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章(須盡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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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嘉懊惱的捶了捶自己的頭,太羞恥了啊啊啊??! 沒臉見人了,借酒行兇! 吃早餐的時候季南嘉整個人都快埋碗里了,一直都不敢看任鶴延。 任鶴延真怕她直接栽在碗里,忍笑撥起女孩的頭:“好好吃飯,怎么準(zhǔn)備讓飯吃你?” 季南嘉紅著臉悄悄看了他一眼,吶吶道:“才不是?!?/br> 任鶴延虎著臉道:“專心吃飯,一會兒送你去學(xué)校。” 季南嘉連忙專心吃飯。 任鶴延很貼心,這么早也不知道他跑了多遠(yuǎn)還買了女人的衣服,包括貼身衣物。 季南嘉赦然的埋在衣服,跺了跺腳,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換好衣服的季南嘉平復(fù)好心情,這才大方的走出房門,卻在見到任鶴延那一刻又潰不成軍。 “衣服我送去干洗了,等好了后我?guī)Ыo你。走吧,我送你去學(xué)校?!?/br> 季南嘉低不可聞的應(yīng)了一聲。 任鶴延忍俊不禁,卻也知道現(xiàn)在越逗她越適得其反。 一路無話,直到停車的時候季南嘉都沒有吱聲,下車等著任鶴延。 任鶴延停好車就見小丫頭還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自己,不由心頭一軟,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什么呆呢?走吧?” 季南嘉哼哧半天擠出一個哦。 任鶴延左顧右盼強(qiáng)忍笑意,他的小姑娘要羞壞了。 主動牽起女孩的手,看到女孩驚訝望著自己挑眉“我牽自己女朋友,不過分吧?” 季南嘉呆呆的看著男人極其自然的樣子搖了搖頭。 “走吧!女朋友?!?/br> 女朋友…… 季南嘉的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揚(yáng),眉眼彎彎。 異國他鄉(xiāng),都是金發(fā)碧眼,而學(xué)院認(rèn)識任鶴延的顯然不少。 “嘿!任,這位是……”一個金發(fā)高挑美女對著任鶴延問道。 季南嘉聽見男人帶著微微炫耀的語氣說道:“我女朋友!” “哇哦,祝福你們!” “謝謝!” 季南嘉這一路上,打招呼的人不斷,這才清晰的認(rèn)知到呂清逸說任鶴延是名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直至到季南嘉的播音系,任鶴延停下腳步:“好好上課,中午我來接你吃飯。嗯?” 季南嘉吶吶道:“好?!?/br> 任鶴延輕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秀發(fā)柔軟順滑,跟她一樣軟的人心底酥麻一片。 “女朋友真乖,那我先走了?!?/br> 季南嘉看著男人的背影連忙跑上去拉住男人衣角,男人疑惑轉(zhuǎn)身,溫柔的彎下腰“怎么了?” 季南嘉狡黠一笑,踮起腳尖親了一口男人的唇,然后小跑著離開,一邊說著:“親一口男朋友不過分吧?哈哈……” 女孩銀鈴般的笑聲漸漸遠(yuǎn)去,任鶴延愣神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失笑的搖了搖頭:“鬼精靈!” 