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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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對于新進門的媳婦是個男人的事,居然沒有多驚訝,大約沈天均一早就報備過的了。沈家父母為人都還不錯,對凌非也不拘束,第一次見面時便送了他好幾樣東西,讓凌非有些受寵若驚。 他是嫁給兄弟二人的事,沈家父母是知曉的,沈夫人避開其他的人,單獨叫了凌非去內(nèi)室說話。 沈夫人年約四十多歲,但看著跟三十出頭一般,保養(yǎng)得當。她穿的并非像凌家那些主母一般是一些綾羅綢緞,而是普通的服飾,頭發(fā)上也只簡單的別了一支簪子,別的飾物都沒戴。凌非注意到她的手上也有薄繭,想來也是江湖上的人,身上藏著厲害的武功。 沈夫人細細打量了他一會兒,露出溫和的笑容,“剛才那么多人,我也不好意思老盯著你看,現(xiàn)在仔細看看,你長得確實是那兩個小子喜歡的長相?!?/br> 凌非臉色一紅,竟有些不知所措。 沈夫人微笑道:“我知道你辛苦了,原本以為只是阿均,沒有想到連阿昀也屬意于你,非非,你心里對他們兩個也是真心喜歡嗎?” 凌非點點頭,“真心喜歡?!?/br> “那就好?!鄙蚍蛉寺冻霭参康男θ?,又輕輕嘆了一口氣,“阿均我便不說他什么了,他從小頑皮,在家里還算被他老子管的嚴,到了天門派后,原本以為能更嚴厲一些,誰曉得被他那師父寵的沒了邊,比在家里更甚,他在外面名聲好,什么溫文爾雅,完全是假象,他的性格我知道,嘴巴上最不愿意饒人的,而且半點虧也不肯吃,非非,望你以后多擔待他,要是他什么地方惹著你了,你別同他置氣。” 凌非想到沈天均的性子,確實跟他母親說的毫無二致,他微笑道:“我會的。他、他對我很好,并不會惹我。” 沈夫人看著他,“你能諒解他就好。我最擔心的其實是阿昀,他從出生就被他父親送到外邊去了,他長這么大,就只吃過我一口奶,我一年也難得見他一面。我先前也怨恨過,為什么要給我的兒子安排這樣難走的路,他越長越大,同我們絲毫不親近,他做的又是那樣危險的事,唉……” 凌非聽到這聲嘆息,心里也是難受極了,他忍不住小聲問道:“就不能讓他別做了么?” 沈夫人苦笑了一聲,“怕是不行,就算是要退,也要等一些年頭。非非,我很感激你,能讓他又跟這個家庭緊緊的聯(lián)系在一處,只盼你對他多上心一些?!?/br> 凌非心中苦澀,輕輕點了點頭。 沈天昀在沈家不能露面,不能多待,他沒有固定落腳的地方,凌非便是想找他,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只得每日等著他來。 在沈家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后,沈天均帶著他回了天門派。天門派在江湖中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幫派,幫派建立在山峰之上,從山腳上去后,幾乎都是天險棧道,極為難行。凌非被沈天均緊緊的握住手腕,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凌非并沒有走過這么險的路,雖不至于害怕,到底有些心驚,他道:“你們平日便是都走這條路嗎?天氣好還好,若是下雪下雨又該怎么辦?” 沈天均挑了下眉頭,“還有其他更好更寬的路上去,這一條不過是我們師兄弟平日修行練武走的路。我剛來的時候,師父每天規(guī)定我要走三趟的,就算是下雪下雨也不例外。” 凌非愣了一下,腳步都頓了頓,“你那會才七歲罷?那也辛苦的很?!?/br> 沈天均聽他語氣中大有關(guān)心的意思,心里歡喜,面上卻不顯,反而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來,“我就算是七歲,也比尋常人要厲害得多,別說是下雪下雨,就算是下刀子也難不倒我?!?