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雙飛姐妹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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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里間女人嬌媚的呻吟很快變成大聲哭嚎,沈妍沁楚楚可憐地喊著“jiejie、jiejie……” 屋外主仆二人相顧一視,想進去又不敢進去,聽那叫聲實在凄切,害怕繼續(xù)下去大爺會弄出人命,到時候太太問起來也不好交代,沈妍玉想想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大爺……” “jiejie……” 聽著嫡姐進來的腳步聲,沈妍沁從沒有一次這么真心實意喚過她,她剛破瓜,男人那物又巨大,哪經(jīng)得起這般cao弄?下身已經(jīng)紅腫不堪,白皙的腿上掛滿了從xue處流出混著血絲的液體,火辣辣地疼。 “表哥……放過我……啊……啊……饒了沁沁好不好………” 腳步聲越來越近,女人掙扎著要起身,顧青宴壓住她的腰肢,越cao越快,jiba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兩人接合處撞擊得猛烈有力。軟榻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沈妍沁忽然覺得,顧家表哥是否愛她?迷戀她的身子?才會聽到jiejie的聲音也不管不顧,罷了罷了,姨娘說過女人破瓜難免會遭場罪的,為了日后的榮華富貴…… 她咬著唇,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承受男人的沖擊。 “大爺……” 沈妍玉一進來就看見夫君壓著庶妹在軟榻行事,兩人大腿交合處一清二楚顯露出來,那根曾入過自己身體的陽物現(xiàn)在正在庶妹xue內(nèi)快速抽送,帶出大量蜜汁,地上已經(jīng)濕答答滴落了一片。 顧青宴嗤笑道: “看不出你還真是賢良……” 他突然一把拽過妍玉重重朝床上一擲。 “啊……” 沈妍玉被突如其來的一拋嚇得魂飛魄散,男人陰鷙的眼神更讓她害怕,嘴里喃喃道:“大爺……大爺……” 顧青宴深吸了口氣,猛地將她纖細的腰肢一壓,那根沾著她庶妹處子血的roubang已經(jīng)全根而入捅進來。 沈妍玉被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出聲來,她羞愧地閉上眼,不敢看一旁注視自己的庶妹,那根火熱的roubang在體內(nèi)快速的挺動,被撞得不停地前后波動,眼看著守不住快要昏過去,掐著她纖腰的雙手突然一松,一股熱流密密噴到了她的脊背發(fā)絲上…… 男人拿起床上的綾帕給自己擦拭,踢了腳躺地上癱軟如泥的女人,涼涼的嗓音冷如冬水: “爺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妍玉,你不過是個賤妾,記住自己的身份,今天,看著母親的份上我饒過你,再有下次,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眼風都沒有掃一眼剛破了人家身子的另一個女人,顧青宴大踏步朝外走去。 一室微光。 顧青宴凝視著手中的竹笛,剛一路走來的凌厲殺氣已消散了幾分。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發(fā)那么大的脾氣。 今日親自殺了盧銘敬,為禍數(shù)年的霧靈山匪患徹底平息,寧王上報朝廷后必然會有嘉獎。 后院木訥的妾侍突然開竅知情識趣,姐妹花一起伺候自己,人間極樂,這世上哪個男人會不愿意? 即使用了些催情藥物也不過是想促成其事罷了。 沈妍玉柔情似水,沈妍沁身段曼妙,床榻間隨自己心意肆意cao弄,身體愉悅舒坦,可為什么一點兒都不覺得快樂呢? 心里似乎缺了些什么! 他拿起竹笛,放在唇邊,嗚嗚吹了起來。 九如山那晚的月色朦朦朧朧,凌簌簌那丫頭倚在霧迷煙鎖的樹上,美得像一場夢。 他看不清她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的笛音到底在思念誰。 可現(xiàn)在,顧青宴清楚知道自己在想她,很想她,那個紅著臉喊自己笨蛋的丫頭,問他要不要吃烤山薯的姑娘,明明聰明狡黠卻因為關(guān)心則亂被哄騙的女孩子…… 不應該放她走的! 顧青宴面無表情想,她定了親又怎樣?他們經(jīng)歷生死,又做了那么多親密的事,只差最后一步,就徹底是自己的人了…… 而且簌簌明明對自己有意,她主動拿他錢袋里的錢,收了他的明珠,那塊勞什子玉佩算什么? 他幫她退回去就是了。 只是那丫頭脾氣太執(zhí)拗,一進顧府,就安排她直接住在正房,不準其他妾侍前去打擾,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她偏偏要鬧! “陽得剛也,陰者柔也?!?