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爆內(nèi)褲舌舔嫩逼潮噴
書迷正在閱讀:《父慈子孝》【清純雙性美少年醉后被親生爸爸cao出水】父子luanlun調(diào)教強制愛、最佳合約、性冷淡改造系統(tǒng)、瞎子(短篇高h)、清水短篇、咎取復循、失重、房事、送上門的情敵吃不吃、你也是錦鯉嗎[快穿總攻]
她身上好香,微微沁著汗蒸出來,撲到臉上,充溢著鼻腔,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從樹上掉下來,砸出甜美的汁液。 陳渡從她的臉頰吻到脖子,吸含她的左乳,一手覆在她的右胸上或輕或重地揉按,她胸型很漂亮,大小剛好夠一只手拿捏,又白又挺,花苞般立著,兩顆嫩紅的rutou盈盈綴在頂端,哪個男人見了都要紅眼。 他唇舌火熱,陳佳書燙得全身泛粉,縮在他懷里不停顫栗,高低起伏地叫,“哦,好癢,那里重一點咬,不行,輕一點,痛啊......” “到底要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嗯?” 陳渡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右胸,無意掐到她敏感的rutou,陳佳書縮著肩膀叫了一聲,挺腰抬腿抱緊了他,腳背繃直,渾身緊繃著顫抖,她又高潮了。 她無力地倒下去,躺在高潮的余韻里,烏黑長發(fā)散亂鋪陳在雪白嬌軀下,練功服被她用剪刀剪,被陳渡拿嘴咬用手撕,撕成破破爛爛的一束貼在腰上,什么都遮不住,穿比不穿更色情,她赤裸粉白的身體瘋狂沖擊著陳渡的眼球。 “重,再重......”陳佳書張著嘴喘,叫,呻吟,說話很艱難,粉頰遍布汗珠,眼角通紅帶淚,整個人化成水了,雙腿大敞,上面下面一起水汪汪地看著陳渡。 陳渡把她雙腿架起舉高,掛上肩頭,兩手托著她的屁股端到面前,定定地看著她窄紅濕潤的花xue??吹疥惣褧加X得難為情了,她雙腿夾住他的頭往后擠,不讓他看,兩腿努力并攏,扭來扭去,腿心那點紅在陳渡面前上下晃著,不停地勾他。 他輕而易舉地掰開她的腿,往兩邊拉到最開,低頭舔上她sao水淋漓的rou嘴。 陳佳書的陰戶很干凈,學芭蕾的規(guī)定要下體定期脫毛,但她天生白虎,三角區(qū)白嫩滑溜,眼下sao起來了,從薄嫩的皮膚里透出淡淡的暈紅,yinchun也是漂亮的粉,陳渡的舌尖上下輕刮她充血的陰蒂,忽而狠狠按下去,陳佳書尖著嗓子,綿長地叫了一聲,兩條長腿夾緊了他的腦袋。 陳渡從她腿間抬頭,薄唇濕亮,漆黑的眼珠里熊火燃燒,“怎么沒有潮吹?” 陳佳書喘著,胸口起伏,她朝他翻了個白眼:“就沒有啊,你當我下面是噴泉?” 她踩著陳渡的胸膛把他推開,撐著手肘軟著腰坐起來,當著他的面大張著腿,伸手拿過床頭的抽紙,把腿心他的口水和她的yin水擦干凈,隨意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她看著垃圾桶里一團紙巾,垂眼笑了一下,“啊,比你用的紙還要多呢。” 她在床上滾了幾圈,趴在床頭伸手打開衣柜找衣服,陳渡從背后壓上來,大手繞到前面揉著她的胸,一根堅硬火熱的棍子抵在她腿心,一下一下地頂著她。 陳佳書被頂?shù)醚周浰氯?,胸口酥麻,她觸電般地喘了喘,屈起手肘向后推他,“走開?!?/br> 陳渡緊抿著唇,他想插她,但是床上他又不會講話,他緊緊地抱著陳佳書,低頭吻她的背,聲音悶悶地:“我下面難受?!?/br> “你難受關(guān)我什么事?”陳佳書不理他,從衣柜里扒下一條舊裙子,去年買的應(yīng)該不會太小。 “因為你......我才這樣的。”陳渡氣悶,頂?shù)帽葎偛庞昧α嗽S多,性器隔著一層褲子把她飽滿的rou戶頂?shù)米兞诵?,xue口向內(nèi)凹陷,下意識地收縮咬緊,幾乎吸進他半個guitou。 陳佳書一陣頭皮發(fā)麻,嗯哼著嚶嚀一聲,待大腦空白過去,她轉(zhuǎn)過身,抬腿把壓在身上的陳渡一腳踢開,翻身坐起來。 “哦,我拿槍逼你硬了?幾把長你身上,你自己要硬,硬了還怪我?” 陳佳書一邊說話一邊把不成樣子的練功服脫下來,內(nèi)褲順著兩條腿套上去,包住白嫩的屁股,拿了文胸在胸口比劃一下又扔了,穿了條海軍風連衣裙。 她當著陳渡的面脫衣穿衣,扯扯裙邊站起來,雙手抱胸看著他,問:“午飯點的什么?!?/br> “燜雞?!?/br> 陳渡胯下高高隆起,他松了松褲帶,臉上浮現(xiàn)隱忍之色,走過去把掉在地上的外賣撿起來。 湯汁漏得滿袋都是,餐盒變成了油乎乎的醬色,陳佳書拎起來,鼻子眉毛皺成一塊兒,“這什么啊?”嫌棄得不行。 陳渡以為她要扔掉,但她沒有,桌上墊了幾張紙巾,把餐盒放上去,嫌棄歸嫌棄,她拆開筷子吃起來。 “你還在這干嘛?”