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下次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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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松的褲子被褪至堆積在腳踝,修長筆直的腿,纖細(xì)不失rou感,與內(nèi)衣同色的棉白內(nèi)褲包裹著圓挺的臀rou。 她彎腰,手肘杵在一張廢舊的課桌上,角度變換,除了更加突出的屁股,還有更往前一點(diǎn)的少女地帶,鼓鼓囊囊,墳起一座小rou丘。 “打我呀?!?/br> 她說。 他動不了手,他覺得自己忘記來這里的本來目的是什么了,直愣愣地看著,腦子發(fā)木。 她擺動來兩下,等不來想要的,回頭看他,有些不滿,起身,手抬起,拇指插進(jìn)內(nèi)褲邊緣要往下拽。 這會兒他腦子不木了,警鈴大作,按住她的手。 她順從地松開,扭過上半身,悄聲說:“蕭明雨還在我位置上坐著呢,你現(xiàn)在把我放出去,我就讓老師把她趕走。然后還跟蕭叔叔說,是她喜歡謝往,想接近謝往,才逼我逃課把位子讓給她的?!?/br> 她怎么能在這種時候還想著欺負(fù)蕭明雨? 怎么能在這種時候還想激怒他? 是了,她想他打她的屁股,就是要激怒他,而他也確實(shí)被她的壞心思弄得不太高興。 啪。 不輕不重地一下,打在臀側(cè)。 “啊——不行不行,再用力一點(diǎn)。” 她沒有被滿足的樣子,反而像被一點(diǎn)點(diǎn)甜頭勾出壓抑的癮,招搖的屁股一下一下擦在他的下體處。 兩具年輕的rou體,已經(jīng)非常危險地貼得很近了。 灰色的運(yùn)動褲,柔軟、舒適,也就更清晰地讓褲子里的器官感受到摩擦、rou壓。 一股股熱源向下匯集充血。 而她還在不知死活地磨他。 腦子里那根越繃越緊的弦終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拉扯,啪地斷開。 他在旁邊的椅子坐下,粗暴地把人拽過來,按在大腿上趴著。 啪! 她疼得嗚咽,然后是呻吟,扭著腰還要,然后臉埋在他的腰側(cè),咬著他的衣服壓抑聲音。 他不再顧忌,一下一下,都用不小的力氣打在兩瓣臀rou上,內(nèi)褲隨著震蕩,雖然擋住視線,但他知道下面的rou肯定泛紅發(fā)腫。 而他也勃起了。 這很正常,任何性功能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勃起,何況他還是個血?dú)夥絼偟纳倌?,他每天打球運(yùn)動鍛煉出來的精力旺盛,此刻都表現(xiàn)在抵著她肚子的性器上。 但他不會用那根yinjing做什么,不會用她安慰它,不會用她的手手yin,不會cao她,不會在她里面射精。 他甚至都不打算讓它露面,過會兒他會一個人坐在這里,等它冷靜下來,他就若無其事地離開。 但現(xiàn)在,他還要再教訓(xùn)這個人幾下。 可他的手不太老實(shí),落不在固定的幾個地方,越打越下,修長的手指總會不小心打到那個小rou丘。 對不住對不住,誤傷,如果指揮手的主人能往上一點(diǎn),就不會碰到那里了。 哎呀,真不是有意的,怎么會故意打那里呢。 腿上的人突然發(fā)出壓抑在喉嚨里的哀鳴,隨后掙扎起來,他下意識地按住她顫抖的身子,看著她跪在地上的腿緊緊夾攏,不住地扭動摩擦,rou丘位置的布料洇出一片濕潤。 ……她……這是…… 還沒等想出結(jié)論,刺耳的鬧鈴聲炸開。 魏栩愣愣地看著頂上的燈。 他應(yīng)該是瘋了。 舒宛城覺得魏栩有問題。 他說蕭明雨跑到謝往班上,坐在謝往后面一下午,最后還跟謝往一起坐車回家,他沒反應(yīng)。 