/br> 女子不應該以柔順為吉服從男人嗎? 娶妻娶賢,后宅不寧可是大忌。 自己那些嘲諷的話語并不是本意,他當時只是太生氣了,心里眼里都在想她留下來。 簌簌那么聰明,怎么會聽不出話里的意思? 她還是倔強地頭也不回離開。 黃梨木雕架上,刻漏的水珠滴滴答答落下,已是子時初刻。 “銅壺漏斷夢初覺,寶馬塵高人未知。” 顧青宴長嘆了口氣,心里又澀又苦,他后悔了,恨自己為什么要和一個小丫頭斗氣? 已是冬月,外面天寒地凍,她會去哪里? 又生得那般模樣…… 他不放心! 得去把那丫頭找回來! ** 簌簌并不知道顧青宴在刻骨銘心思念自己,從顧府離開,見天色不早,找了家客棧住下。 包裹里還有上次從顧青宴身上偷的銀票,本準備還他,那個壞蛋似笑非笑望著自己,她一生氣就沒給他了。 今天收拾包裹時,還是沒有骨氣地拿了一些走,她準備去北地找父親和弟弟,盤纏銀兩必不可少。 簌簌紅著臉告訴自己,那些錢是拿的阿蘇的,不是顧家大爺顧青宴。 第二天用過午飯,她沿著客棧前面的大街向西,準備買些北上的東西。 她生得美,又沒有帶丫鬟侍女,路上已引得不少人打量,想著得備上幾套男裝,還得打聽下大的車馬行和鏢局,自己一個女子獨身上路總是不妥的。 回到客棧已是黃昏,剛喝了兩口水就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她沒有注意到,一個五短身材的男子小心翼翼朝窗欞的貼紙上扎了個眼,用竹管把迷煙吹了進去。 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賊桑沖,早年在苗疆學了不少yin門秘術(shù),這迷煙就是他研制的最頂級媚藥,喚做“消魂散”,只要一吸入,再冰清玉潔的女子也會變成yin娃蕩婦,乖乖躺下讓男人肆意jian污。 也是合該出事,今日在成衣店撞見這美貌少女,見她肌膚勝雪,姿容秀麗之級,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雙目更似一泓清泉,頓時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暗忖自己采花數(shù)十年從未遇到過如此絕色,恨不得當場就把她壓在身下可勁cao弄,遂一路跟隨至客棧。 “吱嘎……” 推門聲響起,見中了自己yin藥的少女已經(jīng)軟軟伏在桌前,桑沖心中大樂打橫將她抱上床,在粉嫩的小臉上輕擰了把,滿嘴yin言穢語: “真是個可人兒,肌膚又細又滑,怎么不等爺回屋就先睡了,一會兒可得睜眼好好瞧瞧,爺這驢物怎么入你嬌嫩小花xue的?!?/br> 原來這迷煙甚為高級,前期讓女子喪失意識昏昏欲睡,少刻又會轉(zhuǎn)醒,彼時男人麈柄盡入回天無力,yin欲泛起只能曲意迎合,這藥性又甚烈,多日連綿不散,但配制不容易,故桑沖jianyin普通良家女子時不過用尋常迷藥,這銷魂散他一共也就用過數(shù)次。 上次用銷魂散jianyin的還是任州府李大財主家的千金,那小娘們肌膚白膩,美艷絕倫,一晚上在她身上射了好幾次,蜜xue菊洞檀口都被自己開發(fā)了遍,夜夜?jié)撊肜罡烈馔媾怂辉?,滋味確實銷魂。 今日這少女美貌更不在李小姐之下,年歲不大,腰肢纖細,一對奶兒鼓鼓脹脹,又獨自一人居住在客棧,“蓬門多絕色”此話果然不假。 桑沖三兩下將自己脫光,他個子不高,顯得胯間那陽物甚為粗壯,撕開少女外衣,月白色肚兜包裹著一對瑩潤的乳兒,想著一會兒就能將這絕色佳人壓在身下肆意jianyin,翻來覆去cao弄,心中yin火更熾,待要伸手解她肚兜勾繩,胸口一涼,一柄利劍無聲無息從他左胸穿過。 桑沖緩緩倒地,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何時站了個男人。 顧青宴也未來得及查看他是否死透,憂心忡忡喚起少女的名字。 昨日簌簌說她父親出事,和宋家才斷了聯(lián)系,她又未返回九如山的小屋,必定是去尋她父親。 他安排人四處打聽,果然發(fā)現(xiàn)蹤跡,匆匆趕來客棧,卻撞見桑沖下迷煙意欲jian污,頓時怒不可遏揮劍刺過去。 床上少女緩緩睜開雙眼,早迷了意識并不認得人,只覺得自己渾身難受至極,粉面含著春意,腿心處yin水潺潺,褻褲都打濕了一片,胡亂撕脫著自己衣物,潔白晶瑩的誘人女體裸裎出來。 憑著山谷那日殘存的記憶,她青蔥般的手指抓向男人跨下,將那粗硬的roubang隔著布料握在手里,嘴里嬌嬌哼著難受難受。 “簌簌……” 顧青宴知道她中了烈性春藥,也無它法,拿被子裹起她身子抱去隔壁空置房間,插上門栓,將她摟入懷中,準備用口舌為她疏解。 少女柔軟的身子充滿了處女的芳香,嬌嬌貼在了男人身上,熱情地扭著腰臀想要尋求更多。 顧青宴本就愛她,一雙手狂熱地撫上那渾圓的玉峰搓揉,胯下yinjing暴脹,足有七八寸長,熱氣騰騰青筋畢現(xiàn),guitou頂在少女稚嫩的陰戶上,有意無意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