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都是潛力股4【被小叔借醉頂入,強制不斷高潮,精度條暴增12】
朗清打開精度條,原本空空如也的小綠條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走到了28%。 前面20%都是元奕的功勞,那個牲口,他是八百年沒做過了嗎?! 朗清記得第一晚是5%,過程有點混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第二天夢里被插醒那次比較溫柔,高潮點到即止,射的也不多,只加了3%。但是后來盤問他醉酒的原因時,元奕那家伙直接把他做暈了過去,直接加了5%。 然后在會客室的沙發(fā)上,因為他硬是要走,元奕火氣上來,那一次做的又長又狠,頂著他足足磨了他很久,然后又壓在身下狂搗不止,最后朗清噴出來的水把沙發(fā)都打濕了,一次直接加了7%。 最后是晚上在閻九那里,浴室里那一次射了5%,后來他又被閆九抱出去坐在餐桌前,一邊喂他吃東西,一邊身下插著他頂弄,最后又射進去3%。朗清上下兩張嘴都被塞的滿滿的,吃了人生中最苦不堪言的一頓飯。 總之,一天半到28%,到底是他天賦異稟,還是這破系統(tǒng)給他加了什么“行走的春藥”、“人間偉哥”之類的buff?為什么每個人見了他都跟牲口一樣? 就算被綁架,好歹也是死在兩年后,哪里像現(xiàn)在……要不是他跑得快,肯定已經(jīng)被做死在床上了! 【叮,宿主,要是這么想能讓您開心點,系統(tǒng)也是愿意背這個鍋的呢?!?/br> 朗清:【……你怎么來了?】這系統(tǒng)會不會說話?! 【叮,系統(tǒng)君感受到您的一些怨念,所以上線自白一下,雖然沒有給您亂加buff,但系統(tǒng)安裝的時候,有隨機贈送您一款“怎么做都不會壞”的小菊花,所以您完全不用擔心會被做死在床上?!?/br> 朗清:【……】 【而且就算做的再多也不會松,被內(nèi)射也不會拉肚子,就算某些糟心的攻爽完了不給清理,您也可以自己把jingye吸收掉,完全不會影響健康,是不是很貼心?而且這些功能都是永久有效的,就算將來系統(tǒng)脫離,您也可以一直享受的呢。】 朗清:【……】 烏雞鲅魚,這是什么不得了的好處嗎?他要是一輩子都要用這菊花,豈不是說要一直給人cao?那跟“享年24”比起來,還真不知孰好孰壞。 不過,朗清對元奕和閻九……也實在氣不起來。畢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人,他們對自己有多好,朗清心里很明白。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所以就算像現(xiàn)在這樣玩失蹤,都覺得自己在小題大做。 唉!朗清認命的打開手機。 此起彼伏的新消息聲一頓轟炸,元奕跟閻九幾乎都是道歉的;曾淇淇那個二百五還被蒙在鼓里,以為他是因為夜不歸宿被朗錚拘在家面壁思過,發(fā)了一串多幸災樂禍的語音;而他小叔…… 鈴聲響起,真是想誰來誰,來電顯示上的“阿錚”。朗清有個習慣,他會把親近的人的號碼都加個“阿”在前面,這樣就能顯示在號碼簿的最前面,然后署名盡量避免涉及親屬關系,以免在手機遺落的時候讓親友受騙。 朗清吸了口氣,接起電話:“喂,小叔……嗯,我沒事,現(xiàn)在在濱海……什么?您也在這里?……哦,開會啊,那……那我在家等著……嗯,我知道……再見?!?/br> 原本想一個人整理整理思緒,結果吹了一下午海風,腦子反而給朗清吹得更亂了,關于元奕和閆九,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了。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后果是幾個人分崩離析,最后連朋友都沒得做。