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爺讓你樂上一晚(庶妹勾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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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月,簌簌已經(jīng)沒有和上次見素衣時那拈酸吃醋的心思,如果顧青宴能救父親幼弟脫離苦海,下半生為妾為婢她也愿意,如若不能,最多兩年,自己必要離開,再想其它辦法。 這次回到顧府,雖然和他做盡了世間男女最親密的事,可心上的火已經(jīng)熄滅了。 九如山上的雪,把以前的阿蘇留在了那里,現(xiàn)在這個男人叫顧青宴,是顧家大爺,侍郎顧原山的長子。 芳竹繪聲繪色給她描述,素衣早在自己回府前日就被發(fā)買,盧婆子當著錦墨居眾人的面狠狠扇了素衣二十多個嘴巴子,原先漂亮的一張臉腫得和紅糟豬頭似的,雪地罰跪了半宿,才讓人牙子領了去。 那日輪值的幾個小廝也一并挨了板子。 晚間顧青宴還來邀功,抬起她的下巴舉止輕浮說道:“沒良心的丫頭,我都給你出氣了也不對我笑笑。” “我有什么可笑的,素衣又不是第一個被你發(fā)賣的姬妾,我只希望這些事不要再因我而起,少得罪人,免得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滿嘴胡說八道,”男人蹙起兩道好看的劍眉,“臘月了把死啊活的掛在嘴邊,也不嫌忌諱,有我在自然會護著你,你只管安心住下,想要什么就開口,我都去尋來給你?!?/br> 簌簌心里輕嗤,她想要的東西這個男人做不到,她也不想勉強。 見了沈妍玉,對方和善客氣,她也淡淡回禮,難得理她meimei那淬了毒一般盯著自己的眼神。 ** “凌小姐,大爺對您是真好,這么大的雪,打發(fā)墨硯送回的糖栗子還熱乎著呢?!?/br> “擱著吧?!?/br> “嗯……” 芳竹走過來幫簌簌把白狐披風解下,見她一雙纖手皓膚如玉,正往粉彩纏枝蓮紋瓶里擺弄剛摘的紅梅,人比花嬌,真?zhèn)€是容色絕麗,顏若朝華, 難怪大爺當心肝寶貝兒疼極愛極,那床榻夜夜半宿不絕的咯吱聲聽得自己都臉紅耳熱,自凌小姐來后,錦墨居連玉姨娘在內(nèi)這些妾室通房都多久沒見大爺一面了?上次發(fā)落素衣,擺明了就是殺雞給猴看,一慣善妒的錦瑟也做了縮頭鵪鶉閉門不出。 凌小姐安置的聽雨堂暖閣,這可是書房禁地,大爺從不允許別人入內(nèi),看來這凌小姐以后即便做不了正妻,一個貴妾肯定是有的,若能生下大爺長子,那可更不得了。 她又悄悄打量了紫檀多寶閣旁的那抹清麗背影,只覺得凌小姐和初來時有些不一樣了,才一個月的時間,舉手投足間似乎多了種說不出的韻味,青澀中透著嫵媚,一顰一笑的模樣,別說大爺,就是自己一個丫頭也看迷了。 晚間顧青宴回到聽雨堂,給簌簌帶來半匣子點心。 “今日陳叔巖宴請同僚,我見席上這雙色馬蹄糕味道甚好,特意吩咐廚子單給你做了份,嘗嘗味道怎么樣?喜不喜歡?!?/br> “我都用過晚飯了?!?/br> 簌簌幫男人把外麾掛上,望著窗外墨黑的夜空上斜掛著的一彎殘月,有些哀傷,這月亮夜夜出來,夜夜卻不盡相同,看月亮的人也是,明明一樣的物什,昨日今日的心情也不一樣,明天就是小年了,不知道父親和恒兒怎么樣了…… “在想什么?” 顧青宴今日喝了不少酒,渾身燥熱情欲勃發(fā),從身后擁著簌簌,吻她潔白的玉頸,火熱的唇舌沿著后背的肩胛骨,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記。 “唔……” 他喘息著將簌簌鵝黃色的肚兜扔在一邊,兩條白生生的小腿盤在自己腰間,火熱guitou分開兩瓣嬌柔花唇,強摁著她就要在榻上行事。 簌簌咬著唇不讓呻吟溢出來,手推了他胸膛一把,嗤笑道:“你身上沾的什么味道?可熏死我了!” 這香氣她印象深刻,那日見到沈妍玉,她meimei身上就帶著這股子梨花暖香。 顧青宴微怔了怔,輕刮了下她俏挺的鼻尖笑道: “就我的簌簌最嬌氣,一點酒氣也能熏了你?你不喜歡,下次我少喝些便是,今兒可是為了等廚子給你做點心,才被他們拉著又灌了幾杯……” “嬌嬌兒……”他俯下身叼起少女一只乳尖輕啜,大手撫上另一旁滑膩的乳兒重重搓揉起來,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還是我嬌嬌兒這兒更好吃……” 晚間席上那雙色馬蹄糕入口綿軟,當時就覺得如這丫頭圓潤潤的乳兒般香甜,想起昨夜暖玉在懷,肆意撫摸一身羊脂般的滑嫩肌膚,顧青宴只覺血液上涌,恨不得立刻回去將人壓在榻上弄上一弄。 