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但是沒有完全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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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完了宋璟又用了晚膳后你又去了趟阮貴人的寢殿,你倒沒打算主動睡他——少年的眼里是你再熟悉不過的愛慕傾慕,你熟練的利用著少年的感情,略微撩撥了幾下便惹得羞澀的少年一陣臉紅。 ——真可憐,估計(jì)還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呢。 你想。 正到了該寬衣解帶的時候,宮人卻叩開了宮門說鳳殷有要事找你。 “怕是有急事…朕得先出去一趟?!蹦懵詭敢獾目聪蛉钯F人,阮貴人紅著眼睛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緊接著他又拉住你的手輕聲道,“那陛下還來么?” “自然是來的?!蹦闾氯艘痪洌嫔蠀s不顯,一對桃花眼笑盈盈的看著他。 你本就生的漂亮,一笑起來更是艷麗柔媚異常,本來上挑的眼角彎了起來,原本強(qiáng)烈的攻擊性也放柔了不少,阮希本就對你有意,此時見了你這幅模樣,也下意識的紅起了臉輕聲道了句好。 你撩起門簾懶洋洋的看向鳳殷,在外邊你們倆也不好說些什么,幸好鳳殷來的時候還帶了轎子過來,你便起身讓鳳殷一同進(jìn)了轎子。 “出了什么事?”你望向鳳殷。 “陛下,刑部尚書遇刺了。” “什么?” 你呆了一瞬,刑部尚書遇刺對你來說并非是什么壞消息,而你又突然想到,刑部尚書似乎是阮家的人。 ——那這又是誰下的手呢。 你摸了摸下巴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窗外。 “那便讓朝歌回來替了刑部尚書的位置罷,阿璟和你說過河?xùn)|那邊幾個縣丞販賣鐵礦通敵的事吧?!?/br> “是,宋相已和臣說過了?!?/br> “你收拾收拾,后天便出發(fā)。”你從袖中抽出了一桿長煙槍。 十七歲以前你是不愛抽煙的,母后不讓你碰這東西,師父也不愿讓你碰,盡管花樓里有的是拿著長煙桿招攬客人的妓,但你卻硬生生的沒染上一絲塵煙氣。 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你點(diǎn)燃煙絲,回憶起最開始帶兵打仗的時候。 那時你被外公帶著第一次殺人,你看著戰(zhàn)場上血凝成的花在你眼前濺開,你想要嘔吐想要哭卻又只能忍下去,因?yàn)槟闶侵芡醭硭鶓?yīng)當(dāng)?shù)睦^承人,你被他們寄予了厚望。 外公死后就更不用說了,除了當(dāng)時正在當(dāng)外公副將,原本應(yīng)是軍隊(duì)首領(lǐng)的孟翊,整個軍營里認(rèn)可你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就連宋璟也不喜歡你,他們譏笑你的身份,又諷刺你的性別——你是他們名義上的主公沒錯,但他們永遠(yuǎn)都只聽命于孟翊和宋璟。 啊,是了,你好像就是那時喜歡上了抽煙。 孟翊會安慰你,會抱著你說這都是他的錯,如果當(dāng)時你沒有引開他們就好了,還會摟著你在你耳邊對你說你永遠(yuǎn)都是他的主君。 ……但你并不想聽。 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聽了也沒什么解決的好辦法吧? 你想。 可是煙多好啊,吞云吐霧的時候永遠(yuǎn)不會覺得情緒反常,吸一口就能忘記煩惱,尼古丁會變成白霧被你吐出,好像所有事情也一起被那薄薄的白霧帶走一樣。 你不想,你也不能辜負(fù)外祖父和母后的期望。 你站在城樓上,沒人打擾你,又或者是沒人想理你,你就這么站著,看著城樓外的風(fēng)沙又靜靜地吐出一口煙。 于是你趁著一個深夜,你在朝歌書桌上留下一封信后便獨(dú)自一人跑出去,你吸著煙,騎著那匹你來時候帶著的馬出了城,一個人消失了大半個月,正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后,你卻把還在當(dāng)沙盜的周硯青綁回了軍營。 你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里騎馬沖進(jìn)了軍營,無視了孟翊的擔(dān)憂,把幾百個人都沒抓到的沙盜頭子給抓了回來。 “降吧?!?/br> 無視周圍的目光,你突然重重的把五花大綁的他踹下馬,然后在眾人的目光下一起跳下馬,一邊笑著一邊一腳狠狠的踩在周硯青胸口對他說道。 你笑的嫵媚,笑的妖艷,笑的張狂,似乎這里不是什么軍營,他也不是被你綁來的囚犯,而是什么燈火通明的宴會。 他沉默著,周圍的人注視著你們,你也毫不介意的忽略了那些視線,你直勾勾的看著他,他也仰起頭看著你。 ——你在等他的回答。 他眼神犀利的看向你,他兇得很,這讓你聯(lián)想到了某條包子鋪門口被鎖鏈捆著的瘋狗,你們就這么在校場上僵持著,他看著你你又看著他,直到你的腳踩得快麻了,你快沒了耐心準(zhǔn)備拔劍把他一刀砍了的時候,被你踩著的瘋狗卻突然出了聲。 他頓了頓,看著你笑,緊接著他同你一起放縱的笑起來說了聲好。 ……啊,現(xiàn)在想想,以前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你回過神后又緩緩仰起頭咳嗽了幾聲,或許人老了總會想起往事——不,你才二十四呢。 你在心底略微自嘲了幾下,面上卻依舊是那副平靜如水的樣子,緊接著你扭過頭,笑瞇瞇的看向站在轎內(nèi)的鳳殷。 “一會兒陪朕去趟御書房?!?/br> “朕有樣?xùn)|西給你?!?/br> 鳳殷點(diǎn)點(diǎn)頭,你也不需要他語言上的回應(yīng),你拉開簾子,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你也不甚在意,而是慢悠悠的哼起了以前在花樓里聽過的調(diào)。 歌詞具體寫什么你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你只是依稀記得那似乎是首yin詞艷語,你慢悠悠的哼著,也不怕別人聽出來你哼的什么調(diào)——也是,就算聽出來了又怎么樣,也沒人敢冒著腦袋被砍的風(fēng)險到處宣揚(yáng)你在轎子里唱艷曲兒的八卦。 ——不過這真的算得上八卦嗎。 “到了?” 感受到轎子突然的停頓,你抬起頭問。 “是。” 鳳殷俯下身去接你,你抬腿下了轎子,也沒怎么理會他,直到你們二人都進(jìn)了屋后,你才伸手掏出腰間的佩劍一把拋進(jìn)他懷里。 “拿著,這是朕之前在軍中的佩劍——你跟了朕那么多年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的?,F(xiàn)在朕拿著它也什么沒用了,就交給你了?!?/br> “拿著它去河?xùn)|吧,歷朝歷代一直有尚方寶劍的傳統(tǒng),見尚方寶劍如見天子……不過現(xiàn)在也沒那閑工夫給你重新融把劍,就用這把湊合湊合得了,到時候有不配合調(diào)查的家伙直接斬了,解決后向我稟報便是?!?/br> 你懶洋洋的走著,隨即一屁股坐在了軟榻上,鳳殷在接住劍后連忙跪下謝恩,你略略瞥了他一眼便扶起他讓他站著。 “朕倚重你,可別讓朕失望啊,阿殷?!?/br> 你垂下眼,仰起頭又抬掰著他的下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