他真的很在意…… 遠處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在沙灘上,傳來沙沙的聲音,朗清頹喪的將頭抵在落地窗上,轉而又想起朗錚等會兒要過來。真是一個問題沒解決,另一個問題接踵而至,萬一小叔要是問起他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不承認,他之前身上的痕跡就解釋不清了,總不能說自己約炮了吧?就算約,也不能是找人上自己啊,那他朗清自己的面子往哪兒擱? 可如果承認的話,他上哪兒找個男朋友送到朗錚面前頂雷呢?正常人也頂不住吧? “咔噠——” 頭疼的問題還沒想清楚,麻煩已經(jīng)到家了,身后傳來開門的聲音,朗清回頭,只見徐助理和司機一人一邊,攙扶著朗錚走進來。 “怎么,喝多了嗎?”朗清急忙上前,接過司機的手將人扶到沙發(fā)邊。 朗錚安安靜靜的坐著,臉上一絲醉意都看不出來,但朗清知道他喝酒不上臉,現(xiàn)在這樣,明顯已經(jīng)醉的不輕了,他一臉憂心的問徐助理:“他今天喝了多少?” 徐助理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小少爺,我也不知道董事長喝了多少。今天是中信易董組的私人飯局,董事長一個人去的。”他說著將手里的大衣、公文包一一放下:“那既然您在這里,我們就先走了,董事長這里……” 朗清無奈的擺擺手:“行了,交給我吧,你們也忙了一天,早點回去休息?!?/br> 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朗清忐忑半天,準備的說辭一句也沒用上,如今面對一個醉鬼……倒也省事。 他也不是第一次照顧醉酒的朗錚,先去切了些姜絲泡水,又幫朗錚脫了西裝外套,幫他把領口袖口都松開,做完這些,只見朗錚明顯松了一口氣,仰靠在沙發(fā)上,才去端來熱姜水。 生姜可以調理腸胃,減輕嘔吐,還能使人迅速發(fā)汗,讓酒精能通過汗液排出,所以用來解酒很方便。朗錚就著他的手喝完,不一會兒就出了一頭的汗,襯衣也濕了大半。 朗清去放好水,過來扶著他過去,脫衣服的時候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主要是脫到內(nèi)褲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朗錚那里已經(jīng)脹起來了,鼓鼓囊囊的被包在內(nèi)褲里,形狀非常可觀。 可能是酒意,也可能是熱姜水激的,朗清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再直視??衫叔P已經(jīng)等不及了,直接自己胡亂伸手去拉,最后朗清實在看不下去,只能無奈的撇開視線,飛速的幫他脫掉了內(nèi)褲。 粗硬的roubang直挺挺的翹著,隨著朗錚的動作搖搖晃晃,朗清蹲下身幫他拿開內(nèi)褲的時候,不小心挨的近了,粗熱彈動間便直接拍打在他的臉上。朗清閃躲不及,又不小心瞟到一眼,瞬間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全是那猙獰的模樣。 烏黑粗壯的棒身經(jīng)脈結軋,碩大的guitou比他的拳頭小不了多少,被頂在前端不住搖動,中間的馬眼甚至都能看得清楚。朗清被那一瞥晃的心跳如雷,想用元奕或者閻九的蓋過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幾乎沒有怎么看過那兩個人的那處,導致現(xiàn)在腦海里完全沒有印象。 