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勵精圖治 1【新帝林間遇刺,被擄至山洞輕薄,被強(qiáng)臣干到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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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圍場,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個秋狝,不遠(yuǎn)處侍衛(wèi)們貼心的將獵物趕進(jìn)了一個小圈子,靜等著新帝開這第一箭。虞清姿態(tài)閑適,軟綿綿的拉開弓射出一箭,斜斜的沒入不遠(yuǎn)處的荒草中,離最近的一只小鹿還有十丈遠(yuǎn),生動形象的展示了什么叫廢物。 偌大的圍場一片寂靜,幾息之后,傳來一聲嗤笑。虞清充耳不聞,自若的擺擺手道:“都別杵著了,散了吧,今日所獲獵物最多者,朕在羽林衛(wèi)里給他留個位置?!贝嗽捯怀?,武將那邊一片沸騰。 岑翊默默運(yùn)氣,新帝脾氣軟和,時不時愛拿點小主意。比如今日秋狝的賞賜,定的就非常隨意。獵物是能做手腳的,羽林衛(wèi)乃拱衛(wèi)皇城的皇帝親衛(wèi),不管多低的位置,關(guān)乎的是帝王安危,怎么能隨便賞人? 他皺著眉,心想回去得好好教育他一頓,余光瞥見另一側(cè)蕭定川動了動。雁王蕭定川久居西北,此次上京是為了受封。西北外敵強(qiáng)悍連年兵禍,進(jìn)京的雁王親衛(wèi)從上到下都彌漫著一股子匪氣。岑翊忌憚他但不怕他,新帝這金貴人就有點遭不住了,每次見雁王都是一臉躲閃。 主弱臣強(qiáng),岑翊嘆氣,心里對新帝一萬個恨鐵不成鋼,亦覺得雁王有些舉動過于放肆。就像是現(xiàn)在,明明新帝已經(jīng)催馬想拉開距離,他還咄咄逼人的將胯下那只大黑馬往皇帝身下那頭溫順的白毛獅子驄跟前湊。 岑翊皺了皺眉,見新帝實在局促,只好道:“君王未曾先行,還請雁王止步?!?/br> 蕭定川瞥了他一眼,勒緊韁繩落后虞清半個馬頭,低頭看向矮了半個頭的新帝,語調(diào)自然道:“皇上打算這么看著,不下去玩玩?” 剛剛他那聲嗤笑虞清聽得分明,只是覺得在武力上輸給一個莽夫并不丟人,遂平靜的扯了扯韁繩,拉開兩只馬的距離道:“朕不善騎射,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雁王能征善戰(zhàn),想必今日能拔得頭籌?!?/br> “我若拔得頭籌,有何好處呢,難道就去陛下的羽林衛(wèi)混個統(tǒng)領(lǐng)當(dāng)當(dāng)?” 堂堂異性雁王,麾下幾十萬大軍,若不是外敵強(qiáng)悍分身乏術(shù),可能早就反了,看不上皇城里這區(qū)區(qū)四萬羽林衛(wèi)也是自然。虞清聽出其中的不屑,回頭安撫的看了眼蠢蠢欲動的太傅,面上頗為好脾氣的道:“若是雁王奪魁,自然不同,不若……從朕的私庫里挑幾件寶貝吧,雁王喜歡什么挑什么?!?/br> “如此,臣便先行謝陛下隆恩了?!笔挾ùú莶莸囊槐暌惶唏R腹喝了聲“駕——”,通體烏亮的大黑馬從虞清身邊刮過,卷起一大波飛沙,徒留原地的虞清屏吸掩面,才堪堪躲過一劫。 “野人!莽夫!”虞清在心里默默罵了一句,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前虛掩著一截寬袖,一貫喜歡冷臉的太傅正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他。這待遇可不多見,虞清眸中殘留的一絲惱怒也都變成了淡淡的笑意:“太傅?!?/br> 岑翊眉頭微皺:“陛下可有不適,眼中可曾進(jìn)了灰?要傳御醫(yī)上前嗎?” 