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處子xue滑嫩細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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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推開他,倉促攏上衣裳,指著屋門命道: “你走……快走?!?/br> 她本就生得極好,雙眼瀲滟著點點水光,更顯得楚楚動人。 顧青宴踱步過去,一雙細長桃花眼雖怒時亦若笑,淡淡說道: “我要說不呢?你能奈我如何?” 簌簌斂衽行禮,垂著眼應道:“聽聞今日是公子二弟生忌,我身無長物,唯有手簪花小楷勉強能看,既然公子上山打醮,必是信道之人,不若小女子今夜趕抄幾卷為令弟祈福,愿他永離三涂苦,早登東極府,不墜生死輪回,往生東方長生極樂凈土。” 少女清脆的聲音,仿佛珠玉落地,顧青宴鉗起她的下巴凝視了片刻,嘴角忽得露出抹飄忽的笑意: “倒是個伶牙俐齒的俏丫頭,明日我倒要來看看你的字,是不是和你今晚說的話一樣漂亮。” 偷偷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簌簌長舒了口氣,背過身拉開褻衣,瑩白的胸脯被啃噬得青青紫紫,布料磨蹭著被咬破的乳尖,一陣陣鉆心的疼。 “嘶……” 他力氣好大,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般,剛才自己賭了把,他果然顧念著逝去的家人,轉身離開。 拿起清潔的拂塵,簌簌漫不經心掃過桌上浮灰,來歡喜庵三年了,偏安于這山間小屋,華容仙姑未坐化時,還有個小道姑與她送餐,齋飯本就寡淡,道家又講究過午不食,才十三的年齡一天只吃兩餐,經常餓得宿夜難寐、輾轉反側。 后來華陽道姑當了歡喜庵的觀主,就仿佛把她遺忘一般,只能種些瓜果蔬菜果腹,倒也算安寧。 只是今天之后,這平靜的日子不知道還有多久? 那位阿蘇公子說明日還要來找自己…… 雨從清晨就靡靡下了起來,黃昏也未見停歇,簌簌停下筆,揉揉酸脹的手腕,哀哀望了眼窗外。 “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br> 已是冬月,北地苦寒,不知……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她迅速抹干淚,站了起來。 顧青宴進來就看見她泛淚迷離的眼,長睫微微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和他置氣,離自己遠遠站著,別過臉不說話,完全不似昨天的天真活潑。 空氣中氤氳著一股淡淡翰墨香氣,顧青宴將黑漆描畫海棠花的食匣往桌上一放,拿起她謄寫的紙細細打量,一手小楷欹正相生、又帶著女兒家的輕逸。 心里由衷贊了幾句,見她仍對自己不理不睬,也不惱,有樣學樣將幾塊山薯埋進火盆,打開食盒笑吟吟道:“餓了吧?來吃點東西?!?/br> 陣陣食物香氣透了出來,簌簌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偷偷瞄一眼,桌上擺著數(shù)盤點心瓜果,還有一份不知從哪弄來的燒雞,皮酥rou脆,心里更饞了,想起昨晚他的猛浪行徑,生氣道: “我不吃你的東西?!?/br> 腰肢驟然一緊,被一只大手摟住,顧青宴瞇起眼細細打量著懷里容貌嬌美的少女,看了半晌,最后淡淡說了句:“蠢丫頭?!?/br> 聽他拔腳而出,簌簌又等了半柱香的時間,麋鹿般的眼睛四周輕掃,尋思著人應該已經走遠了,才悄悄走進去,捻起一塊兒桂花糕塞進嘴里,只覺皮酥餡嫩,齒頰留香,又吃了一口金糕卷,更覺滿口生津,回味無窮。 “好吃嗎?” 腦袋轟然一響,簌簌整個身子僵住,那人不知什么時候又回來了,無聲無息站在自己身后,嘴角含笑凝視著她。 “我只吃了一塊兒!”她臉緋紅,小聲辯解道,自己確實只吃了一塊兒,每一盤都吃了一塊兒,反問道,“經書我已經抄好了,你又來做什么?” 男人毫不避諱地伸手撫摸起她欺霜勝雪的嬌嫩臉龐,一雙俊目卻盯著少女微微起伏的胸脯,想起昨夜的滋味,只覺下腹火起,將她摟入懷中哄道:“剛烤的山薯我還沒吃呢,好了,別再和我置氣了,餓壞了身子不值當,今兒我可是專程給你賠罪的,下著雨,山路泥濘,你看我的鞋都濕了?!?/br> “活該!” 男人不以為意,只覺得少女一顰一笑都極具風情,笑著問道:“剛才的點心好吃嗎?我特意讓人去城里買回的?!?/br> 難怪會有燒雞呢! “嗯,挺好吃的?!?/br> 聽他主動道歉,簌簌口氣軟了幾分,糕點確實松軟可口,比她每日的寡粥果薯味道好太多了,回味起香甜滋味,她不自主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上唇, “那我也嘗嘗好不好?” 男人嗓音低啞,眸色一下暗了下來,將少女抱在懷里,低頭吻住她嬌嫩的唇,舌頭長驅直入撬開牙關,將她口腔的馥郁津液盡數(shù)吸入。 