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書房，我和小冉好奇的看著父親從一個麻布包裹里面拿出一個鐵質(zhì)的瓶子。瓶子很古樸的樣子，應該有些年頭了。但并不大，頂多也就是中瓶可樂的大小。

    父親拿著這個瓶子，右手慢慢擰開蓋子，一股子濃郁的藥酒味就馬上彌漫出來。我和小冉都吸了吸鼻子。父親也使勁吸了口氣，然后臉上一副懷念的樣子。

    父親說道“這是我們以前老連長家的祖?zhèn)魉幘?。他家是有家傳功夫的，這個是他們用來護腎固元的。喝了就是毒藥，用好了就是神藥?！?/br>
    我聽了立馬覺得不信，問道“有沒有這么神？這么神的話干嘛不拿出來賣？那還不發(fā)財了！”

    小冉也一句話 沒說，估計她也不信，不然早出言反對我，好顯示自己的賢惠了。

    父親聽了把眼睛一瞪，說“賣？這一瓶子賣30萬都少了！”

    我和小冉聽了更不信了，這么大一小瓶，還能賣30萬？

    父親看我們表情就不信，就繼續(xù)說道“我們老連長現(xiàn)在都八十二歲了，還能出去嫖娼被抓，你說神不神！”說完一副得意的表情，好像八十多出去嫖娼的是他一樣。

    我和小冉立刻目瞪口呆，這種事小冉當著父親的面肯定不能搭腔，我就問“爸，八十多，還能嫖娼？還被抓了？真的假的！”

    我父親對我及時的捧哏很滿意。說“當然是真的，這事我們連的老人新人都知道。去年我們部隊上的老領導去看老連長，都喝多了。然后一起去撒尿。結(jié)果我們老連長尿的最遠，其他人都只能尿到腳前面。我們老連長就吹自己厲害。結(jié)果其他領導自然不干，有一個說他尿的遠也沒用，又不能干什么正事。結(jié)果我們老連長喝多了，說自己每天早晨還能一柱擎天，玩姑娘也不在話下。其他領導就說不信，你們猜怎么著？”

    說到這里，父親又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我看了看小冉，她都被父親的話弄得有點臉紅了，但我看的出來，她好奇絕對比害羞多得多。估計父親也是喝的有點多，不然說話不會這么不避諱。

    我趕緊發(fā)揮我捧哏的素養(yǎng)，問道“后來怎么樣了？爸，你倒是快說?。　?/br>
    其實還用說，父親開始都說嫖娼被抓了，后來還能怎樣。但老頭的面子是要給的。

    父親果然很滿意的表情，緩緩的說道“十來個老頭就陪著我們老連長去找小姐了。哈哈哈哈，整個貴陽的人估計都沒見過一群老頭找小姐的。結(jié)果，警察就來了，把我們老連長還有那些領導都給抓警察局去了。哈哈哈哈哈哈！”說完父親笑的不行了。

    我和小冉也覺得好笑，果然是老小孩，老小孩。喝個酒，還能喝出這么檔子事來。

    父親笑夠了，才說道“我們老連長的伏虎拳，那是軍區(qū)都有名的。他家這藥酒，就是給他們本家子弟從小練武護腰的。我能要來這點，還是我跟他關系好，當年部隊上，就我能 給他搞到酒喝。不然，這酒是連想也別想?！闭f完一臉的自豪。

    我連忙和小冉開始夸父親的英明神武。父親今晚似乎很興奮，而且很愿意賣弄。平時他不是這樣的，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小冉的關系？

    我回頭看了看小冉，發(fā)現(xiàn)她正一臉激動的看著父親，不，應該是父親手里的那個瓶子。好像得到救治的那個是她一樣。

    父親賣弄完了，讓我趴羅漢床上，原來叫我來書房，就是因為這里有個羅漢床，羅漢床離地比較高，父親要給我按摩，所以高一點得勁。我脫了上衣，趴在羅漢床上，父親就把藥酒倒了一點在我的腰中間的窩窩里。然后雙手開始給我按摩。

    父親今晚真的跟平時不同，我跟他這么多年，第一次見他這么喜歡賣弄一樣的說話方式。他一邊給我按摩，一邊跟小冉說道“當年，我們在部隊上的時候，訓練那是有傷亡指標的！這個也只有我們這種部隊才有。訓練容易受傷，受傷了不趕緊恢復，就容易烙下病根。我們老連長就讓家里給寄了這種藥酒，碰到傷了腰腎的，就給他推拿?；旧先尉秃?。我有一次訓練，把腰給扭了，老連長就給我推，推了兩次就好了。我后來就托人帶了些好酒給他。他一高興，就把推拿手法交給我了。后來再有人受傷，我們連長沒空就我來了。除了我，我們老連長誰也沒教過?！?/br>
    我趴在那里，確實感覺到腰部熱烘烘的，特別舒服，就好像做熱敷一樣，但是又有點火辣辣的感覺。舒服是真舒服，可我的心此刻卻完全不在這上面。

    我突然感覺到，父親今晚的變化，跟喝了酒有關系，但跟小冉的暴露也絕對有很大的關系。父親跟小冉見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也有一起喝酒的時候，怎么沒見他這么賣弄過？這個絕對有關系。

    我突然有了一種想法，一種我剛想起里，然后就想馬上給忘了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就像是一個病毒一樣，只是想了一下，就再也忘不掉，反而越來越清晰。