/br> 凌非被他逗笑了,他到底沒有爬過這么高的峰,兩條腿酸軟,“好啦,夫君最是厲害了,只可惜我要拖你的后退,我想歇息一會兒,腳好累?!?/br> 沈天均尋了一塊干凈寬大的石頭讓他坐下,有些不滿意的擰了一下他的鼻子,“哼,你夸的一點也不走心?!?/br> 凌非見他嘴角露出的笑容,想必心里是極其熨帖的,他握了沈天均的手,拉他到自己身邊坐下,見左右無人,慢慢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邊看著眼前的景致,一邊微笑道:“那夫君教教我,要如何夸人才算走心?” 沈天均斜晲著他,“怎么?等我教會你了,你要去夸誰?” 凌非失笑,湊過去往他嘴唇上親了親,“我錯了,我想請夫君好好教教我,要怎么夸你你才滿意?這樣可以了么?” 沈天均眼中流露出笑意,他人長得好看,真心實意笑起來的時候,五官更顯得柔和一些,散發(fā)出來的神采也讓人著迷。他捧了凌非的臉,低笑道:“是要討好我么?也不需如何夸,只做給我看就可以了?!?/br>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凌非臉色一紅,勾了他的手指,小聲道:“等晚上好么?萬一被別人瞧見了該如何是好?便是于你的名聲也是有損的?!?/br> 沈天均冷下臉來,“我同我自己的妻子親近,對名聲又有什么損了?” 凌非聽到他這么說,也不同他爭辯,只靠在他的肩膀上,握緊了他的手。 不過短短月余,沈天均娶了一個男妻的事已經(jīng)在江湖上傳遍了,連凌非都有所耳聞,他聽到后有些不知所措,想不明白是誰說出去的,跟沈天均說的時候,對方非常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傳出去的?!?/br> 對方這樣一點不掩藏的樣子,倒讓凌非心里有些復雜,他先前以為就算自己嫁了對方,也要一輩子掩藏,不扮作女兒身已屬幸運,哪里想到居然可以跟他大方的行走于江湖? 沈天均不論帶他去哪里,都非常大方的介紹他的身份,一點也沒有要躲避的意思,甚至說出口的時候,語氣中還隱隱帶著一股驕傲的意味,常常讓凌非有些不好意思。 但不可否認的,他很喜歡。 他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沈天均身邊,他很喜歡。 想到這里,剛剛的堅持又全部崩析分離,凌非上下瞧了瞧,確定沒有看到別的人影,才小心翼翼的看著旁邊的人。 沈天均雖然給他靠著,但似乎有些鬧別扭的樣子,臉都別過去了,嘴巴微微嘟了起來。凌非無奈的笑了一下,湊過去往他臉頰上啄了一下。 “嗯哼,別以為這樣哄我我就高興了。”男人顯然還覺得不夠。 凌非突然站起來,分開雙腿往他的腿上坐上去,手臂摟了他的脖子,往他嘴唇上親了一口,“這樣夠嗎?” 沈天均定定的看著他,眼睛里堆積出了炙熱的欲望,“還不夠?!?/br> 他們昨夜是在沈天均一個朋友家留宿,自然不好在別人的床上胡天胡地,新婚燕爾的時期即使只忍著一夜,也有些難熬。凌非對他他的眼神,渾身忍不住也是一哆嗦,慢慢的靠近過去,伸出粉嫩小舌往他的唇瓣上慢慢的舔邸著。沈天均巋然不動,只是手臂摟緊了他的腰身,呼吸灼熱。 凌非繼續(xù)舔他的嘴唇,將他的唇瓣舔的濕透,染上自己的唾液,沈天均卻還是沒有要張開嘴巴的意思。 凌非用自己的唇瓣研磨了上去,聲音中已經(jīng)帶著喘息,小聲道:“夫君,親親我……”他眼神迷離,“嘗一下我的小舌頭……” 沈天均被他舔的早已受不了,不過努力控制著自己才沒含住那根滑膩的舌頭,此刻聽了他的撒嬌,哪里還能忍得住?急急忙忙張開嘴巴對著凌非吻了上去。 “唔……”凌非心臟“砰砰”跳的厲害,只要接觸到男人的身體,他的心跳總是會不受控制的加速,明明親近了那么久,卻好像遠遠不夠似的,總想再多親近一點。他的舌頭被男人好好含住,略帶有些激動的撫慰著,愛人間的唇舌交纏遠比心意不通的時候要美妙好幾倍,凌非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被他吻化了,腦海里有些混亂,只知道循著本能承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一切。 