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食髓知味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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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宴回想起早晨起床時,那丫頭窩在自己懷里,睫毛纖長,一張小臉又嬌又俏惹人垂憐,不禁莞爾: “母親也說了,那是兒子的心肝寶貝,您一向疼兒子,舍不得的,再說她既然已經(jīng)是兒子的人,您愿意調教她也是理所應當,只是那丫頭青澀懵懂,膽子又小,別把她嚇壞了。” 一席話說得滴水不漏,沈氏心里唏噓,知道青宴對那個凌簌簌是真上了心,只是她一無根基二無背景,怎么能做兒子的正妻? 那丫頭又生得極美極研,身段裊裊娜娜,青宴一向重色,不日他就要出征,何必惹他煩心,等到時候新鮮勁過了撂開手再說吧。 母子倆又絮絮說了些其它話,也沒有留飯,仍叫丫鬟掌燈送大爺回去。 “不用了?!?/br> 顧青宴從蘭麝手里接過風燈,剛才她給自己奉茶,躬身時那對又白又大的乳兒一覽無遺,知道她帶著幾分刻意想勾引自己。 自從出了沈妍沁的事后,顧青宴對這種行徑很不喜,加上母親剛才說要把蘭麝給自己做通房,那點不厭煩頓時又多了兩份。 “大爺……” 蘭麝訥訥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臉色慘白地咬著嘴唇,指甲深深地嵌入rou里。 自從那個姓凌的女人來了后,大爺再也沒有和自己歡好過,這食髓知味的身子夜夜煎熬難耐。 剛才太太要把自己給大爺,她在門外聽得心怦怦直跳,大爺無可無不可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擔憂,還想著一會兒送他回錦墨居的路上,在梅林雅舍再重拾舊日歡愛,事后求著大爺順水推舟應承下來…… 誰承想,他接過風燈時眼里閃過的不耐甚至是厭惡讓自己心都涼了,她今年已經(jīng)十七了,被破了身子,殘花敗柳,即使日后太太給個恩典放出去嫁人,哪能比得上在顧家當姨娘享受榮華富貴得強? ** 顧青宴再回到聽雨閣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他揮手讓芳竹下去,自己打了簾子走進次間。 “在看什么?” 這丫頭最近凈看些雜書,山川河流、風土人情甚至連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都有涉及。 他勾起唇角笑笑,也就是跟著自己,這些地方志才能隨意給她找來,自從他說了要把幾個通房打發(fā)掉,這丫頭整個人似乎都輕松了不少,臉上笑容多了,身子……也比前些時候更柔軟豐盈了些! 葳蕤燈光下,美人容色如玉,肌膚勝雪,嬌美無匹。 顧青宴心癢難耐,從背后將她擁在懷里笑道: “怎么不理我?剛才母親把她身邊的丫鬟給了我,人我可帶回來了,你說安置在哪兒合適?” “你愛安置在哪里就安置在哪里?!?/br> 簌簌差點脫口而出,又覺得這語氣似乎有吃醋的嫌疑,小聲嘀咕了句“我怎么知道”,繼續(xù)看自己的書。 這表情落在男人眼里卻是副含酸呷醋的小模樣,顧青宴把玩起她襦裙上的細帶,悠悠道:“你怎么能不知道?這錦墨居以后可是你說了算?!?/br> 簌簌心里冷笑,真能自己說了算第一個就把他趕出去,不過反正也呆不了多長時日了,難得計較。 看她低著頭仍不說話,顧青宴以為這丫頭真生氣了,吻著她雪白的脖頸悶笑道: “哄你的,才隨口說一句就不理我,要是真把人帶回來,你這醋勁不得把她臉撓花?” 他帶著薄繭的手指撫摸起簌簌平滑柔嫩的小腹,“嘖”了聲,調笑道: “怎么總不見信?母親剛才是急了才說要把個丫鬟給我,你說我這一去要真是回不來,香火不就斷了?后日母親要到歡喜庵祈福,我?guī)е阋黄鹑?,我們也算是舊地重游?!?/br> 顧青宴以前從不信鬼神之說,但自從在歡喜庵遇到這丫頭,總覺得隱隱中緣分似乎有天注定,不然為什么三年前孫家小姐遇害后,他一直沒有再定親事? 以前還覺得非名門貴女不聘,剛才母親提到的戶部尚書之女喬儀,自己卻一點心思沒有,一心一意想讓這丫頭做正妻,后日帶她去歡喜庵,一是護送母親,二來他也想求子嗣。 次間的窗扉被輕輕推開了道細縫,幽靜的燈火搖曳著,簌簌站起身拿簪子挑了挑燭芯,眼角的余光落在屏風的人影上。 剛才顧青宴雖然是用玩笑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她也知道這一仗肯定很艱難。 這已經(jīng)不是朝廷第一次對北蕃宣戰(zhàn),上次盧老將軍率軍北征,奪北蕃城池10座,斬殺兩萬大軍,同時還繳獲馬牛各萬頭,收復大片失地。 北蕃精銳損失非常之大,退回邊界。 然而由于出征準備不足,后續(xù)糧草供應缺乏,老將軍只能無奈撤軍,路上又遭遇暴風雪,將士死傷不計其數(shù),這些保家衛(wèi)國的好兒郎沒有犧牲在戰(zhàn)場上,卻倒在了嚴寒里。 北蕃趁機大大喘了口氣,休養(yǎng)了幾年卷土重來。 簌簌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其實夫人也是為你著想,子嗣本來就是人生大事,我……” 她想說我是不可能給你生孩子的。 “你怎么?” 男人也站起身走到她背后,淡淡問道。 