但朗錚還在等著他伺候,朗清平復下咚咚咚的心跳,手忙腳亂的將他扶進浴缸,用浴巾將他打濕,擠了些洗發(fā)露,在手中搓出泡沫,盡量輕緩柔和的幫他按摩額角發(fā)心。 就這樣過了許久,朗清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以為朗錚閉著眼也已經(jīng)睡了,他手腳加快,幫他沖洗掉泡沫,準備叫他起來去休息,卻沒想到,朗錚突然悶哼了一聲,自己睜開了眼睛。 以為他哪里不舒服,朗清擔心道:“怎么了?” 朗錚:“……繼續(xù)?!?/br> 跟醉鬼哪里講得清,朗清只好道:“洗好啦,起來吧,沖一下就去睡覺?!彼矝]指望朗錚能懂,但他醉酒的時候一貫很他的聽話,他并不是很擔心。 不過這次朗錚并不配合,他低聲念道:“……睡覺?” 他這副復讀機的樣子,朗清覺得有點好笑,伸手去抓他。沒想到被他直接反手握住,拖入水下,按在一根guntang的粗壯上。 “你?……”朗清的笑意僵在臉上,好家伙,您還沒消下去呢?! 可這大晚上的,去哪兒給他找伴兒?朗清一臉絕望,要不然讓他自己擼出來?……總不能要他幫他擼出來吧?! 朗錚一臉堅定:“嗯,睡覺。” “……”此睡非彼睡,叔你不要搞笑? 僵持半晌,朗清最終還是拗不過他,僵著手沿著翹起的roubang上下滑動,間或照顧著揉弄碩硬的guitou。而朗錚則仰靠在浴缸邊,放開手享受起來。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扶在浴缸邊,胳膊上肌rou結軋,緊繃的胸口不斷起伏,仰著頭嘶聲喘息著,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分不清是水還是汗液的,從他的額角脖頸流下來,沒入水中。 朗清舔了舔唇,莫名覺得有點燥熱,他不由得加快了手上速度。但他一向欲望比較淺,平時很少自擼,可能真的手法太差,手心里的粗壯一挺一挺的彈動,始終沒有射出來。 正僵持著,朗錚突然“嘶——”的一聲,抓住了他的手。 “……?”朗清一驚,以為自己蠻力弄痛了他,僵硬的虛握著不敢動。 半晌朗錚似乎才緩過勁兒來,他睜開眼不滿的盯著他。 “……這,怎怎么了?”朗清欲哭無淚,剛想起身幫他查看,就被朗錚用力一拉,整個人直接跌進了浴缸:“嘩——” 他發(fā)出一聲驚叫,手忙腳亂的爬起來,一身長衫長褲沾在身上,特別難受。剛想回頭譴責一下某醉鬼,身后就貼上了一個guntang的胸膛,悶熱的呼吸打在他脖頸上,瞬間激起一層小疙瘩。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水下的那只手。他熟練的繞到朗清身前,扯下他的褲子,濕透的褲腰和內(nèi)褲半掛在他的大腿上,逼著朗清寸步難移,只能跪在浴缸里。 隨即粗大的roubang被壓下來,一路頂著臀縫滑進他腿間的縫隙,硬熱的guitou劃過敏感的xue口,臀尖不由自主的彈了弾,朗清睜大眼睛,差點驚呼出來:“……!” 朗錚不管,他已經(jīng)自力更生的奮戰(zhàn)了起來,胡亂的頂弄抽插。已經(jīng)變成這樣,又拗不過醉鬼,朗清只能控制著自己,盡量扶好浴缸邊沿,在每次roubang進出的時候小心調整著臀瓣,以免他不小心插進xiaoxue里。 這樣提心吊膽讓他的身體格外敏感,熱燙的guitou自發(fā)的向上翹起,壓著滑入抽出時總是緊貼臀縫,每每經(jīng)過rouxue口,總會不小心擠入一點,然后被緊致的xue口阻攔住,重新滑入陰阜。插是沒有真的插進去,但總會帶起來一股酥癢,絲絲麻麻的感覺逐漸堆積,慢慢的,xiaoxue里自動分泌出滑膩,xue口也開始一張一縮。 朗錚不滿意的固定住身前閃躲的腰臀,下身在rou臀間飛速抽動,guitou愈發(fā)硬挺,進出中總會“無心”戳刺到敏感的xue口,漸漸的,他感覺到一絲和水不一樣的滑膩。 