兩人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突然聽得上方傳來一陣壞笑,凌非一驚,連忙倉皇的分開,眼睛也睜大了,里面還含著情動的水霧。 沈天均倒是一點不著急的樣子,眼睛看著凌非的臉,覺得他此刻容顏艷麗,唇瓣紅潤,未免太招人了一些,便將他的頭往自己懷里按,把他的臉嚴嚴實實的護住,才回頭往上看去,“師父,您這喜歡偷窺的行事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凌非聽到他喊“師父”,心里一驚,沒想到天門派的門主竟然來了,也不知道還跟了多少人。想到他同沈天均在光天化日親近這種事被許多人瞧見,心里頓時羞澀不已,一時間連耳朵根都紅透了。 那人從樹后站了出來,矮矮胖胖的一個老人,臉色紅潤,留著長長的胡須,胡子已經(jīng)變成花白的顏色,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還有一個酒窩,有股說不出的喜慶。他正是沈天均的師父,天門派的門主邵興業(yè)。他聽到徒弟的指摘,氣的吹了吹胡子,“臭小子,怎么跟為師說話呢?什么偷窺?說的那么難聽,我是知道你們要回來了,所以特意來接我這徒弟媳婦的好么?誰曉得你們大白天就那么……” 沈天均知道懷里的人害羞,連忙無奈的打斷他的話,“師父,我說錯話了,您別在意。” 邵興業(yè)不過假意板著臉,他的脾氣再好不過,況且沈天均又是他最喜歡的徒弟,哪里會生他的氣。他笑了起來,“你知道錯了就好。徒弟媳婦,你怎么不給我瞧瞧?咱們原本見過,不過我沒看到你的臉,你拜堂的時候,可是連我也一起拜了哦,不過我當時以為你是個女娃娃,怎么突然又變成男娃娃了?” 他一副好奇的樣子,沈天均無奈,“師父,您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急急忙忙的先下來啦?” “對啊,不然按你們剛剛這樣,要走到什么時候才能到?”邵興業(yè)最是喜好瞧熱鬧的人,又極其的八卦,有時候為了一個傳言,甚至會利用自己一身高強的武功而去聽墻角,徒弟娶的媳婦突然變成了男人這種事,他自然好奇的不行,每天抓耳撓腮的只等著他來問個清楚,知道他今日來,卻左等右等不見人,便坐不住立即下來了,沒成想在半道上恰好碰見他們在親近。 凌非早被弄了個大紅臉,但也知道不能失了禮數(shù),他從沈天均懷里站起來,往邵興業(yè)身前拜了一拜,“凌非見過邵門主。” 邵興業(yè)湊過來仔細打量了他一番,露出笑容來,“叫什么邵門主,也跟阿均一樣叫我?guī)煾妇统伞iL得還不錯,看起來也是一個乖巧的孩子,居然不會半點功夫嗎?” 凌非還未作聲,沈天均已過來牽了凌非的手,“他不會武功?!?/br> 邵興業(yè)笑道:“不會也沒甚么,師父送你一個小玩意,當作見面禮罷?!彼麖膽牙锾土撕靡粫翰盘统鲆粋€小盒子出來,凌非接了過來,打開后便看到一枚小小的令牌,令牌上寫了一個“門”字。 沈天均見了這東西,微笑道:“還是師父大方,一出手就是這么大的手筆?!?/br> 邵興業(yè)擺了擺手,一邊往上走一邊道:“也沒甚么,我老頭兒別的沒有,就只有武功高跟錢多,他又不會武功,我也教不了他什么,便只能送點錢給他了?!彼@然高興的很,夸起自己來絲毫不臉紅,但沈天均知道,他這兩句話絕對沒有一句是夸大其詞。 凌非一愣,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沈天均解釋道:“這是我們天門派的最珍貴的信物,拿這個牌子到天門派旗下任何一個銀莊里,一次性都可以取出十萬兩銀子。” 凌非嚇的都呆住了,“十萬?” 沈天均笑著點了點頭,攬了他的肩膀繼續(xù)往上走去。 天門派早已設(shè)了宴席,幫派中幾乎能趕回來的人都回來了,凌非第一次見這么多人,到底有些忐忑,連笑容都僵硬了不少。