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章(須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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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什么你不清楚?南嘉,別問這種蠢話,好久沒見你了,好想你?!闭戮安叽蟮纳碛皩⒓灸霞握麄€籠罩住,埋在女孩的脖頸重重的吸了一口,這熟悉的香味兒撫平了他這些日子的躁動。 季南嘉僵硬的被男人抱住,“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南嘉,跟我有什么不好?為什么總想要離開?” “那我有什么好?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季南嘉反問。 章景昌抱著她坐到沙發(fā)上,從額頭開始往下吻,一只手鉗住季南嘉躲避的動作,“這兒好,除了上邊的小嘴不討喜,處處都討喜,特別是下邊的小嘴兒,誠實(shí)又有趣?!?/br> 季南嘉氣的雙頰通紅,斥道:“不要臉!” “在自己未婚妻面前要什么臉?”章景昌一只手挑開季南嘉的衣領(lǐng),季南嘉阻攔未果,心知掙扎不過徒勞,便隨他去了。 章景昌見她不反抗興致更濃,許久沒有疏解,只得急忙扯開女孩的衣裙,一把撕下最后防備,自己連褲子都沒脫,略微用手在緊致的小嘴里戳弄了幾下,見出水了,拉下拉鏈便急忙挺進(jìn)。 “嗯哼~” “啊!”倆人都喟嘆出聲。 季南嘉這小半月因?yàn)樵趧〗M,肖伯言也沒法兒對她干什么,所以沒有經(jīng)過仔細(xì)擴(kuò)張的通道緊致的連容納章景昌的手指時都有些費(fèi)勁,這么粗大的東西捅進(jìn)來自然不好受。 章景昌也好過不到哪里去,被緊致的媚rou死死纏住,又痛又爽,拍了下女孩的臀rou:“放松點(diǎn)!” 季南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章景昌,自以為兇狠無比,實(shí)則媚眼如絲,春情無限。 章景昌突然像發(fā)了瘋狠狠地吻住她,季南嘉的掙扎被男人輕易化解,體內(nèi)的巨物還時不時戳弄季南嘉的致命點(diǎn),每當(dāng)頂端劃過季南嘉都忍不住一陣顫栗。 “別…這樣了,給我個痛快!”季南嘉哭喊出聲。 章景昌低笑一聲,親了親季南嘉嘴角,“好,這就滿足你?!?/br> 從客廳到臥室,整個公寓都是歡愛的痕跡,最后清洗時候章景昌沒忍住又摁著季南嘉來了一發(fā)。 季南嘉累的眼皮直打架,章景昌抱著久違的人心底一片柔軟。 翌日一早,季南嘉打開手機(jī)就發(fā)現(xiàn)肖伯言的信息,問她為什么沒有等自己,還說等他殺青就過來找她。 章景昌一手握著柔軟的豐盈,撇見季南嘉手機(jī)里的信息沉聲問道:“你跟他很熟?” 季南嘉悠悠的打了個呵欠,“不算很熟。” “那他為什么找你?”章景昌的語氣帶著不滿,身下的巨物氣勢洶洶的抵在濕潤紅腫的花心,大有季南嘉說錯就要破門而入的架勢。 季南嘉嗤笑一聲,起身推開章景昌穿衣服。“都是rou體之歡,這么較真就忒沒意思了?!?/br> 章景昌目光一寒,一字一句,“所以他碰你了?” 季南嘉挽了一下臉龐散落的頭發(fā),“章景昌,你現(xiàn)在對我的身體正新鮮著,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要搞清楚這點(diǎn),我是顧忌陳家,可若真逼急了我,我也不怕魚死網(wǎng)破?!?/br> 章景昌一言不發(fā)起身穿衣,看著正在洗漱的季南嘉,發(fā)信息給助理送換洗用品過來。 “你別忘了,你是我未婚妻。” 季南嘉哈了一聲,擦干了臉,涂著護(hù)膚品,“章總前兩年可曾想起自己有個未婚妻了?都是成年人,這事兒說到底還是章總你占便宜,睡也睡了,弄成一副想要跟我戀愛的樣子是不是就沒意思了?難不成……”季南嘉還濕潤的手從章景昌的領(lǐng)口順著襯衫的扣子緩緩下滑:“章總真對我動心了不成?” 說罷好像被逗笑了,花枝亂顫。“哈哈……一個被你不放在眼里的未婚妻?” 章景昌看著季南嘉臉上的不屑,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你!” 季南嘉止住了笑,“章景昌,解除婚約吧,我們都不是適合對方的人,你也并非非我不可,何,兩家合作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姐還讓出了那塊地,對你們章家而言,百利無一害?!?/br> “我不是合適的人,在F國有未婚妻的那個懦夫就是嗎?”章景昌咬牙道。 季南嘉臉色頓時煞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任鶴延有未婚妻? 這怎么可能? “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你,是因?yàn)樗哪赣H早就替他定了未婚妻,二人門當(dāng)戶對,他母親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替他們挑選好日子了。至于你?一個被帶到陳家的拖油瓶,于他們沒有半點(diǎn)助力,季南嘉,跟我不合適?你跟他更無可能!” “不可能!鶴延哥哥不會騙我,他也沒有必要騙我!就算有,這個婚約也定不會成!”