一進(jìn)宿舍,任鶴延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室友還沒有回來,打開論文開始寫了起來。 不一會兒門被嘭的一聲打開,呂清逸大聲道:“鶴延!哥們告訴你個事!” 任鶴延推了推眼睛,看著呂清逸,發(fā)現(xiàn)他脖子上有不少吻痕和抓痕,“巧了,我也有事要告訴你!” 呂清逸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領(lǐng),“那一起說!” “我跟孟嫻睡了!” “季南嘉就是醉海棠!” 呂清逸回過神大喊一聲:“什么???!季南嘉就是醉海棠???你他媽開什么玩笑?不是老任啊,你想泡南嘉學(xué)妹,也不用……找……這種……”呂清逸看著任鶴延不似作偽的表情不由張大嘴巴,磕磕巴巴道:“真是?。坎皇?,你怎么知道的???” 任鶴延食指敲打著桌面“是她認(rèn)出了我。” 呂清逸轉(zhuǎn)了個圈,“難怪我說她怎么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原來是聲音啊,怪不得,這么一想就對上了?!?/br> 任鶴延笑而不語。 “我草!你怎么那么好的狗屎運(yùn),南嘉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是你的網(wǎng)戀女友,我狠狠地慕了!這種甜甜的愛情為什么我沒有?”呂清逸哀嚎道。 任鶴延挑眉“孟嫻……” “唉!別提了,酒后容易出事,身不由己!” 任鶴延不置可否。 酒是個借口,到底愿不愿意,還是得看人。 不由想到昨晚小姑娘…… 任鶴延深吸一口氣,平復(fù)躁動。 中午任鶴延果然在樓下等著季南嘉,季南嘉在原來的微信里讓他加自己新號,接到消息連忙下樓,看著挺拔溫潤的男人站在冬日的暖陽里,折射在身上光暈宛若神邸,季南嘉飛奔撲向男人。 任鶴延有些驚訝早上還羞的跟什么似的小丫頭此刻這么熱情,卻也張開雙手迎接他的姑娘。 輕輕的吻了吻季南嘉的發(fā),“想吃什么?” 季南嘉握著男人的手滿心歡喜,彎著眼睛“你定,我都可以!” 任鶴延嘆道:“都可以就是最大的難題,季小姐是在考驗我嗎?” 季南嘉連忙道:“不是的,是和你一起的話,我都喜歡?!?/br> 任鶴延唇角上揚(yáng),卻微微撇頭,不敢讓她看見自己在逗她“那就在附近吧,有一家松露和肥鵝肝很不錯?!?/br> “好?!?/br> 季南嘉這段時間是最快樂的日子,自己住的地方離男友不遠(yuǎn)不說,每天下了課就是跟著他回公寓,一起看看電影,然后任鶴延會親自下廚,再吃一頓晚飯;或者各做各的事情,卻又不顯得生分,仿佛早就相處多年,默契又自然。 只是兩個人依舊停留在親吻的階段,即便是季南嘉有意勾引,最后也是任鶴延紅著眼將她的脖子親的紅云密布,手也克制從渾圓上抽離,自己去沖冷水澡。 季南嘉不知道他到底在顧忌什么,一次兩次還好,兩人兩情相悅,又是干柴烈火的,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次數(shù)一多她晚上回去夢里都是些旖旎場景,偶爾還夢到與章景昌…… 季南嘉不由有些心底發(fā)慌,今天她是強(qiáng),也要將任鶴延拿下。 “今天太晚了,今年不知道怎么這么冷,還下起小雪來了,今天就在這里睡吧。睡衣在衣柜你自己拿,我去煮點(diǎn)姜湯。”任鶴延關(guān)了窗戶,走過來摸了摸季南嘉的頭。 季南嘉悄悄打氣,正合我意! 季南嘉洗完澡揪著嚴(yán)實到腳踝的睡裙無語凝噎,任鶴延也太古板了吧??! 