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爬床勾引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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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了家,進了房間躺在床上,陳渡腦子里都還是陳佳書那句濕漉漉的,帶著香艷酒氣的,“被你看濕了?!?/br> 一路上她都在用小腿蹭他,當(dāng)溫韻或者陳晉南和他講話的時候她蹭得尤其歡,近乎放肆,偶爾目光對視,她投過來的眼神sao得起火,上下撩撥得他想當(dāng)場扒了她的衣服狠狠干她。 家長面前的陳佳書安靜又冷淡,她不參與看電視聊天等家庭活動,到了家直接往樓上走,溫韻叫她明天和弟弟一起出門,她簡短地應(yīng)了一聲,和溫韻叫她拖地板時一樣的應(yīng)法,仿佛陳渡只是一個陌生人。 陳渡夜里被熱醒,他以為房間空調(diào)壞了,誰料睜開眼睛一具火熱的身軀覆上來,往他懷里擠,柔軟,guntang,帶著沐浴后的香氣,發(fā)間的馨香幽幽地鉆入他鼻腔。 陳渡沒想到陳佳書有這么大膽,半夜跑到他房間來爬他的床。他捏著她的肩膀把她拉起來,努力忽略手中柔軟滑膩的肌膚觸感,壓低了聲音:“陳佳書,你又做什么!” 陳佳書被他搖得半醒,惺忪著睡眼,很疑惑地看著他,像是壓根不覺得自己半夜出現(xiàn)在他房間里有什么不妥似的。 “陳佳書,你喝醉了?!标惗砂粗募绨虬阉龜[正了,自己往后墊了墊,讓起了反應(yīng)的下身離她遠點。 他警告她:“回你房間去?!?/br> 陳佳書看著他,固然茫然,似乎正動用僅剩無多的腦細胞思考這句話,突然湊過去親他。 她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柔軟飽滿的屁股坐在他昂揚的下身,她是真的醉了,一杯紅酒讓她更加肆無忌憚,半夜爬上自己弟弟的床。 她身上好軟,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陳渡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勒在內(nèi)褲里的形狀,窄的,小的,中間有一顆敏感的核,一碰就要噴水,甜得發(fā)sao,他上午摸過舔過,在她的床上。 陳渡下身聳動,堅硬的性器來回碾磨她的陰蒂,兩手掐住她的細腰,恨極地吻她。陳佳書全身被攫住,睡裙從底下捋上去,舉過頭頂脫下來扔在一邊,她的上身暴露在空氣里,房間溫度有點低,陳佳書抖著肩膀打了個輕嚏。 陳渡以胸膛覆貼上去,不經(jīng)意間刮擦過她的rutou,陳佳書發(fā)出一聲短促而yin甜的呻吟:“嗯......??!陳渡......” “你叫我什么?” 陳渡的呼吸變得粗重,瞳仁黑亮,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在黑夜里摩擦起火,他抬手捏住她的乳尖,兩指夾著揉捻,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問:“你叫我什么?” 陳佳書控制不住地法抖,胸脯起伏,不停地喘,勾著他的脖子往下:“老......” 拖長了語調(diào)張圓了嘴,卻將呼之欲出的那后一個字咽下,舌尖往外一送:“......弟。” 陳佳書得逞地笑起來,笑歪在陳渡僵硬的肩頭:“哦,你以為我要叫什么?”往他心口戳了一下,“小屁孩想得挺美?!?/br> 她沒醉,她一定是故意的,上趕著找cao,陳渡覺得自己沒法再忍下去,他要干她,干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妖精。 他低頭含住她的rutou,牙關(guān)嚙咬,舌尖上下舔動,在頂端摩擦,另一邊乳在他手里握出各種形狀,擠壓到變形。 陳佳書的聲音變了調(diào),她笑不出來了,敏感的rufang被拿捏被侵犯,被男人野蠻地咬住,她像是被燙到,縮著肩膀往上逃,卻被一把拉拽回來,坐在他的胯上,他勃起的性器正好抵在她的xue口,甚至淺淺地往里面插入些許,他的guitou隔著內(nèi)褲探進去一半,她敏感的xue心經(jīng)由粗糙的內(nèi)褲摩擦,被他燙得一縮,瀉出來一大股清液。 “啊......”陳佳書被刺激得仰起脖子,剩下的呻吟被陳渡堵住,他抬手捂住她的嘴,朦朧的月光越過窗楹透進來,照亮她瑩白的臉,陳佳書眼神迷亂,跪坐在床上,一把細腰曲線驚人,扭出不可思議的弧度,她動情的樣子與平常判若兩人。 陳渡掐著她的腰警告她:“小點聲,想讓他們聽見嗎!” 