差不多了,朗錚眼底俱是清明,他掰開臀縫,控制著roubang繼續(xù)抽插,每一次“不小心”撞入一點,然后又在朗清的躲閃下自然的滑開,沒入腿間,如此反復,一次比一次戳入的更深。 “哈——啊——”朗清勉強控制著酥軟的身體,身后的頂撞因為酒意顯得毫無章法,但軟xue卻被一次次無意的搗入慢慢撞開,xue口開始控制不住的翁張,自發(fā)嘬弄起路過的roubang。他渾身過電一般顫動了一下,紅著臉喘息,只希望朗錚能早點射出來。 但這一次他注定要失望了,粗硬再一次頂入rouxue,這一次,“一不小心”足足沒入了半根! “嗚啊??。?!——”朗清軟著腰泣出一聲哭叫,再也忍不住,慌亂的彈動了一下。然而,他身后的人正在興頭上,這個舉動似乎激怒了他,“啪——”的一聲,一聲清脆的巴掌落在臀尖上。 朗清渾身又是一顫,呻吟著輕輕“嗚——”了一聲。 朗錚固定住他的胯部,粗聲不滿道:“別動!”他說完便再一次抵入rouxue,這一次,roubang足足沒入大半,然后又迅速抽出。就在朗清以為這只是個巧合的時候,硬熱roubang又再一次準確插入,這一次幾乎盡根沒入。 “哈啊————?!” 朗清渾身一顫,睜大眼睛,仰著頭瞳孔不自覺的放大,身下慢慢的挺立起來,一半被強烈的快感刺激的,一半想不到他真的完全cao進來了! 浴缸中水花四濺,朗錚不再控制,每一次插入都盡根沒入,然后再不完全抽出,抵著xiaoxue深處兇猛的撻伐了數(shù)百下,胯部一陣急速抖動,將一腔熱精噴灑在最深處。 朗清泣出一聲哭叫,被身后強壯的腰胯頂在浴缸壁上無法彈動,高速顫動的rou杵碾磨內(nèi)里軟嫩的小口,“嗯啊——”的一聲長鳴后,后xue深處泄出一股清液,身前也泄出點點白濁,他被前后一起送上了高潮。 再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朗清已經(jīng)被放在書房的椅子上了。身后緩緩流出的感覺無法忽視,身下真皮座椅一片濕滑黏膩,不用看也知道一塌糊涂。 面前書桌上,精致的檀木禮盒被打開,朗錚正拿著一串蜜蠟珠子端詳,見他看過來,好整以暇的問道:“給我的?” 他渾身赤裸的站在那兒,下身roubang剛剛發(fā)泄完,斜斜的耷拉著,偏偏面上一本正經(jīng),朗清不知道他有沒有醒酒。他不好意思的合起腿,抱著膝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半晌,還是解釋道:“……是,禮物,但是還沒做好?!?/br> 這些蜜蠟是他之前精心收集的,準備請人打成手串,作為朗錚的三十二歲生日禮物。這幾天正準備送到手藝師傅那里去,所以帶在身邊。 沒想到提前被朗錚看到,還是個半成品,人走起背運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朗清滿心復雜。 但朗錚沒有不高興,他思索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興味,關上盒子走過去,在朗清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將他抱起放在桌面上,打開雙膝壓在胸前。 晶亮的后xue口暴露出來,一絲濁白從里面溢出,沿著臀溝緩緩落下,是他剛剛射進去的。朗錚喉結動了動,眼神愈發(fā)幽深。他急不可耐的伸出一根手指堵住那個小孔,攪弄了一番,在朗錚驚慌的眼神中,將手中油潤的圓珠一顆顆擠了進去。 剛剛那一次太快了,朗錚覺得不是很滿足,這一次他要慢慢來。 “唔——不要,不……啊——”朗清反應過來,撐著桌子想要向后退,卻被他控制著腰跨,只能搖著頭,含淚看著那一顆顆蜜蠟珠被埋進褶皺里。他臀尖止不住的輕顫,后xue控制不住的翁張,想要吐出珠子,卻被逼著吞入更多,直到整根全部沒入,xue口外只剩下一根長長的紅繩。 朗錚扶著腰將他拖到桌邊,重新硬挺的roubang搖晃著,拍了拍rouxue外淋漓的濕液,熟練的抵開rou褶,慢慢的插了進去。