季南嘉嘟著嘴不高興的走出房門,氣鼓鼓的坐在沙發(fā)上。 任鶴延見女孩穿著自己親手挑的衣服,不施粉黛,卻也依舊美的令人心醉。 “怎么又光著腳?”說罷重新拿了雙粉色拖鞋給她穿上。 季南嘉摟住任鶴延的脖子,親上他的唇,小舌頭還調(diào)皮的來回試探,任鶴延喉結(jié)狠狠一動,反客為主將她抱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身,兇狠的吻了回去。 季南嘉感受到了男人已經(jīng)壓抑到極致的瘋狂,不由更加熱情的回應(yīng),卻被吻的頭腦發(fā)暈,舌根發(fā)麻。 隨著男人逐漸向下,季南嘉克制不住的嬌吟出聲;那處也止不住的吐露春水,男人堅硬guntang的巨物死死抵在花瓣中間,燙的季南嘉腰身發(fā)麻,底下小嘴兒的口水流得更歡了;男人的褲子都被這洶涌的春水淋透。 “小貓兒怎么這么多水?嗯?”任鶴延研磨著女孩白皙的耳垂啞聲問道。 季南嘉難耐扭了扭臀:“鶴延哥哥,難受……” “嘶!別動!”任鶴延惡狠狠的拍了一下季南嘉的rou臀,呵斥道。 季南嘉痛呼,看著男人向來溫潤的臉上滿是隱忍,額角青筋暴起,便軟軟的奉上自己的唇:“鶴延哥哥,我……我想要你……” 任鶴延緊緊握住女孩的腰,咬牙切齒道:“小丫頭,你可別逼我,我不想嚇到你。” 季南嘉自暴自棄的拿著男人的手伸進(jìn)裙底,觸手光滑濕潤,竟是連內(nèi)褲都沒穿??! 任鶴延惡狠狠的看向一臉無辜的季南嘉:“你還真是!不!知!死!活!” 季南嘉驚呼一聲,被男人推到在沙發(fā)上,光潔白皙的下半身裸露在男人眼底,粉嫩兩片花瓣濕漉漉的,稀疏到幾不可見的春草淺淺覆在頂端,小到不到一指的小口貪婪的蠕動涌出小股亮晶晶的汁水。 “咕咚!”男人吞咽聲在寂靜的室內(nèi)尤為明顯。 季南嘉本就被自己喜歡的人盯著私密處已經(jīng)刺激的抽搐著高潮了,聽見這聲吞咽更是軟成一灘水。 “鶴延哥哥……嗯……”季南嘉難捱的扭動著臀部。 任鶴延赤紅著雙眼,一把緊緊按住女孩亂動的雙腿,向來溫和的雙眼兇光畢露,盯著那春水不止的小花猶如餓狼,恨不能將它吞噬殆盡。 任鶴延俯下身湊近,沒有奇怪的味道,反而有種幾不可聞的果木香味,這種味道近來他時常聞見,是女孩兒自帶的體香;張開嘴含住,季南嘉驚叫拱起腰,扭著臀想逃離,卻被男人無情扣押,只能不住的呻吟“啊……不……那里不……嗯……” 任鶴延充耳不聞,殘忍的用舌尖快速撥弄花珠,時不時戳弄一直流水的小口,又香又甜的汁水被男人大口吞咽,有些來不及吞下的順著下巴劃過性感的喉結(jié)沒入衣領(lǐng)內(nèi)。 季南嘉尖叫著求饒:“鶴……延…哥哥…我…啊啊啊……不行了啊……” 一大股露水噴射出來,任鶴延連忙張開嘴大口吞咽,女孩哆嗦著哭泣,一只還在胡亂的尋找男人,任鶴延下身也是硬的發(fā)疼,卻還是心疼女孩,將自己的手給了她,被女孩牢牢抓住。 愛憐的將人抱在懷里,溫柔的摩挲女孩的后背,直至她從情潮里平息下來。 季南嘉摟著他的脖子蹭了蹭,卻感受到下身的硬物,“鶴延哥哥,你要了我吧!” 任鶴延抱著她的手一緊,“你當(dāng)我不想嗎?只是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你現(xiàn)在對我是熱情上頭,我希望我們都能平靜一點(diǎn)的時候再決定邁向這一步?!?/br> 萬一以后你發(fā)現(xiàn)我不夠好,你也能全身而退。 季南嘉知道今天又不成了,任鶴延看似溫和好說話,實則非常有原則和想法,他寧愿為自己……那樣都不碰她,是真心疼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