虞清調(diào)戲他調(diào)戲慣了,聞言嘴巴比腦子動得快,脫口而出道:“進(jìn)了,不過不要御醫(yī),吹一吹就好……” 聽話聽音,他這話就差沒直說“要太傅吹一吹”了,岑翊面色一黑,忍下脫口而出的教導(dǎo),冷聲對一邊大太監(jiān)道:“既然陛下沒事,那就暫時先別回營,就在一邊看著,給辛苦的將士們鼓鼓士氣?!?/br> 剛準(zhǔn)備回去休息的虞清動作一頓,只聽岑翊丟下一句“雙喜,給陛下披件氅衣”,便扭身回了身后的隊伍,背影透著股莫名的喪氣。虞清心滿意足的攏好氅衣,又一次感受到太傅獨特的關(guān)心,抖了抖韁繩進(jìn)了圍場。 變故來的猝不及防,虞清什么都沒看清,便被自家統(tǒng)領(lǐng)從馬背上撲了下來。風(fēng)聲響起,林間已迅速倒下幾個侍衛(wèi),周身一片死寂。雖然他內(nèi)心早有準(zhǔn)備,此時還是有種“當(dāng)個屁的皇帝”的后悔。 虞清在皇子里一直很隱形,隱形到兄弟們?yōu)闋幍畚淮虻哪闼牢一畹臅r候,他還在自己家關(guān)禁閉。先帝駕崩的喪鐘傳遍了整個皇城,虞清正等著哪位上位的皇兄能他個旨意,好讓他能參加先帝葬禮,以免再背上一個不孝的罪名。 沒想到最后禁閉是解了,卻不是新帝的旨意,寧王府大門被連夜敲開,老閣老帶著太師并羽林衛(wèi)破門而入,黃袍加身,虞清就這么頂著一臉的喪氣登上了帝位。富貴閑王的戲碼演了十幾年,虞清光是說服自己“當(dāng)皇帝又累又危險”就用了十幾年,一時間真的無法接受現(xiàn)實,有時候半夜想想都睡不好覺。 最后好不容易說服自己:這皇帝當(dāng)都當(dāng)了,享受一天是一天吧,晚點生兒子不就行了。結(jié)果計劃趕不上變化,太子都還沒影呢,殺機(jī)已近在眼前。虞清被幾個羽林衛(wèi)攜著在林間左突右鉆,還有心思想著,今天這一出,到底曹國舅嫁禍的手筆,還是秦太師嫁不成女兒惱羞成怒干的傻事。 身后又是一陣暗器破空的聲音,虞清被一把推開踩在一顆凸起的石頭上,腳踝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撲倒在一旁幽暗的灌木從中。卻沒想到虛掩的樹叢下是空的,虞清一腳踏空整個人抱著頭滾了下去,慌亂中還苦中作樂的想——若是能摔殘了也挺好,殘廢不能當(dāng)皇帝。 然而老天就是不讓人如愿,一個迅急的黑影從樹叢下竄出,瞬間抱住翻滾下來的人,兩人一起沿著山坡滾了下去。身后幾個黑影探頭探腦的看了眼兩人滾下去的方向,回身迎上刺客拼殺在一起。 后面的事虞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在被人擺弄,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遇刺滾下山坡……一個激靈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醒了?!?/br> 虞清盡量控制自己沒有動,卻不知怎么還是被他看出來了,索性不再掩飾,睜眼看了他一眼,慢慢撐坐起來。山洞里到處都是灰,他身下墊著的大氅,倒還算湊合。那只受傷的腳正被蕭定川托在手里,羅襪已褪,似乎是查看傷勢。 虞清的潔癖發(fā)作起來敵我不分,沒忍住想抽回腳,卻沒想到那人沒放,他嘶的一聲疼的一抽,攥緊了身下的大氅:“嗯……” 蕭定川抬頭看了他一眼,直接將他的褻褲向上捋了捋,露出整條白嫩光滑的小腿,襯著紅腫的腳踝愈發(fā)顯得可憐。新帝登基數(shù)月,傳言最廣不是他幼年不學(xué)無術(shù)至今一事無成,也不是他跟岑太傅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而是他“姿容既好,神情昳麗”,“仿若醉玉頹山,姿容盛昳”的容貌。 蕭定川對那張臉是服氣的,如今真正摸上這綿軟的皮rou,心里就更軟了:“小傷,忍著點?!彼@話已經(jīng)稱得上貼心,但有力的大手襯著纖細(xì)的腳踝,愈發(fā)顯出孰強(qiáng)孰弱,虞清心里只覺得莫名不適,強(qiáng)忍著傷處被揉按的疼痛,額角漫起一圈細(xì)汗,直到再一次被捏的一纏,才忍不住嗚咽了一聲伏倒在氅衣里。 