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小兔子被人下藥打包送貨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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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覬覦 俞安辭扯了扯有點小的制服,這身衣服本來的主人比自己矮一些,西裝馬甲穿在他身上有點短,露出來被西裝褲包裹的臀部挺翹顯得布料有點緊繃,往上隱隱能感覺到那腰細瘦得不盈一握要用皮帶才能束住。俞安辭為難得把衣服往下拉了拉,才雙手捧著裝酒的托盤走出去,穿梭在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之間,為游輪上參加宴會的客人提供酒水。 經(jīng)過他的男人看他的眼神虎視眈眈。俞安辭對這種眼神很了解。 從前他還在酒吧做服務生的時候就經(jīng)常受到顧客的sao擾,老板嘴上說著幫他,但其實次次都是對自己口頭安撫,不愿意得罪客人得罪金主讓店里的生意受到影響。 俞安辭是美術生,類似于鈔票焚燒爐的地方,這些年母親又逐漸身體不好進了醫(yī)院,所以他也不想丟掉好不容易找到的不耽誤上課又薪酬可觀的工作??墒悄莻€人面獸心的老板居然為了錢給自己下藥,若不是自己砸碎了玻璃瓶扎進大腿里保持清醒跑了出來,后果不堪設想。第二天俞安辭就辭了職,老板因為他的不識趣給那位金主陪了很久的笑臉,一見到俞安辭就面色鐵青,罵他,“長了一張狐貍精的臉還要在這兒跟老子裝清高,跟錢過不去,遲早有一天被男人玩死?!庇岚厕o覺得他這話有問題,但是也懶得反駁,為著這句侮辱,原本被老板惡意扣下的一半工資,俞安辭也沒有再要。 今天這份工作是學生會的一個學姐介紹給他的,學姐說過很多次可以先借錢給他應應急,但是俞安辭不想平白無故受人恩惠,再加上自己拒絕過學姐的表白,有了這層關系,俞安辭更不可能接受,但是學姐也是想真心幫他,于是從內(nèi)部給了他這份工作。 不過俞安辭生的實在是漂亮,尤其是一雙永遠水光瀲滟傳神的眼睛,還有笑起來時彎彎的嘴角和淺淺的梨渦,哪怕是男人,有一張過分好看的臉走到哪里除了會引來好感也會招致禍患,所以他下意識的微微低頭。不過燈光打在他臉上的時候還是會有讓人不容忽視的美。 原本坐在沙發(fā)上交談甚歡的財閥公子少爺們也都看見了這股應侍生中的“清流”在這兒做事的人,不管是端盤子的還是做禮儀的,都挑的是面容姣好的少女和美少年,無不等著哪一天能被看上帶回去從此改變命運。而俞安辭的容色本來就不是那些胭脂俗粉可比擬的,再加上渾身上下讓人感受到的干凈的氣質(zhì)不得不說是充滿了誘惑。 喬柯吹了一記口哨,使了一個眼色,“呼~那個小兔子看起來滋味兒應該不錯。霆鉞你覺得怎么樣?” 那個叫霆鉞的沒有給他眼神,一副冷若冰霜不愿搭理的模樣,別人是生人勿進,他就算是熟人估計都得離個幾分。 “別這么冷淡嘛,你剛回國,就當?shù)艿芩徒o你的禮物怎么樣?” 霆鉞難得開口了,在喬柯期待的眼神中說出了一個字,“滾?!?/br> 在座的其他人看這個京圈說一不二的太子爺吃癟也都笑得幸災樂禍。 “這一看就是個雛兒,還是沒被調(diào)教過的?!眴炭乱膊粣?,反而用他這方面專業(yè)的看人眼光打量著俞安辭評價。 俞安辭感受到那一角并不和善的打量,戲弄的眼神如有實質(zhì)的落在自己身上,強烈到不容忽視。可是他剛要避開就被叫住了。“小美人兒,過來一下。就你呢,沒有別人。” 俞安辭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同事,連個裝傻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硬著頭皮轉(zhuǎn)身走過去。 他下意識打量那一圈人,撞上了一雙深邃有神卻古水無波的眼睛,別人身邊都有人作陪,唯獨他一個人坐在那里卻又像是眾星捧月,讓他下意識覺得不一樣,如果等下有什么問題子希望可以向他求救。俞安辭幾乎天真的想著。 “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嗎?”俞安辭對著剛才叫自己的那位男人說道。 喬柯舒展著身體,把手臂搭在俞安辭所站位置對應的沙發(fā)上,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位置,“坐下來陪爺喝酒?!?/br> 俞安辭已經(jīng)在心里給自己的新工作默默點了根蠟,十分嚴肅地拒絕,“不好意思先生,我只是個服務生,負責給各位貴賓準備酒水。您需要什么可以吩咐我?guī)湍ツ?。喝酒我實在不會?!?/br> 喬柯第一次被人拒絕,短暫的不可思議之后,是被違逆的憤怒,伸手就把俞安辭拽了過來,掐著他的脖子,喬柯手上作裝飾的戒指形狀怪異,在俞安辭細瘦白皙的脖子上面戳出了紅痕。感覺隨時就要壓迫那蒼白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小婊子,我給你?!?/br> 他的動靜一出來,就有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站在隔這塊區(qū)域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面朝整個露天的會場。歌舞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沒有人會在意有錢有權(quán)的公子哥的特殊癖好。 俞安辭有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眼型狹長,此時因為受到侮辱而眼尾泛紅,連怒氣都讓面色更加艷若桃花。 “敢頂撞我,我能讓你沒法兒站著出去?!?/br> 喬柯的手掐在他脖子上,長沙發(fā)上的人也都各玩各的,只是偶爾幾分注意力留神這邊看喬家的小少爺是怎么馴服一直倔強的狐貍的。 “喬柯?!边@時一個低磁的聲音響起來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那個叫霆鉞的人薄唇輕起,懶懶的說,“不是說送給我嗎,現(xiàn)在我感興趣了?!?/br> 喬柯不可置信,“不是,哥,你是想幫他?我……”最后還是在霆鉞的目光中閉上了嘴。 俞安辭渾身僵硬,越過其他人看向那個男人,和那雙眸子撞上。霆鉞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似乎并不在意。 漫長的寂靜里,僵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把這杯酒喝了,就放了你?!?/br> 俞安辭看向那杯琥珀色的液體,抑制著自己的手都把被子端起來,仰頭一飲而盡。 “你可以走了?!边@句話是那個叫霆鉞的男人說的。 俞安辭沒有停留,撐著自己的身子從沙發(fā)上起來,無視所有人的目光下離開會場。身邊的聲音都似隔了一層水,模糊縹緲,腳下踩著的地毯也似乎變得更加柔軟,他逐漸發(fā)現(xiàn)情況的不對勁,想到被遞過來的那一杯酒。俞安辭啊俞安辭,你為什么還是不長記性!一連被人算計幾回,是不是又要放血。 可是他看了這一層,好像是游輪里面的套房,房門之間的間隔很大,之間都有擺設,俞安辭咬著牙握住那個細口的瓷器,還沒有使勁兒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大力向后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