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進局子惹。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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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鳳殷后你便回到了宮里,在御書房內(nèi)軟榻還沒坐熱呢,陸謹(jǐn)臻便遣了侍衛(wèi)來找你。 “嘖,他過來做什么?” 你挑了挑眉,又在奏折上批了一個駁回。 “陛下可要讓陸御史進來?” 侍衛(wèi)見你停頓了一下,也摸不準(zhǔn)你的意思,只得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問你。 “讓他進來罷?!?/br> 你頓了頓,又翻開了一本奏折。 “是?!?/br> 在侍衛(wèi)走后沒一會兒,陸謹(jǐn)臻便帶著一捆卷宗走了進來,你挑了挑眉,打趣他道,“怎么,今天倒不帶折子過來了?” “陛下?!标懼?jǐn)臻垂下頭,他琢磨不出你的話是什么意思,只得乖順的跪在你面前向你見禮。 ——你便是看中了他這一點。 刀不似辦實事的臣子那樣聰明,它不需要有思想,只需要順手和聽話,畢竟若是刀太過鋒利,待到不需要想折斷之時便會傷到自己。 “陸御史又有什么事找朕?說說罷?!?/br> 你挑了挑眉問到。 “臣的族人查到了謝家通敵叛國的罪證,臣不敢向陛下隱瞞,特來稟報。” 陸謹(jǐn)臻直挺挺的跪著,又雙手向你呈上手中的卷宗。 “哦?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陸家的意思?” 你接過卷軸隨意瞥了幾眼后,終于舍得直起了身子看他。 “是臣的意思?!?/br> 陸謹(jǐn)臻微不可聞的顫了顫,語氣卻還算平靜。 “陸家百年基業(yè),朕這個初來乍到的天子不被重視倒是正常?!?/br> 你將卷宗擱到一旁,語氣聽不出息怒,“天冷了,地上涼,陸御史起來罷。” 你話都說完了,可他卻還是跪在地上。 “…臣懇請陛下,若是陛下有朝一日對陸家動手,請放過臣的母親。” 陸謹(jǐn)臻突然向你叩首,你看到他這幅樣子后微不可聞的笑了聲,緊接著你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繼續(xù)道。 “陸御史,世人皆喜歡聰明人,可朕不一樣,朕不需要朝堂上有太多聰明人?!?/br> “懂嗎?” 他還沒有資格和你談條件。 你漫不經(jīng)心的想到。 ——你不需要忠臣良相,也不需要jian佞小人,更不需要國家柱石,你需要的是一把刀,一把永遠(yuǎn)不會指向你的刀,一把乖順的,鋒利趁手的刀。 “回去好好想想吧,陸郎君,你母親的命在你手中。” 你俯下身,前屈著身子,毫不在意的用那雙金色的眼睛凝視著他,那雙眼里沒有威脅,依舊和往日一般深情款款動人心弦。 但是那雙眼的擁有者是帝王,是圣人,是周朝的天子,是坐擁這萬里江山的天子。 陸謹(jǐn)臻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乖順的順著你的腳尖抬起下巴,他面色清明,動作卻比以往更加謹(jǐn)小慎微。 你收回了那條腿,看著他熟練的再一次在地上向你叩首。 “臣多謝陛下教誨。” “起來坐著罷,別在地上跪著了?!?/br> 你又恢復(fù)了那副懶倦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的順過桌上的奏折——該死,這群廢物怎么又這么屁大點事都要參一本,他上朝沒刷牙管我屁事,我又不和他親嘴。 你面色不善的想到。 等終于批完了桌上堆積如山的奏折已經(jīng)是傍晚了,在你懶散的伸了個腰后你才發(fā)覺到身后還有一抹紅影,你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沒有你的準(zhǔn)許不敢離開只能可憐兮兮的站了一個下午的陸謹(jǐn)臻。 “陸御史辛苦,回去吧?!?/br> 你瞥了他一眼,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別有意味的接了句,“若是陸御史今晚想宿在這御書房的話,朕也不介意?!?/br> “陛,陛下…” 陸謹(jǐn)臻在聽到你的話后似乎頗為震驚,一張面上紅白交錯,隨后也不知是站太久腳麻了還是怎么的——在你把話說完后他整個人都晃了晃,差點一屁股跌在御書房的地板磚上。 “怎么?陸郎也和謝侍郎…不,如今倒是要改口叫他了——怎么,你也和謝貴人一樣對朕有什么意見?” 你心下覺得有趣,便挑了挑細(xì)長的眉毛,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 “臣不敢…陛下是天子,是萬民之君父,臣豈敢對君父有不敬之心?!?/br> “逗你玩的,別臉上擺出一副喪氣樣——朕成天看宋左相那副哭喪臉已經(jīng)看到夠難受了,朕可不想再看到有人天天和他擺出一副表情。” 你擺擺手,又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書桌上。 “自個兒玩去吧,朕還得去宮里哄美人呢?!?/br> 在得到了你的恩準(zhǔn)后,陸謹(jǐn)臻便跌跌撞撞的向殿外走去——看著他慌忙離去的背影,你在心里覺得頗為有趣。 以后多叫他來幾趟御書房吧。 說起來…倒也該去后宮一趟了。 你微微瞇起眼,又在腦子里回憶起了記憶里那位被淋了一身雪的阮貴人。 昨天本想哄哄他,哄到一半?yún)s被刑部尚書遇刺一事支走了——今天也是時候去看看他了。 “傳轎,朕今天去阮貴人那兒?!?/br> 在略微一想后你便說了出口,待到屋子里安安靜靜沒人答你的時候,你才想起來鳳殷是已經(jīng)去了河?xùn)|的。 ……嘖,真不習(xí)慣。 最后你還是找了侍衛(wèi)進了阮貴人的暖玉閣,你來的時候并未通報,便瞧見了阮貴人坐在軟榻上似乎是在看什么東西。 你略略的掃過一眼,那書有個醫(yī)術(shù)的名字——若是沒猜錯的話,那大概是本藥書。 “陛下來了?” 阮貴人親昵的撲進你懷里,恍惚間這舉動讓你想到了幼時養(yǎng)的小奶貓。 可惜還沒等那小貓長大,叛軍便在世家的帶領(lǐng)下進入這盛京門了。 “朕說過,得空便來看你?!?/br> 你微微側(cè)下頭,將下巴擱在了他肩上,聲音平穩(wěn)又柔和。 “臣就知道陛下最喜歡臣啦?!?/br> 阮貴人用臉蹭了蹭你的長發(fā),緊接著你便拉起他的手,在床上同他一起倒去。 雖然得了女官的教導(dǎo),但阮貴人總歸還是第一次,理論和實戰(zhàn)總是有些差別,他羞澀的聽從著你的指引,將你的身體緩緩打開,輕柔的抽送著。 你抬起頭,再次看向他年輕又富有朝氣的纖細(xì)身軀,少年的吻就像他的愛意一般熾熱的印在你的身上——但無論再怎么熾熱的吻,都暖不熱你這顆被鐵做的心。 沒過多久,一癱白灼便流入你的身體中,你略微皺了皺眉,仰起泛著紅的臉讓打算讓他準(zhǔn)備沐浴用的熱水,但少年卻又一次的抱住你,像是撒嬌一般的再次將陽物抵在你的xue口上。 “還想再來一次嗎?” 你挑起少年的下巴,忽然的露出了一個艷麗的笑來。 “呵呵…乖孩子?!?/br> 你瞇起眼,感受著體內(nèi)的充實感輕輕地說道。 xue腔緊緊地絞住了阮希的性器,你的聲音微微顫了顫——像是夸獎一般的喘息又再次激勵了埋在你身上的少年,你伸手摸著少年的頭發(fā),少年的眼中含著一片片水霧,浸濕了他那鴉青色的睫毛。 汗水從你的額頭上流出,明明是十二月的寒冬 ,你卻覺得這屋內(nèi)熱的駭人。 “陛下…陛下……” 少年喚著你,情欲染上了那張精致漂亮的臉,你在捋了捋他額間的碎發(fā)后又曲起身,與少年唇舌相交。 嘖嘖的水聲在床上響起,體內(nèi)的快樂積累著,在強烈的快感下,你又叫的更放浪了些,水霧溢在了你的雙瞳中,少年緊緊的環(huán)著你的腰,黏膩又火熱的吻覆蓋在以前歡愛的痕跡之上,又將那些痕跡重新允的發(fā)紅發(fā)亮。 ——小心眼的壞孩子。 你勾起嘴角下意識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