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抄家,朕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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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就在沒定罪的時候就這么深夜跑了趟謝家,還把人給綁天牢里了?” 孟翊大為震撼的看著你,你打了個哈欠,有些迷茫的順著他的視線扭過身去。 “不行?他們半夜三更刺殺朕和宋尚書,前半個月還把阮尚書給砍了,再過個幾天是不是就要勾結突厥和吐蕃把朕的國給滅了。” ——雖然確實已經(jīng)勾結過了。 “…臣絕無此意?!?/br> “朕當然知道韞衡沒有這種意思?!蹦銣惤嗣像?,繼續(xù)壓在他身上道,“所以明日你只需同陸謹臻一道遞些折子,罪名就…刺殺前任刑部尚書未遂便可?!?/br> “不遞您的?” “朕還得安撫一下世家,剛上臺站穩(wěn)腳跟,朕怎么好一刀把他們砍了?!?/br> 你嘆了口氣,繼續(xù)道,“怎么著也得等硯青回來才能對世家有大動作?!?/br> ——比如說大清洗什么的。 “臣明白。” 孟翊輕輕地點了點頭,你在他唇上滿意的印上一吻。 “朕就知道,朕的韞衡最得朕心了?!?/br> ———— 大殿之上,你看著空缺的吏部尚書一位,終于滿意的勾起嘴角。 昨晚宋朝歌綁了吏部尚書的事情已經(jīng)在朝臣之中傳遍了,平時和謝尚書關系緊密的幾個人刺殺已經(jīng)顫成了鵪鶉。 ……真意外,還以為這群人要參宋朝歌不守禮法呢。 剛一上朝,陸謹臻便向前一步出列,嘴里喊著臣有本奏。 “呈上來。” 原本是鳳殷站的位置如今卻換了一個太監(jiān),太監(jiān)在聽到你話后連忙接過了奏折送到你的手中。 “哦?陸御史說謝尚書是前任刑部尚書阮籍被刺殺一案的真兇,可有證據(jù)?” 這話便是廢話了,畢竟就是你指示陸謹臻遞的折子,人都抓了,現(xiàn)在說這事不過是走個流程,只是苦了文武百官,只能跪在地上安安靜靜的看著你們走流程。 于是陸謹臻果然把你交給他的證據(jù)恭敬的遞了上去。 “哦,那便交由刑部尚書處理罷,諸愛卿可有異議?” 你做了做樣子,掃了底下的群臣一眼,底下卻沒有人敢答你,你停頓了一下,便繼續(xù)道,“那便是沒有異議了?” 臺下烏壓壓一片,卻沒人敢站出來回你。 “那便退朝。” 你遞了個眼色,身旁的太監(jiān)又喇起了尖利的嗓子喊了句退朝。 下朝之后,你并未直接回御書房,而是去了阮貴人房里。 “陛下今天怎么來了…?” 羞澀的少年用手帕掩著唇,一對眼珠咕嚕嚕的轉(zhuǎn)了一下,隨即紅著臉撲進你懷里。 “朕這不是想愛妃了嗎?下朝之后便馬上到愛妃這兒來了?!?/br> “皇上真是的…”阮貴人像只小貓一樣的絆住了你的腰,柔軟的碎發(fā)蹭在了你的肩上,你挑起一縷貼在唇邊輕佻的印下一吻。 “皇上…” 正當阮貴人以為你打算白日宣yin的時候,你卻笑著摟緊了少年的纖腰。 “愛妃的舅父似乎之前在朝堂上擔任著刑部尚書一職?” “…啊,是?!?/br> 阮貴人頓了頓,并不明白你此舉何意。 “前些日子,阮尚書被刺殺了,陸御史今日呈上證據(jù),奏兇手是謝家的吏部尚書?!?/br> “家里人并未告訴臣此事…” 他咬了咬唇,沒過一會兒眼底便泛出幾滴淚花兒來。 “陛下…希兒好怕啊……” ……啊這,這是什么個反應。 你一臉黑線的看著這一幕,面上卻沒有露出絲毫不滿,手也溫和的攬過了少年的肩,一把將他抱入懷中。 “陛下陪陪希兒好不好…” ——死的又不是你爹,你怕個屁。 “愛妃莫要害怕…朕聽聞愛妃有位堂兄,智勇雙全,聰慧過人,待刑部將真相查出個水落石出,若是吏部尚書的位置空出來了,朕便招你表兄入朝為官如何?” 