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別弄臟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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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中大人自然不會食言,待到慢條斯理地穿戴整齊后,終于肯賞臉理會旁邊早已不甚耐煩的新科狀元郎。 慕月清勾下身,將楚期的陽具握在手中,伸出舌頭試探般地舔了舔,惹得楚期一陣酥麻,心中直想將這小妖精按住,再狠狠地插進他的嘴里。 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楚期還是懂的。 慕月清的口活極好。 潮濕細軟的唇舌靈巧地吞吐著那對他來說有些過大的事物,整個過程中,由于慕月清怕發(fā)冠散掉,一直微微揚起頭,卻低垂著眼眸,纖長的羽睫撒下一片小小的陰影,掩蓋住目光,剛剛沐浴過的侍中大人看上去也是十足的清高矜貴。 只是一切都建立在無視他口中那堅硬猩紅的roubang的基礎(chǔ)之上。 哪怕慕月清控制得再好,也難免無意的微動脖頸,喉頭在吞咽津液時也隨之動起,發(fā)出隱秘的聲音,頂?shù)阶钌钐帟r,亦有幾乎微不可查的呻吟,剩下更多的是唇舌與陽具糾纏的粘膩的水聲。 慕月清在這種事上一般是不會表現(xiàn)出刻意的諂媚或是討好,除非被弄急了,否則從來都是一副淡漠清高的模樣,雖然他也哪怕做著最骯臟的事,用著最令人羞恥的姿勢,說著最撩人的話語,他神情也一貫淡定自若得仿佛在溫書品茶一般。 越是這樣的反差,便越讓楚期欲罷不能,恨不得扯爛他昂貴的朝服,撕碎這疏離的表象,將這浪蕩的身子從這清高的外殼中強剝出來,然后用最原始的姿勢,干得他神志不清地只顧求饒,讓他用最下流最yin賤的話侮辱他自己,承認了他就是個離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臭婊子。 不過倒也就是心里想想,他這么喜歡,才舍不得這樣對他的侍中大人。 楚期的手不自覺地向那人胸前伸去。 此時已是初夏,朝服也換了夏服,雖然華麗繁復(fù),但終究料子是偏薄的。上品的絲綢偏涼又光滑,楚期隔著那用金銀線繡著仙鶴圖案的綢布,沒兩下便將衣袍下的乳珠玩弄得堅挺,甚至隔著衣料凸了出來,儼然已經(jīng)勾勒出出衣下的風景。 慕月清的呼吸更加也急促了起來,他卻沒有停下口中的動作,只是抬眼剜了楚期一眼,報復(fù)般地狠吸了一口嘴中的陽物。楚期卻被那似怒非怒的桃花眼看得更加興奮了,反而肆無忌憚地揉搓著慕月清的胸前。 不同于直接的觸碰,這隔著衣料的挑弄既似隔靴搔癢一般地讓人感到莫名的空虛與不滿,而那偏硬的繡花又磨得rutou發(fā)疼,反而比直接的接觸更讓人心癢,繞是慕月清有意控制,止不住原本半硬的性器完全挺起,分泌出的yin液流向股間,就連后xue也瘙癢起來。 楚期似乎發(fā)覺到了這樣的變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另一只手貼心的往慕月清的下身探去。 “唔……不……” 嘴里包著楚期的事物,連拒絕都變得含糊不清,慕月清想將那家伙吐出來,卻讓楚期往前一頂,更加深入了進去。 “忍著不難受嗎?”楚期問道。 “不能了?!蹦皆虑宕丝跉?,“我忍得的?!?/br> 慕月清的嘴角與楚期的性器間還連著一絲粘稠的津液,隨著他說話時扯斷了,楚期看著慕月清絕世出塵的臉,半是心疼半是妒忌,卻也不能強要他,只能悶哼一聲,將性器又抵在慕月清嘴邊。 慕月清卻沒有立刻含下,而是先親了親那沾滿黏液的柱頭,柔聲道:“一會你射在里面,別弄臟了衣服。” 侍中大人渾身上下都要干干凈凈的,可以弄臟的只有他自己。 