這個角度能讓兩個人看清插入的過程,guitou一點點撐平褶皺慢慢推入,頂住最后一顆珠子,然后推著滑膩的珠串,一路抵入一個非??膳碌纳疃?。 硬滑的珠子滾動擠壓著滑過最柔軟的那處,雙手再無力支撐,朗清仰倒在書桌上,眼淚簌簌的往下滑。他十指無助的抓緊桌面,又被突然的頂弄激的松開,架在肩膀上的長腿伸的筆挺,被快感刺激的繃緊腳尖,整個人隨著兇悍的頂弄不住抖動。 洶涌的快感不斷堆積,他無措的搖著頭,整個人被拋在高潮的頂點,后xue猛地一陣抽搐,噴出大股洶涌的熱潮。這大概是他最快的一次高潮,但朗錚還早得很,清脆的撻伐聲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加速更快更狠。 蠕動的rou腔反復吮吸著roubang,快感直逼顱頂,經(jīng)年的欲望得以釋放,他紅著眼完全停不下來,不顧剛剛高潮的朗清,抵著深處的珠串一陣急搗,嬌嫩的xue心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便又被連綿不斷的拍打送上新的巔峰。 “啊————”高亢的呻吟抑制不住的傾瀉出來,回蕩在書房中,羞恥感和快感裹挾在一起,將朗清送上又一波高潮。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好深,好……朗清挺著腰,陷入無休止的震顫,rouxue深處噴出第二波熱液。 太滿了,熱液無處可去,被極速搗弄的roubang拍打擠壓,直直的噴出xue口,打濕了roubang周圍黝黑的毛發(fā)。但朗錚還是沒有停下來的跡象,roubang瘋狂挺進,仿佛無休無止,朗清幾乎已經(jīng)快要被無盡的快感逼瘋,很快又被送上第三波高潮。 這一次,他已經(jīng)嗓音破碎的無法發(fā)出呻吟,只能無聲的抖動著腰臀,潮軟的內(nèi)里一陣陣痙攣,徒勞的裹吸著進出的roubang,顯得無助又可憐。 朗錚終于有了幾分要射的意思,roubang在潮軟的甬道里跳動了幾下,他狠狠的搗弄了數(shù)百下,在rouxue又一次抽搐著噴出熱液的時候,將朗清壓在身下,抵在xiaoxue深處,抖著臀射了許久,直到朗清的小腹微微鼓起,才滿足的抽出roubang。 軟爛的xiaoxue無法合攏,痙攣著噴出小股小股的清液,因為濁液射得太深,一點都沒有流出來。他伸出一只手,輕易將他酥軟的雙腿壓在胸前,被迫高高翹起的臀瓣中,濕漉漉的紅繩還掛在xue口,那是他的禮物。 朗清還闔著眼,沉浸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朗錚知道,這具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住一絲一毫的刺激。他拉住紅繩,低聲道:“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br> 話音剛落,十幾顆串珠被一瞬間抽出。 朗清倏然睜大眼睛,敏感的內(nèi)壁來不及反應,一瞬間被重新送上高潮,暖潮激蕩擠壓,rouxue沒有堵塞,圓圓的小孔中噴出一股清亮的水液。 他懸著腰一陣底鳴,翹臀顫抖許久,終于昏了過去。卻不知道,朗錚盯著那噴出的清亮水液和顫抖的軟臀看了許久,最后還是忍不住俯身,試探性的舔吻上濕軟的那處,軟嫩的小孔果然如想象中一樣沒有一絲異味。 朗清已經(jīng)昏了過去,今天自然不能再做,但舔一舔這里應該沒問題。朗錚掰開兩瓣臀rou,盡可能將舌頭探入,舔吸的滋滋做響。rouxue因為唇舌的刺激,微微抽搐著,不一會兒,又咕嚕一聲,溢出一股清液。 虛空中,精度條緩緩向前填滿了一截,最終停在了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