陳佳書從來不知道真實的yinjing這樣燙,燙得她舒服的要死了,她全身出了細汗,陳渡托著她,挺胯淺淺地抽送,還沒有真的插進去,guitou隔著內(nèi)褲頂她,細窄的yindao被反復(fù)撐開,他的手從她的rutou流連到陰蒂,大掌搓動幾下,捏住那顆小小的核,問:“就是這里會噴水?” 陳佳書一瞬間猶如渾身過電,劇烈地顫抖,拼命扭動著身體,卻只是將自己往他的手上送,陳渡大力揉搓褻玩她的下體,含恨地問:“是不是這里?。磕阏f???” 她說不出話,她被陳渡捂著嘴,只能拼命搖頭,水娃娃一樣,上面下面的水流不完一樣地淌,很可憐,卻讓陳渡很興奮,她這樣惡劣的人,總是欺負他撩撥他,不分時間場合地sao浪,現(xiàn)在終于落到他手里,他沒有放過她的道理。 陳渡單手扯掉自己的睡衣,抱著陳佳書換了個姿勢,將她壓在身下,脫了自己的睡褲就去扒她的內(nèi)褲,摸到蕾絲的觸感,他想起早上陳佳書房間地上的那條內(nèi)褲,她到底有多少蕾絲內(nèi)褲?這么sao是想穿給誰看? 薄薄軟軟的內(nèi)褲經(jīng)不住陳渡扯,發(fā)出咔嚓的聲響,在陳渡手中開成兩半,然后像垃圾一樣扔到地上。 陳佳書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躺在陌生的床上,陌生的香味混合著強烈的荷爾蒙上下壓迫逼纏著她,她全身赤裸,陳渡同樣不著一物,沒有任何衣服的阻隔,皮rou貼著皮rou,陳渡跪伏在她身前,像一只野蠻的野獸,他把她按在身下,濕重地舔她的頸側(cè),她繃直了脖子,危機地顫抖,兩手扯著被單綿軟無力地掙扎,這樣的陳渡讓她感到陌生。 陳渡輕松掰開她兩條細長的腿,向上提了提,握著下身向前挺進,像一條火燙的蛇吐著信子逼近,她下面感受到他冠頭的熱氣,敏感地急速收縮,雙手胡亂揮舞,不知按到了哪里,“啪”一下,打開了房間的燈。 室內(nèi)驟亮,頭頂?shù)墓庹盏藐惣褧矍按贪?,她不舒服地瞇了瞇眼,低頭看見陳渡的下身,一根粗長滲人的yinjing,顏色尚淺,尺寸卻稱得上恐怖,一桿長槍似的立著,充血的yinjing上青筋暴起,從圓碩的guitou開始,樹杈一樣分裂延伸,一直爬到小腹,模樣十分猙獰,丑陋程度與他精致秀氣的五官完全背道而馳。 陳佳書萬萬想不到陳渡這張人畜無害的臉下竟然藏著這樣一根可怕的兇器,更無法想象這根東西插進來會是什么后果。瞬間酒醒了大半,她嚇懵了,下一秒便是伸手推開陳渡,夾著腿翻身往床下逃。 被一把握著腳踝拖回來,陳渡箍著她,居高臨下,眼瞳黑不見底,啞著聲問:“你跑什么?” 陳佳書大著膽子向下瞟了一眼,“不跑等著被你插死嗎?” 陳渡上面的眉頭和下面的yinjing同時歡快地跳了一下,“怎么,不是摸得挺起勁,有多大你之前沒感覺?” 他握著她的腳踝把她又往下拖回一點,危險地瞇了瞇眼:“你怕了?” 陳佳書滿臉通紅,頰上汗淚交錯,眼神卻是冷靜的,“少來激將我,要怪就怪你那根丑東西?!?/br> 她抬腿踹上陳渡的肩膀,把他踹開,撐著手臂坐起來,撈起地上的內(nèi)褲,邊上撕出一大道口子,已經(jīng)開作兩半不能穿了,她瞪了他一眼,套上皺巴巴的睡裙,內(nèi)褲拎在手里,下了床往外走。 剛站起身,陳渡從背后拉住她,“陳佳書?!?/br> 她回頭,陳渡坐在床上,半張臉垂在陰影里,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背脊微弓,他的后背肌理流暢而有力量感,小腹壁壘分明,側(cè)腰上那道深刻的人魚線扎進黑色的密叢中。 平時看著清清瘦瘦的少年,脫了衣服卻像個拳擊手,陳渡盤腿坐著,長手長腿的,四肢像是無處安放,陳佳書看不清他表情,但是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像一條被主人拋棄的大狗。 半晌,陳渡抓著她的手慢慢松開,很低地嗯了一聲,說:“你走吧,晚安。” 的確荒唐。陳渡拿過睡衣穿上,接著套上睡褲,穿上衣服的他重拾人倫理智,這樣算什么呢?剛才又是在干什么?他摸不清陳佳書的想法,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他不想害她,有些事一旦發(fā)生就真的無法挽回了,他不希望陳佳書將來恨他。 陳渡看著她手上身上破破爛爛皺巴巴的睡裙和內(nèi)褲,說:“對不起,明天還你新的?!?/br> 陳佳書曾有過不切實際的期待,希望陳晉南能向她和她死去的母親說聲對不起,可是賤人就是賤人,他造的孽,從來沒有過一次道歉,偶爾想起來了,給她塞點錢,陳佳書對這個便宜親爹早就死了心,如今卻從他的兒子嘴里聽到了對不起,感覺還挺奇妙的。 她嘲諷地笑了笑:“哦,你拿什么還?” 她攀上陳渡的肩膀,推著他向后倒在床上,學(xué)著他剛才的樣子把他的褲子也扒了,挑著眉,嘴角勾得有點邪, “就拿你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