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籠罩著自己,空氣都仿佛結了冰,簌簌張張嘴,字在舌尖繞了繞,又吞了回去。 本想著想好心想提醒他,多找找你的姬妾,也許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但男人語氣透著寒意,自己何必再多生事端,北上的籌備還沒有做好,到時候換了男裝跟著商隊出行,多給點錢財,他們有鏢局護衛(wèi),一路上也安全。 反正隨身帶著香囊,日日又用浸了藥材的水沐浴,想懷孕那是不可能的。 馬上就是元日,還有半月,她就可以離開這里去渤洲找父親和恒兒了。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三十這天,顧府發(fā)生了件大事。 簌簌本來不愿意去參加顧家的年飯,只是實在拗不過顧青宴,沈氏也特意打發(fā)了丫鬟來請,才收拾一番朝擺膳的瀾福堂去。 剛進了垂花門,抄手游廊幾個丫鬟簇著位容色十分艷麗的女子款款走來,女子上身穿件碧霞孔雀紋錦襖,下著鏤金百蝶度花裙,眼如春杏,正水波瀲滟看著自己。 簌簌猜測這應該就是顧老爺去年新納的小妾鄭玉桃,果然幾個丫鬟齊聲都喊了句“鄭姨娘”。 “凌小姐……”玉桃主動叫她,手輕輕扶了扶頭上的金步搖,嫵媚一笑。 “早就想見見你了,只是大公子整日里把你當寶貝一般藏著掖著,素衣被趕走后,聽風堂現(xiàn)在更是連根針都插不進去……” 聽她說得粗鄙,簌簌也不想和她多說什么,朝玉桃微笑了下,算是打過招呼,快步繞過紫檀架子插屏進到廳內(nèi)。 玉桃?guī)缀醍攬鼍妥兞四樕?,恨不得把手里的綾帕絞斷。 所謂妻妾有別,嫡庶有別,這個凌簌簌,還沒有當上顧家大奶奶呢,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她能看出對方眼里的輕視,即使她臉上帶著微笑,也是看不上自己不愿意多說話的。 其實這個女子又有什么不一樣?大公子要真愛她,會沒名沒分讓她帶在顧家? 也不過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兒。 老爺可給了自己妾室的名份,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如果是男孩,憑著老爺對自己的寵愛,提自己做平妻也不是不可能。 但前幾天沈氏竟然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不知道從哪里買了兩個漂亮的丫鬟送到書房,自己現(xiàn)在懷著身子不能伺候,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兩個賤蹄子分走寵愛。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和老爺歡好時合歡藥用多了,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有些不穩(wěn),下面已經(jīng)連著兩天見紅了。 如果這孩子保不住,她在顧家還這么立足? “凌小姐,你這花囊做得好生別致,我瞧瞧怎么繡的?” 她當然不是為了看香囊,不過是找事罷了,目光遠遠瞥到從另一邊游廊走來的沈氏。 這個凌簌簌要是老老實實把香囊解下來給自己,她就給沈氏當面演出兩人一見如故的好戲,離間她們,如果凌簌簌不配合…… 那只能怪她運氣不好,眾目睽睽下推搡自己…… 這位凌小姐可是大公子心尖尖上的女人,也許她為了討好太太母子,才不想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世呢? 老爺可是對這孩子寄予厚望的,也叮囑太太照顧好自己,如果孩子有個好歹,到時候她倒要看看太太該如何處理這個女子。 簌簌還來不及說什么,香囊就被玉桃一把拽了去,她想去奪,看著玉桃似乎沒有站穩(wěn),身子往后仰,慌忙伸手扶住她。 這些日子顧青宴閑來無事時逼她學了些基礎招數(shù),防身健體,沒有想到今日就派上了用場。 “鄭姨娘,請將香囊還給我。” 玉桃見簌簌神色有些掩不住的緊張,心里起了懷疑,早聽說大公子經(jīng)常賞下好東西,連寧王轉賜的一串夜明珠都給了她,現(xiàn)在她卻這么緊張一個香囊,莫非里面有什么古怪? 玉桃將香囊緊緊捏在手心,偏頭笑道:“凌小姐,別急啊,我就看看香囊走線的技法,用過年夜飯自然會還給你?!?/br> 沈氏走過來看了兩人一眼,剛才的動靜她也瞧見了,淡淡問了句:“怎么了?” 玉桃搶先將手里的香囊一揮,掩嘴笑道:“回太太、凌小姐這香囊做得著實精致,她說借我瞧瞧,回頭我也學著做一個……” 簌簌實在不愿意和她多做糾纏,對著沈氏斂衽行禮,叫聲夫人后沉默不語。 瀾福堂五間上房,皆雕梁畫棟,廳后幾道插屏擺放其中,男女分席而坐。 剛上了五品前菜,玉桃舉箸就要夾那道八寶兔丁,站她身后的李嬤嬤慌忙阻止道: “鄭姨娘,您懷著身子,這菜可不能吃?!?/br> “哐當”是湯羹掉落的聲音。 玉桃看了眼簌簌,笑道:“我偏要嘗一口,會怎樣?” 今天元日,李嬤嬤不敢說不吉利的話,見鄭姨娘又不聽自己勸告,心里著急,這兔rou本來就性寒,民間又有講究,有身子的人吃了會讓肚中胎兒嘴也長成兔瓣狀…… 也就這么巧,不大會兒,玉桃就撐著小腹哎喲哎喲叫喚起來,下身竟然見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