    推拿了有二十多分鐘，父親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這種推拿的確耗費很大的體力。無時無刻不在用勁，要不是父親身體好，估計堅持不下來。小冉已經(jīng)端來了茶水，在等著父親喝了。

    我坐了起來，也是滿臉的汗水。小冉?jīng)]管我，而是趕緊給父親遞上茶水，父親很滿意的接了過去。我看的很清楚，接茶杯的時候，父親好像看的是茶杯，實際眼睛的焦距在茶杯后面小冉的胸部那里?？上?，小冉舉著胳膊，衣服往前比較寬松，根本看不到什么。

    我腦子里那個想法又開始瘋狂的運轉(zhuǎn)起來。

    這時孩子哭了，小冉跑著去看孩子了。

    我對父親說“爸，你還別說，這個藥酒還真有點意思，我的腰到現(xiàn)在還熱乎乎，火辣辣的。就是辛苦你了?！?/br>
    父親放下茶杯，沉默了一下，突然跟我說“ 揚揚，你一直問我為什么不再找一個女人了，不趁著年輕再生個孩子了?！?/br>
    我聽了猛地一愣，父親今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說起來這個了？

    我知道父親肯定還有下文，就沒說話。果然，父親接著說道“我早就不能生育了?！?/br>
    我一驚，呆呆的看著父親。有點不知道怎么接話。

    父親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笑說“那是我唯一的一個孩子，現(xiàn)在你是我唯一的一個孩子。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云南那個任務？我就是那次任務受了傷，被踢了一腳，后來，傷好了，但我也就不能行房了。是我老連長給我每天推拿，足足推了三個月的時間，我才好了。雖然行房沒問題了，但生育卻不行了。精水不足，也就是現(xiàn)在醫(yī)院說的jingzi稀少?！?/br>
    我看著父親，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有錢，有能力，為什么不找個女人結(jié)婚再生一個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父親自己接著說道“所以，你放心吧。我當年那么重的傷，都能讓老連長給我治好了，你這點毛病，也一定能好。就算跟我一樣，只能行房了，也沒問題，反正有了豆豆了?！?/br>
    我突然有些感動，是啊。父親為了讓我放心，讓我不要再擔心不能行房的問題。竟然把自己多年的隱秘都告訴我，讓我放心。雖然不是親生父親，但他真的做到了一個父親的無私。

    我突然對父親的性能力很好奇，因為我是知道父親以前是有過女人的，不過都是在外面的女人，并沒有娶回家的打算。如果父親不能行房，那找女人又有什么意思呢？可父親受過傷，哪方面的能力到底是強還是不強呢？

    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張口問道“那，爸，你現(xiàn)在哪方面的能力還行嗎？”

    父親被我問的差點喝茶噎住，但為了安我的心，還是忍住了。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突然一變，湊近我跟我說道“小兔崽子，打聽我隱私！告訴你，我用了這個藥酒后，比受傷前還厲害！到現(xiàn)在還能每天早晨一柱擎天呢！”

    說完后，父親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口氣一轉(zhuǎn)，突然用一種很失落的語氣說道“以后對魏冉好點。她是個好女人。跟你沒見過的阿姨脾氣很像，刀子嘴豆腐心。一心都在你身上?？雌饋泶蟠筮诌值模鋵嵤撬龑δ銢]有防備心，所以不愿意在你面前花心思偽裝。這樣的女人才是好女人，能守你一輩子的女人啊?！?/br>
    我趕緊說道“嗯，爸，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父親說完，就拿著那個酒瓶慢慢的出去了。

    我坐著沒動，因為今晚的事情讓我現(xiàn)在心里翻江倒海。

    首先，父親今晚喝酒了，有點失控。在小冉面前有些失控的賣弄。這個是我從來沒有在父親身上看到過的。

    第二，父親賣弄藥酒的同時，一直在強調(diào)他老連長八十多了還有心思嫖娼，還能一柱擎天，比別人尿的遠。看起來是說他老連長厲害，但他的那個語氣和表情，明明是在小冉面前暗示自己也很有能力的意思。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意識的這樣做了，不然以父親的心機，完全可以找個別的切入點來說，不會賣弄的這么明顯。

    第三，最后父親跟我說他現(xiàn)在還能一柱擎天，雖然是回答我的，但其實完全沒有必要說的那么具體和明顯，說完之后，又很失落的語氣讓我對小冉好點。這其實是一個男人發(fā)現(xiàn)喜歡的女人自己不能占有后，只能要求占有他的男人對她好點的感覺。

    第四，父親今晚對小冉的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他第一次跟我說小冉跟他的亡妻很像這種話。如果不是喝了酒，估計不會說出來。因為他幾乎不提起他的亡妻。而且，也從不讓我說起時叫她mama，都是叫阿姨。我知道，他是不想把以前的那段記憶給混淆。如果我叫mama，會讓他感覺很奇怪。

    以上的幾點分析下來。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今晚父親的問題。

    父親今晚喝酒后看到了小冉的胸部，并且通過這次我們吵架的事情發(fā)現(xiàn)小冉跟他的亡妻很像，從內(nèi)心里有了一種想對小冉炫耀的欲望，他把小冉想象成了他的亡妻。也就是說，父親現(xiàn)在對小冉是有了很大好感的，因為他在小冉面前暗示了他的性能力還不錯，最后還在我的面前親口說了。

    我趴在那里按摩時，突然蹦出來的那個像是病毒一樣的想法這時就像是核彈爆炸一樣，突然在我的腦海里炸開了——讓父親跟小冉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