雄蟲倒是再也沒見過。三個雌侍還那納悶兒了一段時間,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一向禁欲的雄主,不知為何開始進了雌君的房門,沒過多久,雌君就懷孕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路人甲依舊每天無所事事陪著三個雌蟲崽子上學游戲。他對雌蟲崽子說:“不要聽你們雌父亂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有雄父擔著?!?/br> “對著雄蟲沒必要給好臉色,看不慣就是看不慣,只要不鬧出蟲命,其他隨意。” 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盡量不要做違法的事情,法律處理起來很麻煩?!?/br> 雌蟲崽子們懵懵懂懂點點頭,也算是大魔王思維的啟蒙第一步了。 路人甲攜炮灰乙回家慶祝雄父生日,順便告訴他們炮灰乙懷孕的事實。結果,當看到雄父聚眾玩起性愛游戲,自己的雌父也在其中,而雌君選擇冷眼旁觀的時候,氣的路人甲再次暴走,連招呼還沒打就跑到旁邊酒店里去了。 炮灰乙倒是對此適應良好,只看看,沒說話。雌君看著炮灰乙的肚子,有些驚訝。 “他居然會讓你懷孕?” “恩。路人甲還是很棒啦?!?/br> “......當初你不是非常反對這門婚事嗎?” “那是自然。還沒進門就突然有了三個蟲崽,雄蟲這么會玩誰會喜歡。不過我倒是真沒想到,結了婚,他會這么乖。仿佛以前的一切都不曾發(fā)生。從來沒見他出去浪過,只帶著蟲崽到處玩。” “我倒是不知道他性子改動這么大?!?/br> “我也沒想到?,F(xiàn)在很多蟲都瞄上了他,為了阻擋那些狂蜂浪蝶,我可是廢了不少功夫?!?/br> “那三個雌侍那邊呢?” “雖然有蟲想通過他們進來,不過已經(jīng)被我堵死了。” 雌君嘆口氣,終于承認道:“我沒想到會這樣,若早知如此,我就不會便宜你了?!?/br> 炮灰乙揚起狡猾的笑:“不管怎么樣,多謝叔叔?!?/br> 炮灰乙常年在政治和商業(yè)活動上游走,他的雌父是叔叔的親弟弟,也是雌君地位。本來大有可為的他,卻因為放蕩不羈的性子,被絕大多數(shù)雄蟲所厭惡,最終流落到不得不嫁給叔叔的雄主的平民雄子地步。這也是家族已經(jīng)想方設法為他謀劃的最好的歸宿——既有自主的權力,又不至于孤獨終老。只是沒想到,陰差陽錯讓他撿了一個大便宜。不過眾蟲更是沒想到,風流不羈的炮灰乙,原來真的還是個純情蟲。雖然這一點根本不為除了路人甲以外的他蟲所知。 這一次炮灰乙將計就計,成功扳倒了恩皮噻丙,同時給了fx家族一次重擊,讓他們再覬覦他的蟲,再爭奪他的權。炮灰乙摸著肚子里的蟲蛋,陰測測的想著。門外路人甲又在教雌蟲崽子們唱歌,真是前所未有的好雄父啊。 反派丁沒有辜負炮灰乙的期待,很好的完成了政商聯(lián)盟任務。有炮灰乙家族的支持,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他就帶領本地海關改革創(chuàng)新,提升了業(yè)績,提高了效率,收到了上級的嘉獎,晉升如同坐著火箭一般,很快就升到了某領導職位。gx家族也很高興。 炮灰乙家族很高興,除了炮灰乙。他受盡矚目的肚子很爭氣,生了一個雄蟲出來。本以為自己一下“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能在路人甲那里討點好彩頭,沒想到對方一見是個雄蟲,很不以為然,每天連摔帶打,生怕cao弄的不夠厲害,甚至小小年紀就要給蟲崽加課鍛煉。哪有蟲家是這么對待珍貴的雄子的? 這事兒本來他和路人甲反映過,但被對方一句“雄蟲皮實不怕打”輕輕略過。之后,全城都知道,路人甲家,雌蟲蟲崽生的嬌貴,雄蟲蟲崽養(yǎng)的粗暴的育兒經(jīng)驗。 教育孩子也就罷了,更為可怕的是,炮灰乙,連同其他三只雌侍開過私下的家庭會議,然后大家清楚的發(fā)現(xiàn),自從自己生育后,再也沒有和雄蟲同床過,各種意義的同床。這樣一算,三只雌侍曠了三年有余,炮灰乙曠了二年有余。雄蟲行不行他們都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的! 路人甲在某個平靜的下午,接完蟲崽到家,一起吃完和睦的家庭晚飯后,被雌君哄出了家。說是有個宴會要他出面,比較重要,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宴會都是為了套取情報,展現(xiàn)家庭和睦,標榜身份,路人甲無可無不可?,F(xiàn)在既然他享用著雌蟲給予的物質條件,適當付出也沒什么。點點頭就去了。去之前還問炮灰乙該穿什么衣服。 三只小雌蟲被雌父耳提面命照顧好弟弟,一定不準給陌生蟲開門后,也在雌君雄主離開家后,匆匆離開家。 路人甲來到一處顯赫的宮殿外,想了很久,不記得這里是哪里。然后就被炮灰乙牽著進入其中。兩旁侍者矜持的彎腰行禮。 他們走進一個房間,里面金碧輝煌,但空無一人。路人甲好奇的看向自己的雌君。雌君微笑著掏出一個黑色緞帶,幫路人甲蒙住了眼睛。 “這是?” “雄主不怕,這是一個過程?!?/br> “哦?!?/br> 然后從門內(nèi)徐徐走進其他三位雌侍。 四只雌蟲互相看了一眼,當晚又是混亂且迷亂的一夜。早上,路人甲睜開眼,看見周圍四仰八叉的倒著幾只雌蟲。發(fā)出了一聲感慨:“真惡心。” 他,又出現(xiàn)在了不知名的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