他說蕭明雨那對繼母繼姐的資料很難查,他嗯了下。 他又問,那應(yīng)該找什么辦法收拾那個女的呢。 魏栩居然皺著眉說不用了吧,她應(yīng)該不會再欺負(fù)蕭明雨了。 ……那天生日恨不得殺到蕭家打人的是誰? 舒宛城沒有追問為什么,話頭轉(zhuǎn)回到那對母女的信息上。 “芮湘若在那個渡假村工作前的事都查不到,比如她的前夫、以前的工作或居住地。芮珵倒是有高一念的學(xué)校,但是順著查到她以前就讀的初中已經(jīng)因為生源不足關(guān)停了,不知道她哪個班或者班主任,找不到認(rèn)識的人?!?/br> 因為只是兩個高中生的個人行為,談不上在外地還有多大人脈,能采取的手段很少,并且感覺那兩人的蹤跡像是被有意識地抹去了一些。 比如去度假村調(diào)芮湘若的身份證號查戶口信息,渡假村說他們的員工數(shù)據(jù)里沒有記錄——一家高級的渡假村,居然沒有經(jīng)理級別員工的身份信息。 然后他在學(xué)校的學(xué)生檔案里找到芮珵的身份證號,但能依此查到的信息也只有上述告知魏栩的部分。 很奇怪啊,一個離異帶孩子的女人,有必要這么神秘嗎? “蕭冀做的吧,可能就是不想她們以前的事被查到?!蔽鸿驘o所謂地說。 舒宛城看著手里資料上女孩的照片:“可是越不想被人查到,就越讓人想知道啊?!?/br> “你查到以后想干什么?” “你在說什么,”舒宛城納罕一笑,“我們不是為了小雨嗎?她被欺負(fù)了。” 魏栩抽過他手里的紙,看到稚氣未脫但已初露好顏色的芮珵:“我說她不會再欺負(fù)小雨了。” “她之前欺負(fù)的我們還沒有報復(fù)回來?!?/br> 魏栩被他弄得有些不耐煩:“總之先別cao心這個了,我會處理的,你不是又要比賽了嗎?專心準(zhǔn)備吧。” 說完就離開畫室。 太有問題了。 魏栩拿著手里的A4紙下到一樓,卷一圈要丟進(jìn)垃圾桶,一頓,又展開把第一張上的證件照撕下來,然后才干脆丟掉。 “魏栩!” 他嚇一跳,立刻把手揣進(jìn)兜里,轉(zhuǎn)身看見蕭明雨快步過來,而她身后不遠(yuǎn),芮珵靜靜地站在原地看手機(jī)。 “你從宛城哥畫室下來嗎?今天不去籃球隊?” “啊,要去了?!?/br> “你剛剛丟什么?” “……舒宛城畫廢的畫?!?/br> 蕭明雨奇怪:“那個紙看著不像畫紙啊?!?/br> 兜里的手機(jī)震動兩下,就貼著他捏照片的手。 是微信的消息通知震頻。 魏栩莫明心跳快起來,這讓他有點(diǎn)緊張。 他瞟一眼那邊低著頭的人:“他隨手涂的——你現(xiàn)在回去了?要不要來看我打球?” 她不喜歡看球。 果然,蕭明雨抿了一下嘴:“不了。” 不再受她追問讓魏栩松口氣,聲音低了一些:“她沒欺負(fù)你了吧?” “沒有,我們和解了——你快去吧,他們應(yīng)該早就開始了?!?/br> “好?!?/br> 等姐妹兩人走遠(yuǎn),他走到一處墻角,點(diǎn)開手機(jī)。 發(fā)件人叫蕊蕊,顯示信息是一張圖片。 應(yīng)該不是很健康的東西。 但人就是這樣,明知故犯。 那是一張照片。 內(nèi)褲褪到臀中,堪堪遮住腿間,露出一半紅腫得有些可憐的屁股。 照片上還有一句話——消腫太快了,下次要更用力。 緊接著,頁面上又跳進(jìn)兩條消息。 還是一張照片。 白白嫩嫩的乳兒。 配文——你看,這里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了。 她怎么能這樣?! 剛才他都還在跟蕭明雨說話,她就給他發(fā)這種東西。 魏栩平復(fù)心情,退出來要把對話記錄刪除。 掙扎幾下,還是又點(diǎn)進(jìn)去,把照片保存,再退出來,刪除。 他……主要是為了保留證據(jù)……就是,好拿捏她,如果她不聽話的話,就把裸照放出去。 是這樣的,他覺得。