不知在口中吞吐抽插了多少次,在一次深喉中,楚期終于射了出來。 忽然噴射的深入的液體讓慕月清有些被嗆到,他一面咳嗽著,一面又怕jingye流出弄臟衣物,努力吞咽著這咸腥的液體,但還是有白濁從嘴角溢出。慕月清將液體盡數(shù)吞下后,順便還將楚期的yinjing吮吸了干凈,這才放他出來,隨后,又意猶未盡般地用舌尖將嘴角的濁液也帶入了口中。 未待慕月清緩過神,楚期便攔腰將他抱起,狠狠地吻了上去。 慕月清很輕,楚期抱著他毫不吃力。忽然被抱起的慕月清感到一陣暈眩,隨之一個熾烈的吻便印上了他的唇,未待他反應(yīng),舌頭便霸道地撬開他的唇齒,鉆了進來。 方才口腔中還被腥膻充滿,這一吻竟讓慕月清腦海中莫名冒出了一句“如聞仙樂耳暫明”。 不同于他那孽根,楚期的吻的味道是一種宛如松竹一般的清冽,卻又帶著青年人的熾熱的溫度,直教人沉醉,尤其對欲望未泄的慕月清來講,更是讓人幾乎溺于其中。 不敢再繼續(xù),慕月清推開了楚期,聲音有些啞:“真的不能了。” 楚期最后依依不舍地碾了碾那柔嫩的唇瓣,這才將他放下。 縱有萬般嫉恨,他終究是知道慕月清的處境,更不能由自任性,不為他考慮。 雖然有刻意保護,慕月清的衣冠還是有些凌亂了,楚期默不作聲,只重新整理著他的衣冠。 此時日頭已漸晚,慕月清該進宮去了。 看著慕月清臉上潮紅未褪,甚至不難想象出下面的光景,楚期有些吃味,“你就這樣去見皇上?” “還不是怪你?!蹦皆虑迥罅四蟪诘哪?,“也無妨的,路上便該冷靜了?!?/br> 饒是楚期還想再溫存一番,卻已無機會,又想到不久之后,他的慕大人便要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自己卻無能為力,心中更是憾恨。 突然,楚期問道:“這樣日子還有多久?!?/br> 慕月清本已準備出門,聽聞卻回了頭,盯著楚期半晌,道:“不然你想怎樣?” 楚期啞口無言。 慕月清回過身去,沉默著將下巴擱在楚期肩上,他本就比楚期稍矮些,楚期因此順著稍微彎了身子,想伸手摟住慕月清的腰,卻最終只是虛扶著,倒是慕月清安慰般地撫了撫楚期的背脊。 楚期隱約感覺到慕月清此刻因為他那句話,心情并不太好。 而耳邊卻傳來笑聲,慕月清的聲音仍然一如既往的輕柔,而說出的言語卻是冰冷又殘酷:“楚大人不會沒聽過分桃之典,若我有一日當真恩寵不復(fù),當今不但不會放我走,反而我今日的所作所為,皆是他日送我入墳冢的罪證。人心最是難測,你又何必執(zhí)著這個?” 沉默了半晌,楚期忽然摟住了慕月清的腰,“至少如果是我,定不會這般對你?!?/br> 慕月清笑著在楚期肩上蹭了蹭,楚期看不清他的神情,也不知他此時是悲是喜,或是他其實覺得自己如此行徑十分可笑。 “小楚哥哥真好?!?/br> 楚期只將懷中的人緊了緊,卻繼續(xù)道:“若真有這么一天,我就帶你離開,哪怕是西域、東瀛,我們逃去一個他尋不到的地方……或者你若是愿意,我們現(xiàn)在也可以……” “楚子遇。”慕月清打斷了他,“你苦讀十年圣賢書,換的一朝金榜題名,就是為了拋下一切,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與一個佞臣私奔的?” 楚期揚聲道:“我樂意!” 慕月清離開他的懷中,注視著俊朗青年赤誠的雙眼。 “我是很喜歡你,但你不該對我認真。 “我已在地獄,也不妨邀你共入,只是你青春年華,大好前程,又何必與我沉淪?!?/br> 楚期沉默了良久,忽然笑了:“你都這樣說,我若是再對你無情,我成什么人了?!?/br> 慕月清也笑了,滿意地上前碰了碰楚期的唇。 “知道我不是什么善茬便好?!蹦皆虑宓?,“真該走了,你自己好好的?!?/br> 楚期甚至不方便在侍中府的正門出現(xiàn),只能在偏門外的角落里,目送著載著侍中大人的馬車往皇宮的方向駛?cè)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