進到后園,見那梅花開得旺盛,紅如霞,一株株,一簇簇,鮮紅的花瓣包裹著花芯,嵌在枝上,星星點點,十分明艷,想親自摘幾枝下來,與那丫頭送去。 剛凈罷手,雅舍里驀然多了抹麗影,更有梨花幽香陣陣襲來,攪得人心浮氣躁,他心中冷笑連連。 這個沈妍沁故意候在這里,看來上次被自己破過身子后食髓知味了啊? 也是,以前入過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被弄得魄喪魂消,骨酥體軟?口里連連叫著“親爺”,浪水陣陣流出,把床單被褥皆打得水濕。嘗過自己這寶貝的滋味,保管她欲仙欲死,再難以忘卻。 沈妍沁上前嬌嬌喊了聲“大爺”,她知道那日在酒里做手腳的事惹惱了顧家表哥,可他破了自己的身子,木已成舟就是他的人了,本想著過幾日他氣性消了些,再來東廂看jiejie時,溫柔小意給他認個錯,再好生伺候一番,把自己身份過了明路。 現(xiàn)在妾不妾通房不通房,丫頭婆子們一個個喊自己二姑娘算怎么回事?難不成她還能再嫁他人? 偏偏這委屈還沒法給太太說。 誰知道一連等了數(shù)日,顧表哥不光連jiejie這里不再踏足,整個錦墨居的女人全部失了寵,說從外面帶回來個什么凌小姐,機緣巧合救過顧表哥,安置在聽雨堂,一應吃用無一不是最好。 她倒很想去看看這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讓一向風流的顧表哥收了心,只是很快出頭榫被收拾了,素衣眾目睽睽下被掌嘴,罰跪那半宿一雙腿多半也是廢了。 整個錦墨居后院清凈許多,前些日子不時常來東廂的柳枝也沒了蹤影。 她慫恿著jiejie多去園里逛逛,果然遇到那個凌簌簌,漂亮是漂亮,說話的語氣淡淡的,木頭一樣不討人喜歡。 難怪和自己一般沒名沒分。 她又想起上次破瓜時,顧家表哥還是很喜歡自己身子的,只是后來jiejie闖進來惹惱了他,但從頭到尾,顧表哥一句責怪的話也沒有說自己。 打探了多日,知道表哥回錦墨居必要經(jīng)過梅林,在后院有jiejie還有那個凌簌簌,他不好碰自己,但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 只要給他機會! “你怎么在這里?” 顧青宴上下掃了沈妍沁一眼,見她還和上次一樣,百花曳地裙襯得腰肢纖細,上衣微松,胸脯高聳飽滿,又聽她改了稱呼喚自己大爺,心里更是了如明鏡。 “大爺……”沈妍沁故作羞澀,臉頰緋紅望了男人眼,嗔道,“那日之后你也不來看我,人家想見你嘛!” 顧青宴勾起唇,悠悠說道:“那日,是哪一日?” “大爺你壞死了。”沈妍沁撲在男人懷里,故意拿高聳的乳兒蹭他,聲音越發(fā)甜膩,“……就是……就是你破了人家身子那日嘛!” 微風吹起屋內(nèi)帳幔,幽靜的燈火晃了幾晃,那梨花的幽香絲絲縷縷拂過來纏綿著,動人心脾。 顧青宴抬起沈妍沁精致的下巴,臉上醉意似乎更濃了些,含笑道:“那日滋味如何?” 沈妍沁余光撇著屏風上兩人相擁的投影,男人身上清冽的酒氣讓她心搖神醉,想起月前被顧表哥肆意cao弄身子,那火熱的巨物在她xiaoxue里進進出出,“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嬌喘。 “……大爺,你摸摸人家這兒,上次被你弄疼了……今兒可得憐惜則個?!?/br> 她抓住男人的手放在凸起的陰戶上,雖是冬天,那百花裙里卻只穿了條薄紗細褲,兩條光溜溜的腿都能透出來。 顧青宴將女人推在榻上,手指壓著她兩瓣半張的yinchun,順著rou縫上下磨動,少刻就沾了半掌yin水。 沈妍沁渾身又酥又麻,戶下春水汪汪流個不停,嘴里“大爺……表哥……”胡亂叫喊…… “啊……”下體突然傳來一陣飽脹的爽意,是男人修長的手指刺了進來,激得她全身筋攣,聲音漸趨高揚…… 顧青宴卻不肯給她痛快,手指抽出,拿綾帕緩緩擦試著。 沈妍沁睜開迷離的眼,張嘴大口喘息,見男人沒有繼續(xù)的意思,疑惑道:“大爺?怎么了?” 今天沐浴后用了不少梨暖香露,又特意修飾了番儀容,滿意地看自己一身如雪玉般的肌膚,剛才貼在大爺身上時明明察覺他已意動,身下巨物高高頂立,迫不及待就想從褲里鉆出來。 “急什么?”男人的手從她半敞的肚兜伸進去,在那渾圓高聳的乳兒上狠捏了把,嘴里調(diào)笑道,“爺現(xiàn)在還有正事沒辦,今晚亥時,你到湖邊的夢月軒等著,爺自會讓你樂上一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