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陸御史嗎,幾天不見這么拉了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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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依舊沒有什么大事,幾個世家老頭似乎是聽到了你去找謝家子的風(fēng)聲,于是連夜寫了幾疊自家兒子/孫子/外甥如何如何好,非常賢良淑德溫柔大方之類的的折子,而你雖然知道這群人是這群老頭丟過來的暗樁,但也還是非常大度的照單全收,給了個貴人的位份便丟到了那里。 短短的一個小時,你的后宮居然就增加了三位妃子——至于之后他們怎么在后宮里扯頭花扯得要死要活就不歸你管了。 “諸愛卿還有事嗎?無事便退朝吧?!?/br> 你懶洋洋的看著臺下的大臣們,聽著太監(jiān)尖利的聲音再次在殿中響起,有一瞬間你覺得這短短的兩個字簡直猶如天籟。 “你們幾個,一會把陸御史叫到御書房?!蹦忝掳统了剂艘粫海粗芴絼倓傔f給你的東西后,你突然笑了起來,對著身旁的幾個侍衛(wèi)說道。 ——嗯,差不多也快該收網(wǎng)了呢? 你心情愉悅的想到。 ———— “愛卿近來過得可好。” 陸謹(jǐn)臻來的時候你正在抽煙,見到他來了也不過是輕抬了一下眼睫,并未做什么動作。 “勞陛下掛心,臣近來一切都好。” 陸謹(jǐn)臻頓了頓,先是行了大禮,而后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你的命令下起身。 ——他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五次被你喊到御書房了。 前幾次被召見時得到的還是家人的贊賞,第三次第四次時便是家里人曖昧又模糊的視線了——甚至自己的父親還問他準(zhǔn)備什么時候入宮,女帝打算給他什么樣的位份。 ——真是胡鬧,女帝本就對他無意,就算是有意又如何,即已是為官之人,又豈能被送入宮中作那孌寵佞臣之流。 一想到這里,陸謹(jǐn)臻原本就不怎么端肅的面皮更是因為羞惱染上了一層紅暈。 “陸郎何必如此緊張,朕叫陸郎來不過是要問點小事罷了?!?/br> “坐?!保阌脽煻分噶酥概赃叺奈恢?,隨即又緩緩的吸了一口,滿是惡趣味的欣賞著對方不知所措的樣子。 “給陸御史倒茶?!?/br> 你輕輕地喊了一句,換了一身白衣的鳳殷便端著一壺茶走了過來,為了示意茶里沒有毒,他不會莫名其妙的在御書房暴斃,你還屈尊降貴的自己先拿起一個茶杯抿了一口。 陸謹(jǐn)臻見你如此,也只得和你一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知陛下找臣來有何指示。” 約摸了一炷香時間,陸謹(jǐn)臻終于受不住心中煎熬,小心翼翼的出聲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陸郎怎的如此心急?”你用手肘懶洋洋的支起身子,似乎是被陸謹(jǐn)臻小心翼翼的表現(xiàn)取悅到了,你連話尾音都帶著一絲笑意。 “阿殷,把這幾個月的密報拿給陸郎看看。” 你柔柔的笑了笑,示意鳳殷把密報和那些言官的參陸家的折子一并遞到了陸謹(jǐn)臻手中。 “陸郎,來幫朕念念罷?” 你挑了挑眉,笑瞇瞇的看向陸謹(jǐn)臻。 “…元月初八,陸家三子攜仆從強(qiáng)搶民宅,將宅主殺害,妻女賣作官妓,二月初四,陸家二郎強(qiáng)搶民女逼其作妾,三月初七,陸家旁系陸子毅未服丁憂喪期,八月初一,主考官陸和私自售賣科舉試題,將官職明碼標(biāo)價…” “陛…陛下……臣…臣不知陛下何意…” 陸謹(jǐn)臻拿著密報的手越來越抖,直至最后甚至連坐也坐不穩(wěn),在你面前雙腿一軟便跪倒在地。 “啊呀,陸郎何必如此緊張?” 你瞇起眼,用煙斗輕佻的勾起陸謹(jǐn)臻的下巴,一對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說起來,朕突然想起來,朕倒是有個問題需要陸郎解答呢…不知陸郎可愿為朕解惑?” 無視了抖的像個鵪鶉一樣的陸謹(jǐn)臻,你繼續(xù)笑盈盈的把話頭接了下去。 “董仲舒曾言“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婦綱”,此為三綱,在恒立初年“夫為妻綱”又被太祖認(rèn)定為妖言惑眾,文帝初年太上皇又覺得雖是妖言卻仍有可取之處,便對三綱做了些修改,現(xiàn)如今只剩前兩綱存世。” “朕在軍中時就常聽聞陸家四子博學(xué)多識,現(xiàn)如今朕有個問題倒要向陸郎討教一番” 你無視了陸謹(jǐn)臻顫顫巍巍想要從嘴里說出的求情語句,自己緩緩的接了下去。 “不知陸郎以為,君與父孰重孰輕呢?” 在完你的這段話后,陸謹(jǐn)臻整個人有如被雷劈過一樣的僵住了,你和他離得很近,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瞳孔由于恐懼而放大,甚至在湊近點便能看清那其中的紋理。 ——被嚇到了嗎?啊呀,真是可憐的家伙。 “自…自是君高于父。” 陸謹(jǐn)臻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恐懼,讓自己維持著一種盡可能體面的狀態(tài)回答了你的問題。 “是嗎?原來陸郎是這么想的啊?” 你笑嘻嘻的放下了煙桿,轉(zhuǎn)而用手挑起了男人的下巴,似是情人間的調(diào)戲舉動卻讓陸謹(jǐn)臻渾身繃緊,而你也并不在意對方的恐懼——倒不如說你在享受著這種過程。 看著人們?yōu)榱藱?quán)利互相猜忌,父子反目,兄弟成仇,這種戲碼你看多久都不會覺得膩味。 “即是如此,陸郎不如來作朕的狗吧?” 你挑了挑眉毛,用指肚向下緩緩的劃過男人的喉結(jié),一對漂亮的桃花眼里滿是嘲弄,嘴上繼續(xù)強(qiáng)調(diào)道。 “來當(dāng)朕的狗,做朕的刀?!?/br> “畢竟陸郎嫡母的死因,陸郎應(yīng)該不想讓別人知道吧?” 你朝他越發(fā)的湊近,手也從喉結(jié)處劃到了男人的后頸處。 你并沒有用力,但卻能輕松的感受到這具身體的顫抖,然后你笑了,笑的越發(fā)柔和嫵媚,于是你低下頭將唇貼在了男人的耳邊,明明是威脅,但你的聲音輕柔的好似情人間的低語。 “陸郎,與其為負(fù)了你母親的那人效力,不如得朕憐惜,為朕驅(qū)使…不是嗎?” 你的嘴角仍舊像往常那樣微微勾起,一對漂亮的金色眼睛被長長的睫毛所覆蓋,看不清其中的神色,陸謹(jǐn)臻試著從你的身上找到任何一絲的異常情緒,但是無論怎么尋找也只能看到你面上的那張在柔和的笑著的面皮。 ——來吧,做我的狗,做我的刀,成為我刺向世家的第一把利刃吧? 你瞇起眼睛笑到。 “吶,陸郎以為如何呢?” 你收回了手,等待著對方的最后一句答復(fù)。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刻,也許是半刻,也許只是一次眨眼的時間。 你安靜的看著他,屋子里的炭盆噼里啪啦的燃燒著,這成了整個屋子里的聲音來源,你看著他,他也看向你,他的眼里有不安恐懼驚訝,哦,或許還有一點點敬畏。 不過那都無關(guān)緊要了,因為他終于半是崩潰半是解放的低下了頭,重重的向你叩首道。 “…臣,謝陛下隆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