至于怎么空出來? 當然是砍了原本在吏部尚書位置上的謝尚書,才能把吏部尚書的職位空出來啊。 “陛下…臣就知道陛下對臣最好了…” 阮貴人的面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一片惹人憐惜的嬌紅色,你笑著看著他,心里卻只有一片冷意。 ——上鉤了。 “愛妃這樣可憐可愛,真叫朕打心底里放不下來?!?/br> 你一邊嘴上說著調(diào)情的話,一邊緩緩起身,站起來撫摸著阮貴人的長發(fā)。 斗吧,斗吧……只有你們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互相廝殺上,朕的帝位才能更加穩(wěn)固…朕的江山才能牢牢的抓在朕的手心。 “朕過幾日處理完刑部的事便來陪愛妃,愛妃今日便早些歇息吧?!?/br> 你在少年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即便向門檻的方向走去。 你這會兒倒是不打算去御書房了,而是去了刑部大牢——和你想的一樣,宋朝歌正站在牢口整理審訊出的卷宗。 “陛下怎么來了…臣見過陛下?!?/br> 穿著深紫色官服的少女見你進來后猛然一驚,隨后便向你跪下行禮。 “免禮?!?/br> 你柔柔的笑了笑,隨即將已經(jīng)跪下去的宋朝歌給扶了起來。 “朝歌可查出了些什么?” “是,現(xiàn)下還沒來得及定罪,臣不敢直接對謝家人動用私刑,只是拷打了一下先前刺殺陛下的那幾個黑衣人……又從謝府上查出了些謝家人貪污受賄的證據(jù)?!?/br> 宋朝歌頓了頓,緊接著繼續(xù)說道。 “只可惜那幾個黑衣人被臣快打廢了,若是短暫時間再拷打的話,只怕那幾個人會直接廢掉,到時候便不能再提供有效的信息了?!?/br> “不用顧及那么多,一群刺殺朕的刺客而已,死了就死了。” 你笑了笑,隨即接過宋朝歌手上的口供隨意翻了翻,在看到冊子上記述著的詳細又清晰的問話后,你不禁滿意的拍了拍宋朝歌的肩。 “朕還指望著朝歌能從謝家撈出些修水利的銀子,好堵著來年的春汛呢?!?/br> 是的,國庫里你是沒錢了,可是這大壩總得修吧,不修等來年積雪融化,春汛再這么一涌過來,那百姓的農(nóng)田和房屋就得被淹了。 所以只好從別人身上扒幾層油水啦——謝家百年積蓄,想必能抄出來不少錢,到時候就能填上國庫銀子的缺口,也算是世家為百姓做了些貢獻。 不是天天在朝堂上嚷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么?現(xiàn)在機會來了,犧牲你百年吸血吞來的民脂民膏和一顆人頭為幾千萬百姓做出貢獻,這可是積了功德的大好事,指不定閻王爺知道了能把你們從十八層地獄提到十七層呢。 “朝歌什么時候抄家。” “陛下需要的話,臣即刻便可辦理。” “現(xiàn)在還不用,等在過幾日…到時候抄完找個十幾輛車去,再去把陸御史帶上,讓陸御史沿街宣讀謝家的罪名——讓百姓們都好好聽聽,他們口中的圣人們已經(jīng)爛成了什么樣子,讓他們都好好看看,世家這百年輝煌究竟吸了多少人的血和rou。” 你語氣平淡的看著最前方的那幾個空空的囚籠,又看了看宋朝歌,將隨身攜帶著的密報遞到她手里。 ——那上面還寫著你和宋朝歌昨晚一起逛街遭到了刺殺和宋朝歌今天在哪家包子鋪買了個豆沙餡的包子做早餐。 但是你卻沒有絲毫停頓,而是毫不猶豫的將密報塞給了宋朝歌,你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宋朝歌也不像是在意這些的人——不然她也不會被你重用。 于是在親手將密報送入宋朝歌手中后,你這才轉(zhuǎn)身跨出了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