蕭定川手上一頓,被他這幅可憐樣弄的有點下不去手,但是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又有點不甘心,手下便拐了個彎,沿著綿軟光滑的小腿向上摩挲。 虞清小心的掙了掙,蹙眉道:“雁王,夠了,不用……再揉了?!彼孕〔凰愕脤?,但身為皇子也沒被人冒犯過,并不知道蕭定川這些舉動有多曖昧。 蕭定川也很不爽,這新帝不知道為什么,對他莫名的抗拒,對著那太傅倒靈動的很。蕭定川自覺長得不比岑翊差,體魄更是比那個小白臉不知強(qiáng)多少,每每被虞清差別對待,心里都非常不舒服。所以總是找到機(jī)會就往虞清跟前湊,非得讓他應(yīng)付冷著臉發(fā)脾氣,才心滿意足離開,以至于京里人都知道皇帝和雁王不對付,只是互相都拿對方?jīng)]轍。 他這樣抗拒,蕭定川又坐近了兩分,直接將人攬在懷里,貼身嗅了嗅道:“第一次見面臣就想問了,陛下平時熏的什么香?” 虞清不適的撇開臉:“朕不愛熏香,雁王想必是聞錯了,你能,離朕遠(yuǎn)點……” 蕭定川完全不理會他的推拒,自顧自道:“不可能,我的鼻子不可能聞錯,陛下身上真的有味道?!彼f著又湊近幾分,鼻尖幾乎挨到虞清雪白的后脖頸,果然聞到那股幽幽的甜香,他深深吸了口氣,嘆道:“真香?!?/br> 濕熱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脖頸,虞清反射性一顫,手中推拒的反應(yīng)更大:“朕、朕的身上沒味道,你離朕遠(yuǎn)一點?!?/br> 他就差沒直接說滾了,蕭定川心里不高興,又是左右沒人,當(dāng)下就絕定想怎么來怎么來,貼在他僵直的頸邊道:“陛下,其實臣一直都有個疑問,臣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怎么一見到我就跑,嗯?我會吃人嗎?” 虞清沉默了一瞬,斟酌了一下道:“你先放開朕?!?/br> 蕭定川發(fā)現(xiàn)虞清雖然看著軟,但得罪了以后想哄回來很難,現(xiàn)下他已然犯了渾,以后再溫言軟語也沒用,索性直接擁香攬玉,將人得罪到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這么摟著說話也一樣,這就臉紅了,陛下的臉皮怎么比大姑娘還?。俊?/br> 虞清那是被他氣的,只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放肆”,然后讓人把這廝拖出去,打死算數(shù)。但無奈他此時身邊沒人,又是這樣的處境,再大的火氣也只能憋住,一時臉色無比精彩。 蕭定川看他變臉看的津津有味,見他氣的不想說話逗弄道:“怎么不說話了,說說看,為什么總躲我,我看你跟那個什么太傅也有說有笑的,怎么到了本王這里就愛答不理,嗯?仗著我喜歡你?” 虞清眼角一抽,終于還是被他這渾話氣破了功:“你,你放肆!”他氣的臉色通紅,看著確實有幾分羞紅的樣子,只是說出口的話就沒那么好聽了:“你不是說朕身上有味道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上什么味?” 蕭定川一愣。 虞清冷著臉:“松開朕,滾!滾遠(yuǎn)一點!” 蕭定川臉上的笑也淡了下來,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半晌松開手里的鉗制,冷笑道:“呵,陛下終于琢磨過味兒來,發(fā)現(xiàn)本王不是來害你的,有恃無恐,蹬鼻子上臉了?” 虞清僵坐著,掩在寬袖下的手不自覺的捏緊了衣料:“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雁王若是想對朕不利,朕還能反抗不成?” 蕭定川閑閑的看著他,眸光沿著他的身形上下掃了個遍,看的虞清越發(fā)僵硬,才悠悠道:“就憑陛下這點氣力,確實沒有反抗的必要,乖一點靠著我你還有活命的機(jī)會,不然都不用我動手,你群廢物親衛(wèi)找過來之前你已經(jīng)餓死了?!?