況且那些人一個一口“嫂嫂”“弟媳”,把他叫的頗為不好意思,沈天均一些師兄和師叔都送了他禮物,凌非走了一遭,竟?jié)M滿當當?shù)氖樟艘淮蠖褨|西。 用過晚飯后,凌非因為也被勸著喝了幾杯酒,臉色顯露出一股薄紅,腳步也有些踉蹌。沈天均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寢室,將那些禮物全都放置在一邊,先去打了熱水回來。 他進屋后,便看到凌非站在書架前,手上拿著一幅畫在瞧。沈天均將水盆放在一邊,道:“非非,過來洗臉?!?/br> 凌非卻沒動,依舊仔細看著手上的畫卷,等沈天均湊過來的時候,他有些疑惑道:“阿均,這個人……是不是有點眼熟?” 沈天均失笑,往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非非,你喝醉了?!?/br> 凌非偏過頭來看著他,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眼睛里也含著一片水霧,臉頰上還是暈染著一片緋紅,“我才沒醉。” 沈天均從后面抱住他,手臂箍住他的腰身,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落在那畫紙上,低聲笑道:“你要是沒醉,怎么會認不出這畫中的人是你自己呢?” 凌非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畫中那人,那人穿著尋常的衣服,五官俊美,卻帶著一股怯生生的羞澀,確實是很像自己。他腦子有些混亂,理不清為什么沈天均這里有自己的畫像,沈天均輕笑道:“我第一次見你,你便是這個模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見了你那一次,你的樣貌就留在了心里,回來后便畫了這幅畫,不過我都收起來了,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凌非卻不答,將畫隨意放在書桌上,轉(zhuǎn)過身來盯著沈天均看,一雙眼眸里含著水光,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塊香甜誘人的糕點。 沈天均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硬了。 凌非定定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問道:“你喜歡我么?” 沈天均笑道:“嗯,最喜歡了?!?/br> 凌非聽到這句話,似乎極為喜悅,“嘿嘿”的笑了起來。沈天均知道他是真的醉了,牽了他的手到床邊坐下,擰了手巾來給他擦臉,“今天太晚了,明日再沐浴好不好?” 凌非也不說好或不好,只是用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沈天均并沒有多少服侍旁人的經(jīng)歷,他認真的將凌非的臉擦拭了一遍,只覺得他怎么看怎么好看,胯下硬的愈發(fā)厲害,連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別扭。 他替凌非擦拭了手,又除掉他的鞋襪,將水盆端過來幫他洗腳。他第一次幫人做這樣的事,若是半年前告訴他說之后他會心甘情愿的給另外一個人洗腳,他大約會覺得對方是得了失心瘋了,卻沒有想到現(xiàn)在他居然真的能做這樣的事。 凌非的腳也生得好看,泡在熱水中顯得白白嫩嫩的,沈天均用手指搓洗著他的腳背和腳心,凌非似乎覺得癢,躲了一下,水花都濺在了沈天均的臉上。 沈天均有些無奈,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腳背,“別躲。” 凌非就不躲,腳趾頭動了動,沈天均將他的雙腳洗干凈,又用布巾擦拭干凈,才讓他坐上床。凌非還在盯著他,見他要走的樣子,突然張開了手臂,軟聲道:“抱抱……” 這樣的凌非簡直讓沈天均心都要化了,他渾身有些僵硬,胯下硬的愈發(fā)厲害。