一雙手肆意將少女瑩白柔膩的腰腹輕薄了遍,靈活的手指從褻褲襠部探入,摸到玉戶上兩瓣粉嫩yinchun,只覺處子xue滑嫩細膩,僅有數(shù)根淺淺絨發(fā)覆在上面。 一陣酥麻快感從下體掠過,簌簌身子輕顫,按住他的手,雖然極力忍耐,唇間還是溢出絲呻吟: “嗯……別……” 她臉紅心跳,有根火熱的棍子頂著自己小腹,硌得難受,褻褲滴滴答答沾滿了濕潤的液體,低下頭根本不敢看他。 顧青宴放肆親親她的臉蛋,指甲巧妙地刮蹭那少女充血飽滿的陰蒂,挑逗著:“在想什么?臉這么紅,是不是想我繼續(xù)這樣對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溪石下娟娟流動的細流,又似冬日里松柏尖上落下的皚雪,雖輕柔,卻帶著危險的意味。 明日午后護送母親回府,自己又將趕赴慶州捉拿匪寇盧銘敬一來一回不知道又要耗費多長時間,這小丫頭天生麗質,雙目如水,皮色如羊脂般玉雪可愛,比他后院的姬妾都要美上幾分,性子又單純可愛,心里越發(fā)喜歡。 何況,昨夜她亦嗔亦嬌的小模樣,未必就是對自己無情!看她機靈聰慧,又識文斷字,問清楚是誰家女兒,納了便是。 山中清苦,哪比得人間富貴? 溫香軟玉在懷,顧青宴只覺周身燥熱難當,懷中少女貝齒紅唇,一雙杏眼楚楚動人,看得他心旌神蕩,忍不住低頭在那嬌嫩的櫻唇上啄吻下,打趣道: “問你話呢?小啞巴,是不是想我繼續(xù)這么對你?!?/br> 簌簌微張著紅唇喘息著,意識被被潮涌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現(xiàn)在才恢復過來,橫了男人一眼,嗔道:“登徒子……” 轉身向墻,不再理他。 顧青宴見她粉面紅暈,越發(fā)覺得嬌態(tài)動人,柔聲問道:“你父母何在?我向他們提親聘你回去,如何?” 少女似乎更害羞了,低下頭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吃山薯嗎?我去看看好沒有?” 她用鉗子撈出烤熟的山薯,和昨晚一樣弄干凈后鋪在芭蕉葉上,又倒了杯茶水遞過去。 顧青宴低頭看她一眼,問:“這茉莉花是你自己采的?下面這個是什么?” 簌簌臉上紅暈未退,更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糯糯道: “是我炒的麥穗,可去除食積氣滯,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好……” 男人嘴角含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只覺入口甘甜,就著山薯很快將茶水飲盡,一陣困意襲來,他伏在桌上打起了盹。 ** “阿蘇……阿蘇……” 簌簌輕聲喚顧青宴的小字,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剛才給他倒的茶里不僅有茉莉麥穗,還添加了羊躑躅和菖蒲,這幾種物品混合飲用,能使人皮筋骨軟,昏昏欲睡。 可不能怪自己,女子力氣本來就沒有男兒大,雖然也有例外,但自己肯定不在例外之內。 “阿蘇,怎么不說話了?還叫我小啞巴,我看你現(xiàn)在才是個貨真價實的啞巴呢!” 想起這男人剛才的輕浮,簌簌舉起手掌,在顧青宴頸上虛虛比劃了個砍頭的動作,又從他內兜里摸出一把銀票,心里不勝歡喜。 有了這筆錢,自己可以買個假身份,離開歡喜庵后行事便利多了,她快速收拾了幾樣東西準備離開,剛打開門,眼前一晃,一道晶亮的劍光閃過。 門口站著的男子手里長劍指著自己,目光卻鷙悍緊盯著昏睡的顧青宴。 此人正是霧靈山二當家盧銘敬,他從慶州返回,才知顧青宴領兵圍困山寨月余,又用猛火燒山,大哥自戕,近百名兄弟葬身火海。 他潛入歡喜庵欲要報仇,卻發(fā)現(xiàn)顧家獨占南禪房一處獨立院落,侍從守衛(wèi)之嚴密根本無從下手, 傍晚時分,眾女冠打醮完畢,見顧青宴提著食盒,獨自往山間而去,他遠遠跟到這里。 開門的是個小丫頭,盧銘敬并未在意,揮手將她推向墻邊,提劍朝顧青宴刺去。 簌簌心里著急不已,這人明顯是為尋仇而來,自己剛才下的迷藥可害死阿蘇了。 她拎起手里的包裹朝盧銘敬擲去,大聲喊道:“阿蘇……” 盧銘敬側身一躲,劍尖轉向一指,想先結果了壞自己事的丫頭。 簌簌面色蒼白,站立不穩(wěn),森寒的劍氣砭入肌骨,只能閉上眼聽天由命,耳邊忽然聽到錚錚利刃出鞘,說時遲那時快,剛還伏在桌上的顧青宴迅速拔劍,白光霍霍,如云漏電光,與盧銘敬貼身廝打起來。 剛才他喝了口小丫頭倒的茶水就覺得不太對勁,本來對她心里就存有幾分懷疑,后面的茶水并未咽下,裝昏迷不過是想看她到底意欲何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誰知好巧不巧遇到盧銘敬上門尋仇。 他的武功并不在盧之下,但那丫頭下的藥性太烈,只抿了一口就讓自己唇齒發(fā)麻,手腳乏力,看準時機一劍刺到盧銘敬左肩。 不敢戀戰(zhàn),顧青宴扣起簌簌的手腕朝屋外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