/br> 虞清胸口起伏了幾下,忍了忍終究還是沒忍住,道:“西北蠻族大小數(shù)十個部落,泰半兵強(qiáng)馬壯,雁地打戰(zhàn)每年要燒掉半個大虞的口糧,一旦大虞內(nèi)亂,軍糧供給不足,雁地邊境十二城必破?!?/br> 蕭定川挑了挑眉,看著他沒說話。 虞清繼續(xù)道:“你肯帶兩千親衛(wèi)進(jìn)京受封,便是有緩一步的打算,只可惜有些人見小利而忘大義,外加外族插手,當(dāng)著這快要入冬的節(jié)骨眼發(fā)難……你們蕭家世代鎮(zhèn)守西北,連這點關(guān)系都看不透嗎?有朕在,這天下暫時不至大亂,朕一死,雁王不妨掂量一下,是你穩(wěn)定天下局勢更快,還是那群蠻人的馬蹄更快?!?/br> “陛下這是在威脅臣?” “朕只是實話實話。” 他這般虛張聲勢,只會讓蕭定川看得更心癢,恨不能欺負(fù)的他哭著求饒,他笑著舔了舔唇道:“本以為是只傻狍子,沒想到是只漂亮的鹿,陛下,你可真能給我驚喜啊?!庇萸灏櫫税櫭?,被他反手按住肩膀,輕輕松松的按倒在地:“就是身子骨弱了點,想成事,還得求人?!?/br> 虞清斂眸側(cè)過臉,似乎打定主意不看他,只是眼角卻不自覺漫上紅暈。求人的姿態(tài)是沒看到,但眼前這幅倔強(qiáng)的情態(tài)也難得一見,蕭定川幾乎舍不得挪開眼,看著他道:“所以之前陛下一力推遲大婚,還跟太傅眉來眼去,也是演給那些人看的吧?不能拒絕納妃生子,就假裝自己喜歡男人,陛下下了一局好棋?!?/br> 虞清被他捏著下巴,強(qiáng)硬的掰過臉逼著對視,內(nèi)心又是暴躁又是自棄,冷淡的掀了掀眸:“再好的棋,不還是被你看透了嗎,蕭定川?!?/br> 蕭定川得意一笑:“你終于肯叫我的名字了?!?/br> 雖然知道掙扎無用,虞清還是忍不住再次道:“放開朕?!?/br> 蕭定川充耳不聞,目光落在他抿緊的嘴唇上,微微發(fā)暗:“其實你這個思路是對的,就是做戲的人選挑的不好,岑翊他懂什么……說起來,陛下好像是丙辰年生人,今年也十八了,不會還沒有過女人吧?” “你……” “那男人呢?” 虞清氣的渾身發(fā)顫,倏的睜開眼,一雙剪水秋眸亮的驚人,眼尾一片緋紅,忍無可忍的奮力掙扎了起來。 但他那點掙扎對于蕭定川來說完全不夠看,他一只手輕松的鉗制住他,拉高雙腕壓在頭頂,另一只手沿著前胸一路摸到腰封,熟練的解開摸了進(jìn)去,隔著里衣在那胡亂扭動的小腰上揉了一把,解了這些天只能看不能摸的饞。 虞清悶哼一聲,弓著身子軟了下來。 “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吧陛下?!笔挾ùù丝跉?,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點硬了,掙動間兩人不可避免的蹭在一起,身下虞清側(cè)著頭細(xì)細(xì)喘息,發(fā)冠歪斜,烏發(fā)散亂鋪了一地,明黃錦袍因為掙扎微微散開,露出內(nèi)里精致漂亮的鎖骨,下方胸口微微起伏,掛著薄薄一層晶瑩的細(xì)汗。 “cao——”這幅極力克制卻不勝欺辱的模樣,勾的蕭定川想就這么掰開他的屁股直接捅進(jìn)去。他先前對皇帝就有那么點不可告人的心思,不然也不會注意到他跟岑翊之間那點暗流涌動,如今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就躺在他身下,手無縛雞之力,隨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讓他如何能忍? 蕭定川攬起手下腰身,迫不及待的將腫脹那處抵在他身下,狠狠挺身頂了幾下,虞清被那硬物頂?shù)牟惶娣丛谒乜谕孪敫糸_他,卻不小心握了個滿手,他微微一愣:“你……” 那roubang的分量實在太過可怕,隔著綢褲都能感受到那股猙獰的熱意,他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面上紅了又白,想撒手卻被蕭定川先一步按住,強(qiáng)行握著手隔著衣褲上下taonong那處guntang。 