陳佳書舔了舔嘴角,拿起手機轉(zhuǎn)頭看著他,“飯錢多少?” “什么?......不是,”陳渡聞言立即搖頭,“不用你轉(zhuǎn)錢?!?/br> 陳佳書掀起小票看了一眼,給他微信轉(zhuǎn)過去四十。 陳渡站在她書桌邊,身形立成高大的一叢,聲音緊繃:“你為什么要這樣?” “哪樣?”她仰頭看著他。 你勾引我。陳渡想說,但是他說不出來,已經(jīng)夠難堪的了。 “你不該這樣,陳佳書,”他閉了閉眼,“我們是姐弟?!?/br> 陳佳書很平靜,“哦,你叫過我一聲jiejie?” 陳渡一噎。 “不該這樣,”她笑了一下,眼神略帶嘲諷地看向陳渡,“剛才壓著我要cao我的難道不是你?” 陳渡拿她沒辦法。 他一直以為陳佳書話不多,她話確實不多,但誰也說不過她。陳渡中午基本沒怎么吃,他在陳佳書那里吃飽了啞巴虧。 頭一次午睡失了眠,陳渡躺在床上怎么也擼不出來,滿足不了,到不了那個點,五指空虛。最后只能拿枕頭壓住滿袋和耳朵,大腦放空,讓小腹那叢火慢慢平息下去。 傍晚六點陳晉南回來接兩人去吃飯,陳渡和陳佳書并排坐在后座,陳晉南親切地問他們今天一天在家的情況,如果沒有專門提到陳佳書,那么這么他們默認指的就只有陳渡。 “挺好的,吃了燜雞。....在房間做作業(yè),做的物理......今天放假,羽毛球課明天下午三點。” 事無巨細問完一圈,陳晉南大概終于想起除了兒子之外還有個女兒,他朝后視鏡里看了一眼,“佳書也一天都在家嗎?有沒有去逛逛街?” 陳佳書戴著耳機,一副與世隔絕的模樣,過了會兒才聽出陳晉南剛剛在和她講話,她摘下一只耳機,“沒逛,在家?!闭f完又把耳機戴上了,掏出一根棒棒糖拆開放進嘴里,不想講話的意思。 陳晉南看著她洗得褪色的連衣裙,又看看她旁邊一身大牌新款的陳渡,心里嘆了口氣,“明天可以去商場走走,趁著國慶放松放松,哎,正好陳渡上羽毛球課的地方就在萬盛,你們姐弟倆明天一起去吧。兒子,你說呢?” 陳渡看了一眼陳佳書,“好。” 陳佳書轉(zhuǎn)頭與他對視片刻,叼著棒棒糖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國慶節(jié)的家宴定在一家富麗堂皇的中餐廳,他們到時溫韻已經(jīng)在包廂里,笑著朝陳渡招手:“小渡過來,看看要點什么?!?/br> 在他們來之前,溫韻已經(jīng)點好一些菜,陳渡走過去,把上面幾個主菜否了,“不要外婆菜,加一道時蔬,雞湯換成排骨湯吧?!?/br> 溫韻很驚訝:“外婆菜你喜歡吃的呀,雞湯補身體的?!?/br> “現(xiàn)在不喜歡了,”陳渡沒去看陳佳書,拉開椅子坐下,“雞湯其實沒什么營養(yǎng),養(yǎng)生專家編的?!?/br> 溫韻嗔怪幾句,依著他改了菜單。 和平時在家的座位一樣,長條餐桌,陳晉南和溫韻坐在主座,陳渡的座位挨著他媽,陳佳書挨著陳晉南,對著陳渡,乍一看上去倒還挺對稱。 溫韻和陳晉南時不時聊聊公司的事,飯間說的最多的還是陳渡的學習,高中累不累學校喜不喜歡老師同學好不好,關(guān)心得不得了,唯獨成績是不用cao心的,陳渡即使參加競賽也從沒掉出過前三。 “佳書呢,打算考哪所大學?” 本來正在討論陳渡是走保送還是留學,一家三口聊得好好的,陳晉南突然轉(zhuǎn)頭沖陳佳書問了這么一句。 不過她學藝術(shù)的,到了高二是該考慮這些事。 陳佳書慢吞吞地把嘴里的藕夾咽下去,“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吧。” 陳晉南頓了頓,笑說:“也是,明年才藝考,還有一年時間,慢慢想,考慮清楚才好?!?/br> 溫韻不參與這父女倆的對話,給陳渡盛湯的時候瞥過來一個眼神。她看陳佳書的眼神很不屑,是那種既瞧不起,同時又很安心的不屑,看看,那個短命鬼生了個多不爭氣的玩意。 有時候陳佳書覺得溫韻挺無聊的,好歹是個商場上叱咤風云的女企業(yè)家,有點格局吧,不知道為什么總朝她這個有爹似無爹的孤兒使些上不得臺面的小動作,特別沒勁。 溫韻給陳渡打了一碗山藥排骨湯,陳渡說謝謝媽,她笑得溫柔。這樣溫柔的笑在陳佳書的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她也天天見,她瞧著面前這母慈子孝的一幕分外刺眼。 陳渡用勺子舀起一勺湯,湯冒著熱氣,他輕輕吹涼了才送進嘴里,可剛一入嘴,他就像被火星子濺著似的,下頜猛地收緊,瞳孔驟縮,他用了好大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沒有像中午一樣從椅子上跳起來。 陳渡全身僵硬,垂著眼往下看 陳佳書的腳又從桌下伸過來了,按在老地方。 在溫韻和陳晉南的眼皮子底下,她腳背伸平,足尖弓起,來回揉搓著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