季南嘉斬釘截鐵道,她當(dāng)然相信任鶴延。 “要是他的母親以命相逼呢?畢竟她一個女人離婚獨(dú)自帶著他打拼,他又那么孝順,你猜,他是選一個才認(rèn)識沒多久的你,還是養(yǎng)他幾十年的母親呢?”章景昌看著剛剛還云淡風(fēng)輕滿身疏離的季南嘉瞬間萎靡,不由心口鈍痛。 她這樣,也只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章景昌眼神兇狠,他向來只信事在人為,季南嘉既然自己送上門,那么什么時候放她離開也該由自己說了算。 章景昌低頭愛憐的吻了吻季南嘉蒼白的唇,“南嘉,乖乖的跟著我,我相信這對陳家和章家都是喜聞樂見的事?!?/br> 季南嘉想著接連兩個月石沉大海的消息,連忙掏出手機(jī)給呂清逸發(fā)送消息,卻顯示發(fā)送失敗,一個紅色的感嘆號出現(xiàn),呂清逸把自己刪除了,心底不由一陣恐慌。 季南嘉看著氣定神閑的章景昌一陣倦意涌上心頭,“章景昌,你真令人惡心?!?/br> 章景昌臉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著季南嘉,見她滿臉厭惡,仿若利箭穿心,令他窒息了一瞬。 “季南嘉!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季南嘉也爆發(fā)了,推搡著章景昌,一邊用手打他:“我得寸進(jìn)尺?不就是睡了一覺?你以前跟別的女人少睡了嗎?現(xiàn)在跟我裝什么?怎么?睡上癮了?你還能缺女人不成?非要威逼利誘用這些下作手段?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你圖什么啊章景昌?你總不能真覺得自己愛上我了非我不可要來出感人的愛情戲碼吧?” 章景昌看著季南嘉歇斯底里的樣子眼眶發(fā)酸,她每一句的嘲弄都猶如萬箭穿心刺的他渾身難受,愛她嗎? 章景昌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他從來沒有為誰這么輾轉(zhuǎn)反側(cè)過,也從來沒有誰這樣迫不及待想與他撇清關(guān)系過。 他不否認(rèn)對于季南嘉先前確實(shí)有嘗到甜頭想再嘗嘗的意思,后來漸漸地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自己也忘了,總會想起她,即便是在談合作的時候也總能想起夜里季南嘉睡著了沒有清醒的防備與排斥,乖巧的縮在自己胸前,一臉安心,那樣的季南嘉總是令他動容。 “你就是這樣看我?你的感情就是至高無上的,我就不配擁有?你跟我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婦,我想要親近自己的未婚妻我有什么錯?而你,在還有婚約的情況下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季南嘉,到底誰跟惡心???”章景昌啞著聲音問道,還帶著些許顫抖。 季南嘉惱怒的瞪向章景昌,卻看見他臉上的自嘲與通紅的眼眶,心里莫名有些歉疚,她第一次見一向強(qiáng)勢的章景昌露出這樣的神情,仿佛…… 難過到了極點(diǎn)。 “可我們并不……” “合不合適相處才知道,你都不給我機(jī)會我們怎么合適?”章景昌低吼道。 季南嘉冷著臉,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心軟:“我不想要!你又要拿陳家威脅我嗎?” 章景昌低低的笑了起來,而后越來越大聲,大吼一聲:“好!” “季南嘉,你有種!婚約會解除,我不會再逼你!我倒要看看,沒有我這個棒打鴛鴦的惡人,你與你那有情郎是否能琴瑟和鳴。我章景昌要什么樣兒的女人沒有,季南嘉,你不要后悔!” 章景昌摔門而去,季南嘉脫力的跌坐在客廳里,埋頭抱著雙膝,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系統(tǒng),你在嗎?” 毫無意外,沒有回應(yīng)。 季南嘉想起走過的兩個世界,具體經(jīng)過都已經(jīng)模糊,只知道自己每次都是走完一生,沒有任務(wù)評價,沒有反饋,每次回到那空間漆黑一片里亮起一顆微弱的星芒而已。 季南嘉知道這肯定是系統(tǒng)的手段,可惜每次都是這樣,沒有幫助,沒有回應(yīng),只有在任務(wù)完成的時候才會出聲。 季南嘉苦笑,接管這個身體,這就是她要走的一輩子,她不想跟章景昌牽扯一生錯了嗎? 一輩子那么長,她不想浪費(fèi)去教別人怎么愛一個人,任鶴延就是她想選擇的人,懂得尊重和體貼的伴侶,她就是因?yàn)槟晟偃鄙賽?,所以她想要看得見摸得著的?jiān)定的愛有錯嗎? 她知道章景昌對自己不一樣了,可那又如何呢? 他依舊專制蠻橫,他被捧的太高,從來不會低下頭尊重別人,況且還有個曖昧不清的白月光。 季南嘉輕笑一聲,雖然她還沒有摸清系統(tǒng)為什么一直讓她過完一輩子才脫離的原因,可是回到真實(shí)世界,讓一切回到正軌的初心她永遠(yuǎn)不會忘,也不能忘! 無論多少年,只要她對陪伴自己的人也全力以赴,那就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誰又能做到十全十美令所有人都順心呢? 更何況自己的任務(wù)本就是任鶴延,旁的人…… 何必庸人自擾? 待我真心之人,我報(bào)以真心回之。 如此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