頭頂呼吸聲越來越重,手心那處也愈發(fā)勃發(fā),虞清撇開臉,將那只據(jù)說能救命的扳指扣在手心,眼角干的發(fā)澀。想活命便不能出手,無論是隱隱作痛的腳腕,還是可能先一步找來的雁王親衛(wèi),他都必須放蕭定川一馬。 一陣飛快的taonong后,身上的人出了口氣終于放開他,虞清抬手擋住眼中殺機(jī),剛想著這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襲上腰間的手打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幻想,腰封早已經(jīng)丟了,腰帶撕裂,里衣被直接撕開,虞清慌亂的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卻被他鉗住雙腕,輕松的壓在地上。 “雁王,你……” 蕭定川直接撕開他金繡云紋的外袍,又扒開織著暗紋的內(nèi)衫,露出纖瘦白嫩的腰身,掙扎對于他來說幾乎可以忽略,起伏輕顫的身子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他俯身直接吻上心念已久的鎖骨,唇舌輾轉(zhuǎn)四處啃咬吸吮,空閑的那只手在周身胡亂撫摸。 虞清裝斷袖裝的有模有樣,不代表他真的想上哪個男人,更別說屈居人下。虞清已經(jīng)完全亂了分寸,被周身滋滋作響的吮吸和撫弄激得渾身顫抖,掙扎不開又抵抗不能,只能在喘息的間隙強(qiáng)自冷靜的放出幾聲色厲內(nèi)荏的斥責(zé):“你……放,放肆——唔——” 但蕭定川早已不為所動,直接堵住他張合的嘴,按著后腦唇舌席卷侵入,勾著慌亂抵觸的小舌舔弄吮吸,直到他唔嗯著無法喘息,才粗喘著退出來,沿著脖頸耳垂舔咬吮吸至胸口,最后直接吸住一邊柔嫩的小粒。 “不嗯——”虞清顫著身子想逃,被他緊緊桎梏在身下,舌尖粗暴的嘬弄著可憐的rou粒,直舔弄到水光淋漓的紅腫起來,才放開他繼而吸上另一邊。身下roubang也不甘示弱,打開僵硬的雙腿挺身抵住臀rou,在凌亂的掙扎間不斷頂弄沖撞。 虞清哪里經(jīng)受過這些,身下沒有被碰過的那處顫巍巍的頂出一點,整個人酥軟的喘息顫抖,眼角漫上緋紅,綴著晶瑩的細(xì)淚,黑色的大氅上,金尊玉貴溫養(yǎng)出的滑膩肌膚晃的人眼花。天子這幅姿態(tài),大概也只有他見過,蕭定川想到這里,身下幾乎脹的發(fā)痛。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蕭定川喘著粗氣,好聲安撫了兩句:“乖,陛下……讓臣入一次,下次,下次有何吩咐,臣一定辦到,乖……”他說完迫不及待的扒下眼前層層疊疊的錦衣,大掌沒入褻褲,直接揉按上兩瓣飽滿的臀rou。 虞清兩眼通紅,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還是無奈被分開臀瓣,帶著薄繭的手指按壓摩挲在從未觸碰過的那處,驚慌之下只得抬臀想壓住那只放肆的手,卻沒想到讓xue口徘徊的手指順勢壓入,直接沒入了半截指尖。 “嗚啊——”他驚的泣出一聲哭喘,被蕭定川單手按住,常年習(xí)武的手指帶著薄繭,每一次觸碰都讓軟嫩的那處緊張的瑟縮,掙扎間不小心碰到受傷的腳踝,更是讓他愈發(fā)緊張起來,額角溢出細(xì)密的汗水,混著難以抑制終于淌下來的眼淚,整個濕漉漉的,再看不出一絲尊貴的模樣。 蕭定川只覺得他還不夠凌亂,不顧他掙扎哭叫,舔濕手指強(qiáng)硬的碾開緊致的xiaoxue,艱難的沒入其中,快速抽插起來。虞清艱難的蜷縮起身子,又被強(qiáng)硬掰開,兩只腿在衣服上無力的蹭動,股縫中來回抽插的手指緩慢增加,粗糲的侵入漫長到幾乎無法承受,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傳來咕唧的水聲。 “哈啊——蕭……唔……”虞清吸了口氣,因這淅瀝的水聲而愈發(fā)羞恥,耳邊沉重的呼吸聲亂了兩拍。蕭定川解開褲子露出黑紫怒張的roubang,迫不及待將他抱在懷里,纖長無力的腿被架在雙肩上,后xue對準(zhǔn)高高挺立的roubang,緩緩的放了下去。 碩大的guitou破開緊致的xue口,虞清幾乎在它剛剛探入的時候便承受不住的再度掙扎起來,緊扣在手心的扳指無力的滾落下來,虞清仰起脖子,渾身緊繃,腰臀痙攣抽搐,痛苦的低鳴了許久,雙手無意識的抓緊,在寬闊的肩背上留下幾道明顯的抓痕。 蕭定川“嘶——”的抽了口氣,半是被緊致翕張的后xue包裹的,半是被虞清這幅情態(tài)激的,怒張的roubang難耐的跳動了幾下,緩慢而強(qiáng)硬的插進(jìn)溫軟的甬道,然后不顧懷里顫抖還未平復(fù)的人,捏著他的腰胯上下挺動著抽插了起來。 “不嗯——啊——”虞清搖著頭,眼淚簌簌的滾下來,被迫架在肩上的腿隨著起伏不斷晃動,股縫中粗紫的roubang隨著托起的臀rou滑出,再隨著放下的rou臀狠狠的搗入,直將身上的人插的挺直崩潰,叫也叫不出來,空曠的山洞中回蕩著rou體啪打的聲響,和roubang插入拔出時咕唧的水聲。 就這樣抱著他插干了許久,虞清整個人無力的軟靠下來,蕭定川將他翻身壓在厚實的氅衣上,擺出跪趴的姿勢,無力的腰臀被他鉗制著高高翹起,從身后掰開臀瓣,粗長的roubang狠狠的直插到底,可怕的力道讓原本已經(jīng)癱軟的人猛地一顫,瀉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被搗至軟爛的后xue迎著火熱的侵入,自動分泌出潤滑的汁液,蕭定川只覺得進(jìn)出間愈發(fā)舒爽,身下之人原本痛苦的呻吟也逐漸難耐起來。 抽插間酥麻快感逐漸堆積,虞清癱軟在凌亂的衣物上,渾身上下只有有被夯擊的臀rou高翹著聳起,在急促的抽插下?lián)u動抽搐。內(nèi)壁難耐的裹吸著抽插的roubang,身前無人撫慰的那處也早已挺立起來,隨著蹭動痙攣抖動,敏感的嫩rou被一再擊打,終于忍不住抽搐著噴發(fā)出來:“我,嗯——啊——” 蕭定川懸空托著他高潮痙攣的腰身,后xueroubang深深插入最里面,感受內(nèi)壁高潮時瘋狂的吮吸,溫?zé)岬闹簭膬?nèi)壁深處涌出來,蕭定川被他吸的脊椎挺直,渾身發(fā)麻,強(qiáng)忍著沒射,享受完這一波高潮,攬著無力的腰身飛快的撻伐起來。 一波高潮尚未平復(fù),連綿不斷的快感再次襲來,虞清渾身不斷抽搐,張著嘴低聲喘息,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沿著嘴角滑落,滴在早已皺的不能看的氅衣上??谒顾?,濁液混合在一起,糜爛的讓人欲罷不能。 就著這個姿勢又挺動了許久,直到身下的人已經(jīng)氣息奄奄,蕭定川才控制著粗紅的rou刃抵入最深處,強(qiáng)悍的腰臀抵住狂震,射出今日的第一股濃精。guntang的jingye打在xue心軟嫩的小口,虞清渾身泛起難耐的粉暈,雙腿難耐的磨蹭蹬直,身前那處早已射過幾次,勉強(qiáng)擠出一些稀薄的濁液。強(qiáng)烈的快感席卷而至,堆積在后xue不斷的絞緊,虞清腰身抽搐,rou臀難耐的繃緊,挺了挺,最終低吟了一聲,噴出一大股溫?zé)岬那逡骸?/br> 蕭定川抖著腰胯享受完高潮的余韻,才抽出roubang,紅腫的臀rou間一片滑膩,被抽插了許久的后xue無法合攏,可憐兮兮的張著小口,隨著他高潮昏睡后不自覺的抽搐,吐出大股大股清亮的汁液。 剛開葷的雛也能被直接干噴,就算是皇帝又怎么樣,天生就是給人插的命。蕭定川舔了舔唇,眸光愈發(fā)幽暗,身下剛剛消下去的roubang再度挺立起來,安靜沒多久的山洞中再一次響起啪啪的拍打聲。只是這一次少了些壓抑的哭吟,被抽插的不斷聳動的人已然昏睡了過去,不知醒不來,還是不愿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