凌非見他不動,有些不滿的嘟了下嘴巴,眼巴巴的看著他,“抱抱我……” 沈天均突然感覺自己喉嚨有些干,他抿了抿唇,忍耐不住壓低了聲音,那句話還是問了出來:“我是誰?” 他心里緊張的如同在打鼓一般,心跳聲重的他自己都感覺吵。明明是相同的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即使連父母也沒有辦法輕易辨認出來,但是沈天均就是希望面前這個人能認出他,不把他錯認。 他很卑鄙,特意在對方喝醉酒的時候來試探他的真心。 等待的時間里,沈天均幾乎后悔自己做出這個舉動,他居然有些害怕從凌非口中聽到自己不愿意聽到的答案。 畢竟在凌非心里,似乎更喜歡大哥呢。 凌非見他不肯主動抱自己,眼睛里泛起傷心的情緒,水光都要落了下來,他主動貼過去,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嘴唇里吐出灼熱的呼吸,附在男人的耳根處,軟萌的聲音里帶了一點委屈,“阿均,抱抱我……抱抱小母狗兒……” 沈天均睜大了眼睛,胸腔跳動的更厲害,在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后,身軀發(fā)熱,眼眶都有些濕。 他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喜歡凌非。 他抱緊了懷里的人,水也不去倒了,蹭掉鞋子后上了床,直接把帳幔放下來,把人好好摟在自己的懷里,往他嘴唇上親了親,“再叫我一遍?!?/br> 凌非得到了他的親吻,笑的開心又燦爛,“阿均,阿均……”他的手去摸男人的胯下,摸到那硬熱的一根的時候,眼睛都微微瞇了起來,“夫君硬了呢,是不是想要小母狗兒了?” 沈天均將他壓倒在身下,開始去脫他的衣服,“原本想放過你的,但是現(xiàn)在想要你?!?/br> 凌非眼睛亮晶晶的,乖巧的配合把衣服脫了個干凈,又握住男人的陽具不放,他張開雙腿,胯下也是硬了起來,無毛的xiaoxue完全袒露在丈夫面前,濕噠噠的冒著汁水。 “好sao,水怎么噴的這么多?”沈天均有些驚訝于他的敏感,不過聞到那股濃郁的氣息,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我不知道……嗚……來疼疼小母狗兒……”凌非挺著胯往男人的jiba上湊,用那碩大的guitou去磨蹭自己的嫩屄,等xue口被頂開后,他嗚咽著呻吟起來,又用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身,“進來……阿均……進來……” 沈天均聽到他的邀請,整個人興奮到不行,久違的獨占也讓他激動到了極點,胯下一個用力,就已經(jīng)沖破那濕軟的媚rou,一寸一寸的深入在那饑渴的xiaoxue里。 “吸的好緊,才一天沒有做而已,怎么這么sao?嗯?”沈天均對他里面的狀況也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歡喜,他將自己的yinjing頂?shù)缴钐帲瘸槌鰜淼臅r候,莖身上已經(jīng)濕噠噠的全部沾染著凌非的yin水。 “啊啊……我不知道……嗚……”凌非腦子混亂極了,除了欲望還是欲望,一張臉晚霞似的紅艷,勾的男人忍不住去親他,他也乖巧的送上自己的軟舌供男人吸吮。 胯下漸漸拍打出水聲,凌非的rouxue抽插久了,就如同爛泥沼澤一般,讓男人根本抽不開身,他徹底的敞開自己讓男人占有,在歡愉到極致的時候,嗚嗚的哭出聲來。 沈天均停了下來,摸了摸他的臉,緊張的詢問:“怎么了?” 凌非胡亂的搖頭,又摟緊了男人的脖子,小聲道:“就覺得好幸福?!?/br> 沈天均笑了笑,往他的嘴角親了親,“我也很幸福?!?/br> 即使不能獨占凌非,需要跟自己的兄弟一起分享他,他也覺得幸福。就仿佛是空缺的一部分被填滿,再也不會有冷風灌入,即使遭遇一切,都有另外一個人陪在身邊,不離不棄,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