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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夏國的公主……” 劉凌看過了薛太妃的信,但是還是很難理解,一個公主怎么會威脅到一個成年國王的王位。 流風公主見劉凌沒有那么好說話,只能猶豫了一會兒,將自己現(xiàn)在的困境說了一遍。她避過了在光明殿里的生活,只說了自己作為“使者”和“溝通者”所做的事情,而后摩爾罕不知為何忌憚起她,她的母親也開始提防她。 都是成年人了,都明白流風公主有些事情肯定沒說全,但就從她話語里傳達出的信息,也足夠讓人吃驚。 “原來那些雷火門的人不是直接投奔胡夏王庭的,而是這位公主招攬下來后摩爾罕看出他們大有用處才收攬的?!?/br> 姚霽在劉凌身側(cè)表情復雜地說道:“以這個時代的火器技術(shù),那位西邊的國王看不出這種東西的威力,只能是有什么其他緣故……” 劉凌抿了抿唇,一言不發(fā)地聽著。 “我只是個女人,我的其他兄弟們比我更有權(quán)勢也更具有威脅性,但我擁有其他兄弟都不具備的一樣可怕武器……” 流風公主端莊地笑著。 武器? 莫非是美色? 劉凌心中有些不太相信一個女人的美色能掀動國家大亂。 “我知道陛下在想什么,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流風公主嫵媚地笑了一下。“我擁有的最大武器不是美貌,而是神權(quán)……” 她十指做火焰翻覆狀置于胸前,神情傲然:“我是光明教的大祭司候選人,如果我沒嫁到貴國,能夠返回我國,我會進入光明殿,將自己奉獻給明尊,為自己換來可以不懼怕王權(quán)的地位?!?/br> “夏國摩爾罕王朝是整個高原的霸主,而他們所在的高原上數(shù)十個國家都信仰光明教,我們稱呼它為‘拜火教’。神的祭司可以隨意進出各國傳教,在民間和貴族之中都有廣泛的信徒。而拜火教是有自己的護衛(wèi)隊伍的,如果哪位國主視圖謀殺神職人員,在他們的國家里是非常罪惡的事情?!?/br> 姚霽嘆了口氣。 “可是,拜火教雖然不限制婚嫁,大祭司卻必須是保持純潔的處子,按照中原人的說法,是圣女?!?/br> 每一個拜火教的圣女入世時都是一片腥風血雨,她們大多有高貴的身世,不凡的容貌,出色的談吐和優(yōu)雅的氣質(zhì),即使是俗世中,也是最優(yōu)秀、最值得被追求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又會學會了這樣的催眠術(shù),將自己的美貌和所有的優(yōu)點打磨成一種武器,自然是有原因的。 入世的圣女很多都嫁給了世俗中地位極高的男人,成為宗教和俗世結(jié)盟的象征,但很多卻選擇了回到教派里,成為無數(shù)男人迷戀若狂卻得不到的女人。 這個女人永遠不會被其他人得到,因為她已經(jīng)將自己奉獻給了神,保持永遠的純潔時,這個女人已經(jīng)不是俗世的代表,而是所有被誘惑的男人們心中永遠的凈土。 他們也許會在俗世里結(jié)婚、生子,可在心中最特殊的地方,永遠會留著這位圣女的一席之位,直到她對他們發(fā)出召喚和求助,他們必定會為了心中那份特殊的情感做出回應。 姚霽曾經(jīng)看過有關(guān)方面的研究文獻,所以對這個宗教稍微有些了解,也越發(fā)覺得這個宗教的神職人員實在是太了解人性,尤其是男人的天性,這樣入世又出世的神職人員,遠比一直呆在神殿里學習“經(jīng)典”的宗教領袖更可怕。 “皇帝陛下可能覺得我這是說大話,又覺得我做不到我兌現(xiàn)的事情,但如果我能回到夏國,成為祭司,我能幫助代國的絕不會比我國國主更低。神殿也需要財富,為了擴大我教的影響,我們也希望能往東方傳教,這些都使我們也迫切需要與代國合作……” 流風公主頓了頓。 “如果陛下懷疑我的誠意和能力,可以先派出一支使團,隨我回國,我相信陛下一定會滿意我的答復。” 劉凌只是猶豫了一會兒,立刻就給出了答復:“公主的建議,朕會認真采納,但國之大事不可疏忽,朕需要跟諸位大臣討論過后才能給公主答復?!?/br> 流風公主早就料到最好就是這種結(jié)果,沒有一口回絕,就已經(jīng)是有很大的希望了。 當夜里,劉凌沒想到這位流風公主的地位如此特殊,摩爾罕居然選擇的不是拉攏她而是對她抱有敵意,也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是秦銘……” 姚霽頭疼的閉眼揉了揉自己的鼻梁。 秦銘比他更加了解胡夏史,而且他是男人,出于對女人的好奇心,肯定對這位在摩爾罕王朝有著無數(shù)神秘名聲的“胡夏第一神秘美女”有過許多研究。 這位神秘公主在出嫁之后引得摩爾罕王朝一片內(nèi)亂,摩爾罕在宮中遇到公主的愛慕者行刺,幾乎身死,后來這位驍勇善戰(zhàn)的帝王不得不因為這個纏綿病榻之上,對于一個尚武國家的領袖來說,絕對是種恥辱和痛苦。 秦銘和姚霽不同,他學習歷史純粹是因為愛好,未來特殊的教育方式使得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學者,而只有其中最有天賦和最能堅持的人才能成為某方面頂尖的天才和專家,秦銘有天賦,但他心性太過活躍,并不能甘于寂寞,也就自然沒有什么“尊重歷史軌跡”的想法。 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享樂主義、利己主義者。 如果他和自己一樣,是站在夏國的國主身邊,而那位國王可以看見他,很可能就從他的身上得到了一些關(guān)于這些公主的只字片語,所以摩爾罕對于自己這位親meimei的態(tài)度也就越來越古怪,甚至產(chǎn)生了殺意。 他本來就是踩著一堆尸山rou海登上王位的,先王留下那么多子嗣卻是他當上國王本身就表明了他不會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作為一位立志有為的王者,聽到自己會落得再也不能騎馬馳騁疆場,最終郁郁而終的結(jié)果,大概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也不知道是摩爾罕對這個meimei還有一點感情,又或者怕逼得太緊真的會讓她“黑化”,他還是給她留了一線生機,將她放逐到這個遙遠的國家來。 也許秦銘也有些壞心眼,想要給她送來一個“禍水”,看看會不會讓代國的后宮里也是一片腥風血雨。 “太亂來了……”姚霽越想越是頭疼,慢慢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并提醒劉凌:“你要幸虧我那同僚并不是在代國,胡夏離這里距離遙遠,否則以他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也不知道你們的世界要被攪成什么樣子?!?/br> “我知道你也對我有許多猜測,你的猜測沒錯,我也知道很多你們的未來,但我不可能告訴你,并不是因為什么天規(guī)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